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師傳奇1·帝台深》

《帝師傳奇1·帝台深》

這是一個,寄托在時空輪迴里的美夢,記述一個從童年到少年到青年始終保持的理想。架空歷史讀物新潮流,沉重而華美雍容的筆法,《十二國記》式的宏大世界觀,一位古典小女子所憧憬的,純粹發生於曠世偉男間的“理想世界”,穿越時空變身為少年青衣太傅,開啟皇子爭權新時代。 

(圖)《帝師傳奇1·帝台深》帝師傳奇1·帝台深》

作者: 柳折眉 著
出 版 社: 接力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1-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310 印刷時間: 開本: 16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544800631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青春文學 >> 玄幻/新武俠/魔幻/科幻

編輯推薦

架空歷史讀物新潮流,沉重而華美雍容的筆法,[十二國記]式的宏大世界觀一位古典小女子所憧憬的,純粹發生於曠世偉男間的[理想世界]穿越變身為少年青衣太傅,開啟皇子爭權新時代。
尊重歷史,改變歷史,創造歷史的理想和美夢。

內容簡介

現代青年男子君無痕,在前女友的婚禮上悵然若失。
借酒消愁,微醺中,恍然入夢。
在夢裡,只見一隻青馬翔於天際。
君無痕如醉如痴,追隨青鳥飛至奇幻世界:西雲大陸。
他的靈魂寄生在一個五歲孩童之身,幻化成北洛王國位高權重的君家一員。
自此,君無痕被捲入了此起彼伏的紛爭之中,似永無解脫。
一道“天命者”的教宗最高神諭使他搖身成為北洛王國九皇子的太傅,捲入一場皇子爭權的歷史洪流之中。
腥風血雨就在眼前…… 理想美夢仍在心中…… 是否,真有平行於我們所處天地的時空? 是否,真有無數彼此獨立演進發展的時空共同構成了我們的宇宙? 傳奇,夢想,世界。
世界夢想傳奇

目錄

卷一 相見歡 北洛篇
 第一章 夢中尋青鳥
 第二章 西雲望殘荷
 第三章 山中無日月
 第四章 起坐有竹波
 第五章 林可幾重碧
 第六章 天是無限高
 第七章 隻影躡空
 第八章 世上已變遷
 第九章 星黯淡
 第十章 月沉落
 第十一章 世有沉浮曲折
 第十二章 花有俯仰開闔
 第十三章 幾家心事幾家度
 第十四章 且自逍遙隨我性
 第十五章 楊柳曉風
 第十六章 淺歌何當天地闊
 第十七章 文縱溢才武縱勇
 第十八章 漫捲風流
 第十九章 起舞宴嘉客
卷二 遠別離西陵篇
 楔子 題解
 第一章 楊柳庭院深深
 第二章 黃鶴影遙,何處天門
 第三章 素衣莫嘆風塵
 第四章 寂靜武陵村
 第五章 離恨幽愁消卻
 第六章 幾度黃泉幾回生
 第七章 流雲亂,行路難
 第八章 心安須是暫時事
 第九章 漫漫夜長
 第十章 只手翻覆,已是風雲換
 第十一章 陽關依稀故人來
 第十二章 飛盞話瑤台
 第十三章 台上看得花無限
 第十四章 卻道茫茫如煙
 第十五章 花為誰人開謝
 第十六章 月為何事圓缺
 第十七章 曲徑難得通幽處
 第十八章 相逢不識影斜斜
 第十九章 浮光掠影空一片
 第二十章 斜陽宮闕
 第二十一章 蝴蝶不知春去,蹁躚
 第二十二章 回首幾次傷流年
 第二十三章 無語亦似千言
 第二十四章 誰能度,重重深殿
 第二十五章 影搖搖瞬息變遷
 第二十六章 無道計長遠
 第二十七章 一點痴心誰人憐
 第二十八章 湮滅
 第二十九章 涅槃鳳凰終見
番外卷 如夢令
 (一) 曉夢如煙
 (二) 風隱重
 (三) 雲霧深處
 (四) 此生無忌

