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mandvanhel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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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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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名:ArmandVanHelden
國籍:美國
風格:Break-beat
飈碟,狂舞,醉酒,白日夢——1999年是ArmandVanHelden事業最紅火的一年:1月,他的曲子UDon''tKnowMe一舉摘取了英國單曲榜的冠軍;6月,他又與FatboySlim同場競飈DJ技藝,讓這位BigBeat教父級的人物叫苦不迭。但是去年他與英國舞曲公司FFRR之間的契約糾紛卻阻礙了他事業的登峰造極。他覺得公司沒有盡力為他的唱片作推廣,也沒有為緊跟在成功單曲UDon''tKnowMe之後的單曲Flowerz拍攝音樂錄影帶。然而唱片公司卻認為ArmandVanHelden每次進錄音棚都該拿出像UDon''tKnowMe這樣能夠大賣的曲子。可Armand卻總是隨著自己的情緒,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不考慮是否能為公司贏利。這就是矛盾的根本所在。
Armand永遠是一副貧民、土匪的樣子,而事實上他最多只算個被招安了的土匪,家庭環境充其量不過比中產階級稍差點。不過現在他又回來了,帶著一支名為FullMoon的單曲和一張名為《KillingPuritans》的專輯回來了。FullMoon是首動感十足、巧心經營的曲子,既能討好排行榜,同時在舞廳里也能造起強大的聲勢。而這張新專輯的標題則有些爭議,但音樂還是那樣的美麗與不羈。
晚9點,Armand通常喜歡外出逛逛。但今天好像他更願意待在房子裡。Armand的屋子在一幢商業辦公大樓的9層,特別大,但布置得很實用,家具也不多。在房子的一角,透過窗戶可以看見帝國大廈的頂端。房子的另一頭,則是舒適的臥室,當他女朋友Vicky來時,他就會浪漫地點上幾支蠟燭。
住在這個地方顯然不太合適,這本是辦公用樓,根本不適合居住。每到周末,管理者總以為沒人還會留在大廈里了,於是關閉了中央空調。所以這時就冷得要命。他的郵件也總是被郵寄到新澤西,這裡也沒有廚房,他所有的食物來源都得靠外賣。
1995年,Armand從地下狀態,憑藉一首充滿異教魔力的House曲子TheWitchdoktor脫穎而出。在此之前,他還在Nervous公司旗下推出過一些12英寸唱片,但真正為他打開局面的卻是這首TheWitchdoktor。照他自己的話來說,TheWitchdoktor是“代表了邪惡,反映街道緊張狀態”的曲子。紐約確實是個製造明星的地方,要不是Armand從出生地波士頓東進紐約,也許他一輩子只是個懷才不遇的DJ。還有他那染成橘黃色的頭髮,使他在眾多DJ中能一眼就被找出來,這也幫了他不少忙。
1999年專輯《2Future4U》
接下來的一年裡,他為ToriAmos的ProfessionalWidow所做的混音版本也打上了排行榜第一名。Armand還為SneakerPimps樂隊的SpinSpinSugar作了混音,使之成為充滿電擊的庫房舞曲。而他自己的《FunkPhenomenon》又成為了有史以來最激動人心的House唱片。要舉出若干個在過去10年裡推動舞曲音樂的有功之臣並不難,但若要挑出其中仍在製作唱片的卻不多了。ArmandVanHelden算是一個。《KillingPuritans》緊跟在1999年的熱賣專輯《2Future4U》後在2000年推出的。那張《2Future4U》簡直就是一張甩大錘的重型House舞曲集錦。
2000年專輯《KillingPuritans》
而這張《KillingPuritans》則是一張適合在家收聽的唱片,那些讓你瘋狂的元素在你睡房的每個角落蔓延開來。其中有一首LittleBlackSpiders,採用了德國著名的重金屬樂隊TheScorpions的吉他採樣。而Kootchy中則採用了新浪潮音樂的領頭羊GaryNuman在Car一曲中的片段,還有許多至癲至狂的刮碟聲。他的這么多奇思怪想到底從何而來呢?“像畢卡索,我的音樂是有圖像的。如果你坐下,試著想像出圖像來,那就是我要的效果。”
星期天下午3點,ArmandVanHelden才剛剛起床,他從來沒有在下午2點前起床的習慣。他的父親是荷蘭籍的印度尼西亞人,而他母親則是法籍黎巴嫩人。這兩個嬉皮士在1970的新港爵士音樂節上相識,於是不久便有了ArmandVanHelden。他父親後來放棄了波西米亞式的夢想而加入了美國空軍。這就意味著小Armand和他的妹妹從小就隨父親生長在美國和歐洲的空軍基地里。80年代中期,正是Hip-Hop音樂大發展的時期,這時小Armand正在荷蘭,他經常聽來自大洋對過的時髦音樂。“Breakdancing、奏、DJ和塗鴉,一直是我最喜歡的藝術。”最後,VanHelden一家回到了美國,並在波士頓居住了下來。這時的他,如魚得水般地在當地的俱樂部里頻繁出入,並得到了一份在錄音室里當助理工程師的工作,然後又當了兩年DJ。那段日子可讓他過足了癮,黑道白道的朋友一大堆,該是時候到紐約去重新打天下了。初來乍到,沒人認識他,他出盡洋相也沒能引起別人的注意。“那感覺真是太好了。”
午夜在第92街的西頭,一家名叫LatinQuarter的俱樂部里,ArmandVanHelden正準備上台演出。這裡服務的對象主要是那些拉丁裔的青年,四周都是鏡子牆,廁所的地板上到處都是菸頭。這晚看來這裡人氣旺盛,舞廳內擠得像沙丁魚罐頭一般。Armand穿過一層又一層的人群。他一邊走一邊注意觀察周圍穿迷你裙,衣著單薄的女孩子。這時他的女朋友還在家裡睡覺,“我只是看看而已。”
第二天下午4點,ArmandVanHelden的鬧鐘整整鬧了半個小時之後,他才慢吞吞地起了床。由於喝了太多的酒,他現在正頭疼,睡眼惺忪的樣子。“我喜歡那種熱鬧場景。”他說話時還帶著倦意,“像我的專輯一樣,沒有個固定的主題,一些鬧哄哄的東西從四面八方撞擊你。紐約就是這么個絕好的城市,像個大熔爐,所有的人、文化和態度都能在這裡共存。”正是在這么個大熔爐里,Armand的音樂也增加了許多新的元素,才使他真正與別的DJ區分開來。但他對現任紐約市長很不滿意,因為他要使紐約成為雅皮士的“迪斯尼樂園”。這下ArmandVanHelden之類的嬉皮士一族只能整天穿戴整齊了,這還不如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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