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文名: Richard Ashocroft
唱片公司: Virgin Records
生 日: 1971-9-11
星 座: 處女
身 高: 179
體 重: 67
國 籍: 英國
語 言: 英語
興 趣: 搖滾
作為神韻樂隊的靈魂人物,Richard Ashcroft有著英國人的俊秀面龐和憂鬱表情。而他於6月27日發行的第一張個人專輯《Alone With Everybody》卻並不如神韻那樣受到好評。比起Verve在1997年重組時的頂峰之作,實在是只能說可惜。而值得慶幸的是,專輯雖並無太多新意,卻可以說是上一張專輯的成功延續,迷幻,發人深省,偶爾也會有悲傷的主題滲入聽眾的身體,令人難以忘記。
《Alone With Everybody》中的節奏也同樣類似於神韻的收山之作,要說差別也只是稍稍要更堅決一點,這恐怕與Ashcroft陷入愛河有關係。如果你期待這樣一個搖滾樂手的情歌,那真得是錯了。爆裂式的嚎叫以及校園搖滾的合唱,像"You on My Mind in My Sleep," "Crazy World,"這些作品只能讓你了解一種強烈卻絕望的,複雜又脆弱的愛,似乎說是一場與自己心靈的戰爭更合適。
如果說在全球範圍內評選“最後的搖滾之星“的話,Richard Ashcroft,和綠洲樂隊的Liam Gallagher一樣上選的可能性極大,他有感召力,上鏡好看,總有一種英國搖滾說不出的疏離感,總之,真是酷到家了。
Richard象Oasis樂隊的主唱Liam Gallagher一樣,屬於混合型氣質的人:長相很帥很上鏡,音樂空靈飄渺,具有英式搖滾所具有的工人階級的感召力。脫離樂隊的束縛,自由了的Ashcroft很高興,因為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志做音樂,可以最大程度體現個人的才華,可以決定將編曲做的更加華麗,更加富於色彩感,來表現他的甜蜜的悲傷的歌。《Alone With Everybody》是一張比我們所期待的還要出色的專輯,比起《Urban Hymns》,又向前邁出了堅實的一步。專輯中管弦樂和噪音吉他融合,人聲厚重層迭,舞曲的節奏,而Ashcroft的演唱質地粗糙。今年10月,這位向來低調的藝人又出版了他的第2張個人專輯《人類狀況》,依然延續了上一張主年輯的風格,儘管遭到很多樂評人的批評,但在喜歡英倫搖滾的內地市場,依然吸引不少知音。[
儘管Richard Ashcroft那時才28歲(現年36歲),但他覺得自己已象一個“老年人”,他以“比常人快3倍”的“搖滾速度”經歷了一連串的人生變故。這也難怪,短短的幾年時間裡他的樂隊The Verve還有他自己的個人生活都發生了太大的變化:1995年樂隊散夥後又於1997年重新組隊,並推出了廣受推崇的《Urban Hymns》(城市聖歌)專輯,被Oasis譽為“最後一支搖滾樂隊”;主唱Richard的一言一行被媒體追逐,隨後他與Spiritualized樂隊的鍵盤手Kate結婚生子;1999年The Verve再次宣布解散,Richard作個人音樂發展……
2000年2月的一個下午,Richard在一艘泰晤士河遊船上接受了記者的採訪,談起了The Verve的歷史和他那“比常人快3倍”的生活。 Richard Ashcroft生長在英國的北方小城鎮維根(Wigan),中學時便與一幫朋友組成了樂隊Verve。後來由於受到美國的爵士廠牌Verve的起訴,樂隊更名為The Verve。1995年正當來自第二張專輯《A Northern Soul》《北方魂》中的單曲“History”(歷史)廣受好評時,樂隊突然宣布解散。外界猜測樂隊成員間的溝通問題、創作的艱辛、毒品問題及主唱Richard和天才吉他手Nick McCabe的長久不和導致了樂隊的解體。“我是個可惡的傢伙,”Nick在對外界解釋時說:“他們厭煩透了我那張老是拉長的臉,我對任何事都容易發火,所以他們解僱了我。”
但Richard認為The Verve沒有Nick不能繼續存在下去。於是他離開了樂隊,身無分文跑到了康維爾(Cornwall)過起了流浪生活。一年後他才重新回來,與樂隊的剩餘成員開始了《Urban Hymns》的錄製工作。在唱片於1997年9月正式發行前的6個月,Richard和Nick終於冰釋前嫌,兩人再次為The Verve而合作,直到1999年4月28日樂隊因為幾乎與上次同樣的原因而再次解散。但這次散夥前,他們實實在在紅火了一把,《Urban Hymns》被譽為space-pop-country-rock(空間-流行-鄉村-搖滾)的經典專輯,而Oasis的Noel Gallagher則稱Richard為“搖滾船長”,並以他為靈感創作了“Cast No Shadow”。
