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蔣搴華,有著不平順的童年,稜角分明的個性,和一塌糊塗的驕傲。她如一塊黑黢黢的炭,僵硬,陰冷。當然還有一頭黑如鉛的長髮。她試圖語不驚人死不休——“老娘就走浮淺路線,老娘有的是浮淺的本錢”。她剛烈,愛恨分明,卻也會用小手段勾引男人。如此豐富的女人如果不幸福老天都不會答應,所以,故事的最後……你知道的。內容簡介
這樣的生活,並無太多話可說。生活的重量有時不打招呼就落到某個人的肩上。她熱辣辣風火火地生活,內心的落寞無暇自憐。只是,愛情來了。還是那樣一個光輝四射的人!愛情讓每個領取它的人都無法不抒情。於是,就有了這個小說。不知道你會怎樣,反正看到故事最後,我被打動了。作者簡介
木卯,七十年代末女子,視愛情與寫作為生命之必需。在某校任教數載後移居加拿大。生活把我練就成為東且幸福的女人。精彩書摘
一我叫蔣搴華,白天是一雜誌社編輯,晚上是一夜總會歌女。別人以為我黑白兩道遊刃有餘,其實哪邊都混不明白。我最常聽到的精典評語為:一個假正經的歌女或是一個不正經的編輯。
大抵長輩中無人預料到我居然會淪落到這般田地,那個“搴”字便是佐證。在風月場中無人識得這個字,混跡其中的男女只認得錢。入行的第一天我紅著臉向滿面油光的王老闆用指頭比畫名字中的那個“搴”,見對方皺眉補充道搴華二字音同洗盡鉛華的鉛華,這一辯更羞紅了臉,預備做歌女的人還在這賣弄學識,好不守本分。如今我便用這個字界定文化人與文盲,王老闆顯然是文盲,一個有錢的文盲。
他揮手斬斷我的話,大筆一揮寫下“鉛華”二字,這個鉛字他還是識得的。從此鉛華的名字便在夜總會傳開了,現在想來這個字真是改得好,如今的我正如一塊黑黢黢的炭,僵硬,陰冷。當然還有一頭黑如鉛的長髮。
在風月場中混得愈久便愈贊同巴斯噶的話:我認識人越多,我越喜歡狗。那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鬧劇:她們要他們的錢卻打心眼裡瞧不起他們,反過來,他們給她們錢卻抬起腳毫不留情地從頭頂直踩下去。
我常說“她們”就會有人質疑:你以為你有多高貴?
我無語。
伊索講過這樣的一個故事:獅子落入陷阱,狐狸辱罵。獅子回敬道:辱罵我的不是你,是我的不幸在辱罵我。
五年前我畢業於師大中文系,在一雜誌社謀差,生活剛像花蕾般舒展開,暴雪襲來,父親慘逢車禍昏迷在醫院,至今未醒。肇事者的賠款少得可憐,父親每月基本的開銷不低於五千,逼急了,只好去賣。
當然賣是有底線的:只賣藝不賣身。剛開始的時候這樣的表白讓眾姐妹恥笑,哪個雛兒剛進來的時候都是如此,過不了多久便墮下去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