書摘插圖

第一章 夢中尋青鳥
是一場夢,真實到讓人信以為真的夢。
夢中,那個被帶走了全部幸福與歡笑,化身為青鳥終日悲泣的孩子。
淚水從晶亮的眸子滑落,在白玉一般的面孔上劃出的痕跡,竟是那樣的動魄驚心。
又一次從同一個夢中醒來,君無痕臉上,滿是無奈的笑容。
為什麼幸福無憂如自己,會十年如一日地天天做這樣一個夢呢?或者,是用夢來警醒自己,珍惜眼前一切到手的幸福?
側眼看了一下床頭的鬧鐘,不早不晚指向六點半。
翻身起床,不意外窗外仍是幽黑一片。冬天原就是如此,還記得以前每天這個時候出門時天色還暗得仿佛深夜,要差不多到學校時才真正亮起來。每天都懷著顫慄一般的心情驚恐著路燈熄滅的那一刻,那種無盡的黑安之後黎明的亮色簡直便是上帝的拯救……只是自己無法否認的是,其實自己,是在很充分享受著那被黑暗包圍的一刻。
極快極淡地笑一下:自己好回想前事的老毛病又發作起來了。君無痕又笑了一笑,隨性的目光掃過不大的居室,最後落在書桌上一張燙金的請柬上。
神思微微有些恍惚:是她的婚禮……雖然初戀的心情已經一去不回,但那一段純粹到不含任何雜質的感情卻是這一生的唯一了。似乎聽人說過這是少年最常見不過的心態,莫名地迷戀著一個人,願意付出一切只換得對方一個笑顏,而熱情匆匆過去後卻發現原來一切也不過如此,曾經驚絕的美麗便如晨霧消散再無痕跡。而如今,每次回憶之際為當時天真的努力感到不值的同時,卻也深深為那曾經的單純而感動。
很多年沒有聯繫,該有大半是自己刻意而為吧?而她卻寄來了請柬。
看得出是她的親筆,措辭文雅大方得體,正是她一向的風範。然而,請柬結尾處卻添著一行小字,“不期待重逢,但願意再見。妾不敢妄居君友,但無痕君可願再見故人?”
不期待重逢,但願意再見,是他在同學錄上的留言。清風流水,他本不是個執著的人,也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熱切地約定著明天。但這一句,卻造成一時的轟動,讓君無痕這個名字在那一年的校友錄上留下異常深刻的一筆。她記得此句,應該……
寫到這個分上,看來是不能不去了。
君無痕笑了一下,打量著不大的衣櫃,抽出一身套裝換上。
參加婚禮,總不好喧賓奪主吧?
一束玫瑰,一句祝福。
看著一臉錯愕的新郎,君無痕綻開了笑容。從容伸出手去,“你可娶了我們的校花呢,要好好珍惜啊。”
隨後轉身,向多年不見的老同學們一一招呼。
看著那沉靜淡然一如往昔的身影,她笑,淚竟是不能自抑。
“新娘應該笑著才是最美的。”回過身迎上一對新人,君無痕微微笑著,“我們都記得你的笑聲——自信到肆無忌憚的大笑,我們最驕傲的公主。”
並不在乎別人會說他虛偽。何況,在場所有還能記得些許故事的人都曾經見證了那一段愛戀的真誠。而這一天,他們都看到了君無痕雲淡風清的笑容——意味著一切都成往事如煙的笑容。
“我……無論如何,請你幸福。”
君無痕不由微笑起來,笑容一如他時常展現給所有人的,水一樣的平和溫柔。“我會幸福的——我的夢中,有那隻青鳥。”
在歡樂的宴會獨自離開。遠遠地看了歡鬧的人群一眼,君無痕微微地笑了。是啊,就像學生時代每一次聚會,最先離開的那個人,一定是自己。
而把所有的歡樂、喧囂、少年輕狂和意氣飛揚,全部留在身後。
沒有喝酒,一個人走在水杉大道上。
只有自己才知道那一刻的心酸吧?君無痕微微地皺起眉。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會被時間磨平,就像有的傷害終究會留下無法消逝的疤痕。如果無知無覺,他倒會反而要懷疑起那一段被自己珍藏的記憶的真實性來。
