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不應忘卻的時代、刻骨銘心的背負,半個世紀的恩怨情仇,留下的又豈止是傷痛。我們無法判定“文革”那個時代的許多是非曲直,但是把歷史的真實記載下來,留待後人去思索、去總結,無疑是留下了一筆珍貴的遺產。媒體評論
對於那段卑鄙的歷史,無論你是否親身經歷過,我們這些使用方塊字的華文作家,都對後人負有不可推卸的義務與責任。
——洛東華文寫作聯誼會會長張金翼
我有一種手不釋卷、欲罷不能的激動。
最近一段不短的時間內,我埋首於茫茫書海的尋覓中,但我已很難記起
,多久以前我曾有過像讀《半個江梅》一般的激動。
——北美洛杉磯華文作家協會前會長周愚
我們無法判定那個時代的許多是非曲直,但是把歷史的真實記載下來,
留待後人去思索、去總結,無疑是留下了一筆珍貴的遺產。
——洛杉磯水利電力局污水處理工程師饒玲
精彩書摘
午夜十二點,_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徹了走廊盡頭這套一房一廳一浴的小公寓屋。像個“大”字一樣合衣睡在床上的克瑞絲,不耐煩地扭過身子
,壓得席夢思雙人床“吱吱”作響。她抓過身旁的枕頭,堵住自己的耳朵,
嘴裡嘟囔一句:“上帝!自己不睡覺,也不讓別人睡……”她是個快言快語
的女人,自言自語時依然如此。第二遍鈴聲緊接著響起,她意識到,沒有人
在聽她發牢騷。自己剛才抓來堵耳朵的,是祥子的枕頭。“祥子呢?怎么還
不來接電話?”她迷迷糊糊地在心裡問自己,“噢,想起來了……”
祥子也是剛剛下班,她叫他先洗澡,說自己先喘口氣。此刻,祥子人還
在洗澡間裡。雖說是自己先喘口氣,可是一下子竟然睡得這么香甜。真不願
意爬起來,去接那個該死的電話。從早晨十點,到晚上十點,她像個走馬燈
似的,一天轉十二個鐘頭,到了這個時候,身子就像散了架子一樣。尤其是
這幾年,眼看過了四十,人也胖了許多,不光是自己看著不好看,就是轉起
來,也不像早些年那般靈便了。此刻,她極不耐煩地扭動一下腰身,試圖睜
開眼睛,睜了幾下沒睜開,就又睡了。
顯然,那個打電話的人,對她卻並不同情,第三遍鈴聲緊接著響起來,
這回,似乎比前兩遍更為急迫。不由得她不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