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的第三者》

《勝利的第三者》是由網路作家愛上財富的女人創作的一部網路文學作品,第一次登選在小說閱讀網內,正文語種為簡體中文,現已完成。

基本信息

作者介紹

《勝利的第三者》屬短篇小說,由作者愛上財富的女人創作,第一次登選在小說閱讀網內,2007年完成。

作者:愛上財富的女人
寫過多篇短篇小說《失蹤的兇器》《愛上財富的女人》等。

文章簡介

初登:小說閱讀網,本文於2007年完結屬於短篇小說。

原文欣賞

勝利的第三者
和丈夫結婚3年每天都像是初戀的味道,我儼然是一受寵小女人狀了。
可最近幾天,丈夫卻總在午夜以為我睡熟的時候,到書房捧著一張女人的照片發獃,表情痛苦。我開始覺得不安,但沒有問他為什麼,也沒有滿世界的去尋找那張照片,白天的他沒有表現一點點異常,還是做好早飯,叫他的“乖乖”起床,還是按時接我上下班不管有多忙,還是會在吃飯的時候從身後變出塊朱古力或玫瑰花讓我開心,於是我相信他還是愛我的,誰都會有傷心往事或是難以忘懷的初戀。何況我嫁給他的時候,他已經36歲還沒有結過一次婚。我猜他肯定有不尋常的過去,儘管他從不說起。
然而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星期天,丈夫告訴我有應酬後開車走了,我一個人在家看電視,電話鈴響起來,我毫無準備的被一個發嗲的女聲挑戰,她約我街邊的星巴克咖啡屋見面。毫無疑問肯定是那個被丈夫在午夜看過的女人。我打開衣櫃尋找能打敗她的衣服,最終挑出一件粉紅束腰連衣裙,這是丈夫送我的第一件禮物,穿起來非常合身。雖然有幾年沒有穿過了,依然很好看,不喜歡化妝的我還細細上了妝,我一定要最美,一定要打敗她。
走進那家丈夫最愛的咖啡屋,一眼望去,讓我欲死的感覺,靠窗的那個女人穿著和我一樣的裙子,更要命的是她看到我竟露出滿臉嘲弄的表情。
“你是填了他感情的缺,他真正想要的是我。”我稀里糊塗的還沒有坐穩,這個女人就開始了她的挑戰。
“這是當年我最喜歡的裙子,沒想到他會買給他的太太呀。”第二次挑釁又開始了。她輕描淡寫的說,一臉的得意。
我狼狽不堪,恨我自己為什麼要選這條裙子。
“祁天樂呢?”話剛出口,我就後悔的想咬掉舌頭,這樣問不更證明我的失敗么?要向她去問老公的下落。
她一臉的詭笑:“你知道,男人在激情過後總是容易疲倦的,他在我床上睡覺呢。”
我拚命告誡自己,印小妮,你要冷靜,要冷靜,不要被敵人迷惑。
“一杯卡布其諾。”我招呼服務生。企圖冷靜一下場面。對面的她竟“咯,咯”的笑出聲音。我低頭看看她面前的杯子,天呀,卡布其諾!
熱血湧上頭頂,我早就握起來的拳頭重重的朝敵人的頭部搗過去。
啊!她尖叫,雙手捂著受傷的臉頰,吃驚的望著我。咖啡屋裡的客人也全都看過來,我想一定很滑稽,一個穿著很淑女很淑女的小姐竟一臉惡像,對人揮拳相加,而且正好碰到來送咖啡的服務生身上,一杯卡布其諾,沒有喝到嘴巴里,竟全都灑在裙子上了。
“雖然你嘴巴贏過我,可我的拳頭贏了你。”我惡狠狠的告訴她。氣哼哼的朝門外走去,然後轉身告訴她:“這頓你買單!”
回到家裡,該死的祁天樂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脫下那條該死的連衣裙,扔到他頭上。祁天樂抱著裙子,傻傻的看著我,一臉的不知所謂。
