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寄生蟲的憤怒》

一個寄生蟲的憤怒 內容簡介

還沒出過書,名字已經大報小報漫天飛的“憤怒文學青年”狗子的處女作《一個寄生蟲的憤怒》終於誕生了。雖然是為很多人可能也包括他自己所不太看重的隨筆集,但是憤怒得脆弱、敏感了的狗子已經快扛不住了。狗子說:我出書了,我墮落了。“秋雨體”你們讀膩了嗎?那就換換口味來讀“狗子體”吧。

一個寄生蟲的憤怒 本書目錄

寄生
我是“飯局明星”/我們如何吃晚飯
電視隨想/你真八卦
兒時的樂器/白領和藍領
POSE普式/2000,快點來吧!
21世紀之美/詩人聚會,詩歌散會!
小議“美女作家”/1998年12月,人在瀋陽
走穴人生/我媳婦兒有些懼內
家常書話/美女與醜女
戲說中國格調之一――包
高高在上的酒/活該你不爽
理想的結局
憤怒
一個垃圾製造者的獨白
好訊息/“認可”是墳墓
動物心靈的視窗,悲哀地敞開著
成人無趣/豆汁和滿漢全席
坐小公共去喝酒/酒吧之夜
我們的樣子/浮躁
由濮存昕說開去
看青春最後一眼――讀《晃晃悠悠》隨想
怎么辦?――讀艾丹小說《東張西望》
隔襪搔癢――我看余傑
關於《流浪西藏》/石康印
推測網路文學/老王賣瓜沒人夸,我來夸
崔健,給我頂住!/寫作――難改的惡習
感受“知識分子”/信仰缺失的年代,我們怎么辦?
我反對/這個世紀見
致公元3000年的朋友們
我不相信藝術,我相信藝術家――讀《杜桑》
不要忘記此人/讓批判更有力量/乖乖的
出離的憤怒
我說到哪兒了?/飛了
將進酒
文壇感覺
誰在讀?/何謂多元?
“代”/文壇感覺
紅包/求解/“飢餓”的野草
過剩/獎/感謝特價書市
職業/爆炒/無能的力量(文學版)
憤青、憤中、憤老,別害羞
六七十年代出生的人
任重道遠/致生於196×年的文學青年們
文學對話
徐星:昨夜星辰高懸於正午
西川:詩人是引領者
安頓:我沒有“絕對隱私”
吳亮:中國的批評界正如中國足球一般落後
他們:來自南京的訊息
孫甘露:順其自然
陳村:生活第一
丁天:拒絕垮掉
李巍:編輯辛苦
海男:給我一個空間
于堅:在他們的花名冊之外
黑大春:關於頹廢主義
林斤瀾:愛清永逝
鄒靜之:都市“暴走徒
大仙:為何一刀下能兩斷

