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年》

《邪年》

”女人瞧了他一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苦笑道,“我是馮惠。 ”徐風把雜誌放到一邊,站起身來,靠近了馮惠。 ”徐風點了點頭。

(圖)《邪年》《邪年》

作者: 黑貓創作社 著
出 版 社: 廣西人民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9-2-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46
印刷時間:
開本: 16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219064559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編輯推薦

白晝拉上帷幕,黑暗侵襲,邪幻的一年開始了……
占領國內懸疑小說創作的制高點,引領當下最前沿的閱讀風向。莊秦、蓮蓬、成剛、嫣青、大袖遮天、李異、麥潔、聊聊、七根胡、老家閣樓十位懸疑恐怖高手集聚布陣巔峰對決,最“邪”最顫慄,最令人發冷的文字。
黑貓社十成員寫真:
大袖遮天:寫大作品,做小人物。
老家閣樓:將人性之赤裸、命運之無常付諸文字小說。
七根胡:故事不是作者結束的,是讀者結束的;結局不是作者給的,是讀者品出來的。
成剛:純文字的精雌細琢,巧妙的故事情節設定,強烈的智性魅力。
嫣青:晝伏夜出,遊蕩在城市的空隙,穿梭於陰陽兩界。
李異:唯有勇敢者才能解開謎咒,窺視宇宙的真正奧秘。
麥潔:在有限的篇幅里,將懸疑和恐怖盡情發揮,堅持就是一種風格。
聊聊:於平淡中突顯常人意想不到的恐怖,使人產生如在真實中的錯覺。
莊秦:力求將希區柯克的懸念與愛倫·坡的驚悚相結合,寫出讓讀者過癮的作品。
蓮蓬:創辦中文網路最大的玄異論壇:蓮蓬鬼話,從此名動天下。

內容簡介

所有的死亡、所有的痛楚,統統源於天機般的“秘密”。偷窺者縱火者、臆想者、歡愉者懷揣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暗藏在殯儀館、實驗室、校醫院、小樹林、海濱碼頭,瀕於絕望的喘息聲,一如黑貓在悄無聲息的夜空浮游!——《邪年》,不到最後,謎底無法解開。

作者簡介

黑貓懸疑驚悚小說創作社是國內第一家以創作懸疑驚悚文學為主的原創性實力派文學社團,由十位長期活躍在當前懸疑驚悚小說創作領域的知名作家組成,已出版多部長篇小說與小說集,具有廣泛的知名度和影響力,已成為中國懸疑界第一品牌