“去你的連衣裙,去你的卡布其諾!”我沖他吼,“和她做愛很爽是吧?瞧你一臉春色!”
祁天樂還是那個傻樣,不吭聲。
我拖出箱子,開始收拾我的衣服,我要離開他,別以為印小妮是呆子,這種侮辱都要受!
說不定是他倆合起來設的局,逼我就範呢。
我在柜子里扒拉著衣服,偷偷用眼角瞄瞄老公,竟然坐在那還不動。氣死我了,我要走了,他都不管,可見是商量好了的。
放下箱子走到他面前,告訴他:“我要和你離婚,分你的財產,搞到你破產,讓那個女人養你,讓你變成吃軟飯的混蛋!”
他竟然還是不吭氣,並且還抱著那條該死的裙子!這是他的慣用伎倆,每當我怒火衝天,大吼大叫時他總是不吭不哈。
我拖著箱子走到門口,大聲告訴他:“我要走啦!”
他像是沒聽到,我又大喊一聲:“我真的要走啦!”
他竟然還是像沒聽到。真是氣死我了。
我重重的把他關到門裡面。我要回娘家,我要離婚!
走出門好遠,我回頭望望,祁天樂竟然沒有追我!他竟然沒有跟來!這次是完了。我對自己太自信了。總以為他不會拋棄我,這下是真的完了,我蹲坐在馬路邊,真是後悔沒有問他那個女人倒底是誰,搞的這么被動。
打電話給姐姐,姐姐話都沒回,開車“噌,噌”的過來了,
“我無家可歸了,老姐。”看到姐姐從車上下來,我哇哇大哭起來。
姐姐把箱子搬上車,鄭重的雙手扳著我的臉,嚴肅的對我說:“印小妮,回家再哭好么?這樣很丟臉噢。”
“我幹嘛丟臉?是那對男女不要臉啊!”我沖姐姐嚷嚷,老姐三下兩下把我塞到車裡面,開回家來。
接下來的一天,我總是盼著門鈴響,祁天樂不追我,總會來娘家接我吧?
可每次門鈴響都不是他。我失望的都想回家去看看了,這個該死的老男人倒底在打什麼主意。
姐姐拚命打電話找他,可總是關機,去家裡或公司都見不到他的人。
“完了,老姐,準是和那個妖怪去度蜜月了,你不用找啦。快給我準備律師離婚吧。”我對急的滿世界找人的姐姐說。
“你連那個女人是誰,是乾什麼的都不知道,真是笨到家了!”姐姐罵我。
“我怎么不知道她是誰了?是搶走我老公的人唄。”我回答她。
“你見過她一次就知道天樂會放棄你?”姐姐問
“老姐,你才是白痴呀,用屁股想都想得出來的問題還問我,他為什麼36歲才結婚啊,不就是等她嗎?祁天樂都會把她喜歡的裙子買來給他的老婆穿,不就證明他心裡想的是原來的她嗎?”我說給姐姐聽,可是不願流淚的我還是說著說著就掉眼淚了。
姐姐摸摸我的頭:“放心吧,天樂不會那樣做了。”
我不理她,跑到房間睡覺,還不會那樣做呢,現在擺著都不理我了,以前,我只要一鬧,他準會好好的哄我,可現在人都找不到,根本就不拿我當回事。
已經一個星期過去了,還是不見祁天樂的人,我本來熱切的心慢慢的跌落谷底,該發生的是不是正在發生呢?是不是面對的時候了?現在超級後悔在他每天夜裡看那個女人的照片時為什麼不問問他是怎么回事,這種愚蠢的信任可能要毀了我一生的幸福了。我決定再等一天,要是還不見他的人,就一定要好好找到他,好好談談,告訴他我愛他,不能失去他。他不能用天花亂墜的誓言把我騙回家後,就這樣輕易的把他的小女人拋棄。
打開結婚時錄製的影碟,看著看著就要流眼淚,這個我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那些戀愛時給我的諾言都是假的嗎?難道他真的是把我當成那個她了嗎?真的給我所有誓言的時候,心裡想的是另一個女人么?
