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父追日》

《夸父追日》,屬於一首歌曲,演唱者:李建復。所屬專輯:《夸父追日》。語言:華語。

基本信息

《夸父追日》

下午四點一刻,一架香港的民航客機降落在日本大阪伊丹機場,霍朋和兩個保鏢帶著複製的《天女相經》走出機艙,一眼就看見了專程來接機的黑川一郎。霍朋回到葵花旅館,黑川一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對古書副本進行驗收,當發現被竊之物完好如初,精神非常興奮,當即設下晚宴為霍朋接風洗塵。這段古書副本失竊引發的意外插曲使黑川一郎對霍朋的戒備防範之心大大降低,認為霍朋像自己一樣,不過是一個為錢財奔走江湖、為僱主效命賣力的中國人而已。

晚宴上,霍朋滴酒不沾,他已經在離開香港時暗暗發下誓願,從此以後,除非特殊關頭,決不會再飲一滴酒。黑川一郎以為霍朋出差勞累、身體疲憊,也沒有過多糾纏,自己一杯接一杯地喝著悶酒。

由於尋找天女的“日月計畫”遲遲沒有進展,黑川一郎心裡很急,山口松浩明天就要來大阪視察工作,黑川一郎覺得實在無顏向山口松浩交代。於是,他就向霍朋請教如何向山口松浩先生匯報計畫進展情況。

霍朋想了想,說:“黑川君,我能向你講一個中國流傳的神話故事嗎?”

“好吧,如果你能講一個故事讓我們解解悶,也是不錯的事情。”黑川一郎不明白霍朋的意思,一邊喝酒一邊說道。

霍朋笑了笑,點上一支香菸,像老人為孩子們講童話故事一樣,慢條斯理開始了自己的講述。

遠古時代,中國北部有一座巍峨雄偉的成都載天山,山上住著一個巨人氏族叫夸父族。夸父族的首領叫做夸父,他身高無比,力大無窮,意志堅強,氣概非凡。

那時候,世界上荒涼落後,毒蛇猛獸橫行,人們生活悽苦。夸父為了本部落的人產能夠活下去,每天都率領眾人跟洪水猛獸搏鬥。夸父常常將捉到的兇惡的黃蛇掛在自己的兩隻耳朵上作為裝飾,引以為榮。

有一年,天下大旱,火一樣的太陽烤焦了地上的莊稼,曬乾了河裡的流水。人們熱得難受,實在無法生活。夸父見到這種情景,就立下雄心壯志,發誓要把太陽捉住,讓它聽從人們的吩咐,更好地為大家服務。

一天,太陽剛剛從海上升起,夸父就從東海邊上邁開大步開始了他逐日的征程。太陽在空中飛快地轉,夸父在地上疾風一樣地追。他跨過了一座座高山,穿過了一條條大河,終於在禺谷就要追上太陽了。這時,夸父心裡興奮極了。可就在他伸手要捉住太陽的時候,由於過度激動,身心憔悴,突然,夸父感到頭昏眼花,竟暈過去了。他醒來時,太陽早已不見了。

夸父依然不氣餒,他鼓足全身的力氣,又準備出發了。可是離太陽越近,太陽光就越強烈,夸父越來越感到焦躁難耐,他覺得他渾身的水分都被蒸乾了,他需要喝大量的水。於是,夸父站起來走到東南方的黃河邊,伏下身子,猛喝黃河裡的水,黃河水被他喝乾了,他又去喝渭河裡的水。誰知道,他喝乾了渭河水,還是不解渴。於是,他打算向北走,去喝一個大澤的水。

可是,夸父實在太累太渴了,當他走到中途時,身體就再也支持不住了,慢慢地倒下去,死了。

霍朋講完故事,沒忘記加上自己的點評:“夸父雖然死了,他的行為畢竟是為了人類的安康,他敢於犧牲的勇敢精神是值得我們尊敬的。可是,山口松浩先生尋找天女卻是為了統治全人類,如果我們去為一個不能實現的痴心妄想而賣命,不但不會像夸父一樣被尊敬,而且會受到人類的唾罵和鄙視啊!”

