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義
鹿困於野人非吉,語出成剛小說《再扶漢室》第二十七章長車平淮,是士吉光針對部下阿諛奉承的一個反應。這是一個有關政治性的讖語。五原野人獻鹿原本在士吉光部下看來是件好事,單身在士吉光看來卻是一個不祥之兆。後來的事件也果然證明了這一點。相關人物
士吉光,字元照,原并州刺史,綿山之戰後,投奔上黨尉荀本,後又投奔兗州;趙修,潞州刺史趙舍之胞弟,士吉光部下謀士;
烈王,即烈公景仁成,被熹王展皋封為烈王;
熹王,即展皋,原曹州刺史任地部下大將,後奪取曹州、兗州,自立為熹王。
相關文獻
兵至濮陽,五原野人獻鹿于吉光。眾將賀曰:“奉鹿於主公,當應九五也。”吉光不悅曰:“鹿困於野人,非吉。”趙修諫曰:“濮陽四戰,不可久留。不如暫寄他國,借兵報仇。”整兵東向,至河。趙修曰:“近者,兗州熹王、中原烈王號稱強盛,不知主公欲投何處?”吉光曰:“可投熹王。”修曰:“烈王通達,乃真豪傑,主公舊友簡至光兵敗往投,待為上賓。熹王性忌,主公率部相投,彼安得不忌?烈王勢弱,必重主公。”吉光曰:“公言差矣。吾乃世卿貴胄,豈能仿他人潛身草莽。熹王奄有大郡,割據城池,有英豪氣,不類草寇,吾借兵報仇,豈欲久居,姑往投之。”(小說《再扶漢室》第二十七章長車平淮)拓展
鹿困於野人非吉,包含著兩個意思:第一,鹿困於野人,是個表面現象,但是這個表面現象是個帶有政治性象徵意義的現象;第二,非吉,是個對前面“鹿困於野人”的註腳,當然也是一個具有政治性意義的註腳。在小說《再扶漢室》中,“鹿困於野人非吉”就是對下文的一個鋪墊,是士吉光即將開始的兗州、滕州的“長車平淮”、“獻俘會”的一個預先說明。不能把這個“鹿困於野人”就簡單的看成是一個孤立的事件。這就是小說前面搭配的寫作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