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任何一個人,要想挑戰命運,改變未來,你就必須要勤奮讀書。讀書改變命運,閱讀滋養心靈,在青少年時期養成良好的讀書習慣,對每個人來說都非常重要。今天讀書不努力,明天努力找書讀,每一個家長、老師必須送給孩子的書。
讀書是最簡單、最好的改變人生的一種方法,沒有其它東西比讀書更有力量了。
內容簡介
讀書能夠影響一個人的人生,甚至徹底改變一個人的命運;讀書能夠激發和鞭策我們不斷地前進,從而獲得幸福的生活;讀書能夠照亮和指明我們前進的方向,使我們從此走上一條成功事業的道路。媒體評論
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漢樂府·長歌行》
鳥欲高飛先振翅,人求上進先讀書。
——李苦禪
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黑髮不知勤學旱,自首方悔讀書遲。
——顏真卿
書到用時方恨少,事非經過不知難。
——陸游
立志宜思真品格,讀書須盡苦功夫。
——阮元
閱讀使人充實;會談使人敏捷;寫作與筆記使人精確。史鑑使人明智;詩歌使人巧慧;數學使人精細;博物使人深沉;倫理使人莊重;邏輯與修辭使人善辯。
——培根
目錄
序言第一章未來的成功從今天的讀書開始
1.讀書是成功的基礎
2.讀書盛開著智慧之花
3.讀好書將來才能立好身
4.真正明白讀書的真諦
5.人人都是讀書的好材料
第二章明白人生道理,懂得讀書的價值
1.養成讀書習慣是人生成功的關鍵
2.擁抱理想,讀書是一條捷徑
3.掌握了知識就有個人資源
4.自信源於讀書的魅力
5.讀書是真正的幸福之本
第三章知識之光給人帶來光明
1.讀書可以發掘你的潛力
2.首先要愛讀書
3.出身貧困更要刻苦讀書
4.讀書比金錢更重要
5.珍惜現在的讀書機會
第四章讀書使人生之路越走越寬
1.好讀書能贏得更多的尊重
2.勤奮讀書是美德
3.正確對待讀書的辛苦
4.刻苦讀書,擁有特長
5.多聽忠言讀好書
第五章讀書是對父母最好的回報
1.正確理解父母的“嘮叨”
2.對父母最好的回報就是好好讀書
3.充分體會父母的苦心
4.有志氣的人不嫌家庭貧困
5.寬厚做人,勤奮讀書
第六章苦難是最好的營養,讀書能夠改變命運
1.別為暫時的失意而憂愁
2.要在厄運中崛起
3.對艱苦的學習生活要有充分的準備
4.不要輕言放棄
5.努力讀書,就能夠改變命運
第七章有志氣有理想,讀書才有勁頭
1.對於有羅盤的船來說,所有的風向都為你吹
2.立人生大志,去努力讀書
3.你自己就是一筆最大的財富
4.大師也是工匠
5.自強自覺地去讀書
第八章不能盲目讀書,要提高讀書效率
1.思考是讀書的長青之樹
2.激發自己的學習熱忱
3.制定學習計畫,產生讀書效率
4.獨學而無友,則孤陋寡聞
5.集中精力讀書才可摘到星星
第九章學會快樂讀書,享受讀書的樂趣
1.興趣是學習的興奮劑
2.快樂讀書使得人生更加豐富
3.要滿懷興趣地對待學習
4.興趣是成才的鑰匙
5.興趣能讓你發現真正的需求
第十章成為最好的你自己
1.珍惜青春,珍惜最佳的讀書時光
2.珍惜讀書時間,成就一生偉業
3.只要你有心,時時處處都有學習的機會
4.終生學習,永遠進取
5.在實踐和行動中學習,成為最好的你自己
附錄
精彩書摘
第一章未來的成功從今天的讀書開始1.讀書是成功的基礎
讀書能夠影響一個人的人生,甚至徹底改變一個人的命運。讀書能夠激發和鞭策我們不斷地前進,從而獲得幸福的生活。讀書能夠照亮和指明我們前進的方向,使我們從此走上了一條成功事業的道路。讀書是最簡單、最好的改變人生的一種方法,沒有其他東西比讀書更有力量了。無論是名揚全球的科學家、藝術家,或是一個普通百姓,都是讀書使得他們獲得了成功的事業。
