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墟甲骨刻辭詞類研究》

《殷墟甲骨刻辭詞類研究》

本書語法含詞法與句法兩大組成部分,詞類是詞法的重要內容。楊教授對殷墟甲骨刻辭的詞類進行了系統、全面、深入的研究。在書中分別考察了非祭祀動詞、祭祀動詞、形容詞、名詞(附數詞)、代詞、副詞(附語氣詞)、介詞。

基本信息

圖書封面圖書封面

基本資料

書籍作者:楊逢彬
圖書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圖書品相:9.5成品相
庫存量:0本
圖書售價:18.00元圖書原價:48.00
圖書類別:語言、文字
上書時間:2010-02-27
出版時間:2003-09印刷時間:2003-09-01
開本:32開頁數:436頁

圖書評價

裝訂:精裝《殷墟甲骨刻辭詞類研究》(精裝)楊逢彬/著 花城出版社/出版
《殷墟甲骨刻辭詞類研究》,是武漢大學楊逢彬的著作。
甲骨文我認識得少,限於三千多年來字形變化比較小的那些。楊逢彬我卻是認識的,當花城出版社印行的這部精裝大書擺在面前時,便想來談一談我對他的一點印象。這一點印象就是:他是一個有理想家氣質的做學問(Tophilomathes)的人。
根據古希臘人的解釋,Tophilomathes的根本要求是要超越利害,純粹求知而不只為了實用。像甲骨文這種東西,除了專門的研究者(全國和全世界總共也只百十個吧),恐怕沒有多少人要看,肯定不會“暢銷”,用作求名求利求職的敲門磚,即所謂的“實用性”,實在很小。但逢彬偏偏對它有興趣,決心研究它,而且一鑽進去就好多年,這便是Tophilomathes了。
初識逢彬時,他剛剛大學畢業。恢復高考後他進的是醫學院,可這並不是他自己的選擇。他的理想是研究古文字,現在有了點選擇的自由,於是便在醫學院畢業後決定棄醫習文,寧願犧牲這五年學醫的時間,作為Tophilomathes入門的代價。
這個決定,正可以說明逢彬的理想家的氣質。其時正值逢彬祖父楊叔達遇夫先生的友朋書札準備出版,標點和注釋工作原由出版社組織人員在做。逢彬發現了點注中的一些問題,曾拿來徵詢我的看法。於是我知道了,他在學醫的同時,便一直在修古漢語,他的理想是有切實的行動支撐著的。
經過努力,逢彬終於通過嚴格的考試,成了武漢大學夏淥教授的古文字碩士研究生。此時他年過30,已經結婚生子,負擔不輕。我了解他的古文字水平已經超過學中文的研究生,便請他標點、今譯過幾種古籍,使他有一點收入,他都勝任愉快。
修完碩士之後,逢彬可以來出版社工作。這樣收入比留校高,職稱晉升也容易些,又能夠照顧在長沙上班的妻子和幼兒。和他談到此事時,他誠懇地對我說:“出版社的工作,對我是有吸引力的。我的家也在長沙,去武漢並不容易。但我還是想到大學裡去,那才有可能繼續深造,爭取專門研究甲骨文。”