抬起頭,只見水杉的枝幹映在冬日明淨的藍天上,仿佛精緻的畫卷。
記得學校里也有兩片茂密的水杉林,相識的那一天,水杉林繁茂而濃郁的綠色,卻又帶著三分透明,仿佛世界上最美的橄欖石……
綠色?
君無痕呆了一呆,定了定神再向那株高大的水杉看去。但隨即僵直了身子,不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是一隻青鳥。
是與夢中一模一樣的鳥兒!
青鳥撲了撲翅膀,竟徑直飛到了他面前。上下盤桓了一陣,突然向前飛去。
著了魔一般,君無痕跟了上去。先是快走,再是小跑,最後是飛奔。
似乎可以聽見耳邊風呼嘯的聲音,似乎可以看見兩側飛逝的景物,漸漸地氣喘、漸漸地不能呼吸,但一個遙遠而熟悉的聲音在心裡告訴著自己:不能停下來,要追上去!
君無痕苦笑了一下——從來都知道自己可以一邊跑步一邊神遊,但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可以胡思亂想真是詭異到了極點。也許自己會成為文明時代第一個因為追一隻鳥而累死的傢伙吧!只是沒有夸父的偉大,也不會有馬拉松來紀念自己……
這是……迴光返照吧?
冬日寂靜的街道,沒有人注意、沒有人知道,一個衣冠齊整的青年突然發瘋一般衝進公園灌木林,再也沒有出來。
 第二章 西雲望殘荷
我怎么了?我在哪裡?是誰在說話……
昏沉沉的腦子裡飛旋著無數問題,卻似浮光掠影一個都抓不住。
記得……是有一隻青鳥的。
君無痕猛然睜開眼睛,卻只覺一陣天昏地暗。輕輕合上眼睛,定了定神,感到那陣眩暈漸漸過去,這才小心地再一次睜開雙眼。
頭頂上青瓦木樑,側過頭是脫落了漆皮的床頭櫃,白色的窗紗在風中輕輕飄蕩,半開著的格子窗上雕刻著最簡單的花樣——如果不是窗外鮮綠的植物,君無痕或許會以為自己回到了闊別多年的老宅——這裡,不是自己所知道的冬天。
隨著門帘的挑起,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端著一隻粗瓷碗走了進來。
奇怪!什麼時候自己八百度的深度近視居然看得清離自己足足四五米處瓷器的質地?
君無痕驚得差點跳起來。但也只是差點而已,下一個發現給了他更大的“驚喜”,讓他“驚喜”到只能頹然倒在床上發獃——任一個二十四歲的人在試圖撐起自己的時候驟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縮小到四歲孩童的大小,應該都會反應如此吧?
“五少爺醒了?”少女歡喜地衝到他床前,“謝天謝地,大神保佑,您可總算是熬過來了……”說到這裡,少女的眼圈竟是紅了。
少爺?君無痕微微眯起眼。確實有人這么喊過自己,但那只是老人們相互開的玩笑罷了。何況自己無論怎么算也是“大少爺”,在那個一旦涉及傳統正道就異常嚴肅的家裡,應該還沒有人敢把排行弄錯吧?“你……”剛想開口說話,卻發現嗓子眼已是火燒火燎。“水……”
少女見狀頓時呆了,但隨即回過神來,連忙靠坐到床邊將他扶起,一手端住瓷碗湊到他嘴邊,“慢慢喝,五少爺……”
幾口水下肚,頓時平復了咽管的叫囂,君無痕混亂的思緒也漸漸平靜下來。凝視著少女關切的眼,不由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謝謝你。”
“無痕少爺會說話了?”少女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剛剛真的是少爺在說話?而且無痕少爺在和翠煙說謝謝?”