謝天謝地,傍晚的時候門鈴響了,我從沙發上蹦起來,去開門。
那天的那個女人,憔悴的站在門口,落盡了繁華,連妝都沒有上,眼邊的魚尾紋清晰可見,俏麗的丹鳳眼失去了那天那種飛揚的神彩,變成兩潭死水。儘管她努力保持著嫵媚,保持著優雅,可還是一片殘花。
我吃驚的看著她,想不出來要說什麼。
“你家好難找。”她開口了。
我呆子似的點點頭,又趕緊搖頭:“你找我家幹嘛?”
“能讓我進去說么?”她看起來疲憊不堪。
我把她讓進來,給她倒杯水,其實很想把水潑到她臉上。
“看樣祁天樂吃過偉哥了,是做愛做到這么累么?”我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問。
“我們真的有過很美好的過去,那時候我們上高中。”她不理我的挑釁,自顧自的說。天啊!他們高中就認識,這是多少年呀,數學不好的我偷偷扒拉著手指頭。
“我為他流過淚,也和父母吵過。”
“有沒有為他流過產?”我好奇的打斷她。
“有,流過兩次,大二一次,大四一次。”她意味深長的盯著我。
“好下流的祁天樂!”我從沙發上蹦起來,大叫。忘了她的身份,聲討著那個男人。
“當時我父母認為我們倆門不當戶不對,就在我們大學畢業的那年,硬是把我送到了英國,不許我再接觸天樂。”
天樂的老家是很貧苦的鄉下,這個我知道,她說的也許沒錯,要是天樂是當年剛畢業的一名不文的大學生,我的父母也未畢會願意把他們最心疼的小女兒嫁給一個外鄉的一無所有的他。
“那你就這樣放棄啦?”我問她。
“沒有,我寫過好多信,可是天樂一封都沒有回。現在我才知道那些信他一封都沒有看到,全讓我父母扣下了,他看到的是我父母編出來的我在英國的男朋友,而且還告訴他我準備結婚了。那時國內的網際網路還不像現在這樣方便。要是網際網路像現在這樣發達,他娶的一定會是我。”這個女人堅決的說,哭的希哩嘩啦,快用掉我家一盒紙巾。
我突然有種難過的感覺,覺得我才是個破壞人家感情的第三者才對。
“還編了一封你要和他分手的信哄他是不是?”我問。這種電視劇里的事真讓我碰到了,真是滑稽,我想笑,眼淚卻出來了。
這次她沒有回答我,光哭。
“你來是?”我問。想認輸。
她還是光哭。
“你一直都沒有結婚嗎?一直想著祁天樂么?”我問。
她點點頭,哭的更凶。
我的心像失事的飛機,直撞向深淵。都對了,應該是真的,老公看她的照片時那種痛苦的表情清晰在我腦子裡浮現。讓我覺得我真正是偷竊了人家愛情的可恥的第三者。
“你感動我了,把協定拿來,我認輸了。”我向她伸出手。痛快的了斷,讓大家都有個解脫,也許是最好的辦法。長久的心痛可能會碎了我的心,一下子了斷倒有可能讓心來不及流血就恢復堅強。
“你來不是說服我和天樂離婚嗎?他不敢面對我才讓你來的?”
她眼裡的淚又像瀑布似的流出來:“天樂不在你這裡?”
“什麼?”我瞪圓眼睛,張大嘴巴,想把她吞了。
“祁天樂不是和你在一起么?”我問。
“跟我在一起?跟我在一起我還會這么痛苦么?”她拭著淚。
搞了半天,這個老男人玩起了失蹤!我跌坐在沙發上。
“他公司也找不到他的人,打電話都打瘋了,再這樣他可真要破產了。”姐姐在一旁幸災樂禍。
我狠狠盯了老姐一眼,老姐聳聳肩,說:“他和妮妮結婚時,還說過要是妮妮不要他了,他就從中銀大廈上跳下來的話呢。”
啊!我怪叫一聲,衝出門。
“你急什麼呀,這幾天的報紙又沒有死人的報導。”老姐在後面喊。
我衝到街上,招呼計程車,一路催鬼似的催著司機來到中銀大廈。
