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地平線》

《消失的地平線》

《消失的地平線(贈送英文原版)》有雪峰峽谷、金碧輝煌的廟宇,被森林環繞的寧靜的湖泊,美麗的草原,也有淨如明鏡的天空,讓人窒息的美麗,純潔、好客的人們熱情歡迎著遠道的客人;這裡是宗教的聖土,人間的天堂。這裡有神聖的雪山,遍地的野花,成群的牛羊在徜徉,湍急的瀑布在跳舞。在這裡,太陽和月亮就停泊在你心中。她就是傳說中、的——香格里拉。

基本信息

編輯推薦

買中文版送英文版一架飛機在地平線消失了,那是世界的盡頭,人間勝境——香格里拉。自本書問世以來,香格里拉成為全世界人所神往之聖地。

內容簡介

《消失的地平線(贈送英文原版)》兩冊分別為:167頁、177頁

作者簡介

詹姆斯·希爾頓(JamesHilton,1900-1954),英國著名暢銷書作家。1900年9月9日生於英格蘭,青年時代曾就讀於劍橋大學,1954年12月20日因癌症在美國去世,因其以香格里拉為主題的小說《消失的地平線》聞名於世。

目錄

引子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尾聲

精彩書摘

第一章
5月中旬的巴斯庫爾,局勢逐漸惡化民。到了20號,從白沙瓦安排到巴斯庫爾疏散白人居民的空軍飛機都已抵達。需要疏散的人約有8。來個,大部分都安全地乘軍用運輸機飛過了群山。有幾架式樣不一的雜牌飛機也投入到此次護送任務之中,其中有一架小型客機,是印度禪達坡邦主借給空軍使用的。上午10時左右,四位乘客登上了這架飛機,他們是:遠東傳教團的羅伯特·布林克羅小姐,美國人亨利·巴納德,領事赫夫·康維和副領事查爾斯·馬林森上尉。
後來,這幾人的名字曾出現在印度和英國的報紙上。
康維,37歲,在巴斯庫爾待了兩年,他所從事的王作,從其經歷看來,就像是賽馬中下錯了賭注,欲罷不能,而他的人生到此已告一段落。
本來,他在幾個星期之後,或者回英國休幾個月假之後,就會被派駐到另外一個地方,東京、德黑蘭、馬尼拉或馬斯喀特中的一個。從事他這份職業的人永遠不知道明天會怎樣,他在領事館已經王作了十來年,這十年已足夠檢驗他的能力,也可以估得出自己還有多少機遇了。他清楚自己跟那些肥缺是沾不上邊了,不過,這反倒讓他感到心安,這並非是用“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思想來說明自己並不喜歡那些美差。他更樂於做一些不太正式但有趣的王作,即便薪水不高,也不是常人眼中的好差事。無疑,這在別人看來是他處事不高明,而實際上。他自己感覺還幹得滿意,因為他這十年可以說過得愉快而充實。
他身材高大,古銅色的皮膚,一雙灰藍色的眼睛,棕色的頭髮剪得短短的。他不笑的時候看上去嚴肅而憂鬱,但這樣的時候並不多。笑起來時他又顯得有些孩子氣,他王作太過緊張或者喝醉時,左眼附近會有點抽搐。在撤離前夜,他一直在綑紮和銷毀檔案,所以當他登上飛機時,已經精疲力竭,因而臉上的抽搐比平時更明顯了。令他特別高興的是,他被安排進一架專門為印度首領提供的豪華客機里,而不是擁擠不堪的軍用運輸機。當飛機升人高空時,他儘量讓身體舒展一些。他是那種能適應艱苦條件的人,很少會去想要什麼舒適的生活來做補償。他的精神又振奮起來,心想儘管到撒馬爾罕的這段旅程可能有些艱苦,但最後從倫敦到巴黎的這段可以舒適而安逸地在飛機上度過。
飛了一個多小時後,馬林森說他覺得飛機並沒有按直線飛行,然後立刻坐到了前排。他是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粉棕色的臉頰,看上去很聰明,但未受過良好的教育,這是公立學校的局限造成的,不過他也有自己的優點。他被派往巴斯庫爾主要是因為一次未能通過的考試。他在巴斯庫爾與康維相處了六個月,現在康維有些喜歡他了,可又不想費神與他閒聊,便懶洋洋地睜開眼睛說道:“飛哪一條航線,飛行員應該最清楚。”
又過了半小時,當疲倦和飛機馬達的轟鳴使他昏昏欲睡的時候,馬林森又來吵他:“我說,康維,我覺得不是費納在駕駛飛機!”
“噢,不是他在駕駛飛機?”
“剛才那傢伙轉過頭來,我發誓那不是費納。”
“這不好說,隔著一層玻璃板。”
“在哪兒我都認得出費納那張臉。”
“喔,那可能是其他人,這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可之前,費納肯定地告訴我是他來駕駛的呀。”
“那他們一定改變了計畫,讓他去開另外一架了吧。”
“那這人又是誰呢?”
“親愛的小伙子,我怎么會知道?你以為每個空軍上尉的臉我都能記得住嗎?”
“他們中的很多人我都認識,可我不認識這傢伙。”
“那他一定恰好是你不認識的某一個了。”康維笑了笑繼續說,“我們很快就要到達白沙瓦了,到時你去和他認識一下,親自問問不就得了。”
“這樣下去,我們可根本到不了白沙瓦,飛機完全偏離了正常航線,又飛得那么高,根本看不清到了哪裡。”
