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王妃·高麗·河月卷》

《蒙古王妃·高麗·河月卷》

《蒙古王妃·高麗·河月卷》包麗英所寫的一部愛情/情感小說。書中揭秘了“黃金家族”最鮮為人知的傳奇情愛故事。本書為該部小說之高麗河月卷。

(圖)《蒙古王妃·高麗·河月卷》蒙古王妃·高麗·河月卷》

作者: 包麗英 著
出 版 社: 南海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9-3-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63
印刷時間:
開本: 16開
印次: 1
紙張:
I S B N : 9787544238045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青春文學 >> 愛情/情感

編輯推薦

中國蒙元史小說第一人,中國歷史小說最高獎“姚雪垠獎”獲獎作家,成吉思汗第36代長孫女。她的這部恢宏而細膩的開創之作《蒙古王妃》,揭秘了“黃金家族”最鮮為人知的傳奇情愛故事。本書為該部小說之高麗河月卷。

內容簡介

她是美麗活潑的豆蔻少女,父寵母愛,家世顯赫。然而,成長總在不經意間來到。與成吉思汗邂逅後,盧河月剎那情動,對他產生了難以名狀的情愫,從此,她再也回不到過去了。為了他,她拒絕了金山的表白;為了他,她極力遊說契丹叛金投蒙;為了他,她幾次深入戰線,身處險境……幾經周折,她的身世真相大白,原來她是流落在外的高麗皇族。終於,她以高麗公主的身份嫁給了她一生唯一愛著的人——成吉思汗。

作者簡介

包麗英,1968年生,蒙古族乞顏部孛兒只斤後裔。因與成吉思汗“黃金家族”血脈相承,從小就痴迷於祖先的豐功偉業。就讀於北京大學期間,即開始投入蒙元史的研究與《蒙古帝國》的寫作。工作後更是多方收集歷史資料,四處考察古代遺蹟,力圖用成吉思汗後裔的獨特目光,重新審視祖先光耀千古的生命歷程和氣壯山河的英雄業績。歷經20載,完成描寫祖先的長篇歷史小說《蒙古帝國》,於2007年榮獲第二屆姚雪垠長篇歷史小說獎。