著名導演張藝謀曾在農村插隊勞動,後在陝西成陽國棉八廠當工人。1978年入北京電影學院攝影系學習。1982年同陳凱歌等一起成為了中國人的“第五代導演人”。1984年擔任《一個和八個》、《黃土地》的攝影。1987年出任導演,張藝謀所導演的《紅高粱》、《大紅燈籠高高掛》等影片讓中國的電影走向了世界。這位被《時代周刊》評為當代世界的最偉大的二十位大導演之一的中國人,一直都是中國電影的一面旗幟。
張藝謀是天才嗎?這個二十多歲才摸相機的人,是如何成為著名的電影導演的?讓我們來看看他自己是怎么說的:
21歲時,因為有一些文體特長才被破例從農村招進陝西國棉八廠,因為我的出身不好,能進廠已經很不容易了。’我在廠里當輔助工,主要從事清掃、搬運等工作,跡要經常“掏地洞”,清理堆積的棉花雜質,出來後,三層口罩裡面的臉仍是黑的,工作很髒很累,卻沒什麼技術。
業餘時我喜歡看書,逮著什麼看什麼,喜歡中國古典小說,那時候能找到的書也少,《三國演義》、《水滸傳》、《西遊記》、《隋唐演義》都一遍遍地看,至今對裡面的人物也特別熟悉,它們對我的影響是潛移默化的。1998年導演歌劇《圖蘭朵》時,想到古典藝術、民族特色,心裡湧起的很多是這些小說給我的感覺。
我學攝影是在1974年,因為工作之外的無聊,又不願虛度青春,就想學點什麼,後來覺得攝影不錯,就買了照相機,又從圖書室借了不少攝影方面的書,昊印成的、薛子江的,人像攝影、燈光攝影等等,凡是有關攝影的,都找來看,一些借來的書因為要還,就整本整本地抄,記得當時一本兩寸來厚的《暗室技巧》,我抄掉了大半本。
那時候對知識的理解沒有現在這么明確,不願混日子,覺得學攝影是個事兒,一個人在渾渾噩噩的氛圍中把這當成了一種寄託。那時候我最大的想法,就是能到廠工會或宣傳科當個“以工代乾”的宣傳幹事。
如果不恢復高考,我可能真的會成為廠里寫寫畫畫的宣傳幹事,那時候年輕人想出路和現在不一樣,除了入黨、提乾走政治這條路外,幾乎沒有別的選擇。我因為家庭出身的原因,上面這條路想都沒有想過,我是車間裡唯一沒有寫入團入黨申請書的,那時棉紡廠停電時就組織黨團員和積極分子學習,每到此時,幾百人的車間裡退場的只有我一個。
1977年,高考在我還沒來得及想時就溜過去了,等一揭榜,廠里一下子就考走了好幾個,我不可能不受到觸動,1978年再不考我就超齡了,直覺告訴我必須抓住這次改變命運的機會。我當時只有國中二年級的水平,學的那點東西又在“文革”中早忘光了,複習得再辛苦也沒把握,於是往偏處想,報體育學院?自己個子矮,喜歡運動卻又都是野路子,不行;美術學院?繪畫基礎不足。正在琢磨時,別人向我推薦了“北京電影學院”攝影系,說:“課都與攝影有關,你的片子拍得好,一定行。”就這樣,經過一番努力,我如願以償拿到了北京電影學院的錄取通知書,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的命運將隨著新的知識、新的朋友和新的體制環境而改變。
在電影學院,我跟其他同學最不同的有兩點,一是年齡大,我差不多是我們這一級里最大的,系裡別的同學一般都比我小10來歲;二是因為我的入學不是特別正規,因而總有一種沉沉的“編外感”。這兩點不同,使我感到壓力。
按照當時的行業氛圍,我們從攝影系畢業後分到電影廠,還要做若干年的攝影助理,然後才能做掌機攝影師。我想想自己畢業就32歲,再乾幾年助理,三十七八快四十了才能獨立攝影,就覺得不行,於是給自己設計了兩條路,一是走出電影圈做攝影記者,儘快獨立工作;二是轉行乾導演。
我是一個比較務實的人,很少幻想什麼,當時我已經著手聯繫陝西畫報社;同時,我從大三開始便偷偷看一些導演方面的書。導演班的人年齡和我差不多,陳凱歌、田壯壯……甚至可能有人比我還大,這也是我想轉入導演的重要原因,大家同時起步,感覺可能會好一些。
