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點》

《局點》

“語言是多么重要啊,我們與其說在尋找幸福,不如說在尋找那種能夠有所啟示的語言,如果一個女人讓你很快樂,那是因為她和你之間,那片曖昧之地瞬間被語言之光照亮。那些偶爾在夜裡睡到我們身邊的女人,她們就像一條條說著她們自己的高頻語言的海豚,有著光滑美麗的軀體,卻無法讓我們感到幸福。”

基本信息

編輯推薦

一則虛構的城市傳奇,一場真誠的愛欲背叛!
畢飛宇、陳村、毛尖、楊揚、黃昱寧聯合推薦!
《局點》是《好色的哈姆萊特》的作者小白的小說處女作,是一個有關欺騙和背叛的故事!
在城市漂游的幾個小混混,稱兄道弟又相互算計,精心設局釣來一張百萬支票,彼此瞞天過海。真假支票於是頻頻換手,撲朔迷離間一場騙局漸入局點……

內容簡介

《好色的哈姆萊特》的作者小白的小說處女作。在城市漂游的幾個小混混,稱兄道弟又相互算計,精心設局釣來一張百萬支票,彼此瞞天過海,甚至故意把女朋友推給對方。真假支票於是頻頻換手,撲朔迷離間一場騙局漸入局點……王朔式的玩世不恭,糾集著當下生活的鈍痛與茫然,以致勝出的一方在心理和生理上都帶上難以言說的隱疾。

作者簡介

小白,生於上海,自由撰稿人,近五年來其文名逐漸在文化圈和讀者群中廣為人名。名下的長隨筆、短專欄獨樹“異”幟、自成體系,發表在國內多家報刊上,如《萬象》、《書城》、《讀書》、《譯文》、《東方早報·上海書評》、《南方都市報》、《上海一周》、《INK》等。《好色的哈姆萊特》是小白出版的第一部個人文集。

媒體評論

光潔的文字,老到準確、不動聲色的筆觸,小白的處女作呈現出迷人的成熟氣息,以及令人慾罷不能的控制閱讀節奏的能力。
——作家畢飛宇
小白有偵探素質,虎軀一震,趴下一寸寸勘探,抽絲撥繭,叩問蛹中的人們“飯吃過了嗎”?讀來甚有快感!
——作家陳村
《局點》的很多段落,那些充滿連續動作、視角詭異的段落,都像是在向黑色電影黑色小說致敬——就像是托馬斯·品欽在新作《性本惡》里,終於忍不住向《郵差總按兩遍鈴》致敬一樣。
——隨筆作家、翻譯家黃昱寧
《局點》是新世紀的上海城記。在這座城市中生活的人們很忙碌,很富有,但就是沒有快樂。讓我們記住小白這個名字,這是我們這座城市生活最忠實的文學記錄。我相信多少年後,一定會有人懷念小白,懷念他筆下的上海,就像我們今天懷念那些文學史上書寫上海的“新感覺派”作家那樣。
——華東師範大學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導師楊揚
在小白的小說中,我看到楊德昌。看到錢德勒。看到海明威。看到麥當娜。看到白蘭度。看到張國榮。看到《聖經》。看到《十日談》。看到帕索里尼。看到布萊克。
——毛尖

精彩書摘

我們這幫人,從不大驚小怪。我是說,比如有誰突然消失幾個星期,或者幾個月,然後又突然出現,誰都不會覺得奇怪。就好像飯桌上有誰來,誰沒來,這不足為奇。我這么說不是打比方,因為的的確確,在我們這個圈子裡,誰在誰不在,就得到夜裡飯局的時候才看得出來。不過沒人會去追根究底,你不能像白痴那樣東打聽西打聽,如果你那樣做,嘿嘿,祝賀你,你很快就會變成小丑,誰也不會找你商量正事,是的,正事,我的意思是說一那些“生意”。
如果某個天天夜裡過來一起吃飯的傢伙,今天突然沒來,你最好就當他從來就沒來過。如果真有人問起他,誰誰誰怎么今天不來?你最好的回答是信口開河,喔,前天晚上我聽說他要去泰國。或者,他勾搭上一個新疆小姑娘,在這裡讀大學。長得好看啊,眼睛藍瑩瑩,像“貴都”里做生意的蘇聯小姐一樣——是的是的,那時候剛剛變過來沒幾年,我們還不習慣說“俄羅斯”。實際上,對“誰誰誰到哪裡去”這樣一個問題,你在當晚的飯桌上會聽到種種不同的說法,大家會順著其中最有想像力的一種說法討論下去,一直討論到那傢伙在床上的種種習慣。不過誰也不會拿它當真。
我有好一陣沒看到龍蝦,別人多半覺得我當然知道他去哪兒了,我,龍蝦,還有呂鹽,別人想當然就覺得,我們三個一定相互掌握行蹤。誰讓你們住在一起?確實,我們在雁盪大廈那邊,合夥租了套房間。
我頭幾天想起來問呂鹽,龍蝦這傢伙到哪裡去鬼混?他說他去福州。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有人問他,他又說龍蝦去武漢。
我坐在呂鹽的車上昏昏欲睡。每天晚上十一點是一個人最想睡覺的時候,十二點以後睡意即消。呂鹽喝酒以後話特別多,聲音又遠又細,像風裡飄舞的一根斷線。我有點厭煩,外面下著大雨,坐在車裡很舒服,當務之急要保持這種舒適的感覺:身體懶洋洋靠著椅背,車子幾乎夢一般慢慢滑行,大雨跟你不是一點關係也沒有,但也幾乎可以說沒有關係。推而廣之仔細想想,這個城市跟你不是一點關係也沒有,只是這點關係需要你努力思索,方能稍稍把握,這樣的距離感會讓身體有些輕飄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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