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話05

閒話05

《閒話05》是一本臧傑 / 薛原編制,在2009-3出版的書籍。

內容介紹

《閒話5:誤作誘惑》:蔡登山先生出過一本書,叫《魯迅愛過的人》,初看書名,很容易引起一些非分的聯想,其實這兒的“愛過的人”是泛指,並非都是有著男女之愛的故事的。不過,關於魯迅先生,在他的夫人朱安和後來的許廣平之外,確實有一位女性在他的生活中曾起過重要作用的,這就是許羨蘇,從《閒話》第五輯中所收的房向東的文章《被誤作“誘惑”的許羨蘇》中就不難看出,許羨蘇和魯迅當年也是走得很近的,譬如:據魯迅自己統計,魯迅致許羨蘇的書信多達110封,比致許廣平信多30封,而許羨蘇致魯迅信也多達96封。此外,許羨蘇曾替魯迅北京寓所管賬,管理書籍,還為魯迅編織過毛衣、圍巾、毛背心。和魯迅走得這么近的女性,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房向東的文章所揭示的就是何以被誤作“誘惑”。

女人在名人生活中的地位和作用,是個說不完的話題,同樣,“閒話”名流,這更是個不可不說的話題,這一點不分中外,不管是詩人艾青,還是當年擔任大清海關稅務司的英國人赫德。

孫德喜的《“超現實主義”的艾青》雖然不是一篇全面講述詩人“行狀”的長文,但卻揭示了詩人的特點,尤其是通過一些細節,譬如通過詩人的朋友的描述,來還原詩人的特點:在桂林工作時,艾青還有一個習慣,非常喜歡議論女人,一旦見到一個身材嬌好,胸部豐滿的女性從面前經過,他就悄聲對大家說:“瞧,高奇峰又來了。”接下來還要對這女人的體態、氣質、造型等等來一番品頭論足。他的好朋友陽太陽說他除了畫畫,最愛談的就是女人。

趙柏田的《羅伯特·赫德之慾火焚身》從情感的角度解讀了赫德這位給中國的海關帶來巨大影響的英國人的人生,尤其從赫德初來中國的遭遇,幾乎影響了他的一生:“使未來的赫德爵士永久留在中國的不是別的,正是他和這個女人的一番經歷。在文化上他依然是個異鄉客,要靠經常通過閱讀來自倫敦和愛丁堡的期刊來慰藉心靈,但在情感生活中,已完全地以中國為中心了,換言之,他生活在中國,這個女人卻讓他毫無他鄉之感……”

蔡登山的《邵洵美的“金屋”與藏嬌》,並非在描述才子佳人的所謂艷史,而是在時代的迭宕中文人和他的愛人的生活是不能用我們今天的眼光來看待的,譬如:“邵洵美鋃鐺入獄後,失去生活來源的陳茵眉一家,只好又投奔盛佩玉。兩個月後,大小夫人均被動員去甘肅落戶。後來盛佩玉決定去跟住在南京的女兒過,陳茵眉一家只好回江蘇鄉下跟父母住,靠跑單幫生活,直到邵洵美出獄後,三人才在上海團圓。隨後盛佩玉重回南京跟女兒過,邵洵美仍和陳茵眉一家在上海,靠翻譯稿費為生。幸虧老友周熙良幫忙,人民文學出版社上海分社每月發給120元預支稿費。文革伊始,生活來源頓成問題。老友施蟄存月送50元救急…… ”陳是邵的“外室”,盛是邵的夫人。

正如蒼耳在《“青幫頭子”朱雁秋之死》中所說:“評價一個歷史人物應該不溢美也不隱惡,除了看他對置身其間的時代和民族所起的作用,更重要的標準是看他對待民眾的態度。而民眾對他的評價和看法便是一面鏡子,可以折射出他對民眾的真實態度。”從這個意義出發,許多歷史人物的褒貶是不能僅憑一時和一事來說的,但歷史終歸是公正的,歷史的真相總有大白的一天。同樣,智效民的《盛世才統治新疆真相》也道出了這層意思。

魏邦良的《周揚的兩個“癌症”》則剖析了周揚身體和精神的兩個“癌症”,在精神或說人格的層面上,周揚的“細節”是經不起推敲的——“當初,為了給自己遮醜,周揚不惜給馮雪峰設定了一個卑劣的圈套,套出馮雪峰自我批評的文字,現在,為了適應新形勢,他又對馮雪峰倒打一耙。至於他自己當年是如何給馮雪峰施壓如何對馮雪峰威逼利誘,他則閉口不提。一個人,為了在政壇上如魚得水,如此信口雌黃翻雲覆雨,只能說明他的身心已完全被異化了……”

岑燮鈞的《蘇曼殊:一次次地放逐》則鮮明地描述了一位才子的矛盾和單純:“在他成功的行為藝術背後,不難發現難言的隱痛。他的每一次放逐,都是不徹底的。他革命無出路,出家怕修行,情場空手道;寫詩為文,也只是博了個虛名。與之氣質相似行跡也多所類同的郁達夫的評論,可謂知人之論:蘇曼殊是一位才子,是一個奇人,然而決不是大才。天才是有的,靈性是有的,浪漫的氣質是很豐富的,可是缺少獨創性,缺少雄偉氣……但是,當蘇曼殊披著一襲五彩的袈裟,左手草擬革命的檄文,右手揮灑愛情的詩篇,五彩繽紛地走進歷史的時候,誰能否認他已創造了一段傳奇。”

韓三洲的《梨園“名票”的如煙往事》和陳梅的《梅蘭芳的高級“冬粉”》所寫都是當年的梨園舊事,如韓三洲所說:京昆藝術,博大精深,非常看不能熟悉,非熟悉不能言表。當年的魯迅先生,就看不懂京劇這撈什子,留給他的印象是“台下咚咚鏘鏘的亂響,台上紅紅綠綠的晃蕩”。而翻檢一些與伶人有關的書會發現:這伶人的往事,比那戲劇本身還要曲折坎坷,耐人尋味。

另外,《閒話》之五中的《戈革自傳殘稿》(劉兵整理)和《胡說“新語”》(張書克整理)也值得一讀,前者是物理學家戈革先生最後的自傳,但可惜只寫了一個開頭,便歸了道山。後者是今天的年青學人從胡適當年的“胡說”里所整理出的“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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