目錄

說出去就會死
火鳥
魚腥味
血使
愛殺小人國
貓吊
蟻禍
靈異的往事
校醫處
殺人浪

書摘插圖

說出去就會死
1
這是一個陰冷的午後,天地浸淫在慘澹的天色中,四周一片寂靜,從朝向街道的視窗望出去,偶爾能望見一兩個人慢悠悠地走過。
一個瘦弱的人影從街道盡頭慢慢地走了過來。這是一個穿黑色衣服的人,走近點能看出是個女人,再走近點,徐風發現這個女人有點面熟,再走近點,徐風還沒想起她到底是誰,對方已經朝著視窗開口了:“徐風。”
“你好啊!”徐風笑著打招呼。是誰呢?聲音也有點耳熟。
“徐風。”那女人又喊了一聲。
“嗯,你乾什麼去啊?”徐風還是沒想起她是誰。
女人哀怨地看著他,沒再說話。徐風有點尷尬,趁著對方在打量自己,他也努力地辨認著對方。這是個長頭髮的女人,瘦高個子,白皙的皮膚繃得發亮,黑色的衣服緊緊地繃在身體上,其緊繃的程度,仿佛隨時都會被女人輕柔的呼吸繃裂。徐風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還是想不起她是誰,倒是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他覺得眼前這個瘦小的女人,全身似乎正在慢慢膨脹。她的衣服底下似乎禁錮著某些東西,讓他身體感到莫名的涼意。
“你不認識我了?”女人瞧了他一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苦笑道,“我是馮惠。”
“馮惠?”徐風沒掩飾住自己的驚訝,“你怎么瘦成這樣了?”
“瘦嗎?我瘦嗎?”馮惠急切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我沒胖嗎?我不是胖了嗎?”
你胖了個屁。徐風在心裡說了一句。他實在沒法將眼前這個緊繃收縮的瘦女人和馮惠聯繫起來,印象中馮惠是個胖乎乎的女孩,臉色紅潤,嗓門很大。兩個星期前他們在單位組織的集體旅遊時還見過,一轉眼竟然變成了這樣,要不是親眼所見,真是打死他也不會相信。儘管如此,徐風還是確定眼前這個人就是馮惠,他驚訝地問:“你怎么瘦成這鬼樣子了?”
“我……”馮惠剛說出一個字,仿佛忽然想起了什麼,渾身輕微地顫抖了一下,忽然朝四周打量了幾眼,將頭湊過來,壓低嗓門道,“我能進去說嗎?”她的嗓音中帶著某種乾澀緊縮的味道,徐風被她的表情和氣息所感染,感到自己的嘴唇也繃緊了,他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的嗓子似乎也緊張地縮成了一團,發不出聲音來。於是他默默點了點頭。馮惠從視窗消失了,幾秒鐘後傳來敲門聲,徐風把門打開,馮惠飛快地閃了進來,轉身把門關上。
“喝什麼茶?”徐風問。
“隨便。”馮惠在屋子裡六神無主地轉悠著,“這裡就你一個人吧?”
“嗯。”
馮惠似乎還是不大放心,每個房間裡都看了看,彎腰看了看床底,甚至打開衣櫃察看了一下。徐風有些按捺不住,上前把衣櫃的門關上:“你乾什麼?”
“真的就你一個人?”馮惠瞪大眼睛問。
“隨便你信不信。”徐風不耐煩地說道。馮惠的身體上散發出一股泔水般的發酵味道,讓他感到有些不舒服。現在他開始後悔了,早知道就不該讓這女人進來,看她的神情神神秘秘的,似乎不太正常。女人瘦就瘦了,怎么連精神都一起“瘦”掉了?
馮惠呆呆地想了一陣,眼睛朝窗外瞟了瞟,還隨手關上了窗戶。許久未擦的玻璃窗使房間裡蒙上了一層淡薄的陰影,馮惠轉過身來,望著徐風,張了張嘴,欲說還休的樣子,發酵的氣味愈加濃重。
“什麼事啊?”徐風問。
馮惠還是不做聲,默默地在徐風對面坐了下來,猶豫地看著他。徐風被她看得不自在,隨手拿起一本雜誌翻了起來:“你想說了再說。”
沉默。馮惠在沉默中凝視著徐風,徐風的目光雖然停留在雜誌上,卻沒看進去一行字。他覺得現在這種狀況異常尷尬,自己又不是馮惠的什麼人,沒理由承受如此專注的目光。就在他實在忍不住打算開口時,馮惠忽然動了一下。這個動作被他的眼光捕捉,他抬起頭來,正好看到馮惠驚慌的神情。她低頭望著自己的腰,兩隻手死死地捂住右側腰部,捂得身體都陷落了下去。徐風起初認為她是什麼地方感到疼痛,然而很快就發現,她臉上的表情並不是痛苦,而是驚恐,似乎腰部有個什麼怪物正要鑽出來。她雙手捂著腰的姿勢,也不是通常按壓病痛部位的那種緊貼形狀,相反,她的兩個手掌背部都彎成窩狀,似乎手掌底下扣著什麼東西。
“怎么了?”徐風問。
馮惠用力地搖了搖頭。她的手掌弓得越來越高,手指慢慢張開了一點縫隙,馮惠低頭看了看,又朝手上加了把勁,手指又收攏了點。如是三番五次,徐風感覺越來越不對勁,似乎她手掌下的確壓著個東西,那東西還在不斷地膨脹。
“那是什麼?”徐風把雜誌放到一邊,站起身來,靠近了馮惠。馮惠緊捂著腰部站起來,踉蹌著後退,嘴唇抿得發白,拚命搖晃著腦袋。
 “給我看看!”徐風斷然道。
 “不,我不能說……”馮惠猛然喊出這幾個字後,立即露出後悔的神情,將嘴唇閉得更緊了,臉上的肌肉因為用力而猙獰起來。徐風感到奇怪,自己只是要看看她腰上的手壓著什麼東西,又不是要強迫她說什麼,她這句話完全牛頭不對馬嘴。這種種怪異的舉動,讓他再也沒耐心跟她耗下去,兩步衝上前去,不由分說掰開她的手。馮惠頑強抵抗,又躲又閃又踢,但畢竟抵擋不過,很快便讓徐風把手指掰開了。
