一個人,一座城,一生心疼

一個人,一座城,一生心疼

幸福是一杯沙漏,很快地,就流失了下去。她說,你知道嗎?你以為他給你的是圓滿的感情,但是你們的感情已經像一堆經年的舊物,一碰就是灰。《一個人一座城一生心疼》收錄了懸疑言情布局高手張莉梅的愛情故事二十九篇,包括:《暗戰》、《繁華之城,尋不到一朵花開》、《驚夢》、《情敵的預謀》、《為愛犯下的錯,是一生的無期徒刑》、《魘》、《與小米的戰役里,我們輸了誰》、《在下一個路口,與你告別》等,文風清新自然。

內容介紹

幸福是一杯沙漏,很快地,就流失了下去。她說,你知道嗎?你以為他給你的是圓滿的感情,但是你們的感情已經像一堆經年的舊物,一碰就是灰。

《一個人一座城一生心疼》收錄了懸疑言情布局高手張莉梅的愛情故事二十九篇,包括:《暗戰》、《繁華之城,尋不到一朵花開》、《驚夢》、《情敵的預謀》、《為愛犯下的錯,是一生的無期徒刑》、《魘》、《與小米的戰役里,我們輸了誰》、《在下一個路口,與你告別》等,文風清新自然。

作者介紹

張力梅,期刊資深作家。從記者到編輯,再到撰稿人。文章多發表於《讀者》《格言》《青年文摘》《意林》等數十家報刊雜誌。文風以清新自然見長,深受讀者喜愛。

已出版《青藤之涼》等作品。

目錄

暗戰

繁華之城,尋不到一朵花開

驚夢

情敵的預謀

為愛犯下的錯,是一生的無期徒刑

與小米的戰役里,我們輸了誰

在下一個路口,與你告別

殘忍的愛里,我不做最後那個陪葬者

藏在花架子裡的暗涌

荒蕪的身體無法重逢

舉手無悔,我只是一顆棋子

那一枚丟失的杜蕾斯

情天恨海里,哪兒是我的天上人間

盛放在我身體裡的那枚子彈

完美謀殺

許一個陰謀,成全她的愛隋

一把相思的毒藥

隱在水仙花里的毒

與愛一起潮濕的,還有命運

在上海,一塊琉璃的破碎

在失明的右日艮里,看到愛情

咫尺的傷口裡,盛開著一株曼妙游離

左手堅持,右手背叛

愛上一個好的男人

在劫難逃

那一抹清白無辜的處女紅

你曾經過我的秋天

愛,若只能隔岸觀火

編輯推薦

《一個人一座城一生心疼》:

原以為愛情只是一句簡單的我愛你,殊不知有時候它也那么懸疑和脆弱。

懸疑言情布局高手張莉梅,為你講述了絲絲入扣的愛情故事。她筆下這些懸疑又催人淚下的故事,看得人緊張,又絞得讓人心痛。

心痛、感動、驚嘆、微笑、糾結、衝動……這些不是單純的形容詞,而是你在看張莉梅的故事時,太過投入,情不自禁。

文摘

她看著面前她的作品,緩緩地說,婚姻其實就是一張薄薄的糯米紙,只是一下,就開始融化。

沈恩垣被綁架的那天,是翟小如的生日。他定下全城最好的星光酒店,邀了大堆的朋友,原本是想要給她好好地慶祝一番,但一直到深夜,他亦沒有出現。微涼的四月,翟小如歡喜的心情,就被浸染成了黛青色。

有人送來一份快遞,打開來,是一封用報紙剪裁拼湊的勒索信。翟小如一下就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被送回了別墅,站了一屋的警察,他們給她的電話裝上竊聽器,找相關的人員做筆錄。

有個很利落的女警給翟小如做筆錄。她側過身想拿一杯水時,胸口的別針突然斷了,她穿的是件抹胸的小禮服,雖然很及時地捂住胸口,但還是尷尬不已。只是一個很細微的動作,旁邊一個警察卻還是注意到了,他去她的房間拿了一件外套給她披上,他輕淺地對她笑笑,眉眼俊朗,她的心微微地動了動。