記得當時我是請導演系的才子林大慶幫著開的書目,一共20多本,之後是很長一段時間的苦讀,這期間還試著寫了個劇本,請導演系的白虹評點……正是有這一段時間的積累,才使我以後能很自然地由攝像嚮導演過渡,而無論是考電影學院還是轉導演,開始的動機都是為了尋找出路,談不上對電影或導演的“熱愛”,而一旦選擇了,我就想把它乾好。
我應該算是命運起伏比較大的人,20年前的我和現在差別很大。平常我們老說人是有命運的,而在我看來命運是受“機會”和“能力”左右的。對於一個個體的人而言,“機會”是被動的,要受大、小環境和個人的位置制約,比較難預測把握;而“能力”則不然,在獲取“能力”方面,人具有相當的主動性,我想正是因為自己通過學習獲得了進一步把握機會的能力(攝影),才使自己從一個看起來不是很有出路的工人走到今天的。因而對我來說知識、學習非常重要,從某種意義上講,我甚至認為它們是“能力”的唯一來源。
1978年考上電影學院,是我一生最大的命運改變。如果沒有考上電影學院,如果沒有獲得這么寶貴的學習機會,如果沒有讀書,那么,我也許還是廠子裡的一個工人。可以說,正是讀書才使得我成功,讀書是我成功的基石。
下面再來看另外一個例子:
著名科學家畢思文曾做過一線煤炭工人,從1975年到徐州學習成了技師、1997年成了剖教授、碩士生導師,1999年成了教授、博士生導師。畢思文他是這樣說的:
下井時我還不到16歲,1米44的個子,在井下一乾就是3年。礦工的苦累和危險大家有目共睹,我曾親眼看見一個同事被岩石砸扁,也曾在塌方前的最後一刻死裡逃生,當時腿被支撐的柱子壓住,怎么也拔不出來,而更大面積的塌方又在眼前,領導甚至已決定鋸腿保人……一次次驚心動魄的痛苦使很多人離開了礦山,包括和我同時進來的很多同學,通過各種關係,或者調動,或者想辦法弄個勞保。
我一直留在井下,而且幹得很賣力,那時被人稱為“礦山小老虎”,說不上對工作多么熱愛,在沒有別的選擇的情況下,努力工作是我唯一能做的,我不甘心混日子。
下礦井時我國中還沒有畢業,爸爸是一個愛學習的人,他說知識在任何時候都有用,讓我自學。那時我一天要在井下8個小時,還要經常加班奪高產或者政治學習,常常12個小時不得閒,一天下來人困馬乏。即使這樣,我也每天堅持讀書自學。夏天蚊子多,我就穿起長袖衣服,戴上帽子圍巾,再把腳放到水盆里。在這樣的“重重封鎖”下,蚊子倒是不咬了,人卻被熱得頭暈腦脹了……
因為肯吃苦,工作努力,幹了5年採煤工後,我被送去學了半年的採煤技術,後來又到中專學地質,再後來就考上了大學。四年大學我一共修了三個專業,當時校長、班主任知道我選那么多課都很不滿,覺得我會耽誤專業的精進,不少同學也覺得我在出風頭,而我自己的想法很簡單,希望拓寬自己的專業面,打一個好基礎。而且,那時的我對於學習有一種如饑似渴的熱愛。
那時我的時間總不夠用,宿舍晚上10點半熄燈,我就買上一打蠟燭,每天都要點到夜裡兩三點,早晨5點半就又起來,一直到中午休息10分鐘——三個專業,80多門課,我必須搶出比別人多三分之二的時間,否則根本拿不下來。大學結束時我做了三個畢業設計,參加了三個專業的論文答辯,這一時期的苦學,為我今後在地球科學方面的研究打下了很好的基礎。
大學畢業後父親希望我回礦山,繼續從事技術工作,這樣我又開始了邊工作邊學習的生活,而“博士”的理想卻仍縈繞心頭,揮之不去,後來我終於如願以償,不僅當上了博士,而且還拿到了北大、清華兩個專業的博士後。
父親在我拿到博士學位後跟我說,“這只是科學道路的開始,不能只看學位,要名副其實。”——應該說這也是我對自己未來的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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