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荊普爾彗星下的海嘯》

《塔荊普爾彗星下的海嘯》

獨居女人栗子與一個叫鯨的開碟店的男孩相識後,因對電影的共同迷戀交往默契。可當他倆共同度過一個溫暖的夜晚之後,鯨忽然失蹤了。在尋找他的過程中,栗子和好友沙拉、大三女孩茵達,以及喜歡栗子的白髮男人詹君都陷入對往事的回憶與尋找,意圖找到自己丟失的某一環節,使自己完整。途中,栗子還收到了來自東南亞的神秘簡訊…… 鯨還會回來嗎?栗子、沙拉、茵達、詹君都有怎樣的過去與結局? 深入骨髓的孤獨與寂寞,青春熱情里瀰漫的憂傷涼意,突如其來的轉折與迷失,人生的種種不可知,統統包含在其中。

基本信息

《塔荊普爾彗星下的海嘯》塔荊普爾彗星下的海嘯
嗨。鯨

嗨。栗子

讓我們來坦白我們的殘缺。

我們身體裡丟失的東西。

我們腳上被剪錯的指甲。

我們的胃酸過多。

手指太細小。

戴不上戒指。

肚臍長得不好看

……

喔,這樣啊。

鯨,講個故事給你聽吧

……

作者簡介

蕎麥,新聞學畢業,曾希望成為一個理想中的記者,繞場一周后最終放棄。偶爾寫字,力求短小有趣,散見各大小媒體,不過寫完即忘。

某天忽然寫出了這本小說,無論長度或者內容,都堪稱“神奇”或曰“莫名其妙”等等,不一而足。
所有經過的繁華皆是幻像,惟有文字清醒且有痕跡。寫出這本小說,才算我完成了人生的某一件事。

各類文章散見於《三聯生活周刊》《南方周末》《時尚》《女友》《都市快報》《江南時報》……

作品賞析

 霍艷《與蕎麥的不期而遇》

書是別人寄來的,只要求我寫幾句簡單的評論,而這種作者之間相互評論的事情已經司空見慣,無非是誇獎幾句,然後署上自己的姓名,所以我漫不經心的讀了起來。

《塔荊普爾彗星下的海嘯》《塔荊普爾彗星下的海嘯》
我以為又是一部煽情的青春小說,可是從第一頁開始我就發現錯了。

女作家沙拉給無業者栗子講了一個很恐怖的自然界法則:
據說,在著名的那不勒斯海灣中,蝸牛宿命般遇上水母,被水母逮住吃掉。可是,蝸牛並沒有被消化,它很快開始反咬一口,先吃掉水母的輻管及其周邊,又吃掉了它的觸手,最後水母差不多被全部吃掉,然後兩種生物變成了一頭形象古怪的裸鰓類動物,在水裡游來游去。
儘管沒有血淋淋的殺戮,但是為了徹底告別肚子裡的“空蕩蕩”,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伴侶,然後吃掉它。
這顯然比鮮血中的搏殺更加殘忍,愛上你然後吃掉你。

這部小說也是一樣,沒有任何煽情的橋段,但是卻絲絲入扣,緊鎖我的心。
此時此刻我已不再是一名小說作者,而是一名純粹的讀者,在蕎麥營造的並不波瀾壯闊的情節里遊走。
是一個招人喜歡的男孩子,也是我喜歡的男人的類型,建築系卻開了一家電影租賃店,有一頭漆黑濃密的頭髮,微卷,乾淨舒服,眼睛略微下陷,深得不見底,略微清瘦的身材,左肩上有一塊突起的三角形的骨頭,而正是這塊骨頭,讓栗子相信他就是她要找的人,激情一夜,身體與身體緊密切合,但這一夜又如同荒誕的夢境,因為在醒來以後他蹤跡難尋,好像從沒有來過一樣。

栗子於是開始了尋找,但同時她自己也再被別人尋找。
少白頭的男人詹君和她激情一夜後,深深地迷戀上了這個女人,但是他顯然要比栗子幸運,因為不斷的尋找終於有了結果,也因為鯨真的徹底消失了。
女伴沙拉的遭遇也好不到那去,這個不暢銷的作家因為在車上的一次意外事件,身體裡關於性的衝動完全死掉了,她是一個不需要性的女病人,甚至想要一個同樣不需要性的男病人結婚。而且在電台簡直DJ時,她遇到了人生中最恐怖的事情,蛇一般的男子緊緊地纏繞著她,掙脫不開。

