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閒話》

《音樂閒話》

《音樂閒話》,作者:瞿小松,由海南出版社於2010年出版,內容簡介:中國另有一句話:“隔行如隔山。”聲音的藝術,最“抽象”。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00
出版社:海南出版社;第1版(2010年2月1日)
平裝:243頁
正文語種:簡體中文
開本:16
ISBN:7544331482,9787544331487
條形碼:9787544331487
商品尺寸:22.2x15.2x1.8cm
商品重量:340g
品牌:海南出版社
ASIN:B00359GBR4

內容簡介

《音樂閒話》內容簡介:中國另有一句話:“隔行如隔山。”聲音的藝術,最“抽象”。但心若感到觸動,我們卻又體會音樂這個“它”,最直接。有意思。在“行”的外邊看,從“行”的外邊談,合適的言說,也許能夠引領我們穿越隔行的“山”,引發共鳴,進入那個“直指人心”的內質。心有所悟,也就沒了內外,沒了“我”與“它”的分別。常聽“行外”的朋友自謙“我是個樂盲”,或,“我不懂音樂”。什麼叫“瞳音樂”?我體會,聽音樂心動,就是懂音樂。

編輯推薦

《音樂閒話》:榮念曾林兆華林懷民田壯壯史鐵生孟京輝馬未都劉索拉友情推薦
什麼叫“懂音樂”?聽音樂心動,就是懂音樂。

媒體推薦

在這本書里,小松以其不容置疑的專業地位告訴了我們許多弦外之音。
——馬未都
門戶林立,瞿小松棄門而入無門。喧囂日益,作曲人教我大音寂靜。
——史鐵生
看過瞿小松的書,馬上預定了幾十本給我的學生——難得一見的好書。
——田壯壯
顯然這是作者長期自我思索的合成——道家的悟、佛家的修,加上基督教的讓世界充滿愛,全齊。
——劉索拉
推薦小松的書是我的榮幸。
——林懷民

作者簡介

瞿小松,作曲家。1952年出生於貴陽,畢業於中央音樂學院作曲系,曾旅居海外十年,現為上海音樂學院教授。主要作品有歌劇《俄狄浦斯》《俄狄浦斯之死》《命若琴弦》及室內樂作品《MENGDONG》《行草》等,作品在全球廣泛演出,被西方樂評稱為“寂靜的大師”“無可歸類的使者”。“雲飄雲散,音生音逝,唯寂靜永在。”這是他創作時對自己心境的表述。2004年曾出版隨筆集《一路踉蹌》。耽於佛道老莊,在其音樂作品中亦有體現,本書為其近年生活、創作之感悟。

目錄

自序
電影、人、音樂
非“俄狄浦斯情結”
禪悟《俄狄浦斯之死》
文無中心道無古今
出井觀天
向傳統致敬
音樂閒話
回歸平常
附錄一:瞿小松部分音樂作品題記
附錄二:獨幕歌劇《俄狄浦斯之死》劇本
附錄三:獨幕歌劇《命若琴弦》劇本
附錄四:獨幕歌劇《試妻》劇本
後記

序言

我是一個音樂盲,但知道瞿小松。說起來我們算一代人,有過類似的經歷,比起受苦受罪,大概都差不多,那個時代不會留太多的幸運給某一個人;若比起幸運幸福,我估摸也差不多,每個成功者都會付出超過常人的努力因而獲得。
小松的新書《音樂閒話》我抽空讀了。說老實話,我讀書有癖,珍惜選擇,因時間太少,生怕浪費工夫。不懂音樂去讀《音樂閒話》顯然是被某一點吸引,否則幾分鐘後就會被我隨手一丟。
如果小松只談音樂,估計我就無法奉陪了,不是不願,實為不能;但我讀出了音樂之外的東西,就是古稱弦外之音的那個音,其樂無窮。這個樂趣,解開了長久以來困擾我的那個藤纏問題,讓我知道我為什麼有時聽見某一段音樂會心動。
我曾經偶然買過一個CD《隋唐音樂》,日本人演奏並出版的,曲調蒼涼滯澀,悠遠而富有看不見的力度,我第一次聽時幾近潸然。翻閱說明文字才知這些音樂是由當年遣隋史、遣唐史從西域帶去日本的,在日本原汁原味保留至今,反而在中國大陸不見一絲蹤跡。
我一直以為我國的音樂是弱勢,沒有大師。

