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鄒記普洱的創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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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家駒,1953年生,中共黨員,籍貫四川合理。曾任兩任雲南省茶葉協會會長,現任雲南省茶葉協會副會長、秘書長,是蜚聲國際內外普洱茶專家。鄒家駒1976年雲南大學外語系畢業後分配至雲南省外貿局業務處工作,1978年至1999年先後任雲南茶葉進出口公司外銷員、副科長、副總經理、總經理。1999年任雲南茶苑集團股份有限公司總經理。鄒家駒出版有《漫話普洱茶·普洱茶辨偽》、《漫話普洱茶·金戈鐵馬大葉種》,另有多種上乘作品刊于海內外各種刊物。鄒家駒先生於1999年出任雲南茶苑集團股份有限公司總經理。鄒記普洱即為鄒家駒擔任雲南茶苑集團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期間所監製的普洱茶品,2008年4月鄒先生卸任後雲南茶苑集團股份有限公司出產的普洱茶均非鄒記普洱。
鄒家駒商標案
2008年正值雲南茶葉進出口公司創建70周年,而就在全公司都在為順利走過70年高興不已的時候,卻收到了工商部門的封存通知:公司準備出口的沱茶被封存了。在公司查證後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2006年原公司法定代表人鄒家駒將公司使用的“雲南沱茶”商標註冊在自己名下,並向工商部門舉報。雲南茶葉進出口公司覺得自己使用“雲南沱茶”的商標已經幾十年了,自己使用商標在先,是擁有商標的在先權的。
鄒家駒名譽侵害案
2000年4月,李瑞河先生前往察看雲南省思茅地區鎮沅縣一樹齡2700年的古茶樹,並於2001年10月與鎮沅縣簽訂了古茶樹認養協定書。天福集團無償提供人民幣24萬元實施古茶樹保護工程,每年提供3萬元給哀牢山自然保護區鎮沅管理局作為管理人員的工資費用。保護工程實施後,古茶樹的生存環境得以改善,避免了遊客的傷害,此後古茶樹重新煥發生機。但是,雲南茶商鄒家駒等人卻多次在媒體上發表歪曲事實的文章,污衊天福保護古茶樹的公益行為。2004年8月,李瑞河先生訴諸法律,把鄒家駒和《南風窗》雜誌、《都市時報》等告上法庭。2006年3月3日,漳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做出一審判決,要求被告《南風窗》雜誌和《都市時報》停止對原告李瑞河、漳州天福茶業有限公司的名譽侵害行為,並在兩家媒體上公開賠禮道歉,恢復其名譽;判處被告《南風窗》雜誌社賠償李瑞河精神損害撫慰金人民幣2萬元;判處被告鄒家駒、《都市時報》應共同賠償原告李瑞河精神損害撫慰金人民幣2萬元。此後福建省高級人民法院終審維持一審判決。2006年3月12日,《南風窗》雜誌社社長及記者從廣東到漳浦,拜訪天福集團,向李瑞河總裁及公司道歉,深刻檢討,並奉茶賠禮。李先生被對方的誠意深深打動,決定不再追究《南風窗》雜誌社精神損害撫慰金人民幣2萬元。但鄒家駒及《都市時報》遲遲不執行法律判決。2008年4月初,漳州市中級法院執行庭吳庭長致信雲南《都市時報》,要求對方履行法院判決,登報致歉並賠償李瑞河精神損害撫慰金人民幣1萬元。雲南《都市時報》於4月13日登報致歉並匯出賠償金人民幣1萬元。2008年6月8日,鄒家駒被法院強制執行判決。漳州市中級法院發布《公告》,敘述了事情的經過和判決結果,根據有關法律規定,認為“本院特將原、被告名譽權糾紛案件判決的主要內容和有關情況依法登報公告,由此產生的費用依法由被執行人鄒家駒承擔”。有關費用已從鄒家駒的個人賬戶中直接劃撥。至此,認養古茶樹官司塵埃落定。
