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西唐美術館館長]

高翔[西唐美術館館長]

1972年生於膠州,現居北京,先後就讀於中央美術學院、中國藝術研究院、中國美術學院。得周韶華、郭怡孮、張立辰、姜寶林、王鏞、邱振中、趙寧安、馬其寬先生親授。現為中關村學院教授、中關村畫院藝術委員會副主任、北京朝陽區書畫院畫家、西唐美術館館長。

個人簡介

1972年生於膠州,現居北京,先後就讀於中央美術學院、中國藝術研究院、中國美術學院。得周韶華、郭怡孮、張立辰、姜寶林、王鏞、邱振中、趙寧安、馬其寬先生親授。現為中關村學院教授、中關村畫院藝術委員會副主任、北京朝陽區書畫院畫家、西唐美術館館長。

名家評價

直行羅漢法不斷世間情——高翔為人為藝

閻安

生活照 生活照

在我所認識的藝術家中,高翔是非常特殊的一位。在全國各地幾乎所有重要的畫展上都可以看見他的身影,但他自己卻很少舉辦展覽;許多名師都曾指教他作畫,但他的畫中卻很少看到名師的風格;他為人豪爽有俠氣,但又能寫一手細膩的好詩;他就讀過中國美院、中央美院等重要的美術院校,但作品中仍然有著強烈的個人風格,顯示出未被馴化的藝術天性。

觀看高翔的作品,可以看到他對寫意藝術精髓的把握。無論是對繪畫傳統的認識,還是在當代背景下的發展創新,他都積攢了大量認識的經驗,把握了豐富的表現技巧。這是他對中國畫本質和特性長期研習的結果。他不但把這些理解融入到自己的創作之中,還通過實踐,對中國繪畫的規律做出了具有個性的總結。他那別具一格的水墨寫意花卉作品生機蓬勃,由筆墨色彩構成的昳麗畫面,顯示出畫家熟練的功力技巧,尤其是他的藝術中流露出的文人氣質和現代精神,更深深地打動著觀眾。

這些都與高翔的性格有著直接的關係,而他的性格,不僅僅源於生他養他的齊魯大地,更來源於自年輕時起的求學經歷。高翔出生於山東青島膠州半島上的一戶普通人家。雖不是書畫世家,但是因為深受齊魯文化的薰陶,使他自幼便開始迷戀書法。在當地幾位頗有名望的書法家的指導之下,高翔很早就精熟篆隸、兼及行草。由於當時的生活條件相對閉塞,幾本字帖幾個當地的老師很快就不能滿足高翔追求和進取的內心。這使他很早就決心要出門學習,遍訪天下名師。在那個電話尚未普及的年代,高翔一打聽到某個名家的住址,就立刻坐著火車上門求教。在吃不少閉門羹之餘,卻也使他結識了很多名家,得到了他們的指點。這正是高翔藝術生涯中不可或缺的養分,也使他明白了對藝術就是要大膽地去追求,畏首畏尾就什麼都學不到。直到現在,高翔還是個閒不住的人,昨天在山東,今天就可能到北京,明天又可能去了湖北。

如何學習傳統及在傳統基礎上的發展創新是整箇中國畫界當今面臨的問題。高翔早年也從學習傳統入手。每次提到師承,他都會說出一連串的名字和一大堆的感謝。陳大羽、孫奇峰、凌子風、周韶華、郭怡孮、姜寶林、張立辰、邱振中、王鏞、趙寧安等,每個人對他的幫助都如歷歷在目。然而觀其作品,高翔憑藉其其獨到的審美視角和大膽地揚棄,通過對各位名師繪畫經驗的消化吸收及孜孜不倦的創新實踐,將所有的養分化為己用,前人的痕跡已經蕩然無存。

高翔很有天分。他早年受多位大家影響很深,大家對他的才華都很欣賞。值得一提的是,陳大羽老先生很早就對他這位後輩青眼有加,多次為他題字,並在落款之時親切地稱呼他為“高翔小哥”,這是陳大羽老先生對高翔的肯定。

認識高翔的人都感到他有足夠的才氣,膽子大,不完全遵照前人的路去走。花鳥畫的基本圖式,包括題材的主從、布局的呼應、落墨的前後、行筆的順序,都已經形成了一種慣性,由此既形成了傳統筆墨的趣味,也難免束縛了後人的思維。高翔潑辣的性格,卻使他在前人的慣性之前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揚棄,把適合自己的、自己喜歡的部分取為己用。初看上去,高翔的寫意理路並不清晰,技法體系也不十分周密,但是細看之下會發現在他似不經意和飄灑超逸的筆法之中,對於中國畫藝術的筆墨規律、筆法墨法、布局的主次前後、疏密聚散、色墨相間配比的厚重濃烈、清幽淡雅的意境,把握得很有分寸,手法更是相當嫻熟。看高翔作畫,似乎胸無定法,但下筆迅捷,筆筆生髮,隨機而運,成品往往出乎意料。高翔成功地學習了傳統而後又成功地跳出傳統的定式套路,進入了個性抒展的自由王國。這顯然是由於他對那么多恩師指點的消化、吸收並使其成為自己藝術創新的強大動力。