君無痕愣了一愣。無數個問題在唇邊轉了又轉,最終卻是輕聲問道,“翠煙……是姐姐的名字?”
少女此刻已經是淚流滿面,伸手將他摟在懷中:“我的好少爺,你會說話了!你真的會說話了!夫人知道了一定開心極了!”
君無痕安靜地靠在少女的懷裡。他知道,在這個時候少女的心思已經完全被“他會說話”這個事實占據了。雖然還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已經完全不在自己所熟知的那個世界——嘲諷似的扯了扯嘴角,隨後垂下了眉眼:他既沒有輕生,也沒有膩煩自己的生活,剛剛真正地告別一段記憶,居然就落入了一個未知的世界,這也算無奇不有了吧?
還有那隻奇怪的青鳥。
但,一切還長著呢。而且依現在看來,要順利地生活下去應該並不至於太麻煩。
畢竟他只是一個小孩兒,不是么?
巴掌一般大的院子,竟然還有個小小的水池。亭亭的荷花開得正好,映襯著滿眼的翠綠十分嬌艷。不過,院子裡的植物雖然生長得繁茂,卻看得出實在沒有人好好的照顧,
君無痕……
看著翠煙在狹小的院子裡奔來跑去,回想幾天來自己所了解到的一切,他不由輕輕嘆息。
那個病死而被自己占用了身子的孩子,竟然也叫作君無痕!
君無痕是這家的五少爺,但正如他的名字“無痕”一樣,在這個君家,他是一個幽靈一般的存在。
赫赫君家。
已經聽翠煙無數次驕傲地說起這個顯赫的家族,說起君無痕顯赫的父親,說起這個西雲大陸上傳奇一般的北洛君家的故事。
這裡是西雲大陸,戰國一般的紛爭現狀。北洛可以稱得上實力不弱的強國,而在國姓風氏之下,最顯赫的姓氏,便是洛都君氏。自風氏稱王之日起,君家便深受皇室倚重,累代家主均是朝廷重臣,到了這一代的家主君霧臣更是官居宰輔權傾一朝。
而君霧臣,正是這個身體的生身父親。
但君霧臣幾乎完全不知道自己有這樣一個兒子的存在。
其實這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君無痕微微地扯起嘴角。男人總是事業為重,他是一國宰相日理萬機,自然將家中一切拋開。母親安氏是君霧臣第四房小妾,本是被君老夫人買回來的丫頭,在君霧臣正妻待產時被老夫人塞給了他。這樣的身份本已經讓人看輕,加上他年小體弱樣貌平平,年已五歲有餘尚未開口,連生身母親都難得在他身上多花費一分心思,更不用提旁人。
不過,至少君霧臣沒有完全地虧待他們母子。雖然只是一個妾,安氏還是有兩個丫頭使喚,平日也不需要做什麼活計。碧紋只跟著安氏,而翠煙則跟著自己。翠煙天真活潑,待主子的忠心卻是無可挑剔,對自己更是照顧有加。君無痕不得不承認,這段日子是翠煙的存在讓自己消解了許多彷徨和寂寞。
那個女人……或許應該稱呼她為“母親”,君無痕搖了搖頭。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冷淡的母親,連被認為是啞巴的兒子終於開口說話神情都沒有一絲的觸動。可笑的是,她走後翠煙和碧紋都拚命地安慰自己,生怕他傷心難過。
而會為他難過的,應該只有那個世界自己真正的父母親吧?
搖了搖頭,君無痕微微地笑了。不是說好了不去多想的嗎?無論到哪裡都要好好地活下去,這樣才對得起他們的一番心血吧!
無論如何,在這裡,他就是君家的幽靈少爺,君無痕。
日子就這樣安靜地流過。
看著荷花凋謝,聽著殘荷秋雨,感受著冬日初雪。
君無痕詫異自己竟然能夠這樣安分地過了近半年時光。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沒有工作、沒有娛樂,更沒有書本的日子,竟然也能就這樣平淡度過。