談起他在維根時的過去,Richard說:“早在5歲時我就意識到了生命的荒謬。”上學時,他由於過於神經質而被學校開除。“我是個十分容易緊張的傢伙,而且經常控制不住地發抖。9歲時,我就在鎮裡遊蕩來遊蕩去,不停地想‘為什麼在維根?為什麼?’。” 11歲那年,Richard的父親因腦溢血而去世,這讓他真正地意識到了生命的意義。“如果我的父親現在還活著的話,我的生活肯定不是現在這個樣子。”Richard解釋說:“他的死讓我的生活飛快地加速了起來。幻想已經破滅——誰能預料明天會發生什麼?——這不僅讓我有點悲傷,更讓我有種緊迫感,有種一種想要去闖蕩、做更多事的願望,我不願意象我父親那樣,41歲一事無成地死去。” 當他14歲時,Richard開始變得充滿自信,他總是儘量出跳,“因為我有一個大鼻子、一雙厚唇,看上去有點異樣。”隨後音樂為他的生活注入了激情,1988年便有了Verve樂隊,他們開始在維根的一個地下室排練,“最初做音樂的動機僅僅是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受到繼父的影響,Richard那時沉浸於迷幻藝術中,對於各種神秘的、實驗的東西特別著迷,因此在樂隊中也特別瘋狂。表演時他會不停地搖頭晃腦、四肢狂舞、上竄下跳,就是現在看來還是讓人瞠目結舌。
“從11歲到26歲,這15年來生活一直以火箭般的速度發展著,我的父親、我的家庭、The Verve、所有的一切並沒有讓我感到憂傷,我始終看到了好的一面。”看來Richard顯然對他目前的處境相當滿意。在經過了前一段時間的休整後,Richard開始了他的個人音樂生涯。
這張尚未命名的個人專輯目前錄好了5首歌。其中的2首“Brave New World”(勇敢新世界)和“You On My Mind In My Sleep”(你在我睡夢中出現)帶有Glenn Campbell、“貓王”式的鄉謠-靈魂曲風(country-soul),“I Get My Beat”則顯得古怪、結構複雜,還有曲調異常悲傷的“Everybody”(每個人),而專輯的首支單曲“A Song For The Lovers”(戀人之歌)則是首充滿著陽光般的歡樂、可以隨口跟唱的流行歌曲。這些並不是反叛的搖滾樂,它們只是些簡單的、美麗的、動聽的、宣洩情感的歌曲,給所有浪漫的情人們,所有敏感脆弱的、迷失在愛中的人們。McCabe鬼魅般的吉他聲消失了,但它們仍聽上去象The Verve下一張專輯中的歌,讓人為之動容的歌。
“我想要創作那些讓人哭泣或者給人們帶來另一種心境的音樂。”Richard說道。這也難怪,Stone Roses的Ian Brown會認為The Verve的音樂很壓抑。“看看300年前的詩歌,人們早就開始談論這些內容了,愛、生命、死亡、對幸福的追求、悲劇、戰爭……這並沒有什麼壓抑或什麼不對。” 正因此Richard在《Everybody》中寫下了如下的歌詞:
“每個人終將感受到死亡的重量/去發現你會將什麼留置於身後/有時你沒有機會去知道地點與原因/就讓它將你脆弱的思維折斷” 儘管聽上如此悲傷,但事實上卻充滿著對生命的珍惜。而在現實生活中Richard和他的妻子Kate正在期待著一個新生命的誕生。 Richard和Kate初次相識於1992年,當時Spirituzlized樂隊為Verve作暖場演出。在推出《A Northern Soul》之前的一段時間裡兩人相愛了。當Richard第一次見到Kate時便意識到她就是他的終生伴侶。“我在夢中叫著她的名字,夢想著和她度過餘生。現在也是,我要和Kate一起變老,和她一起度過所有的時間。”為此,他現在正“努力使音樂成為生活中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沒有Kate的話,我不可能做出這張專輯。”Richard解釋說是Kate陪伴他度過了樂隊解散後的那段艱難時刻。
Richard雖然仍生活在“搖滾速度”中,但顯然他已找到了生活的平衡點,就象你我尋常人一樣,不過他依舊保持著敏感的知覺,創作出觸動心靈的音樂。所以,也許他是目前世上還活著的最為人性化的一個搖滾樂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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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hard Ashcroft 曾經擔任verve的主唱與代言人長達9年 他用他的經歷證明了如果你立志於成為一個耀眼的明星,那么你至少要有堅定執著的信念。
Richard 出生在Wigan的一個中場階級家庭,憑藉堅定不移的自我信念,他終於將自己送上搖滾之巔。
1997年verve樂隊的Urban Hymns在當時是英國唱片銷售史上銷售速度排名第五的專輯,至今也仍然是90年代英倫搖滾的代表專輯之一
將城市寫實注入音樂里,表達了他們數量眾多的歌迷的希望與恐懼,用充滿情感的歌曲探討傳遞人類的信仰與生存價值,Richard 似乎正在擔當一個耀眼的靈魂引導者。在bitter sweet symphony里,他大聲高唱You're a slave to money and you die的交響曲,讓人精神為之一振,進而反省自己。
Noel Gallagher在1995年以cast no shadow向Richard致敬