這是一個關於失去與尋找的故事,栗子尋找鯨,茵達尋找失蹤多年的哥哥,沙拉尋找從前的男友,詹君尋找栗子,鯨尋找他所嚮往的生活,但是每個尋找都沒有完滿的結果,就算找到的東西也可以再錯過,再失去,沒有什麼是被牢牢握在手裡,永垂不朽的。
在尋找過程中,每個人都陷入了迷茫與無助,而這個尋找的過程也可以理解為成長的過程,成長中我們也一樣的迷茫與無助過,時刻被淡淡的憂傷所包裹。也許正因為這個原因,它才被歸為青春小說吧,蕎麥讓我們知道青春不光是衝動的熱血沸騰,也不光是體無完膚的傷害,青春的無助與迷茫,迷失與不可知,更值得人們探索。

蕎麥是中國女版的村上春樹,我也曾經認識過一位中國男版的村上春樹,他們的文字都不激烈,也沒有什麼強烈的情節衝突,卻像一杯淡淡的茶葉,香味在舌尖慢慢地彌散開來,不急不躁,好像有十重的信心相信讀者會喜歡。
最起碼喜歡村上春樹的讀者都應該喜歡蕎麥。
北京今天的陽光很好,有大風,我只得坐在靠近窗戶的位置靜靜地品著茶完成與蕎麥的相遇,陽光灑進來,落在蕎麥的這本《塔荊普爾彗星下的海嘯》上,乾淨簡潔的封面反射出來的光芒,讓我覺得很耀眼。
而蕎麥這個素未謀面的女子,想必是更加耀眼的吧。

匡匡

《塔荊普爾彗星下的海嘯》《塔荊普爾彗星下的海嘯》

彗星照亮的黑夜,海嘯撲面的瞬間,看到你。
據說,一生僅此一次,但僅有一次,就夠了。
--彗星是與煙花一脈相承的事物。
他十年來一次。一次一剎那。
《塔荊普爾彗星下的海嘯》--這篇小說的名字很長,具有十個字的規模,長到足以令我在下文提到它時,必須動用“以下簡稱XXXX”這種字樣。
但它其實還可以更長,它提供的想像,既你看到題目之後引發的種種反應,比如出於逆反擅自脫離原作意圖編造更符合個人審美的所謂完美結局,比如由此為出發點對來龍去脈的再加工再創造的蹩腳虛構和推測,比如對於天馬行空式的情節展開,置信或者不置信或者半信半疑或者唏噓不已,都延伸了它的能指。
甚至還應該包括,作為一名google狂,出於慣性,在搜尋欄內填入關鍵字“塔荊普爾彗星”,然後點下回車鍵,展開的一番徒勞而執拗的捕撈。
以上勾當,都是我看完這篇小說之後所乾過的。尤其是最後一條,理所應當地傳到作者本人耳中,並遭到了小麥滿意的“嘲笑”。因為愚蠢地去google一條虛擬辭彙的人次在不斷增加,我在添磚加瓦地證明小麥當初擬題時分已經高瞻遠矚地預見到的效果。

《塔荊普爾彗星下的海嘯》——那種在文字音韻上的想像力,對文字的精確搭配和反常組合,完全是我這個鐘愛鍊字的人最注重的寫作能力之一。有理由相信從此後,許多痴人的電腦中文輸入法里會多出這樣一個詞條,這樣一個造語:塔荊普爾彗星。
現在我對它,是明知其虛構,而毋寧信以為真的態度。

這篇電腦字數九萬多字的小說,是我在凌晨1點至4點之間,三個小時之內看完的。刨除停下來讚賞,打探,議論,和馳騁想像的時間,實際閱讀的耗時可能更短。
我這樣說不是在誇耀自己閱讀的速度,而是在坦白閱讀的質量。近來多讀晦澀艱深,文字和思想密度極大的作品。它們像釘子敲進腦髓,不易拔除但是同樣意味著栽種的困難。精讀的副作用,是閱讀暢快感的喪失。
而小麥這部《塔荊普爾彗星下的海嘯》,被評為“最具暢銷氣質”,因而是入口即化,卻不是如鯁在喉。它不“費思量“,然而倒也“自難忘“。它追求流利的閱讀快感,那么一定來自於下筆的如有神助。
據說其創作完成前後只有半個月時間。我喜歡聽到這個答覆,是因為它讓我更堅信,人與字之善緣。好的小說,一定是“妙手偶得”的結果,它自動投靠在你的筆下,你沒有太多預謀,和“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的艱辛,但是它偏偏屬於你而不是任何的別人。它產生於一個願望,而非一個志向。即便它不像卡爾維諾24歲寫出《蛛巢小徑》。不像加西亞.馬爾克斯在出行途中,一道閃電掠過腦際,於是調轉車頭返回墨西哥城,奮筆疾書他的《百年孤獨》。至少也像薩岡18歲突發奇想要做一名作家了,便在咖啡館內隨意出手寫下《你好,憂愁》。總之像時辰到了,你跪地聆聽“天的一個聲音”。
——這是不是“天才”這一辭彙的比較生僻也比較別致的解釋? 初露尖角,但是已經一鳴驚人。
“天才“一詞,往往是一個天才送給另一個天才的冠冕。不去追究小麥是否真的足以承擔評論員們勇於賜她“天才“桂冠,首先我不具資格發出這樣宏偉的讚嘆。

