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至死.輪迴》

《傷心至死.輪迴》

《傷心至死.輪迴》是由鬼古女所著的一本書籍之一,“鬼古女懸疑係列”的第二部作品

作品背景

《傷心至死.輪迴》傷心至死.輪迴》
傷心至死,真相揭秘倒計時:最後一個被“死神”殺死的是誰?是誰?是誰?
什麼是傷心至死?是詭異之村在地圖上悄然遷徙的痕跡?是水晶球里巧奪天工的神秘小樓?是穿睡衣的美麗女人在雪地里的赤足狂奔?是痴情者嘆為觀止的雙面表演?是猝死者腳踝上細微而美麗的圖案?是神秘人貓捉老鼠的殺人遊戲?
……
死神是否也進過“拾夕洞”?他會不會也“傷心至死”?
尋找中國的史蒂芬·金。
2006年在“國內最受歡迎的十位恐怖小說作家評選”中高居首位,超過第二名整整一倍!
繼《碎臉》熱銷之後,有“鬼大師”之稱的鬼古女又推出其“懸疑係列”的第二部《傷心至死》,小說除沿襲《碎臉》中特有的懸念疊出、詭秘恐怖外,又增添了許多推理和知識元素。故事自神秘人教人不寒而慄的預言始,主人公曆經九死一生,當滴血懸棺的秘密終被解開,咒語得以解脫之時,新的噩夢卻才剛剛開始。

作品簡介

 一行年輕人去了一個叫“新裳谷”風景勝地旅遊,而在勝地藏有神秘懸棺的“拾夕洞”前聽到神秘人關於死亡的預言後,他們依然執意前往,結果悲劇發生,預言如同咒語,死亡在一行人中陸續發生。當初好奇心最強,最不信邪,最執意堅持要進入“拾夕洞”的女孩孟思瑤因此而陷入痛苦的深深自責,而緊接著在她周圍發生的一系列詭異現象和恐怖事件,使她身不由已地走上了揭示神秘的危險之路……
當她歷經九死一生,終於得知了藏匿於“拾夕洞”滴血懸棺中的秘密,以為惡夢從此可以解脫時,那個身穿雨衣永不露面的“死神”卻又陰冷地道出了讓人不寒而慄的預言:你的惡夢才剛開始……

作者簡介

鬼古女,一對神秘的夫婦,一對黃金的搭檔,寫作風格多樣,網上人氣超旺。既有被稱作“矽谷圍城”的幽默文人小說《冰川期的春天》享譽北美,又以有“恐怖文學之領軍”的懸疑小說《碎臉》而獨步江湖。
傷心至死》是“鬼古女懸疑係列”的第二部。