“反泡沫鬥士”鄒家駒
由於時常揭別人的短,鄒家駒被很多人咒罵、憎恨,甚至有人大叫“鄒家駒該下地獄”。“他是一個瘋子,看不得普洱茶紅火,看不得別人賺錢。”“他是一個麻煩製造者,他一說話,茶市就地震。”在雲南茶界,很多人拒絕談論鄒家駒,長期以來,對他的評價褒貶不一,有人要他閉嘴。當泡沫破裂,很多人開始冷靜思考他在這幾年針對“普洱神話”的每一篇檄文。有人將他稱為捍衛普洱茶的衛道士,在眾生狂熱的普洱潮中幸有他這樣一個隻身孤影的理性鬥士。鄒家駒一笑而過。作為雲南省茶葉協會的前兩任會長,現任常務副會長、秘書長,鄒家駒見證了雲南30多年來的茶業發展史,甚至直接參與了部分歷史的創造。普洱本姓“普”,現在它終於走下神壇,逐步回歸理性,鄒家駒早有預料。過度的炒作,這是普洱茶當初被推上神壇與現在跌入深淵背後可以看得見的原因,但根源在哪,“是誰給炒客提供了機會?”,鄒家駒認為歸於兩點——行業標準的混亂與扭曲的市場文化基礎。
鄒記文化
“鄒記”是蜚聲世界的著名大葉茶專家鄒家駒先生的專署註冊商標。旗下產品具有種類多,質量好,信譽高的特點,深受國內外茶友的喜愛。
“鄒記”普洱茶是雲南眾多普洱茶中的明星產品,是茶葉大省雲南省“政府禮茶”的指定品牌。產品具有專業倉儲和雙重檢測兩大特點,是符合中國和歐盟衛生標準的“老普洱”,值得一飲。在雲南省,“鄒記”不僅是一個優質茶葉的品牌,更是一個著名的文化品牌。
“鄒記”的茶藝用品,黑陶製品都是精美的工藝品。鄒家駒先生根據親身經歷和調查研究寫成的《金戈鐵馬大葉茶》和《普洱茶辨偽》兩部著作,前者填補了雲南省在“茶業發展與歷史發展”這一領域研究的空白,後者更是關於普洱茶的集大成之作。這兩部書既有學術價值又不乏閱讀趣味,在茶葉圈內外都引起了極大的閱讀熱潮,為雲南省普洱茶文化的傳播作出了重要貢獻。
同時,鄒家駒先生以茶會友,張國立、楊麗萍、于榮光、鄒靜之、黃磊、吳合對、蔣曉榮和羅旭等著名藝術家、社會知名人士都對“鄒記”茗茶情有獨鍾,張國立先生更是親手為“鄒記”篆刻了一枚印章。2006年,當代書畫大師範增先生迎來七十歲壽辰,“鄒記”特製紀念茶餅,而范增先生欣然提筆為“鄒記”寫下了“一杯情懷”四個字,高度概括了“鄒記”茗茶的境界。2009年,在雲南茶葉產業復甦之際,“鄒記”響亮地喊出“飲鄒記茗茶,品滇商情懷”的口號,“鄒記”將繼承傳統、開拓創新,以新一代滇商的形象出現,帶領雲南省茶葉產業向健康方向發展。
鄒家駒論普洱茶
生茶與生普鄒記普洱,是由著名普洱茶專家鄒家駒擔任雲南茶苑集團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期間監製的一批普洱茶,以雲南大葉種曬青毛茶為原料精製而成。普洱茶品質優異,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蘊,為多位大家所尊崇,包括張國立、楊麗萍、鄒靜之、于榮光、黃磊、羅旭等。梧桐子網站銷售的鄒記普洱,最早的出產於2000年,陳化得當,正值品飲佳時。特別是著名影視演員張國立和黃磊定製的幾款鄒記普洱,具有很高的珍藏價值。
普洱茶走俏,普洱茶的原料自然風光。風光是應該的,但不知道為怎么會被神化,改了身份,喝滇青類的曬青生茶也成了喝普洱茶。