於是,他留在了武大,開始教書。一個新教師的任務是繁重的,後來“開門辦學”,還得提著書囊行李到處跑。他的妻子在長沙郵電部門工作,忙得很難兼顧孩子。他甚至不得不將小孩帶到武大去,照料其生活,輔導其學習。為了搞好教學同時堅持研究,逢彬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艱辛,終於得到了在職攻讀北京大學郭錫良教授漢語史博士學位的機會。
在攻讀博士學位以前,逢彬到北大進修了一年,系統補習了漢語史、語言理論和現代漢語。攻讀學位期間,又到北大一年,完成了學位課程的學習。1998年,他以三年之力寫成的《殷墟甲骨刻辭動詞研究》的論文,取得了博士學位。全體答辯委員給這篇論文以很高的評價,一致認為其研究方法得當,占有材料豐富,尤其在克服用後代語法體系去上探甲骨語法的模式這一點上,具有獨到的創穫和頗高的學術價值。有關方面認為,這篇論文已經達到了正式出版的水平。
此時逢彬已執教好幾年,職稱還沒上去,等著要看他的“專著”。逢彬並不急於出版自己的論文。他聽取了郭錫良教授的意見,決心在動詞研究之後,繼續研究甲骨刻辭的形容詞、名詞、代詞、副詞和介詞。又用了整整五年時間,才正式完成這一部專著,交付出版。
花城出版社副社長秦穎告訴我,逢彬交稿以後,多次檢閱校樣,反覆推敲,尤其是對於“緒論”,終校至再至三。“講老實話,我們社出版學術著作,絕大部分作者最關心的都是出書的日期,也有的是稿酬的標準。只有楊逢彬,才自始至終一直將學術質量放在第一位。就憑這一點,我覺得,我們向別的出版社爭來這部書稿,就是完全值得的。”秦穎說:“還有一件事也使我感動,我到武大去拿書稿,見到逢彬生活清貧。他告訴我,他妻子放棄長沙的工作去武漢,家庭收入大大減少。我問他何不多講點課創點收。他說,想做學問就賺不了錢,這點我早就有思想準備。”秦穎說的,不也是逢彬Tophilomathes的精神嗎?
逢彬的書,屬於專門,印數很少。秦穎不怕賠錢,爭著來出版,也頗有一些理想家的氣質。對於他在這件事情上的表現,我也是十分欣賞的。
如今“做學問的人”中,出書的人中,理想主義者是越來越少了。大家都變得越來越“現實”,一切只從實際利益考慮。70多年前有人禮讚古希臘人Tophilomathes的精神,舉歐幾里得教幾何的事為例。有個弟子做習題時問道:“我學了這些能得到什麼好處?”歐氏便叫奴隸:“去拿兩角錢來給這個傢伙,因為他來求學是為了要得到好處的。”禮贊者然後申論道:“我喜歡禮讚希臘人的好學。好學亦不甚難,難在那樣的超越利害,純粹求知而非為實用。其實,實用也何嘗不是即在其中。中國人專講實用,結果卻是無知亦無得,不能如歐幾里得的弟子賺得兩角錢而又學了幾何。”最後這一句聽起來似乎是輕鬆的調侃,其實是相當沉重的。
我在這裡介紹逢彬和他的書,心情當然很高興;但想到真正Tophilomathes精神的式微,亦不禁沉重之感。為了不破壞讀者的情緒,也學著來輕鬆一下吧:寫楊逢彬不是為了提倡大家都做書呆子,誰有歐幾里得弟子的本事,學了幾何又賺得到錢,我也是樂觀其成的。遇夫先生與先父1898年在時務學堂同學,1953年起又同掛名湖南文史研究館直至逝世。先父一生傺亻宅,曾教我曰:“人不可不立志。我碌碌無為,比同學少年,武如蔡艮寅(鍔)文如范源濂,做學問如楊樹達,都不啻雲泥。此固由於資質有差別,境遇有不同,最重要還是自己不發憤。汝當以我為戒,立志做一門學問。即使只做出點點成績,也比耍嘴皮子扎花架子有意義,庶不致庸庸碌碌虛度一生。”
當時我正狂熱地參加學生運動反對國民黨,將70歲老父的話當成耳邊風。逢彬的父親德嘉同志比我小一歲,當時的情況恐怕也差不多。1949年8月長沙一解放,德嘉和我不約而同成了革命幹部。雖然因此50年後得以光榮離休,不必進文史館,工資也照加;但父親的期望“做一門學問”卻泥牛入海,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這在讀書人家出生的人如德嘉和我者,狂熱過後清醒過來時,自然不能不感到一種愧疚,一種遺憾。
現在逢彬學問有成,德嘉同志可以無憾了。回想起自己50年未能用心於學,辜負了先父的教導,不勝唏噓。▲中華讀書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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