一個寄生蟲的憤怒 文章節選

由濮存昕說開去
1
我答應滅濮存昕,是在酒後。當時是在一個朋友家的酒桌上,我已喝高,一個叫江小魚的朋友摸出一張類似蓋世太保的黑名單,上面列的不是反法西斯的游擊隊員,是一些當今文藝界的名人,全部都是遭滅的對象。
江小魚說他一個人滅不過來,請大家幫忙。同時還含有這么一層心思:要得罪人大家一起得罪,別事後抱怨有這等美差也不通知一聲,朋,還是要有福同享。
如今滅人這等事頗為風行,滅得狠滅得準的當屬王朔,前兩日聽人說文化界名人王朔已滅得差不多了,現在看著江小魚的黑名單,發覺遠遠不夠,於是想到,中國文化界這棵大樹經過多年的吹捧之風的熏拂,還真寄生了不少假冒偽劣的傢伙,再不打藥,這棵樹就快死了,春天來了,讓我們扛起噴霧器。上街滅蟲吧。
2
在飯桌上,江小魚說,你來寫寫濮存昕怎么樣?他所謂的“寫”,就是“滅”。
我說行啊,但馬上又改口,我說我並不了解他,怕滅得不夠狠。
江小魚說,盡你所能吧,又不是做研究,說你怎么不喜歡他就行了。
之後,江小魚即興表演了一個小品,小品的名字是《濮存昕詩朗誦》。只見江小魚在狹窄的室內深沉踱步,一個勁地沉吟著,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忘詞了,好不容易他發聲了,或者說他想起來了……
眾人無不捧腹。
3
二天酒醒,想起昨天晚上的承諾,稍稍有些後悔。這個濮存昕固然可笑,但他值不值得批判呢?我從現在開始,將不再用“滅”這個詞,這個詞略顯輕浮,而且也不夠與人為善。
還是“批判”這個詞好,鄭重、認真、對事不對人,力求讓批判對象口服心服並且還有重新做人的機會,他是否“重新做”我不管(八成沒戲),總之不是抱著一棍子打死的態度。
當然濮存昕或“濮迷”們或許會說,以我這么一支禿筆,是連濮存昕的毫毛都傷不到的,我來免不自量力。濮存昕沒準也拿出金庸張藝謀等人的伎倆,高掛免戰牌,說一句:“我還是要認真演我的戲。”
他們全都不敢正面應戰。或者還真不是他們不敢,而是不會。讓金庸張藝謀等直面批評簡直就像讓一個桌球選手去打羽毛球,他們不會甚至不知道世界上還有羽毛球這項運動,正如他們長久生活在一個沒有正常批評的文化環境裡。
有那不知深淺的愣主兒也曾嘗試應戰,比如余秋雨韓少功等人,結果全都潰不成軍,像美軍陷入越戰泥潭一般,搞得自己內外交困,氣越生越大,且遺害無窮。
前車之鑑啊,濮老師,您可千萬別理我,好好演你的戲去吧。
4
我幾乎敢肯定,濮存昕是一個好人。從相關的報導中,我得知他家教很好,是世家出身,但因為時代的原因,演藝生涯並不順利,30多歲才出道,40多歲才紅,家庭一直和美,從未出過緋聞,為人講究分寸,注意心理衛生和生理衛生,年屆50卻猛一看二三十歲……
其為人是否隨和我不能斷定,我寧願猜測他在生活中是個愛發脾氣的人,當然僅僅是猜測。為什麼呢?我是這么想的,一個在創作中發揮不出什麼才氣的人往住在生活中是要發一發脾氣的。
都說魯迅性格乖戾,我認為那是在文章上,我敢肯定他在生活中絕對是溫和派,至於他和林語堂曾在酒桌上翻臉,我想起因也是因為文場的爭執,絕不會是因為划拳劃輸了於是氣急了眼。
王朔口無遮攔四處放狂話,然而在生活中我估計他是一個比較謙遜的人,從小到大幾乎沒發過脾氣,不信你們可以去問徐靜蕾。
一個在思想上藝術上有鮮明主張堅定立場的人,必然在生活中“沒那么多事兒”。
當然,也可能濮存昕在生活中還真是一個沒脾氣的好男人,那可就真難為他了,不會憋壞了吧?
5
說說濮存昕的表演。
最近電視上在播他拍的一則廣告――呼機手機商務通,一個都不能少。
套用這個句式,濮存昕所塑造的人物,我是一個都記不住。
若干年前,我坐在人藝劇場里,看濮存昕演的《李白》,我要不是中間睡了一覺,肯定堅持不住。可能編劇很臭是關鍵,但一個好的演員,面對一個很臭的角色,還是應該有些辦法的,或者說,將一個寫得很次的角色演出彩兒來,才是衡量一個演員是否有真功夫的標準,要不怎么叫“人保戲”呢。好演員就是得有這種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
然而濮存昕演的李白,完全是將―個平庸編劇塑造的一個平庸李白演繹到平庸之極,完全比白開水還自,或許這得怪一代詩仙的名字沒起好,叫什麼不好,偏叫李白而且還李太白!濮存昕真對得起“太白”這個名字。
自此之後,濮老師的演技完全可能叫“太白派”,貌似不動聲色,實則內心蒼白,同樣是沉默,同樣是“沒有表演的表演”,但內心是否有激情是完全能夠看出來的,濮存昕的那路沉默,那路“引而不發”,我時常懷疑他是不是在走神兒呢?我不知道那導演是真笨還是與濮存昕串通一氣共同來蒙觀眾,我想兩種可能都有。
倘若一個笨演員碰上一個笨導演,只能拍出一部笨電影,笨就笨吧,在演藝圈混也怪不容易的;但倘若一個笨演員碰上一個壞導演,則注定只能拍出一部壞電影,或者可以說叫卑鄙的電影,目前中國大陸這路卑鄙的電影比比皆是,假純真假深沉假探索,這種“假”又分兩路,一路是自欺欺人,以馮小寧葉大鷹為代表,拍的片子假模假式但還自以為很真誠,像《黃河絕戀》這么傻的片於怎么還好意思送去角逐奧斯卡,這不是丟人嗎?電影局那幫人也真不負責任,該把關的時候這幫人倒閉起了眼。這簡直已經成為“中國特色”了,即對有創造性的作品永遠看不順眼,對平庸之作永遠大開綠燈,在這種氛圍下,才華自然要遭到扼殺,最眼前的例子就是張元,這位“地下導演”終於開禁了,然而走到“地上”的張元無疑已變成一個庸才。如果你想走到“地上”,就要丟掉才華,這代價也未免太大了。
另一路“假”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為了票房可以不擇手段,我以為是以馮小剛張藝謀為代表,這二位才華已盡但還在強充好漢,就這么不情願退場嗎?也是,好不容易混到這份兒上,激流勇退見好就收還真是需要不一般的魄力。
6
人受環境影響,某種程度上人就是環境的產物。
以濮存昕的外形及其曾經有過的奮鬥精神,他其實完全有可能成為更優秀的演員,達斯汀・霍夫曼、尼古拉斯・凱奇他有可能這輩子別想,但周潤發、萬梓良、劉德華他還是可能有一拼的,然而,他剛剛有了點發哥華仔的苗頭就止步不前了,而且現在退步得連這苗頭都沒有了;社會終於給我們造就了這么一張平庸古板的面孔,這就是我們現在看到的濮存昕的面孔,那個在唐宋名篇朗誦會上外強中乾的形象,那個在影視劇中因不會表演而冒充“沒有表演的表演”的形象,那個在廣告片中被導演和策劃摧殘為一個木偶的形象……
以濮存昕的名聲,倘若他有點主見,絕不會這么任人宰割,難道“名人”就那么難當?這不是毀自己嗎?或許現實真的就這么殘酷?

一個寄生蟲的憤怒 作者介紹

狗子 1966年生於北京。1989年畢業於北京廣播學院,乾過攝像、報刊編輯,現無業。原名賈新栩,狗子是外號。用它做筆名,一是表達對那些叫我狗子的混混兒們的尊重;二是厭惡流行筆名中的那種“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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