《塔荊普爾彗星下的海嘯》《塔荊普爾彗星下的海嘯》
我只能說:我喜歡。
我如此喜歡《塔荊普爾彗星下的海嘯》像喜歡一個與我有關的素描本子。若說我熟悉男女題材和愛情構造,熟悉城市以及小資生活的細節,熟悉小說經緯的編織以及如何埋線,收梢和展開,熟悉都市遊牧族吉普賽類邊緣人,並身體力行過,也努力與之劃清界限過。倒不如說:我熟悉女作家們。我熟悉不屑於作家稱謂又因種種機緣無法與之脫開干係的女子們。我以自己的直覺敏銳地認出她們,像嗅覺帶領我憑著某種氣味認領同類。我熟悉她們的人際互動方式,熟悉話語,也熟悉姿勢,熟悉遭遇,更熟悉動機。等等。諸如此類的元素,在我們大同小異的生活中就像一些箭頭和標竿,輕易可以指導你找到路途相認。儘管我可能羞羞答答欲蓋彌彰過,可能費心而又枉然地遮掩過,但是她們就是我,我就是她們。

而且我更堅信自己也和小說女主角栗子一樣,長了一塊凸起的、有感知力的肩骨。能敏銳的,不差分毫的,憑藉直覺發現小麥在創作氣味上與村上春樹的微妙關聯。儘管在閱讀小說之前我不認識小麥,也不甚熱衷村上春樹,但僅僅依照文字氣息,便近乎武斷地斷言:小麥喜歡村上春樹。

此點後來得到了作者本人的首肯和印證。
【塔荊普爾彗星下的海嘯】中有:村上春樹式的“絕望浪漫主義”或者“浪漫絕望主義”?有村上春樹式的無力青春和宿命中年的惘惘威脅。有我稱之為“村上春樹象牙塔”的貌似殘酷,實則太溫情脈脈的情懷。
別不相信極端對立矛盾的事物會在一部作品中同時呈現。彗星與海嘯,一以剎那光亮而永恆,似曇花一現婉轉只顧呈出玲瓏自我。一以來勢洶洶淹沒和吞噬整個世界,任務是傾覆和席捲所到之處寸土寸草不剩。
這兩種情景,都太像你我生命中某個時刻突然造訪的某人。有時他一分為二,有時他們合二為一。有時他宛如靈光消逝,有時他盤踞你腦的領土執意不去。他也許就是小麥筆下那個叫做“鯨”的男孩,你與他見過,但是永遠沒有機會再見,甚至沒有機會說再見。
這個人。你是否有幸,或者說,有沒有不幸遇到過?

沈星妤

《塔荊普爾彗星下的海嘯》《塔荊普爾彗星下的海嘯》
非常訝異的書名,直白且令人匪夷所思。這足夠成為閱讀此書的一個好奇的理由,本以為是作者虛張聲勢的預謀,但唯讀個了開篇,便馬上打消了這樣的念頭。蕎麥想用極其“內在”的文字來告訴你她要表達的東西,而不是一個譁眾取寵的名字。 我很欽佩她坦然直面讀者的那種勇氣,就這點而言,她和所謂的80後距離很遙遠,我沒法用這個頭銜來稱呼她,因為在這種勇氣下造就的文字太紮實了,容不下一絲浮誇。小說本身有點撲朔迷離,從簡單――複雜――難以預料――似有若無的清晰,最終還是回到了起始處。

27歲的獨居女人栗子與一個叫鯨的男孩相識。鯨開著一家影碟店為生。兩人都對電影的非常迷戀,因此交往默契。可是,當他倆共同度過了一個溫暖的夜晚之後,鯨忽然失蹤了。整個小說,主人公栗子一直在等待並且尋找鯨。與此同時,栗子和好友兼女作家沙拉、大三女孩茵達,以及喜歡栗子的白髮男人詹君都陷入對往事的回憶與尋找,每個人都意圖找到自己丟失的某一環節,使自我完整。途中,栗子還收到了來自東南亞的神秘簡訊……最後,鯨在塔荊普爾彗星下的一場海嘯中被浪濤淹沒,這似乎暗示著故事中所有人的丟失與尋找的最終結束,但又似乎永無終結……