下車就往電梯衝,後面的計程車司機一路追過來,“小姐車錢,車錢!”
車錢個鬼,我穿著睡衣哪裡有車錢呀。
中銀的頂樓真是個風景超讚的好地方,在那個鏇轉茶廳裡邊喝茶邊看海景也是人生一大樂事。我可沒有心思管這些,眼睛四處搜羅著我的老公,他還沒有跳下去吧?要是真跳了報紙應該會報導吧?
“妮妮。”身後傳來熟悉的叫聲,底氣十足。
我朝鏇轉茶廳那裡看去,在最好的靠窗的位置,一個無賴的男人正悠閒的品著茶,朝這邊揮著手。
我衝過去,拿起他的茶杯,把裡面的水全潑到他身上,問:“你為什麼不去跳樓?”
“怕你變成寡婦啊。”他悠悠然的回答,竟然還有心情掏錢給那個追上來的計程車司機。
我真是氣瘋了。
他上下打量著我,又說出讓我瘋掉的話:“你懷孕了嗎?穿睡衣就出門?只有孕婦才敢這樣做。”
“祁天樂,算你有種!我們倆你倒底要誰?”我逼問他。
祁天樂撣著西裝上的茶漬,慢慢說:“這是你們倆的問題,我只知道我是個結了婚的男人。老婆叫印小妮,正準備要個孩子,小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
不等他說完,我伸手堵住他的嘴,眼淚流出來。這個男人就是這樣,不管你怎么為他發瘋,他總是不溫不火,慢吞吞的像只老烏龜。真懷疑他本來就是只老烏龜變化來的。
回去的車上,我問他那個女人說的是不是真的。他沉默半晌,說:“情敵的話你也信?”
“我信。”我告訴他
“那就是真的。”祁天樂說。這個該死的男人,我本以為他會拚命掩飾,不讓我相信。可他卻輕鬆的說出這樣的話:那就是真的。
我真是泄氣,有氣無力的說:“我要不來找你怎么辦?”
“我就一直在這坐下去,直到你想起我說的那些話。”他說。
“你說的是跳下去,又不是說坐在這。”我朝他翻白眼。
“我可不想讓你後悔一輩子,我想再給你一次愛我的機會。”他說。
我徹底暈倒,操起后座的那束玫瑰花砸向他的頭,花瓣灑落一地。
這個老烏龜竟絲毫沒有反應,依然慢吞吞的說:“早知道你一個星期才想起我來,我就不買花了,買朱古力。這不成殘花了。”
我的心猛的一顫,想起那個殘花似的女人,頓時沒有了嬉鬧的心情。
“怎么了?”他問。
“你對不起那個女人,你應該娶她的。”我說。
“如果你不出現,我會的。”老公平靜的說,“一個小妖精的出現,擾亂了我痛苦無邊的生活,讓我又看到了生活的新鮮,我真的沒辦法拒絕這種誘惑,麗娜讓我痛苦太久了,是這個小妖精又重塑了一個正常的我。我已經中了她下的毒,回不去從前了。”
“唉,為什麼世間只有痴情女呢?負心的男人,你知道她到現在還沒有結婚嗎?”我長嘆,心裡卻忍不住有種快樂的感覺,想起我們戀愛的時候我沒完沒了的惡作劇和他總是笨手笨腳被捉弄的樣子。
“人都應該忘記過去不對嗎?”老公這話好像是對他自己說的。
去往倫敦的班機還有十分鐘就要起飛了,麗娜拖著行李走向安檢,我緊盯著老公的眼睛,那裡面有一抹痛苦的神色轉瞬即逝。麗娜恢復了那種神氣的優雅和嫵媚,不知道是真的堅強還是假裝。
“找個好人結婚吧。”老公對她說,“月老在我們倆的紅線上打了個解不開的死結,剪斷後卻把我送給了妮妮。”
麗娜不可置否的笑笑,走向登機口,慢慢消失不見……(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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