馮惠的右側腰部出現了一個飯碗大小的凸起,乍一看似乎是她衣服內墊著什麼東西,再一看,那東西還在不斷膨脹,似乎內部有個充氣的氣球,將這圓形的凸起不斷脹大,緊繃的黑色衣服繃得越發厲害了。徐風驚訝地望著這一團蠕動的東西,望了望馮惠的眼睛。從他把手指掰開之後,馮惠便處於一種絕望的鬆弛狀態,癱軟地坐在椅子上,任由徐風打量著自己,眼皮也懶得抬一抬。
“這是什麼?”徐風指著那團膨脹的東西問。
“我也不知道。”馮惠有氣無力地道。
徐風試探著把手放到那團東西上,手掌下產生了一種溫熱柔軟的感覺,似乎是觸摸到了人的身體。這讓他越發感到駭異:這東西看來是馮惠身體的一部分。然而,馮惠的身體怎么會突然間長出這么大一個瘤子來?他正百思不得其解,忽然聽到馮惠叫了一聲,與此同時,他眼睛瞥到馮惠裸露在外的手腕。那截手腕早已瘦得皮包骨,現在,在手腕上,出現了一個黃豆大小的凸起,仿佛被蚊子叮了一口長出來的包。這凸起也在不斷膨脹著,幾秒鐘後,它便達到了桌球大小。馮惠絕望地用手按壓著它,但無濟於事。徐風下意識地朝後退了一步。
“我現在告訴你!我告訴你!”馮惠忽然大聲喊了起來,“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們一起去旅遊?那次,我和杜宇嵐、姜春、石華幾個人,單獨離開了一會兒,你還記得嗎?”
徐風點了點頭。這件事才過去兩個星期,他記得很清楚。兩個星期前,他們單位組織了一次旅遊,馮惠雖然不是他們單位的人,但卻一直在和單位里的遊學亮交往,作為家屬也跟了過去。杜宇嵐是馮惠的室友,也是徐風的同事,姜春和石華是馮惠的朋友,因為業務上和單位有點往來,也一起去了。他們幾個人中途曾經離開大部隊單獨玩了一會兒,徐風還記得,當時快要吃午飯了,帶隊的肖總遲遲不見他們幾個的人影,有些生氣。沒多久他們出現了,一個個臉色蒼白,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但是一問起來,卻又誰也不肯說。這之後他就沒跟他們有什麼聯繫了,杜宇嵐一回家就生病,請了病假,前兩天才剛剛上班,人瘦了一圈。本來這也沒什麼,現在馮惠一提起來,徐風便覺得這事的確有些蹊蹺,杜宇嵐平時很少生病,怎么旅遊後就忽然病得那么厲害了?單位里的人聽說她病了,提出要去看她,被她連連拒絕了。想想她現在消瘦的程度,似乎正和馮惠的情況一樣。然而徐風仔細一想,這兩天並沒有看到杜宇嵐的身體出現什麼膨脹的現象,她的精神狀態似乎也很不錯,不像馮惠這么緊張。也許她們兩人同時消瘦只是巧合?但馮惠特意提到那次旅遊,又是為什麼呢?
短短十幾秒鐘的時間,徐風腦子裡轉了無數個念頭。他等著馮惠繼續往下說,馮惠卻再次緊抿雙唇,低頭察看著自己的身體。在這短短的十幾秒內,她的身體又發生了顯著的變化。那兩個凸起的部分已經消減了許多,腰部的凸起變成了桌球大小,並且還在持續萎縮中,手腕上凸起的部分則完全消失不見了,仿佛從來就不曾凸起過似的。徐風注意到這一點,又吃了一驚。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問,馮惠忽然一躍而起,飛快地衝到門口,打開門沖了出去。她這一系列動作沒有任何先兆,實施時也沒有絲毫停頓,徐風一時有些愣神,等他反應過來追出去時,已經看不到馮惠的人影了。
這件事情讓徐風產生了興趣,他想了想,給遊學亮打了個電話。電話鈴聲響了半天,遊學亮才接了電話,聲音氣喘吁吁的:“徐風,什麼事?”
“你在乾什麼呢?”徐風問。
“打球。”遊學亮嘿嘿地憨笑著。
“你知道馮惠是怎么回事嗎?”徐風直接問。
“馮惠?”遊學亮愕然道,“她怎么了?”
“我這不是在問你嗎?她出什麼事了?”
“她出事了?”遊學亮的聲音焦急起來,“我好幾天沒見到她了,她這段時間是有點怪。”
“上次旅遊,她碰到什麼問題了,你知道嗎?”
“是嗎?她怎么沒跟我說?我問問她,掛了掛了!”遊學亮火急火燎地掛了電話。
看來遊學亮什麼也不知道。徐風回想起馮惠身體的變化,牙根有些發酸。他找出電話簿,又撥了杜宇嵐的手機。杜宇嵐的手機響了很長時間也沒人接聽。他連續撥了兩次,最後放棄了。
這關我什麼事?他聳了聳肩膀,拿起雜誌閱讀起來。剛看了兩行字,腦子又轉到馮惠身上去了,他強行把注意力扭轉過來,但腦子裡仿佛有根強力彈簧,總把思維朝馮惠身上牽引。馮惠黑色緊繃的身體在腦海里如同定海神針一般豎得筆直……手機鈴聲響起,他驀然從思緒中回過神來,望著窗外灰色的街道,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電話是杜宇嵐打來的,問他有什麼事。
“沒什麼。”他忽然感覺到有些厭倦,打算不再過問此事。
……

書摘與插圖

(圖)《邪年》《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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