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頭
《紅樓夢》人物,(見第十五回)姓名不詳。京都郊外的莊戶女兒。約十七八歲。寶玉隨鳳姐等給秦氏送殯,途中在她家“打尖”時,將她的紡車擰轉作耍,她趕忙跑來亂囔:“別動壞了!”又說:“你們那裡會弄這個,站開了,我紡與你瞧。”聽見有老婆子叫,便丟開紡車,一徑去了,寶玉頓感悵然無趣。寶玉離開村莊時,只見二丫頭懷裡抱著她小兄弟,同著幾個小女孩子說笑著,迎頭走來,並不以寶玉為意。這是一個靈巧純樸、閱世尚淺的村姑形象。脂硯齋批曰“如聞其聲,如見其形”,看來,《石頭記》原稿八十回後有寶玉與村姑重遇的情節。
卐兒
《紅樓夢》人物,乃寧府賈珍、尤氏的丫環。因其母生她時,夢見得了一匹錦,上面是五色富貴不斷頭卐字花樣,故而得名。曾與茗煙有染,被寶玉撞破。之後無下文。
瑞珠
《紅樓夢》人物。秦可卿的丫環。秦可卿生前與公公賈珍關係曖昧,服侍秦可卿的瑞珠應該有所覺察,因此受到賈珍的威脅。秦可卿死後,瑞珠觸柱而亡。
寶珠
《紅樓夢》人物。秦可卿的丫環。秦可卿死後,寶珠見秦氏還未出殯,願為義女,請任摔喪駕靈之任,後在鐵檻寺陪伴秦可卿之靈,執意不肯回寧府。
智慧型兒
《紅樓夢》人物,水月庵的小尼姑。淨虛的徒弟,自幼在賈府走動,無人不識,也常和寶玉、秦鍾玩笑。長大後漸知風情,看上秦鍾人物風流,秦鍾也愛她妍媚。兩人情投意合,在饅頭庵時幽會數次,秦鍾返回家後,她從水月庵私逃出來找秦鍾,不意被秦鍾父親秦邦業知覺,將她逐出,後不知去向。
雲兒
《紅樓夢》人物,錦香院的妓女(見第二十八回)。“蔣玉菡情贈茜香羅”一回寫馮紫英宴請寶玉、薛蟠、蔣玉菡。她在一旁助興、敬酒、酒麴、行酒令,又與薛蟠打情罵俏。作者寥寥數筆,將這個風塵女子的神態、動作、口吻,寫得惟妙惟肖,活現紙上。
錦香院的雲兒,是紅樓夢中出現的唯一一位妓女形象,對於整部作品,這一形象具有廣泛的社會意義。
第二十八回,茗煙從瀟湘館把寶玉找出來,說“馮大爺家請”。寶玉換衣服騎馬到馮紫英家。這是馮紫英特邀寶玉參加的小聚會。“薛蟠早已在那裡久候,還有許多唱曲兒的小廝並唱小旦的蔣玉菡、錦香院的妓女雲兒。大家說笑一陣後,擺上酒來,依次坐定”。雖然是在馮紫英家聚會,仍有吃花酒的味道,因為有妓女雲兒參加。大家依各自的情況,唱曲取樂酒席上雲兒自彈自唱的艷曲很有她身份的特徵:兩個冤家,都難丟下,想著你來有記掛著他。兩個人形容俊俏,都難描畫。想昨宵幽期私訂在茶蘼架,我也無話。
雲兒的曲很通俗,很有妓女曲的代表性。接著寶玉唱了“拋紅豆”,馮紫英唱了“女兒悲”,薛蟠的“女兒樂”就太俗不可耐了。雲兒又道:“女兒喜,情郎不捨還家裡。女兒樂,住了簫管弄弦索”說完便唱道:“豆蔻花開三月三,一個蟲兒往裡鑽。鑽了半日不得進去,爬到花兒上打鞦韆。肉兒小心肝,我不開了你怎么鑽”唱畢飲了門杯,便拈起一個桃來,說道:“桃之夭夭”
這是紅樓夢對當時社會生活極為逼真的描述,雲兒也只此一筆。
青兒
《紅樓夢》人物,王狗兒之女(首見《紅樓夢》第六回)。賈府被抄後,劉姥姥帶她進府探望,恰逢王仁等要將巧姐送給外藩王爺,巧姐就扮作青兒模樣避走鄉下。
佳蕙
《紅樓夢》人物,(首見第二十五回)怡紅院小丫頭。她嘴巧心高,因年紀小上不去,只能做些打雜的活兒。晴雯“撕扇子作千金一笑”收拾破扇就是她的事。她看到晴雯、綺霰“都算在上等里去”,很眼紅,嘴上說“我也不抱怨”,卻借著替小紅抱不平,抒發自己的怨氣。
繡橘
《紅樓夢》人物,賈迎春的丫頭,她伶牙俐齒、好勝爭強,是一個一心護主的二等小丫鬟。為了迎春,她跟王住兒媳婦為攢珠累絲金鳳快言快語地吵架,吵不出結果時又氣又急,竟至於哭了。對懦小姐迎春的“只是臉軟怕人惱”,眾人是無奈兼覺得好笑,繡橘卻是滿心的著急憂慮和奮力維護。繡橘第二次出場,是司棋被攆走時,她在大觀園中哭著趕來給司棋送絹包,說是姑娘給的,做個念想吧。最後,迎春被賈赦許嫁孫紹祖之時,繡橘是四個陪嫁丫鬟之一。
翠墨
《紅樓夢》人物,賈探春的貼身丫鬟。
賈探春雖然是庶出,但能力遠遠高過一些管家奶奶,如李紈、尤氏等,因此,探春非常受人尊敬。作為貼身丫鬟,侍書(待書)和翠墨也同樣受到尊敬,不像司棋、入畫一樣受人排擠。
翠墨和探春的另一個丫鬟侍書(待書)的名字拼在一起有“書墨”二字,以示賈探春之才。
彩屏
《紅樓夢》人物,賈惜春的丫鬟。
墜兒
《紅樓夢》人物,賈寶玉的小丫頭,因偷了平兒的一個鐲子,被晴雯得知後,氣得晴雯蛾眉倒蹙,鳳眼圓睜,把她攆了出去。值得注意的是,曹雪芹有意把小紅和墜兒設計成一對密友,這在那個時代,那種社會環境裡,特別是在赫赫森嚴的貴族府邸里,她們的作為,她們的話語,才是真正具有叛逆性的,是晴雯等望塵莫及的,放射出真正的人性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