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姜宛

阿姜宛

但是,阿姜宛的母親生弟弟時難產去世,他因此失去了母親。 一九三五年,阿姜宛完成了國小教育,就在那年初,父親在表示希望他能出家為僧後便去世了。 漸漸地,阿姜宛對家鄉的依戀慢慢減少。

阿姜宛-蘇近諾Ajaan Van Sucinno(1883-1985)
泰國林居傳統大師,曾師從尊者阿姜索和尊者阿姜曼。尊者阿姜查曾向其請教禪定。
阿姜宛1883年出生於泰東北黎府一戶鄉村鐵匠之家。五歲喪母,九歲從母遺願出家為沙彌,21歲在烏汶一家寺院受具足戒。師從多位導師,其中阿姜曼曾指點他修習禪定; 曼谷波羅曼尼瓦寺的優波離長老曾教導他研習經典數年,之後他在清邁重新受戒。阿姜宛常年在泰東北、北部、及至緬甸、印度獨自覓地行頭陀行,高度成就。他一生不識紙幣。1955年阿姜宛在清邁府的多美蓬寺定居,1985年圓寂。
阿姜宛出生在距亞姆(Yam)河七公里遠的空掌村(Ban Tan Kon),即今沙功那空省薩旺但丁縣(Sawang Daen Din)斜掌鄉(Tambon Tan Noeng)的一隅。昔日村裡的每戶人家都擁有自己的園圃、果園、稻田。而土地的對面則是一大片森林,就在莊園西邊的亞庫(Ya Khu)丘陵上有座茂密的森林。為了避免驚擾護衛森林的守護神,沒有人敢闖入。
阿姜宛與阿姜李同樣是個不好帶的小孩。「我是最難纏的小孩,」他這樣寫道:
沒有一個親友有耐心照顧我……我整天哭鬧,而且……令我的父母徹夜難眠……。那時,母親為了要讓我安靜下來,只好背著我到處走動,但通常我不會安靜太久,當我再度嚎哭時,她就會帶著我到村里四處閒逛,有時會持續一整天。當我開始學會說話,我就開口要求她撐傘遮陽,並且要她帶我走路去鄰居家,甚至還一度想去那座森林。反正我會想盡辦法讓她對我百依百順。
但是,阿姜宛的母親生弟弟時難產去世,他因此失去了母親。三歲時,他與父親搬去和同是鰥夫的祖父共住,而弟弟則留在外祖母身邊。後來父親再婚,組織新家庭並生了三個兒子。阿姜宛仍由祖父照顧,同時也下田幫祖父耕作,十三歲時,父親去世了。他不像阿姜汶有著不開心的童年,身邊總有許多慈藹的親友圍繞。
一九三二年,第一所由政府開辦的學校在當地成立,阿姜宛十歲那年才入學。與阿姜撰一樣,阿姜宛在學校的表現很好,在班上成績總是名列前茅,特別在數學方面的表現更是出色。他因是家中的長子,父親希望他能繼續讀書並攻讀法律:「為的是不再被人剝削、利用。」為了栽培他,父親將他送到村長家見習,他在那裡被要求手抄一本曼谷法律的書籍。
一九三五年,阿姜宛完成了國小教育,就在那年初,父親在表示希望他能出家為僧後便去世了。後來,阿姜曼的弟子們,正開始遵照法宗派的傳統建設叢林寺院,而阿姜宛的外祖母就在蛋芒果村(阿姜范的出生地)阿蘭伊卡瓦寺(Wat Aranyikawat)當「美琪」(mae chi,出家的八戒女)。她希望阿姜宛到那兒出家為沙彌,所以,就由阿姜宛的舅舅帶著他去那間森林寺院,由阿姜曼的弟子阿姜旺.底提撒羅(Wang Thitisaro)剃度。在那個時代,當地人對自己的故鄉存有極深厚的認同感,年輕的阿姜宛,將離鄉背井而與一些來自其它村落的人共住的感受,做了一番描述:
剛到寺院的前幾年,我感到非常孤單,尤其到了傍晚時分。寺院裡靜極了,雖然我沒有特別地想念誰,但是我覺得自己好像患了思鄉病。剛去的前三年,我不能回家省親。事實上,在寺院裡,連我們家的親戚—阿姜盎(Aun),也無法讓我時時有安全感,我與他並不親近,因為他家遠在我家鄉的另一頭。有些年輕人來到這裡穿上白衣等待出家,但後來他們都膽怯跑掉了,他們不在乎榮譽感或丟臉。就我個人而言,我則是下定了決心要對治自己的孤單和寂寞,直到成功為止。
漸漸地,阿姜宛對家鄉的依戀慢慢減少。他做了以下的結論:不論是從那個村落來的僧侶,從「人」的本質上來說,他們並沒有太大的不同。
身為沙彌的阿姜宛到沙功那空省省會的素塔瓦寺雨安居,那年(1940)阿利亞庫南曇(Jao Khun Ariyakhunathan)法師擔任這所法宗派寺院的住持,阿姜宛在阿姜曼弟子阿姜康邦(Kham-phaung)的座下,學習正規佛學課程(14)。他於第一次考試得了高分,翌年,他到烏汶省毘本縣(Phibun)耀寶塘寺(Sakaew Rangsi)研讀第二級正規佛學課程,他在這次考試排名第二。一九四一年的雨安居,師長建議已經二十歲的他受比丘戒,儘管他希望自己在受戒前,能夠暫別寺院,去過四、五年的在家生活,但他不忍違逆師長的期許。現在他已經是一位比丘了,靠著自修的方式,研讀最高級的正規佛學課程,並以最優異的成績通過考試(35)。
參考:卡瑪拉·堤雅瓦妮特《森林回憶錄 : 二十世紀泰國雲遊僧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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