“哈哈哈——”黑川一郎聽完這個有趣的神話故事,忍不住開懷大笑說:“我們大日本國就是偉大的太陽神所創造的,我們的天皇是太陽神的子孫,我們的國旗也是神聖萬能的太陽。你們中國的夸父真是一個傻瓜,太陽怎么能追得上呢!”

霍朋知道,日本人對太陽懷有特殊的感情,位於亞洲最東部、西北太平洋上的日本,其國名的含義就是“日出之國”,寓意太陽升起的地方,傳說日本為太陽神創造,天皇是太陽神的子孫。早在一千多年前,太陽就成了日本旗幟上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從公元八世紀,日本大寶天皇每年在皇宮舉行新年儀式,都要懸掛太陽旗。當時,太陽旗被稱為“天皇旗”,是天皇及皇室的專用標誌,用能夠照亮世界每個角落的太陽來象徵天皇。日本國國旗上的那輪太陽體現了日本人對太陽的無比尊崇,一輪紅日輝映白色旗地,顯得格外絢麗奪目,使之成為日本理想的象徵。

霍朋見黑川一郎把虛無的神話故事與日本國對太陽的尊崇聯繫在了一起,就微笑著問:”黑川君,你知道中國的夸父為什麼追不到太陽嗎?”

黑川一郎躊躇滿志地回答:“太陽是不可征服的,任何人都不能戰勝太陽。”

霍朋嘿嘿一笑說:“夸父失敗的原因,在於他違背了客觀規律。因為地球是太陽系中唯一有生命的行星,本身是不能發光的,必須藉助於太陽的光和熱來哺育其上的生命。地球被太陽照亮的半球,就是白天,背離太陽的一面就是黑夜,加上地球自西向東自轉,這就使白天和黑夜不斷更替,因此也就會看到太陽總是從東方升起,西邊落下。夸父看到的太陽西行,實際上是地球自轉的結果。”

黑川一郎聽著霍朋的解說,大眼瞪小眼地說:“柳聲君,你實在不應該乾我們這一行,你應該去做一個科學家。”

霍朋沒有理會他的插話,繼續說:“我們所在的這個地球在自轉的同時,又在繞太陽公轉,並且地軸和公轉軌道之間存在著66.5°的夾角,並且北極總是指向北極星不變,這樣就使太陽直射點只能在南、北緯23.5°之間移動,結果使地球表面的太陽高度和晝夜長短出現差別。所以在地球表面,緯度越高,氣溫越低,也就是說北方要比南方寒冷。因此,即使夸父跑得再快,再力大無比,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黑川一郎喝了一口酒,問道:“這跟我們尋找天女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霍朋滿臉的認真,嚴肅地說:“人類作為一種地球生物,發展進化有一定規律和特點。恕我直言,按照科學規律,人類是絕對不會存在著所謂的‘天女’,我們這些人就是累死,也不會得到任何結果。明白嗎?”

黑川一郎不高興地說:“柳聲君,難道你是想讓我把《夸父追日》的故事講給山口松浩總裁聽嗎?”

霍朋不置可否地笑笑說:“悉聽尊便,我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

“哼!”黑川一郎生氣地站起身說:“柳聲君,我們作為一個男人,應該不折不扣地執行命令。無論天女是否存在,我們必須按照命令無條件的服從。我黑川一郎會為日月計畫鞠躬盡瘁,直至獻出我的生命,這才是一個真正的日本武士!”

聽了黑川一郎了態度,霍朋儘管覺得他實在愚蠢,心裡卻不得不佩服日本人高度敬業、對企業無比忠誠的精神。

本來是一場接風洗塵的宴會,結果不歡而散,霍朋回到房間,連澡都不想沖,倒在床上就要睡下,這時候,床頭的電話鈴響了。

電話是黑川一郎從自己房間打來的:“柳聲君,今天晚上實在對不起,我為我的失禮向您道歉。需要告訴你的是,儘管那個美國人帶走了平原美子小姐,我會挑選更讓你滿意的女孩子服侍你。”

“謝謝你了,黑川君。”霍朋急忙推辭說:“如果需要,我會自己解決的。我認為,我們應該的主要精力放在日月計畫上面。”

黑川一郎連聲附和說:“是,是,你說的是。那我就不打擾了。”