商品概念上的普洱茶,是指曬青毛茶經後發酵形成的茶品,自然陳化的叫生普洱,人工發酵的叫熟普洱。不管生普熟普,在形成中已經完成量變到質變的過程。每個概念,都有明確的內涵和外延,都有特定的指向。客觀存在不同性質的物質,被人類用不同的概念來表達區分。沒有比較就沒有鑑別,沒有鑑別就沒有發展。人類的意識建築在概念的區別上,概念混亂了,意識自然混亂。形式邏輯常提醒人們防備一個普遍現象:偷換概念。當我們說鳳慶茶,指的是當地生產的各類茶葉,一旦某日鳳慶茶成為某類茶特定的商品名稱,是不是鳳慶所產的紅茶、炒青茶、烘青茶、曬青茶和普洱茶都應統統裝入這個籮筐。雲南農業大學園林園藝學院的一個茶葉專業教授說得好,“雞是雞、蛋是蛋”,曬青毛茶同普洱茶有著質的區別。換句通俗的話說,媽生了兒子,不能把媽叫成兒子。
綠茶的工藝特徵:殺青、揉捻、乾燥。因乾燥的方法不同,分為曬青,炒青,烘青,但都統屬於綠茶的範疇。普洱茶的原料曬青毛茶,工藝上完成了綠茶規定的全部動作,與其他綠茶的差別,只是乾燥的熱源、溫度和時間不同。曬青茶人工發酵成熟普洱,定性為普洱茶似乎已經沒有爭論。曬青茶存放若干年後葉褐湯紅,認定為普洱茶似乎也不會有質疑。既然曬青茶(生茶)已經是普洱茶,為何還要人工發酵轉化其理化性質。同樣的道理,既然曬青茶(生茶)已經是普洱茶,為何還要強調、還要追求歲月的功績,最終得到與時間相連的自然環境條件促使陳化演繹出來的醇和的茶品。喜飲生飲,反正已經普洱,大可不必收藏等待轉變,即時鮮收鮮飲,或用塑膠紙緊緊包裹,以防陳化褐變。曬青茶苦澀,近二十年來已經在綠茶疆場上且戰且退。蜂擁而至的新型競爭者——烘青、炒青、蒸青,那一個都有華麗的外裝、清爽的口感和被人們嗅覺稱為糯米或板栗的香氣。春蕊、春芽、春尖、春玉漸漸淡出市場,漸漸在人們記憶中消失,證明用傳統落後工藝加工、靠自然陽光乾燥的曬青茶在現代綠茶市場上,已經落伍敗陣。由安徽農學院陳椽教授在1979年主編的《制茶學》已經指出,雲南“曬青毛茶品質不如炒青和烘青,現已有改制烘青,稱‘滇綠’。”生茶和生普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有著本質的區別。世上也真有能人,指鹿為馬,指綠湯為紅湯。生普洱愈歲經年,茶性已經發生質的變化,同熟普洱一樣,程度不同地具有一定的藥理作用。喝生茶就是喝普洱的宣傳,可謂不到那個份,要冒那個味,從茶葉分類、商品區分、市場現狀、茶葉外觀、湯水湯色到普洱茶的藥性特徵,都在概念混亂中被抹殺了,最終給消費者一個誤導。
有人問生茶存放多少年才能算普洱茶?生茶經過自然陳化轉變為普洱茶,是一個量變到質變的過程。量變積累發展到支配地位,茶品的性質就發生了本質的變化。在演變中,時間不是唯一決定轉變的因素。不同地點,不同溫濕度和不同的管理會有不同的結果。昆明劉艷女士家裡存放了一塊21年前的青磚,因用塑膠袋包裹,從色澤、湯氣到滋味,基本上保持滇青茶的特徵。拿著這塊茶問人,回答還是青磚。自然陳化和人工發酵不同,僅用時間來做陳化的標準,是不科學的。有人又問,過程中叫什麼茶?量變到質變,任何物質、任何事物、任何產品都有一個發生的過程,這是一個普遍性的問題,不是普洱茶特有的個別問題。茶品好壞,是相對於需求而言。喝綠茶的人,你送滇紅特級他也不感興趣;喝花茶的人,有窨過的碎片灰末也津津樂道。喜飲生茶、生普、熟普或幾成熟的茶品,完全是個人口味上的事,無可厚非,大可不必劃線站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