在直抒胸臆的放膽揮灑背後,勤奮是高翔作畫又一個看不見的特點。我曾見過他作畫,一次行筆至一半,忽然停住,原來他是想在這張多種植物花草組合畫面的大幅作品中添幾隻小雞。但是他自覺對毛茸茸的小雞並沒有把握,於是另出一紙,又是翻找畫冊又是請教朋友,在勾畫了數十隻小雞之後,才選擇了一個最滿意的組合,揮筆落於原紙,整個畫面頓時感覺生機一片、欣欣向榮。高翔對小雞是如此,對任何一個題材都是如此。這種背後孜孜不倦的鈍學累功,正是他在人前盡情揮灑的基礎和保障。

高翔早年喜歡摹寫金農的梅花,可能也是因此而喜歡在畫上題詩,不僅錄寫前人的詩,也題自己所作的題畫詩。用他自己的話說,他在很大程度上靠詩來養畫,以詩情、詩意擴充其畫境。中國古代先有山水詩而後出山水畫,在六朝時期,文人作畫,因詩情而得畫意。至於花鳥畫,則多由題材之借喻而生髮畫外之意。傳統的梅蘭竹菊如此,如今的牡丹、荷花也是如此。與他人不同的是,高翔不再停留於題材本身的圖像意義,而是在形式意味上由主體自身的經驗而發出人生感悟,這就是他的題畫詩深深地烙上了個人的情感印記。讀高翔的題畫詩,猶如在畫裡體會他的人生感悟。

最吸引我的有兩段,其一作於一幅《野蓖麻》上:“繪事之難不在寫形而在得意。物物皆有生意,得者以筆生情,以墨應趣,方能顯造化之妙。此幅為京郊昌平路邊之野蓖麻。觀其果之聚散,枝之高低,葉之向背,隨風之輕重搖曳,與席上諸佳果無二致。可知理存於萬物而不分瑤台與籬下。我輩亦當于飛塵揚都是一樣沙間,昂首作蓬蒿大丈夫耳。”由一叢野草而生出一段壯志豪情,這一比興之作恰恰是高翔高遠志向的寫照。另一段書于山東寫生之時所繪的一幅《降龍木》:“‘古木少新葉,結瓜共相依。鐵桿自曲直,不妨牽掛枝。’貳零一五年,于山東寫生,見古木一本。枝蒼蒼,乾鱗鱗,極盡雄健。葉甚少而結瓜累累,以枝幹護佑之。吾見其狀而心為之動。嗟之,嘆之,繪之以饗吾父。”見到健碩的降龍木用少葉的枝幹護佑著自己所結的果實,正如父愛,雖然不像母愛如綠葉一般溫柔,但是愛子之情也是一樣感人。

繪畫的對象因為畫家的詩文而獲得了靈性,整幅畫因此而獲得了生動的情致。感動人的不僅僅是畫面本身,還有隱藏在畫面背後的濃烈情感。景物因畫家情感的改變而改變,意境因畫家情感的轉移而轉移,因為情感而使詩與繪畫之間的關係,從空泛的概念性聯想回到具體的筆墨之間。高翔做到了以畫闡釋詩意,以詩拓展畫境。

中國傳統文化素有“大隱隱於市”的說法,這適用於高翔身上是再適合不過了。在水墨寫意畫方面,高翔的藝術實踐邁出了可貴的一步,他雖然沒有在專業畫院等處任職,但他在藝術上的投入,對藝術規律的深思探索、尤其是筆墨色彩的形式及其技法的錘鍊,可謂全身心的投入、精益求精。高翔的畫,胸懷極其坦蕩,同樣的花鳥題材,可他在筆墨間的眼界豁然開朗,既窺古人之奧妙,又得現世之精神,故能化解一切疑惑,涵養性情。高翔的畫難得之處在以小治大,以氣度取勝,且在不經意間透露深意,讓人在紛繁的筆墨中過濾心境。所以他的畫,既耐看也耐讀,在當代中國畫壇以其特有的韻致和品位,占有一席之地。

我的小老鄉高翔

姜寶林

高翔是我的小老鄉,出生在農村卻聰明精細。魁梧的山東大漢卻畫風清雅靈秀,天生不俗,畫不如其人也。

高翔最近這些年,在繪畫上下了很大苦功夫,有很大進步。他從多個角度取勢布局都合理完正。他的繪畫過程很痛快,很輕鬆,結構疏密掌握得好。他近些年來用的一些老紙畫得很出味兒,有毛毛的味道,格調高古而生動。他的空白用得極好,密處密,疏處虛,正如古人所說:疏可走馬,密不透風。他畫面中有的地方空白變成不等邊三角形,初具現代意識。

他畫葉子很隨意,很生動,留必要的空白,透氣而空靈。可以看出他濃淡點染的藝術感覺很好。有感覺再動筆。要多讀書,勤思考,是可塑之才。

高翔自己說他寫生之時常常利用晚上的閒散時間。有時折回來一堆草,有時撿回來一塊爛木頭,也能組合一張畫,看得出他的綜合創造能力。我很欣賞他的作畫狀態。有時候就需要他這樣胡亂畫的勇氣。亂畫沒有負擔。越有負擔,越想畫好,越畫不好。亂畫中才有各種可能。重要的是,在各種可能中找準可能成功的因子,擴而張之,又由此轉化為優勢,也就是變而生的道理。

觀察在寫生中極具重要性。認真認真再認真,深入深入再深入,常常是觀察五分畫三分就不錯了。正所謂外師造化中得心源。我相信憑藉過人毅力和辛勞,以及對藝術創造規律的學習和把握,有藝術天分和名師指點的高翔在今後一定會取得更大的成績。

作者中國藝術研究院教授、博士生導師

作品欣賞

高翔作品欣賞 高翔作品欣賞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