不過翠煙卻是異常地滿意。“少爺可以和翠煙說話了呢,不是么?兩個人可以說話的話,院子也就不會悶了。”她收拾起手裡的針線活計,“快過年了呢,翠煙給少爺繡個福袋吧?”
君無痕微笑了:“好。”
“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見到老爺……往年過年老爺都會在宮裡待到天黑,回來不過兩個時辰就又要進宮伺候新年的祭天……可是平日老爺什麼時候回來就更沒準了,就算回來了也是給老夫人請安問訊,還要陪著大夫人她們,連個面都見不到。夫人每年都指望著這一天呢。”翠煙發獃似的看著牆角上碧藍的天空,“少爺病大好了,也會說話了,也許這一次大神真的會保佑夫人少爺。這樣少爺就不用再住這樣的破屋舊院了;過了年少爺也六歲了,府里其他的少爺主子五歲就都開始讀書了……”
君無痕心中一陣發酸。雖然自己沒什麼意見,但翠煙卻是真真實實在為自己著想。這個如同大姐姐一樣照顧著自己的人甚至遠比母親安氏更讓自己親近依戀,但自己真的是太小了,縱然有著二十五歲的頭腦,卻只有一個五歲孩子的身子。這樣的自己,怎樣才能夠去保護這真正關心愛護著自己的人呢?
“翠煙姐姐……總有一天,我會帶你離開的。”他輕聲說道。
翠煙微微地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額角,“傻少爺,這裡是我的家,我不會離開的。只要君家還在這裡,我就不會離開。”
君無痕低下了頭,聲音幾不可聞:“可是……君家又能夠維持多久呢?”
半年,君無痕第一次真正被人領著走出居住的小院。
前面是母親安夫人,後面跟著碧紋和翠煙,還有兩個上了年紀的僕婦走在左右。
花牆月亭,水榭樓台。一路上雖然並不是千門次第,但也算院落深深了。
只是,君無痕望了望愈行愈遠的主屋,突然意識到這並不是像翠煙講的“帶少爺去給老夫人、老爺拜年討賞兒”。停下了腳步,一雙漆黑的眸子凝視著身後隨之停下的翠煙,卻見清秀甜美的少女突然哇的一聲,隨即淚流滿面。
無言地看著母親伸手向碧紋手中拿過不大的包袱,兩個僕婦卻搶先一步奪過,在包袱里細細地翻找。
那一張尚顯年輕和美麗的臉頓時變得慘白,失去血色的嘴唇哆嗦著,卻沒有吐出一個字。
翠煙哭著將君無痕摟在懷裡,顫抖的手將一個布料粗糙卻繡得極其精緻的福袋掛到他身上。“可憐翠煙竟不能再陪著少爺了……”
“告訴我姐姐,究竟是怎么了?”
君無痕的聲音雖小,卻像是一記雷驟然打在眾人心上。
從“啞巴少爺居然開口說話了”這個事實回過神來的僕婦變了臉色:“誰讓你娘這該死的奴婢不知天高地厚呢?竟然打碎了大夫人最心愛的琉璃盞——那可是年頭上要給老爺上酒的!不過一個過了氣的丫頭,居然還想要老爺多看一眼么?哼哼,老爺是什麼樣的人,是該死的奴婢可以攀的么?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看到安氏搖晃不穩的身影,第一次,君無痕動了怒。剛一動,翠煙卻死死地摟住了他。“少爺,不要!”幾乎是聽不見的聲音,“這婆子是大夫人的陪嫁,沒人惹得起的!要走了也不能讓她再傷了您啊!”
深吸一口氣,君無痕輕輕掙脫翠煙的懷抱。走到安氏面前,慢慢地撿起被翻散了的衣服鞋襪,翠煙忙幫著將東西重新包起。君無痕靜靜地打量著握住兩件首飾的僕婦,目光冷冽更勝嚴冬冰雪,“把它們還給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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