後記

中國人談書法,有句話:“功夫在字外。”我體會,這字外的功夫,最有趣。因而我更享受在外邊看,從外邊談。
音樂這個東西,從“內”看,從本質看,其實不可說,無可說,不被說。但因它“直指人心”,卻能被感受。這感受,既內,也外。不說,它在“內”。說,就“外”了。然,以內而言,以心而言,合適的言說,這“字外的功夫”,卻能暗示,能牽引。以外而言,以“文化”而言,合適的言說,生趣味,堪以分享。畢竟,“音樂”這個“藝術”,沒法說它不在文化之內。在文化裡頭說音樂,無所謂內外。
中國另有一句話:“隔行如隔山。”聲音的藝術,最“抽象”。但心若感到觸動,我們卻又體會音樂這個“它”,最直接。有意思。
在“行”的外邊看,從“行”的外邊談,合適的言說,也許能夠引領我們穿越隔行的“山”,引發共鳴,進入那個“直指人心”的內質。
心有所悟,也就沒了內外,沒了“我”與“它”的分別。
常聽“行外”的朋友自謙“我是個樂盲”,或,“我不懂音樂”。什麼叫“瞳音樂”?我體會,聽音樂心動,就是懂音樂。

文摘

問:從什麼時候起,您從一個音樂的演奏者開始想要轉變為一個創作者?
答:進了京劇團以後,我們樂隊幾個弦樂手經常在一起,拉一些西方古典的弦樂四重奏,莫扎特啊,貝多芬啊,柴科夫斯基啊。當時這些東西在北京上海都很危險,是犯禁的。但我們在貴陽,天高皇帝遠,沒人管。
我們樂隊除了拉一些樣板戲,也拉一些貴州作曲家配器的音樂。貴陽市京劇團排新戲,會請一些貴州搞作曲的做音樂。唱腔當然有專人設計,這些音樂學院或者藝術學校出來的專業作曲家們寫序曲、間奏,也給唱腔用西式的和聲配上西式管弦樂隊,行話叫“配器”,這是“文化大革命”的創舉’,好歹自有後人評說。言歸正傳,那些“配器”,手段高點的,好聽一點,手段差一些的,聲音確實有點那個,我們樂手奏這些東西,耳朵受罪。與其“任人宰割”,不如自己寫點東西。於是我們幾個年輕人自己寫了自己拉,憑感覺,就這么開始。
問:怎么就想到要專門考學校去學這個?
答:沒有想到要專門考學校。
我爺爺是地主,舊時代的文職軍人,父親是“暗掛右派”。“暗掛右派”,就是沒打成“右派”,但作為“右派”處理,自己不知道,個人檔案裡頭記一筆,走到哪裡跟到哪裡,如影隨形。“文革”當中,如同所有的“右派”,父親被整得很慘。
我下鄉在農村,這樣的家庭背景,能夠進京劇團坐樂隊,就已經覺得很走運了,哪裡敢想上大學,根本沒動過這個念頭。音樂學院就更不敢想。
1976年,貴陽京劇團有個叫《苗嶺風雷》的戲到成都拍電影。樂隊當然也去了。我們其中三個樂手,後來都考進了中央音樂學院作曲系。一個叫陳遠林,現在在美國;還有一個叫馬建平,現在在海南。
到了成都,我們三個抱了自己寫的東西,去四川音樂學院找一個叫高為傑的老師。他因為心善,不設防,同情“右派”,反倒被一“右派”分子舉報,“文革”裡頭被整得很慘,現在中國音樂學院,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