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丹青和馮廣健從小就認識,國小、國中、高中都在一個學校,熟悉得沒法再熟悉了,所以很有默契。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偶像——周華健。能在任何時間地點唱出周華健所有的歌。
歌手簡介
Youth青年小伙子――成員:“青年”-謝丹青,1981年11月24日生於北京;“小伙子”-馮廣健,1982年6月14日生於北京。Youth青年小伙子這個組合最早是於1998年成立的,當時兩個人聽了好幾年的流行歌曲,有了些心得,於是下定決心,“我們也能寫出流行金曲!”於是倆個年輕人開始了潛心的創作,然後把所有作品都用demo的形式記錄下來。從高中到大學畢業,已經推出了7張“暑假專輯”以及2張“寒假專輯”以及2張非主流精選以及無數未公開的怪專輯。現在Youth青年小伙子仍然在繼續奮力創作。Yo評Youth青年小伙子
兩人是國小、國中、高中同學;大學時一個在北京,一個在上海。從98年開始,Youth青年小伙子組團,開始實踐音樂創作,風格為校園流行,題材涉及廣泛,譬如DVD解碼器、星相學、關雲長、希瑞(對的,就是經常說“賜予我力量吧,我是希瑞!”的那位)。早些年先知道有支北京另類樂隊叫我愛美女,後來因此知道了糧食唱片,再後來就知道了Youth青年小伙子——國內還沒被玷污的清新童男流行組合。
雖然是流行歌,但是他們從來沒有真正流行起來。但和那些鏇律不過關的國內搖滾樂隊不一樣,Youth青年小伙子靠新音樂網路、郵購、北京搖滾酒吧演出等方式進行唱片推廣,他們是主動地,選擇了一個冷流行音樂的創作、宣傳和發行模式。
他們擁有一個名氣不大的“著名樂評人”進行帶有誇大性質的軟文宣傳,還擁有一群對童年懷有眷戀的忠實狄托。毫不誇張地講,Youth青年小伙子是用中國話唱歌的團體中,歌詞最青蔥,鏇律最好聽的組合。
他們為什麼可以混在一黨做搖滾的中間而不被其他樂隊和搖滾聽眾反感?因為他們的確寫出了你從沒聽過的好鏇律。清新,純粹,獨立,乾淨,簡單,方便,熟悉,好玩……就像上述簡單的形容詞一樣,Youth青年小伙子清澈讓我每次收聽時就想找塊紅領巾戴著。這就像,陳綺貞寫流行歌,但你永遠不會將她和S.H.E.劃到同一梯隊一樣。
他們也不可能被喜歡偶像音樂的人記住,因為他們不會死了都要愛。當泛臭的流行歌用些電子、古典、blues元素唱著那些匪夷所思的愛情惡作劇時,Youth青年小伙子堅守著現實主義的底線,沒有任何題材需要關在錄音室死憋。他們對生活的眷戀遠比大多數青年敏感,當偶像藝人一年出12首無事生非的情歌,搖滾歌手幾年憋不出一首能聽兩遍的歌曲時,Youth青年小伙子已經拿出了12張唱片(1張SP)和1張DVD。
全部Lo-Fi,但是讓你的聽覺不會產生一絲疲憊。他們寫出最主流的題材,卻不會被這個浮華社會的青年認同,他們的故事發生於上世紀90年代的中國青少年圈子,而現在這撥青年正在努力掙錢、談戀愛、學英語,已經無暇回憶;夥伴已物是人非,他們並不關心當年發生過什麼。
Youth青年小伙子也沒有高人一等的嗓子,長得還不偶像,更不會像花兒那么假高潮,關鍵還不喜歡迎合主流社會——像大家熱愛的好男兒那樣亮肌肉,然後朝無知少女唯妙唯肖地來上一句:歐耶!
《口袋音樂》推薦過他們一曲《綠色兵團》。還記得嗎?任天堂機的經典蘇聯遊戲,他們在這首歌里是這樣唱的:
在一個漆黑的夜晚, 我和你背著降落傘
腰間的小刀一直閃, 再閃
就要去第一關, KAKA
為保衛祖國的安全, 為保衛人類的家園
為奪回列寧的遺產, 遺產
我們跟丫作戰, KAKA
火箭筒有三發炮彈, 見到了梯子最危險
撿來的手槍有時間, 時間最後像狗一樣, 過關
(為祖國健康工作五十年,我們是綠色兵團)
印象比較深刻的還有《雙子座》這首歌,非常有趣的性格引擎曲。Youth青年小伙子的每首歌都主流味濃郁,不會讓你產生反感,屬於過關的鏇律。他們沒有音樂創作上的野心,沒有胡嗎個的胡亂,也沒有周雲篷的人生,更沒有何國鋒的實驗天賦,他們的流行歌放在挑剔的搖滾聽眾中間流傳,卻沒有一個人丟板塊,足以讓人好生佩服。
誰又會拒絕好的鏇律呢?他們的真誠你是能體會的。像這樣唱歌的男孩子,是能得到長輩尊重,平輩讚許的。他們的健康,讓他們那么獨特,這在當前這個社會,真是個可笑的悖論。
加油,好男兒!這個看似健康向上的口號,都送給了些什麼怪胎?輿論導向從超女開始就不偏不倚,造星運動,像當年的造衛星一樣,趕一個出來,放一個上去。受環境和社會價值觀影響,中國大部分年輕人並沒有太多接觸真理和真相的機會。這個說法一點不誇大。混混沌沌地讀完大學(更多連大學教育都接受不了),混混沌沌賺錢,混混沌沌愛國。當年,還有校園民謠,即便做作之作偏多,可也讓年輕人知道做音樂,做人,可是從身邊開始,可以從感動開始,可以從感情開始。而現在,青年文化就等同於勁舞團和好男兒,青年人的趣味轉眼成了新的經濟成長點。中國的娛樂商業是短視和不負責任的,資本主義國家的娛樂模式正被無限引用,怎么刺激怎么來,個個霹靂嘻哈美女帥哥,漸漸淪為一個培養色情包養行業的舞林大會。
Youth青年小伙子注定不會成為焦點,他們從隊名就沒有星味。這,極準確地反映了中國好男兒社會形態的審美平台:關心膚淺的娛樂刺激點,忽視真實的社會百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