目錄

上卷 盧家有女初長成
中卷 半江春色半江秋
下卷 閒雲逐日到天邊

書摘插圖

上卷 盧家有女初長成

在一片四處瀰漫的塵煙中,兩騎快馬幾乎同時衝上一座平緩延伸、芳草萋萋的小山丘,停在山丘頂部的海子邊上。
另有一個年輕將領,早已等候在這裡。
看見賽馬的兩個人到了終點,他急忙翻身跳下馬背,迎著他們走去。他的表情有點特別,看起來很嚴肅,眼窩裡卻溢滿了盈盈笑意。
賽馬的兩個人也一起跳下馬背,彼此相視,微微一笑。這兩個人,一個穿著紅色的短獵裝和紅色的馬靴,另一個身披黑色的斗篷,灰藍色的蒙古袍,灰藍色的馬褲,馬褲的下擺塞在一雙黑色的馬靴中。兩人胯下的坐騎一紅一黑,毛色油亮光滑如緞,和他們的裝束相匹配。
“這就是鏡子湖?你說得沒錯,真像一面大鏡子。”
“嗯。很美吧?”
問話的是穿黑色斗篷的那個男人。此刻,他正一邊梳理著馬鬃,一邊悠閒地咀嚼著草根。他的身材高大魁梧,年齡大約在四十歲到五十歲之間,也就是說,你一下子很難確切地判斷出他的實際年齡。雖然他的眼角、額頭已經刻上了歲月的劃痕,但他的舉止卻很敏捷,神態也很年輕。
當然了,除去年齡無法判斷之外,從他古銅色的臉膛、寬闊的前額、細長的眼睛、發達的肌肉來看,毋庸置疑,他是一位喜歡在草原上縱馬馳騁的騎士,一位牧人,一位獵手。
回話的則是與他一起賽馬的女郎。女郎二十歲出頭,高挑而又健美,嫣紅的臉頰上,栗子色的眼睛像鏡子湖一樣清澈明亮。
“華迪,你公平地說,咱倆誰先上來的?”
“我!”叫做華迪的女郎乾脆地、毫不謙讓地回答。
“是嗎?”
“是!”
“不可能,明明是你阿爸我先上來的!瞧,這星星般的眼睛又瞪起來了,你怎么一點都沒隨你額吉!好,好,阿爸不跟你爭,我們說了都不算,問鎮國。鎮國你過來。”他喚的正是那個提前候在海子邊的年輕將領。
鎮國聽話地走到他身邊,眼窩裡的笑意更濃了。
“鎮國,你在山丘上,一定看得最清楚。你說,我和華迪究竟哪一個先到了終點?你要說實話,可不能偏袒誰。”
  鎮國想笑,又忍住了。
 說真的,要他來做這個裁判,他還真有些犯難。
  要知道,這賽馬的兩個人,一個是他的愛妻,一個是他的岳父。而比這更關鍵的問題在於,他的岳父,可不是一個普通的人物。
當然,此時此地,不知情的人任誰也猜不出,眼前這個對比賽結果斤斤計較不問清楚絕不罷休的男人,其實正是一位威震草原的蒙古大汗。
 是的,他就是成吉思汗。
  經過二十餘年的征戰殺伐,他以武力統一了蒙古高原,自此,蒙古民族團結在一面旗幟之下,作為一個民族整體登上了世界舞台。不久前,他迫降西夏,現在,他即將策馬向南,兵鋒直指百年仇敵金國。這是一場真正的復仇戰爭,為此,新興的蒙古國做好了大戰前的一切準備。
“說呀,鎮國。”成吉思汗催促。
鎮國無奈還得回答:“唉,好,好的。其實,差不多少,父汗和華迪的馬,只差一個馬頭。”
“說清楚,哪個快一些,是華迪先,還是朕?”
“是,是華迪。”
“你真的看清楚了,沒錯嗎?”
“沒錯,父汗,兒臣豈敢說謊?”
“要是換了別人,朕當然相信你不會說謊。不過,華迪這丫頭從小蠻不講理,老是欺負她的哥哥們,朕聽說你也有點怕她呢。這么說起來,朕讓你做這個裁判,大概是選錯人了。”
鎮國瞟了妻子一眼,不無尷尬地笑了。
“父汗,您別找這么多沒用的理由了,輸了就得認,拿過來吧。”
“拿什麼?”
“賭注啊,大理刀。”
“這大理刀朕好不容易得來的,掛上還不到十天呢。”
“我不管。說好了拿大理刀和我的青驄馬做賭注的,您可不許反悔。”
“朕不反悔,朕只是覺得裁判不公。要不,咱們再賽一次?”
“父汗?”華迪噘著嘴撒起嬌來。
“好,好,給你。”
華迪接過父汗遞給她的大理刀,欣賞了好一陣,方才愛惜地掛在腰間。成吉思汗將目光從女兒容光煥發的臉上移開,落在鏡子湖幽藍的水面上。
他在想著吉惕忽里,想著金帝允濟,想著哲別。
吉惕忽里是鎮國的父親,是長城腳下的汪古部(治在今內蒙古四子王旗城卜子村)的首領。當年,成吉思汗在統一蒙古各部的過程中,乃蠻部欲聯合汪古部對蒙古部形成夾攻,吉惕忽里卻暗中派人將這個訊息通知了成吉思汗。不僅如此,他還自願出兵為成吉思汗助戰。戰鬥結束後,成吉思汗將愛女許給了吉惕忽里的獨子鎮國。
蒙古立國時,吉惕忽里被成吉思汗封為蒙古“三貴人”之一,擁有著九罪不罰的至高權利。然而,僅僅過了一年,吉惕忽里就被金國勾結汪古部的內奸暗殺了。成吉思汗緊急出兵,奪回被金國一度占領的汪古部(後改為淨州),同時封年輕的鎮國為趙王,據守祖宗之地。鎮國遣使求娶公主,成吉思汗踐約,將女兒嫁給鎮國。