Chris Martin在live8現場海德公園向世人宣稱他是世界上最好的歌手
但是,取得這些巨大的成就也讓他付出了很多
他一直忍受著巨大的緊張,他曾經想把旅館也拆了,他讓他的人際關係變得一團糟,他兩次解散樂隊,他試圖通過服用駭人聽聞的迷幻藥來釋放自己(錄製第二張專輯a northern soul時,連續三個星期他每天都嗑藥)
但是他不是一個那么容易就被擊倒的人,在舞台上他從來不會顧及那讓他濕透的汗水(那會讓他接下來在舞台上崩潰),他聲稱:你必須經歷這些事情去品嘗生活的兩種極端。
1995年,當與他交往六年之久的女朋友投向自己的國小同學的懷抱時,他將他的莫大痛苦轉化為他們1995年音樂上的商業突破:history
但這個現在已經39歲的男人一生中都在努力將不幸,弱點轉化為積極向上,他拒絕相信人類終究是有極限的事實。
小時候Richard很瘦,醫生告訴Richard他長大後可能很容易得病。於是他投向了自己人生的第一個愛好:足球。但是足球的兇狠卻讓他慢慢把愛好轉向了音樂:他弄傷了他將來的鼓手Peter Salisbury 的踝關節,在代表酒吧和維根競技青年隊踢球時,他自己的鼻子也數次受傷。
1989年石頭玫瑰的成功讓Richard相信一個男人應該有更高的理想,而不是在當地的烤豆場庸碌無為。於是,18歲的時候,他找來同校的夥伴Salisbury, Simon Jones 以及Nick McCabe成立了verve樂隊
Richard後來致力於追求真理可能是因為童年的契機:他的爸爸在他11歲的時候就死於腦部血塊。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決定性的時刻。後來Richard回憶說:“但其他孩子還在圍著他們無所不能的爸爸團團轉時,我卻已經在思考生命與社會。”
樂隊90年代的PR,Tim Vigon證明了Richard的說法,1997年他們那張single“drugs don't work"雄踞排行榜第一時,再次燃起了RA的自信。
Vigon 說:細碟history里有一首歌:“Life is not a rehearsal(生活不是彩排),那並不是空洞的一句話。他們確實就這樣生活著。我從來沒有遇到一群人像他們那樣那么明確這世界有一天終歸是屬於他們的。RA闡釋著這句話,並讓他身邊的人也受他的影響。他的夢想之火是永不熄滅的。他說:當你失去某個至愛的人並慢慢從陰影中走出來,不再那么壓抑。當你意識到生活還會有更糟糕的事情可能發生時,你就可以他媽的接受這種痛苦。
Miles Leonard,前任Virgin 的天才觀察員,清楚地記得verve還未成名時的一場演出,那時候在場的只有三個觀眾,但是Richard卻仿佛把那間簡陋狹窄的演出房當成了溫布利體育場。“音樂就是他實現個人價值的理想,”Leonard說,“他的靈魂是那么深邃。他用他的靈魂唱歌。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真理,但是他追求的並不是那些,他追求的是他的理想,這種信念的力量十分之強大。”
Richard也從他的繼父那裡得到一些影響,他的繼父是一個致力於教化與心靈遙感的薔薇十字會員。但是他自己對於個性的追求很快也讓他陷入麻煩中。當他對記者說他能飛的時候,音樂傳媒給他起了Mad Richard 的綽號。然而Leonard則認為,Richard說的飛翔指的不過是一種音樂上的體驗,他渴求的體驗。
相反的,Richard一直被認為離開舞台與離開樂隊是因為他不再有對於音樂的feeling("I was buying some feelings,from the vending machine", 譯者注)
但是,拋去verve的光環。Richard似乎變得更加自信。他為自己的第一張單飛專輯起名“Alone With Everybody”。然而,隨後唱片的成功,與Kate Radley的婚姻,擁有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這些都無法使他不羈的靈魂安定下來。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物質主義者,卻被別人指責他成為一個搖滾明星,擁有了豪宅。面對這種非難他也被激怒了,他說:"自從我組建verve之後,我人生80&的經歷都是黑暗抑鬱的。"
去年,他透露他正在用Prozac治療抑鬱,也被媒體報導他因試圖闖入Wiltshire當地一間青少年中心並命令工作人員他要在那裡工作而被拘留。Richard透露他一直在與抑鬱做著鬥爭,但是他可以通過音樂上的創造來驅散抑鬱。
長期擔任樂隊經理的Jazz Summers曾讚揚他們說:就好像有種化學反應在verve樂隊里,他們十分之獨特。但你看到Richard與他的三個樂隊成員放縱狂歡時,你會覺得十分之神奇。Richard Ashcroft是一個傑出的天才。作為一個音樂家,寫詞人以及精神信仰者,他一直在打動著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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