放下電話,霍朋一陣苦笑,他發現日本在性文化方面是一個奇怪的國度,街道上的**娛樂場所如同餐館一樣數不勝數,而且花樣繁多,令人乍舌;那些**報刊更是鋪天蓋地、隨處可見,而且免費供應。

在東京的時候,霍朋曾在盟園聽黑川一郎介紹說,在東京新宿捷運車站附近,有一些很刺激“性**俱樂部”,裡面的裝修布局模仿日本江戶時代的貴族和室,檜木的清香瀰漫在空氣中,穿著傳統和服的女人拘謹地跪坐,壁上除了巨幅古畫外,還有木製刑台。此外,另有房間裝潢成古代大牢模樣,有的供顧客男扮女裝,有的安排穿黑皮衣的女王執鞭候駕,花樣百出。顧客多半為醫生、律師、銀行職員、**、電腦工程師等,外貌斯文老實,年紀在二十幾到三十幾歲。

霍朋實在不明白,衣著考究、彬彬有禮的日本人在性意識方面為何如此開放,甚至成為世界上無與倫比的**工業帝國?更讓霍朋難以理解的是,連山口松浩這樣名門野心家用來征服世界的手段,竟然也是寄望於與天女的歡愛;而號稱“東瀛之花”的山口木子在這方面也顯示出巾幗不讓鬚眉的本色,連玫瑰賭局的賭注都沒忘記對男人的擁有。

第二天中午,山口松浩果然駕臨大阪,在葵花旅館接見了尋覓小組的全體成員,並在宴會廳設宴對大家答謝犒勞,專門向霍朋表示了感謝。

當天下午,山口松浩在大阪一處正在緊張施工的工地上,秘密召見了黑川一郎。

這個工地是山口財團投資的製藥企業,山口松浩來大阪屬於雙重任務,他一邊視察工地,一邊詢問黑川一郎日月計畫的進展情況。黑川一郎頭上滲出一層冷汗,一邊用手帕擦試一邊回答:“報告總裁,我們的工作很不令你滿意,我願意受到你的任何責罰。”

山口松浩面無表情地問:“那箇中國人有什麼異常情況嗎?”

“柳聲君很老實,沒有惹什麼麻煩。”黑川一郎壓低聲音說:“根據我的觀察,他是一個貪圖金錢和美女的人,不會對我們的計畫構成任何威脅。”

“哼,一個貪婪的中國男人!”山口松浩的臉上掠過一絲陰冷的笑,說:“黑川君,其實,你的任務完成得很好,我不能因為這個男人跟我的木子妹妹鬧僵,所以才僱傭他留在日本,目的是消磨他取回那本書的意志。現在,這個目的已經達到了。”

“可是,我們的日月計畫——”黑川一郎迷惑地望著山口松浩。

“你放心,除了你們這支行動小組,我還有另外一支非常秘密的尋覓隊伍進行工作。”山口松浩臉上漾起得意的神色:“並且,根據那個尋覓小組的報告,他們已經越來越接近成功。”

“什麼?”黑川一郎目瞪口呆,連他也想不到老闆竟然還留了一手,好長時間才緩過勁來,問道:“那么,我們對那箇中國人如何處理?”

山口松浩對黑川一郎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了黑川一郎:“真的柳聲雲鶴已經死了,假的柳聲雲鶴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哈依!屬下明白!”黑川一郎總算明白了山口松浩對霍朋的最後解決辦法。

柳聲雲鶴這個人是一名民間摔跤運動員,在一次地下摔跤比賽中,由於服用興奮劑過量死於非命。日本地下幫會組織擔心報警會惹上麻煩,就用慣用的手法對屍體進行了“蒸發”處理。於是,柳聲雲鶴的肉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就是霍朋。這一切都是黑川一郎悄悄安排的,可謂是滴水不漏。

山口松浩低聲說:“一周后,我要前往美國召開北美業務會議,大概需要一周時間。你們就在這期間動手。記住,要製造一起意外車禍,不能使用其他手段,一定不能讓我妹妹對這箇中國人的死產生任何懷疑。”

“總裁放心。”黑川一郎眼睛裡寒光一閃,向山口松浩保證說:“等你從美國歸來,這箇中國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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