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嘆息》

《溫柔的嘆息》是青山七惠芥川獎獲獎作品《一個人的好天氣》的延伸,像極了一名女子成長曆程的追蹤報導。小說從主人公“圓”突遇4年來音信全無的弟弟開始。弟弟自說自話搬進姐姐租的房子,從此開始每天記“姐姐觀察日記”。姐姐讀後才意識到自己的每一天過得是何等的枯燥乏味,純粹是“複製加貼上”。於是她決定試著改變現狀,同弟弟的一個朋友相戀,接受同事參加忘年會的邀請,慢慢走出社交恐懼症的困擾。遺憾的是,她的男朋友卻在這時突然中止兩人的關係,這使她再度面臨是否還要打開心扉的抉擇。

基本信息

《溫柔的嘆息》《溫柔的嘆息》

又名:やさしいため息
作者:[日] 青山七惠
譯者:竺家榮
ISBN:9787532749447
頁數:166
定價:18.00元
出版社:上海譯文出版社
裝幀:精裝
出版年:2009年12月

內容介紹

《溫柔的嘆息》是青山七惠榮獲芥川獎後的第一部作品,可以看作是《一個人的好天氣》的延伸。《一個人的好天氣》描寫了一名從自由職業者轉向正式職員、勇敢踏出全新一步的女孩,《溫柔的嘆息》的主人公則是一名進公司工作已到第五個年頭的白領麗人,像極了一名女子成長曆程的追蹤報導。
故事從女主人公“圓”一天在上班途中突遇四年來音信全無的弟弟開始。個性奔放的弟弟自說自話搬進姐姐租的房子,從此開始每天替姐姐日記。
這個姐姐,性格內向,沒交一個朋友,交了一個男朋友,三個月前也分手了。進公司這些年來,她都是獨來獨往,幾乎從不主動跟人打招呼攀談,從不與同事來往,集體活動也是儘量找藉口不參加。內向與孤僻導致了她的孤立、孤獨,造成了她每天生活的枯燥乏味。
為了“日記”,為了在弟弟面前掙點面子,她不得不編造部分生活。在此過程中,她意識到自己的每一天過得是何等的平淡無奇,純粹是“複製加貼上”。受到觸動,她決定嘗試著去改變,同弟弟的一個朋友相戀(或者說只是單相思),類似戀愛的情感鼓舞她慢慢走出幽閉的個人世界,這時,她發現參加公司忘年會、和同事搭訕並不難,發現平日裡熟視無睹的樹葉和天空竟是這樣的翠綠和湛藍……
無奈她一廂情願以為的“男朋友”卻成了“縮男”,突然中止兩人的關係,這使她再度面臨是否還應該打開心扉的抉擇——在輕聲嘆息之後,溫熱的洗澡水沖走了寒意,她不再為已逝的感情而傷感,不再想要把邁出的腳步收回,因為她知道了:今後的路途肯定還會這樣彎彎曲曲地無盡延伸。
除標題作《溫柔的嘆息》外,書中另錄短篇《撿松球》。主人公也是年輕女性,小說描述她與僱主及其二歲女兒之間的交流,氛圍溫馨如故。據作者說,她是為慶祝一個嬰兒的誕生而寫,果然,細膩清新的文字塑造出“羊水”這一意象,使讀的人感到仿佛身處母親子宮內一般的溫暖與安心。 

作者介紹

青山七惠青山七惠

青山七惠(1983- ),日本新銳小說家,生於埼玉縣熊谷市筑波大學畢業。2005年,憑藉小說處女作《窗燈》獲第42屆日本文藝獎,在文學界嶄露頭角。2007年,以《一個人的好天氣》榮膺第136屆芥川龍之介獎。

編輯推薦

《溫柔的嘆息》:從文藝獎、芥川獎、到川端康成文學獎開啟窗燈。
延續一個人的好人氣,追求清峻的唯美。戀愛談何容易,快樂有多簡單
一本觀察日記、觸動都市OL勇敢走出、“復削+貼上”的每一天、轉角看到全新美麗風景。
這幾行草草的文字就是我的一天。前半部分還是我瞎編的。只有剩下的那部分是我的一天。我的每一天,就是這幾行字的複製、貼上、複製、貼上,如此延續下去的。
一走近那個熟悉的拐角,她就抬頭去看天空,隔著小路盡頭的小診所院子裡的那棵橡樹,仰望郡輪明月。她覺得樹葉的翠綠色和天空的藏藍色很美。這不變的風景至今已看過多少加回了?今後的路途肯定還會這樣彎彎曲曲地無盡延伸吧。

書摘

這幾年,我連他的去向都忘了擔心了。
只不過偶爾會想起有他這么個人來。比如到了盂蘭盆節的時候,就像懷念故人那樣,念叨念叨他:“記得那時候,風太呀……”過年時,面對著滿桌的美味佳肴,會說起“風太最喜歡吃黑豆了”,等等。
“這個嘛,想都沒想過。誰老惦記你呀。反正你這傢伙去哪兒都餓不著。”
弟弟以前就喜歡一個人出遠門。他的模樣長得比我這個女孩要可愛多了,又能說會道,總是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所以他一直是我們全家人的開心果。可不知他是幾時學會的,他知道利用只要表現得天真爛漫就不會挨罵這一點,逮著機會就拿家裡人耍著玩。加上父母都是好脾氣,不知該怎么管教這么個弟弟,經常是束手無策的。
有一次全家出去旅行,弟弟突然沒了影,一家人急得到處找他,可他卻拿著帶來的觀察鳥類用的望遠鏡在觀察我們。終於被我們找到後,他一邊嚎啕大哭,一邊嚷著“剛才我肚子疼得要死”。他哭得那叫逼真,看著都讓人心疼。所以,儘管我們也猜到他在裝相,不,知道他多半是裝哭,最終還是原諒了他。瞧著無可奈何地互相對視的父母,我只能幹著急。
因此,四年前聽到母親在電話里擔心地說這一個月都沒聯繫上風太了的時候,我真想說“那不是挺好嗎”。不行,不能這么說,我心裡這么想著,可還是憋不住說了出來。“你說什麼哪。”母親反駁道,但她的語氣里卻透著安心感。然後我又和父親交談了幾句。最後我們全家達成了一個共識:無論我們擔心也好,不擔心也罷。反正弟弟去哪兒都混得下去的。再者說,我們要是擔心他,反倒中了他的圈套,那才氣人呢。父母怎么想我不管,反正我是打定主意不上他的套了。這么一想,漸漸地就很少想起他來了。事實上,見不到人影,聽不到聲音,似乎自然而然就能淡忘。
“沒錯,當然混得下去嘍,就在你起早貪黑幹活的時候。”
他往咖啡杯里放了塊方糖,哐啷哐啷攪動著,笑嘻嘻地答道。從他那長頭髮遮擋的兩隻眼睛裡,也分明流露出希望我追問下去的神情。
不能上他的鉤,我故意換了個話題,談起了父母的事,什麼上個月他們去越南旅行了,又開始養狗了,等等。弟弟饒有興致地眯著眼睛聽著。我很不習慣他這種眼神,總感覺倒像自己在編著拙劣的瞎話似的,便不想再往下說了。在能說會道的人面前講話,一向感覺如此。就連稀鬆平常的聊天,也覺得別人在給自己打分似的。
看了看錶,差十分鐘就到點上班了。咖啡快要喝完了,隱約看得見杯底的玫瑰花圖案了。
“我該走了。”
“啊,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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