綁匪一直沒有打電話過來,大概是知道翟小如報警了。綁匪在勒索信里提到的贖金她已經準備好了,抽走了公司的流動資金,賣了一些股份才湊齊,她顧不得那么多,只要能贖回丈夫,所有的家產給了都可以。七天后,大批的警察被撤離,留在房間裡的警察也換上了便裝。

所有人心裡都清楚,時間越久,沈恩垣生還的可能性越小。翟小如卻不放棄,她讓人出去四處尋找,請私家偵探,還找了算卦的人測沈恩垣被劫的方位。每一次電話響的時候,她的神經都脆脆的,但,那些電話里,沒有一個是綁匪打來的。

嫁給沈恩垣,所有人都說是翟小如的福氣。他年輕,富有,對人彬彬有禮,更重要的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他把她當做掌心的寶一樣疼著,抽出大把的時間陪她吃飯、逛街、參加她朋友的聚會,帶她旅行,支持她開畫展。一個男人能給女人最好的禮物是什麼?沒有比時間更好的了。他肯用時間去陪她,照顧她,哄她開心,那是最大的愛了。

而她,本是平常人家的女孩,溫順平和,輕易地被生養,能有沈恩垣這樣優秀的丈夫,心裡自是歡喜。

只是太過幸福的生活,往往遭人嫉恨。

第二封快遞郵來,裡面只有一張地圖,標明了交贖金的位置。翟小如趕緊帶上錢,和警察一同前往,她緊張得幾乎把持不住,不知道把錢交出去能不能救回丈夫,也不知道綁匪下一步會有怎樣的打算。

交贖金的地方是公園的一個花台,滿滿地都是堇色的迎春花,她一個人抱著那箱錢走過去,然後放進花的隱蔽處,轉身離開。回到車上,她一直在等綁匪打來交人電話,但是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沒有誰來取贖金,也沒有綁匪的電話。

天色暗下去,警察不得不收隊。他們去拿回手提箱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了另一張地圖,順著地圖再走下去,就看見了沈恩垣。他安靜地躺在一個土坑裡,像是睡著了,翟小如想衝過去,但被一名警察攔下來,他說,要保護現場。

然後,她看見,另一名警察把手放在他的鼻息處,輕輕地搖了一下頭。

她的眼前突然一黑,跌了下去。

沈恩垣死了。死亡的時間就是翟小如生日的那天,這表示,他被綁匪劫持的那一天,就被殺了。

翟小如被巨大的悲傷籠罩住,她抱著他的相片,怎么也不肯鬆手。除了給翟小如拿外套的那名警察外,所有的警察都撤了。他說,他叫路凱,暫時要在她家住一段時間,再監聽一段時間電話,看看有沒有新發現。

她把自己關在畫室里作畫,可是怎么都調不出想要的顏色,最後,她頹然地一把摔掉顏料板,那些色彩兀自地濺了她的一身,生生地疼。她跌坐在地板上,抱著肩膀,嚶嚶地哭泣。有人過來敲門,她打開來,是路凱。他有一張清瘦冷俊的臉,他有些遲疑地說,你還好吧?

她盤腿坐在沙發上,他坐在另一角,長時間的沉默。她的胸口好像有個黑洞,怎么也填補不了。

命運是一雙翻來復去的手,總是一下,就能打碎所有的幸福。

他遞過來一張面紙,她接過,看著它,眼淚一滴滴掉在紙巾上,很快,就濕了。然後,她捂住自己的臉,哽咽。鋪天蓋地的悲傷,裹住了她,他坐了過來,輕輕拍她的背,她說,我可不可以,靠一下,只是靠一下。

他說,可以。

沈恩垣的死讓她變得無所適從,她在房間裡不停地開燈關燈,從樓上奔到樓下,地板咚咚的,每一聲,撞在她心裡,都洇洇地痛著。她好像徹底地廢掉了,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事。