婚後,小夫妻同心協力,淨州很快成為蒙古的銅牆鐵壁。
 成吉思汗四年(1209年),蒙古出兵西夏,西夏國主李安全投降。西夏之降,使成吉思汗徹底解除了征服金國的後顧之憂。此後,蒙金戰爭一觸即發,儘管金國的永濟皇帝禁傳邊事,但他這種愚蠢的掩耳盜鈴的做法並不能阻止蒙古大軍揮師南下。
而今,作為大舉攻金的第一步,他派哲別奔襲金國的第一道防線——烏沙堡。
無論如何,他不會忘記,蒙古百姓也不會忘記,在將近一百年的時間裡,金國對蒙古高原一直奉行著殘酷的“滅丁”政策。慘絕人寰的“滅丁”每三年就要進行一次,當時,金國派兵大肆殺戮草原上十二歲以上的蒙古男子,到處都是慘叫呼號與奔逃的人群,鮮血染紅了每一寸草地,淚水與斡難河一起滾滾流淌。
那是一個噩夢般的往昔,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惟其如此,當一個飽受凌辱的民族終於變得強大時,復仇的願望勢必被催化成行動的力量。
哲別現在一定距離金界壕很近了吧?只要越過金界壕,攻克烏沙堡,就等於給金帝永濟敲響了第一聲喪鐘。
他相信哲別,哲別是他軍中的“利箭”,百戰百勝,所向無敵,哲別當然不會有辱使命。基於這種信任,他這會兒真正思慮的並不是哲別能否拿下烏沙堡,而是下一個軍事目標:金國的第二道屏障——素有“隔天”之說的野狐嶺。第二道屏障,然後是第三道,第四道……再然後是第一座城池,第二座城池……他毫不懷疑,只要戰法得當,持之以恆,他早晚會向金國討還他們對全體草原人欠下的累累血債。
“父汗。”
華迪的呼喚打斷了成吉思汗的沉思,他回頭向女兒微笑:“怎么?”
“父汗,我和鎮國接到金帳使者的口信後,已經給您準備好了寢帳。現在,馬也賽過了,我們不如回去,您喝口熱茶,稍稍休息休息。您一進淨州地界,也不管一路上是否鞍馬勞頓,就惦記著要跟我賽馬,難怪您要輸給我大理刀呢。”
“是這樣嗎?那好,就聽你的,回去。對了,女兒,這段日子,淨州有沒有可疑的人出現?”
“可疑的人?沒有。倒是遼地來了十多個買馬的客人,他們挑了馬,付了銀兩,原本要今天離開的,但我考慮到哲別將軍在奔襲烏沙堡的路上,擔心他們離開走漏訊息,所以,在去接您之前,吩咐護衛宮帳的士兵將他們暫時留下了。除他們之外,再沒有別的人到過淨州。”
“遼地來的客人?確定是契丹人嗎?”
“確定。他們來了大約有四五天了,一共挑了五十匹上等馬要帶回遼地。他們中為首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人長得俊俏不說,膽子也大,馬也馴得好,我真的很喜歡她呢。父汗要不要見見她?”
“不用見。想也能想得出來,肯定是你這個樣子的:長著一張女孩子的臉,性格卻像個野小子。”
“父汗!”
“難道父汗說錯了嗎?好,走啦,我們回營去。也許,朕在出征前會聽從你的意見,見見這個假小子呢。”
華迪、鎮國陪著父汗剛剛回到寢帳落座,華迪正要吩咐侍女奉茶,就聽到帳外隱約傳來喧譁之聲,聽聲音,好像是從離寢帳不遠的那兩座她專為來自遼地的客人們預備的大帳方向傳出的。華迪不知出了什麼事,喚來一名正在值勤的士兵問道: “外面怎么會這么鬧?”
士兵先給成吉思汗行過大禮,起身後才回話: “回公主夫人:您一早去接大汗的時候不是吩咐過我們,要我們把從遼地來的客人留在帳中,在您回來之前不可以讓他們離開嗎?”
“我是這樣吩咐的,沒錯。”
“可那丫頭就是不肯聽啊。我們早晨去傳您的話,那丫頭卻嚷嚷著非要見您不可,我們好言告訴她您不在,但您很快會回來的,她偏不信,非但不信,她還很生氣。這不,她跟阻攔她的士兵言語衝突了幾句,就動手了,把我們這幫弟兄打傷好幾個,弟兄們沒辦法,被迫還手,這才把她……”
“把她怎樣了?莫非你們把她殺了不成?”
士兵急得使勁擺手, “沒有,沒有!沒有您的命令,我們哪敢殺她!我們只不過把她手、腳都綁了起來,扔在馬槽里……”
“什麼!你們還把她扔在馬槽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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