故事中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在探索“失去”的同時又不斷地遭遇著新的迷失。愛與不愛,存在與不存在,真實與非真實,同性與異性,作者甚至還試圖更徹底地挖掘性愛重生與毀滅的本質。這一切造就起來的那種無邊無際的茫然猶如一個巨大的霧狀球體把你整個籠罩起來,女主人公想要撥開雲霧走出茫然的饑渴無處不在,但情節瞬即的峰迴路轉卻又讓她一次次在幾乎要衝破的時候突然又拐入了另一個人物的茫然中,實在很像海嘯時的巨浪,不停地奔跑卻仍然會被它輕易捲走。一如我們疾步飛跑的人生,只顧著往前再往前,並以為那是一種必須執著到底的勇敢,但是,不敢回頭目睹被巨浪不斷捲走的遺失卻足以驗證我們的膽怯。

《塔荊普爾彗星下的海嘯》《塔荊普爾彗星下的海嘯》
整部小說充滿了深入骨髓的孤獨與寂寞。讓人難免想到村上春樹,但是,在閱讀的過程中幾乎很輕易地就能擺脫掉村上的影子,因為故事裡那些人平靜無波的外表下所潛藏的青春的熱情,以及如水慢慢浸濕海綿的那種逐步滲透的憂傷的涼意,卻排除了村上一貫令人著迷的一沉再沉的殤,而相反地營造出一種更生動的,讓讀者時刻感覺到可能就要柳暗花明的鮮活。而作者的筆鋒卻老練得近乎“狡猾”,每當你預測到明媚即將出現的時候,突忽其來的轉折與迷失又將讓你陷入了人生的種種不可知的奇幻異境中,仿佛即便看到了結局也永遠走不出這樣的迷宮,然而,我們又無一例外地寧可沉淪其間,樂不思蜀。然後,便發現這本小說的魅力就在於它可以一讀再讀,每一種情緒都能讓你回味無窮。

在這樣的文字間,不停地失去不停地找尋,為那種迷亂的快感而振奮而唏噓,仿佛永遠沒有結束的時候。也正因為這樣的快感無限制地循環著,才最終表達出了我們對人生中不斷流失的珍貴與難以抵禦的孤獨之間所存在的共性,挖掘出我們始終不願意去面對的真正的懼怕,以及始終不願去承認的真正的無畏到底是什麼,也因而觸摸到了靈魂深處的那種“有我和無我”的至高點。很幸運能看到一本潛伏著這般才華與能量的復讀小說誕生的全過程。我依舊在慢慢享受著小說人物與情節之間並存那些困頓和迷茫,且還在樂不思蜀之中。很少願意讚揚比我更年輕的作者,不是因為驕傲與吝嗇,而是基於對文字與文學的忠誠。但是,我很偏愛蕎麥,偏愛她把我們所失去的一切寫得如此高貴。

作品評價

如果我現在剛好大三(呵,蕎麥,改天告訴我,在你的小說中,大三女生為什麼比鯨魚還神秘),我一定會忍不住模仿蕎麥的敘事;模仿不成,我會期待像栗子那樣和生活相遇,如果可能,修改這個小說的結尾。

關於這部年輕的小說,我想她定義了:坦誠,迅捷,藝術,創新,技術,靈感,莽撞,嚴肅,悲劇,革新,夢幻,殘暴,情愛,普遍,溫柔。--這些詞,其實是偷高達的,當年,他這樣評價《四百擊》。
------------ 毛尖

如果。這是一本荒誕小說。我寧願相信它描述的是真實的生活。因為栗子。還有希望。她永遠不會對生活失望,因為她將終生等待,我毫不費力地認為它是我今年看到過的最好的小說。
------------- 項斯微

關於失蹤的故事,是我喜歡的。乾淨的語言,也是我喜歡的。認識小麥很久了,讀了這本小說之後。對她刮目相看。
------------- 小意

一本潛伏著才華與能量的值得一讀再讀的小說,讓我們在看似撲朔迷離的人物與情節中親身體驗在流失與孤獨中找尋自我至高點的疼痛與快感--存在並行著遺失,困頓置換著迷茫。我偏愛蕎麥,偏愛她把我們所失去的一切寫得如此高貴。
-------------- 沈星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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