他試圖讓她安靜下來,他抓住她的胳膊,讓她停下來。她使勁地推他,然後和他一併跌到了地板上,她貼在他的胸口,眼淚不可抑制地湧出來,她說,可不可以……

她還沒有說完,他先說了,可以。

她貼在他的胸口處,聞到了薄荷的味道。

她的情緒漸漸平復了過來,她會坐到客廳里,和他聊聊天,或者在畫室里,畫些什麼。

她在夜裡,冷汗潺潺地醒來,他竟然在旁邊。他說聽見她的聲音,過來看看,她的恐慌就退了下去。他倒了杯熱水給她,給她蓋好被子,她扯住他的衣角,小聲地問他,可不可以……

還是沒有等她說完,他先說了,可以。

她是想讓他等她睡著了再離開,她那么害怕一個人,害怕窗外凌亂的枝丫在牆壁上投出的影子,很像,無數的手臂裹住了她。

她不想承認,她開始依賴他。他和她那么的相似,安靜,清冷,他的安撫很少,但每一聲,都會讓她安定不少。

她去超市的時候,去小樹林散步的時候,或者去河邊吹吹風的時候,他都會陪著。雖然只是奉命保護她,但他會為她提袋子,下車為她開車門,拿外套給她披上。她會問起他小時候的一些事,然後纏著要去他上過的中學、踢過球的足球場,經過的街道看看。她很想去了解他,心裡有什麼,在復甦。

她甚至繫上圍裙在廚房裡煲湯,熱氣騰騰地,她一天一天地好起來,而他也欣喜地看著她,漸漸開朗起來。

她望著他的時候,會想,自己會不會在某一天重新去愛上一個人,像他那樣的,很溫暖的—個人,過很家常的生活。

她問,可不可做她的模特?她想畫他。

他說,可以。

他好像一直沒有拒絕過她的要求,他的漆黑明亮的眼睛望向她的時候,她有些恍惚,好像看到了一份感情。

是在為他畫像時,他說了,沈恩垣的屍檢報告出來了,他是死於心臟病發作。

她抬起眼看了下,手裡的畫筆只是停頓了一下,又開始繼續。

他說,沈恩垣是因為遭受電擊,引起心臟病發作,但是他的藥卻找不到了。他死亡的第一現場其實是你們的臥室,我們找到了那根裸露的電線,上面有被人動過的痕跡,重要的是,他手裡握著一顆紐扣,是你生日那天穿的小禮服上的,因為那顆紐扣掉了,所以你用了胸針代替,是他掙扎著讓你拿藥給他,你不給,糾纏中被他扯下的吧。

翟小如把最後一筆畫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她看著面前她的作品,緩緩地說,婚姻其實就是一張薄薄的糯米紙,只是一下,就開始融化。

她說,你知道,貌合神離的生活是怎樣的嗎?好像一把糾結的頭髮,你怎么梳理,日日撕扯,都是蝕骨的疼痛!

她說,沈恩垣太會做戲,總在外人面前表現出有多疼愛我,可是他卻寧願自慰也不碰我,他嫌我髒!我被人強暴過!他說他愛我,可是他卻容不下我被人強暴的事實,他用這件事來折磨自己,也折磨我!我想忘記,可是我忘記不了,他重複地去問那些細節,他甚至問我有沒有快感!他是—個魔鬼!他不知道我所承受的屈辱,我才是那個受害者!我恨他!我真的希望是有綁匪綁走了他!

她的眼淚,四濺著。她知道,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了,只是,她沒有想到,她心裡有了薄薄的愛,雖然輕淺,但她還是知道,她有些些喜歡他,如果她能離開這段婚姻,如果她能更早一些遇上他,她的命運又該如何呢?

但是命運是不該被構想的,她終究是沒有時間去渴望愛,或者被人愛了。那些渴望,只能是一些零散的煙花,開開,就算了。

判決的那天,她很仔細地洗了頭,換上一件乾淨的衣。她想,如果他來了,她留給他的也應該是一個很美好的形象。

穿過那條長長的走廊時,她看見他站在不遠處,穿著制服,他的帽徽明晃晃的,她朝他笑了笑,轉過身的時候,眼淚滑了下來。

她終於明白,什麼是疏途,天涯太遠,她這一生,是怎么都過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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