康維並不擔心,他已經習慣了坐飛機旅行,所以對一切都想當然了。更何況,到白沙瓦之後,他沒什麼特別急於要做的事,也沒有什麼非常想見的人,所以,管他飛4個小時還是6個小時,他毫不在意。他還是單身,到了白沙瓦也不會有什麼溫馨接待。他倒是有些朋友,有幾個也許會帶他去夜總會喝喝酒,這是一種愜意的期待,但也還不足以讓他特別渴望。
當他回顧過去那令人欣慰,卻不完全讓他滿意的十年時光時,並沒有那種懷舊式的嘆息。一切變幻無常,短暫的空閒之後又是紛亂和不安定,這就是他對自己過去那段時間的最好總結,也是對世界局勢的概括。他想起巴斯庫爾、北平、澳門和其他一些他經常去的地方,最遙遠的要數牛津,戰後他曾回到那裡教過幾年書,講授東方歷史;在陽光充足的圖書館裡查閱那些塵封的資料;推著腳踏車在校園漫步,這景象很吸引入,但他並不會為此而激動;他仍有一種感覺,感覺自己仍是過去的一部分。
一陣熟悉的傾斜,告訴他飛機就要降落。他本來很想拿馬林森那副坐立不安的樣子開涮,誰知那小子霍地站了起來,頭“嘭”一聲撞到艙頂上,把正坐在過道另一邊打瞌睡的美國人巴納德弄醒了。“老天!”他驚叫起來,“快看下邊。”康維也湊過去看,可看到的確實不是他所預料得到的,如果說他真預料到了什麼的話。他看到的不是按幾何圖案整齊排列的軍營和巨型的長方形機庫,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片茫茫的濃霧,濃霧下是一片廣闊荒原,被太陽烤成了紅褐色。雖然飛機在迅速下降,但仍然遠遠高出了普通的飛行高度。從他那個角度,隱約可以辨出一些長長的,呈波狀起伏的山脈,這些山脈離雲霧繚繞的山谷大概只有一英里,儘管康維以前從未從這種海拔高度觀察過,但這確實是典型的邊疆景色,給人一種怪異而深刻的印象。這讓他感覺,白沙瓦肯定不在附近。“我看不出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他喃喃說著,然後悄聲——他不想驚動別人——對馬林森耳語道:“看樣子你是對的,這飛行員迷失航向了”
隨著飛機以驚人的速度下降,空氣變得越來越熱,下面的土地灼熱得就像是突然開膛的火爐。起伏綿延的山脈從地平線上隆起峻峭嶙峋的身影;飛機掠過高峰,沿著一條蜿蜒的山谷飛行,谷底乾涸的河床上布滿岩石,看上去就像撒滿栗子殼的地板;飛機在氣流中顛簸得十分劇烈,就像遇上了浪濤的小船,讓人受不了。四位乘客都不得不緊緊抓住座位。
“看來他要著陸了!”美國人用嘶啞的聲音大叫道。
“這不可能,”馬林森反駁道,“除非他瘋了,想讓飛機墜毀,然後……”
然而,飛機果真著陸了。飛行員熟練地將飛機滑向二條溪谷旁的小空地,最後穩穩地停住了。此後發生的事情更讓人疑惑和擔憂。一群滿臉絡腮鬍,包著頭巾的土著人從四面八方衝過來,把飛機團團圍住,除飛行員外不讓任何人下飛機。那飛行員爬下飛機後和他們激烈地交談著,很顯然,他確實不是費納,也不是英國人,甚至連歐洲人都不是。這時,那些人從附近的油料堆里拿來了幾桶汽油,然後倒進容量超大的飛機油箱。被困在飛機里的四位乘客憤怒地喊叫著,那些人要不報以幸災樂禍的笑容,要不乾脆不予理睬。他們若試圖下飛機,哪怕是最輕微的動作都會招來2。支槍的恐嚇。康維懂一點當地的普什圖語,便大聲和這些人理論,但是什麼作用也起不了。而當他試圖用任何一種語言與飛行員交涉,那傢伙只有一個反應,那就是舉起他手中的左輪手槍,略帶挑釁地向康維揮舞。正午的太陽火焰般在機艙頂部炙烤著,機艙內的空氣悶熱得令人窒息,再加上竭力的抗爭,他們都快要昏過去了。然而他們最終毫無辦法,因為在疏散撤離時一律不準攜帶武器。
終於,飛機加滿了油,油箱蓋也擰上了。一隻裝滿溫水的油桶從機視窗遞了進來,儘管這群人好像並無敵意,可他們對任何問題都緘口不答。同那幫人又交談了半天之後,飛行員回到機艙,一個普什圖人笨拙地轉動了一下螺旋槳,飛機又啟動了。儘管是在這么個狹窄的地方,而且飛機還滿載那么多汽油,可起飛似乎比降落還要靈巧熟練。飛機又高高地升人漫漫雲霧之中,隨後轉向東方,似乎在調整航線·這時已是午後。
這一切真是非同尋常,而且又是多么令人迷惑!當涼爽的空氣讓他們清醒過來時,這些乘客幾乎不能相信這事發生過。這樣的恐怖事件,在動盪不安的前線所發生的各種混亂事件中也找不出第二件,也沒有什麼先例。要是他們幾個沒有成為犧牲品倒會讓人難以置信。懷疑之後便是憤怒,這是很自然的,而憤怒之後則是惶恐和焦慮。馬林森給出了他的推測:他們被綁架了,有人要進行勒索。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容易讓大家接受的說法了。這種把戲太老套了,但所用的手段卻頗為特別,而且十分高明。想到眼下他們的遭遇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大家心裡多少舒坦了些。綁架案時有發生,而且多數也都以好的結局收場。這些土著人最多把你關進山洞,等政府付夠了贖金,就把你放掉;你會受到客氣的對待,而且那些贖金也不是你自己的,這種事最多有些令人難
堪罷了。然後呢,空軍部隊就派出一隊轟炸機,而你得以安全離開,餘生便有一段精彩故事講給大家聽了。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