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生涯
安徽合肥人,11歲入戲劇學校,主攻刀馬旦,幾年後,鞠敬偉成了地方劇院的“小台柱子”。
1977年我國恢復高考制度,鞠敬偉幸運地成為恢復高考後的第一批聲樂學生(那年聲樂系只招了8名學生),師從我國著名民族聲樂教育家金鐵霖。
20世紀80年代中葉,在全國歌手大獎賽上,鞠敬偉的《江河水》震撼了無數人的心靈,一曲拿下‘金孔雀’獎;
1989年和1990年她演唱的《英雄讚歌》和《走在大街上》,更使無數歌迷若痴若狂。
棄樂從畫
這幾年,從人們的視線里消失多年的鞠敬偉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一些文化沙龍、美術展覽上,並有了新的“文化身份證”——畫家。鞠敬偉完成了從歌唱家到油畫家的嬗變。
“現在的歌手真是太幸運了,一曲‘青藏高原’,李娜唱的,觀眾喜歡;韓紅唱的,觀眾同樣喜歡。這是一大進步,人們的欣賞水平有了質的提高,我們那時唱歌,我的‘英雄讚歌’觀眾認可了,以後每次上台,觀眾的呼聲就是‘英-雄-贊-歌’,把自己的進步、把更美的東西獻給觀眾,難了。”
書畫大家郭預衡說,丹青難寫是精神。
自然、和諧。沒有具體的線條,有的是一種純淨的無垠的美。每一幅畫都能感染、浸潤人的心靈。這就是鞠敬偉的畫。
一幅似具象“悟”圖,圖中女子凝視著自己的手,喃喃自語,影視表演藝術家劉曉慶看過“悟”圖心有所悟,愛不釋手,執意收藏。一幅“光”圖既具象又抽象,似雲霧似水波層層漫染,分明是大愛無疆的寫照,法國克里斯拍賣行的老闆執意上拍,被婉拒後深感遺憾,逢人便講他對鞠敬偉油畫的理解、喜愛和推崇。
“我的畫幾乎不打底稿,不求畫理,但憑畫興。追求的是把視線引向虛空,富有生命而又變化有定。”
也許是女人對色彩有著更豐富的感受,她用色大膽,瑰麗,亮色居多。毫無沉悶壓抑感。點彩凸顯立體和衝擊力,平面不受自然光彩約束。主體色彩以藍色中鈷藍、群青湖藍為主,象徵寧靜與平和。紅色中以玫紅、果紅、洋紅為主,表達渴望與虔誠;她的筆觸簡潔、明快、放達灑脫,意緒一目了然。直達和諧與唯美的彼岸。由於曾是歌唱家,她的畫品富於鏇律感,集中表現於線條抑揚頓挫、層次分明的節奏感上。
一反油畫語言的純粹性和學院派特徵,鞠敬偉的畫有一種在強大的傳統規範中掙脫的人格精神,在寫實、抽象、印象、先鋒、前衛、浪漫、新銳、野獸和紅色經典等畫派間游離,無邊無界,筆無妄下,具有一種視覺上的象徵性誘惑,讓讀者在無垠的精神境界裡自取所需,各有所得。
中國水墨大家李道熙一生作畫的感悟——“作畫不難繁,難於用簡,簡之又簡,神采煥然。”用在鞠敬偉的作品上是再貼切不過了。
別人問她,“怎么就想起了畫畫?”
“機緣”。鞠敬偉說:“90年代末期,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在青島看見一位朋友畫的畫——向日葵,一下子就動心了。她沒有一絲的功底,這我是知道的,然而他的臨摹確實是像極了,美極了。我來情緒了,突然羨慕畫畫。”
“花開花落,帶給人們許多對生命的感悟,我愛一切美好的事物。”
“畫是養眼的,是能留住的,是能夠最直接地把美傳給大家的。我也要畫畫,我也能畫畫。於是就開始了。”
鞠敬偉曾居住在美麗的夏威夷,曾經4次遠赴法國,倘佯在巴黎那個美麗的世界藝術之都,品味不同的藝術風格,汲取西方繪畫的精髓。受到多位大師指導,鞠敬偉潛心悟道。
畫界前輩王琦說,中國的藝術家無論修養和才能都不比外國的大師遜色,如果不是把時間都花費在與畫無關的事情上,能集中時間和精力創作,一定會向人類貢獻更多更好的精神財富。
認真畫畫
2004年,鞠敬偉開始認真畫畫。
在作畫上,鞠敬偉下了大功夫。曾經一天作畫18個小時,手腕上常纏著消炎止痛帖,為的是把畫意深植於心。
禮記有曰:“誠於中,形於外”。又曰:“如保赤子,心誠求之,雖不中,不遠矣。”虔誠的鞠敬偉受益匪淺,收益頗豐。
人間正道是滄桑。鞠敬偉說:“我的畫,畫面都是流動的,整幅畫面充滿著變,在變幻中達到和諧、中庸、平衡。”
“每一幅畫都是我學習的筆跡,或者說都是我心靈的軌跡。”
“想想我學唱歌的歷程,從自然到不自然,再到自然——升華了的自然,另一個高度的自然。現在畫畫,我又複製了同樣的歷程:從自然到不自然,再到自然——升華了的自然,另一個高度的自然。那時我隨心所欲地唱歌,現在,我隨心所欲地畫畫。”
人生總結
“做人也是一樣。一個正,一個直,不需要再加任何色彩。” 黃綠青藍紫,神功總化奇。鞠敬偉終於用一個熱情取代了另一個熱情。“多一筆不可,少一筆不行。”這就是鞠敬偉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