作品賞析

警車鳴笛,呼嘯向前,想努力沖開這片紅綠燈突然失靈而引起的交通堵塞。車頂的警燈閃爍,幾乎是這個深秋午後的陰霾里唯一的一段彩色。 
可惜,坐在警車裡的他,連這唯一的彩色也看不見。
被虛榮、欺騙、欲望、兇殘所填塞的生活剛告一段落——林芒為了報復和他分手的舊日女友孟思瑤,走上了謀殺的不歸路,雖然未遂,但成了一名殺人嫌犯而被捕(詳情參見《傷心至死.萬劫》)。這輛警車,要將他送往火車站,從江京轉往他的戶口所在地上海。等待他的,是一次次的審訊和最終的審判。他曾在上海預謀和親手殺過兩個情人,自知已難逃一死。
想到死亡,他的心頭一痛,心跳加速。
透過身邊的小玻璃窗,林芒的視野里只有這城市的天空、建築、馬路、車輛所構成的一片灰色,慘澹的灰色,沒有一絲生氣的灰色,連街上的行人,都罩在這片死氣沉沉的灰色里。
隨手就能舉個例子:街角那個人,瘦高個子,和身邊灰色的電線桿一樣直直地站在灰色的人行道上,冷眼看著堵成一片的灰色車流。那人一身灰色的雨衣,高高的連衣雨帽頂在頭上,罩住了全部的臉……
剎那問,林芒全身的血液都凝集了,到了冰點。
雨衣人仿佛感覺到了車中的視線,微微抬頭,臉仍在陰影里,但林芒能感覺到一絲冷笑,兩道犀利怨毒的目光。眼前一花,他竟然看見雨衣人手裡多出一張白紙,上面寫著四個血紅的大字:傷心至死他渾身篩糠般哆嗦起來,帶著手銬的雙手緊緊捏住了椅墊,才不至於頹然倒地。
這雨衣人,就是曾出現在新裳谷里的那個老頭,說出“傷心至死”詛咒的老頭。
“停車!停車!”林芒歇斯底里地叫著,他突然能體會到在大叫“停車”聲中引發了“大理翻車事故”的商小曼臨死前的恐懼。
駕車和押車的警察冷笑了一聲,誰也沒理會。押車的幹警將警棍象徵性地在林芒肩頭點了點:“你能不能安靜點兒?”
雨衣人的身影消失後,林芒漸漸冷靜下來,他知道,剛才看見了真正的死神。自己曾裝扮成雨衣人的樣子,和孟思瑤做著殘忍的遊戲,現在真正的死神來了。
想到孟思瑤,他心頭一顫,又憐又愛。
這種感覺,數年之後,竟然還是那么熟悉。
對孟思瑤曾有過的那份怨恨,隨著清安江邊的那次謀殺未遂,已如噩夢頓醒般散去。或許,自己已經開始懺悔。
為什麼,人到了絕望的時候才知道懺悔?他誠懇地望向押車警員:“請暫時不要送我回上海,我想清楚了,我要坦白交代,和我的案件直接相關的,我都會說,但是,請你們務必找來孟思瑤,有些話,我一定要和她講……
事關她的安全。”
孟思瑤接到公安局讓她和林芒見面的電話,猶豫了一下。她從心底不想再見林芒,哪怕僅僅一面。在她心目中,這個俊朗灑脫的前任男友是邪惡的集大成者,避之唯恐不及。但打電話來的警官言辭懇切,說是事關審案的重要環節。林芒一定要和她面談,警方沒有理由完全相信他的話——他至今一直不肯交代罪行——但警方感覺若想儘快將林芒正法,這是個不容錯過的機會。
就算是為了那些受害者吧。
接待孟思瑤的警官童樹告訴她,林芒在看守所的這幾天,異常頑固地不認罪,甚至不開口。雖然警方認為憑孟思瑤等目擊者和受害者的作證,公訴程式會最終順利將他定罪但仍希望能得到他的親口供認。江京市公安局正準備將他轉交到上海警方進行正式審訊,他在去火車站的路上,忽然要求見孟思瑤,並同意由此交代過去的罪行。
孟思瑤經過前些日子的連環驚魂,想得更複雜:他一定別有用一心!
隔著審訊室的玻璃窗,孟思瑤看見了她這輩子再不想見到的人:林芒坐在審訊桌前,銬住的雙手擺在桌上,兩根手指神經質地敲打著桌面;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慮;他的雙眼裡,透出的,竟是恐懼。
“謝天謝地,你還好好的!”林芒看見孟思瑤走進審訊室,像是見到了親人,站了起來,滿面的殷殷期盼。
孟思瑤幾乎肯定他又是在作假演戲了。她面沉如水,向後退了一步,緊挨在童樹的身側,冷冷地說:“你又想要什麼?你以為我還會再信你嗎?會為你求情,為你撒謊嗎?”
林芒臉上一陣尷尬,孟思瑤隱隱覺得面前這個可惡的人似乎發生了巨變,徹底地消沉,真實的恐慌,自己已無法相認,心又軟了下來。
童樹厲聲說:“林芒,你想見的人,我們已經請來了,現在該輪到你履行諾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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