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能源城市》社長兼總編輯
現任《中國能源城市》社長兼總編輯;任《人民日報-海外版》公共關係部/書畫藝術部-主任助理/編輯;《中華人物網》-文藝人物欄目主編;《科教網》人物欄目主編;任中國煤炭城市發展聯合促進會會長助理兼副秘書長。 {註:《中國能源城市》是由國資委主管、中國煤促會主辦的一份綜合性月刊。}
曾任美國《國際日報》中國編輯部·編輯/記者、貴州記者站站長;《大眾科技報》記者;香港《名家》編輯/記者;《赤子》雜誌社編輯/記者;曾兼任《神州博覽》雜誌社編輯;《中華汽摩配》雜誌社記者等。期間,發表上百篇人物報導於中央級各大媒體,達百萬餘字。並策劃組織舉辦全國性的新聞發布會及論壇、全國書畫展多次,且受到中央級各大媒體、專家、領導的大力支持。
個人專著代表作——《創業在北京》第一輯於2009在京出版。書中記載了幾十位白手起家的各行各業及各領域成功人士的辛酸創業史,他們是專家、領導、教授、醫生、律師、音樂人、藝術家等等。
福建省龍巖縣烈士、謝覺哉的夫人
烈士簡介
郭香玉(1897―1940),女,福建省龍巖縣江山鄉人,謝覺哉同志的夫人。郭香玉早年喪夫,與幼子相依為命。1929年參加農民武裝暴動,同年秋加入中國共產黨。1930年8月調廈門,任中共福建省委(地下黨)秘書處工作人員。1931年3月,國民黨軍警襲擊省委機關時被捕,受殘酷折磨。她佯裝不懂國語,一口咬定自己是傭人(炊事員),未暴露真實身份。獲釋後一路行乞回鄉尋找黨組織。當時龍巖已被國民黨軍部占領,郭香玉又徒步到長汀蘇區,分配在省委機關從事後勤服務工作。其時唯一的兒子因“肅社黨”事件遭錯殺,悲痛之餘,擦乾眼淚,埋頭苦幹。因工作出色,經鄧穎超推薦,去瑞金中央局機關做服務工作。1934年夏天與謝覺哉結成革命伴侶。同年10月中央紅軍主力長征時,因少時纏腳行動不便,未能隨謝覺哉一起長征,留在蘇區堅持游擊鬥爭。轉轉回到龍巖後擔任湖坑黨總支書記,領導民眾抗租抗捐,籌集糧食被服藥品等物資支援游擊隊。閩西紅軍改編為新四軍北上抗日後,郭香玉繼續留在蘇區堅持游擊戰爭。1940年9月3日因被壞人告密不幸被捕。敵人用盡酷刑,想從她嘴得到閩西黨組織和游擊隊的秘密。郭香玉寧死不屈,被兇殘的敵人殘酷活埋,英勇就義。
生平經歷
郭香玉,在紅軍蘇區中央局秘書處擔任收發員,與時任中華蘇維埃臨時中央政府秘書長的謝覺哉,是1934年7月中旬才於瑞金沙洲壩結婚的。對於沉浸在幸福中的人來說,時間過得真是太快了!自從結婚以後的日子裡,郭香玉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丈夫親切誠摯的關愛。她小時候裹過腳,跟別的女人相比,走路走不快,跑步跑不動,一雙“三寸金蓮”忸怩作步,讓她覺得羞愧死了。而謝覺哉總是“嘿嘿”地笑著說:“香玉啊,不要為一雙小腳而難過,那是舊世道給你留下的紀念,要是在過去,你的一雙‘三寸金蓮’可吃香呢。”每天早晚的洗臉、洗腳,都是謝覺哉從外面提水回來,再給打好端到妻子的面前。郭香玉多次感動得淚盈眼眶,地說:“哪有老公打水給老婆的?”謝覺哉卻樂呵呵地笑了:“你這是老皇曆,可以改變嘛。我講過的,夫妻之間誰的‘能耐’大,就照顧哪個。”讓郭香玉無比感動的是,謝覺哉竟然教會了妻子騎馬。在這之前,這個出身鄉村的小腳女人,不用說敢於騎在馬背上,就是走到馬的跟前也感到害怕。謝覺哉對她說:“香玉,在這樣的戰爭環境下,你無論如何要學會騎馬!不然,以後行動起來就太困難了!”
“像我這個樣子,騎得了馬嗎?”郭香玉難過得快要哭了。
“有什麼騎不得?事在人為。”丈夫安慰著妻子,又針對性地指出:“首先是你的思想上信心不足,要克服心理上的障礙,樹立我一定能行的信心!”
感於丈夫的一片熱忱,妻子含淚答應了。謝覺哉為了讓妻子學會騎馬,的確費了一番心機和精力。先從機關運輸隊借來一頭驢子,讓郭香玉從騎驢開始,然後又借來一匹個頭較小又溫順的馬,將妻子扶上去,親自牽著韁繩,讓馬一步一步地走。看到丈夫如此的熱心與真情,郭香玉懷著“跌死算了”的信念,一次次地騎練著。半個多月過去,郭香玉的膽子練得越來越大。終於有一天,郭香玉騎上一匹馬到了距離十華里的瑞金縣城一次。從縣城回來的時候,她進到房間,一頭倒在謝覺哉懷裡,激動得哭出了聲音:“我現在可以騎馬了!”
“這就好!這就好,以後行動方便多了。”丈夫也為妻子學會了騎馬感到一種如釋重負的高興。
作為中央局秘書處的機要工作人員,郭香玉對於蘇區的軍事大局還是有所了解的。她心裡一直積壓著的那種沉甸甸的預感,終於在事實面前得到了證實:中央蘇區第五次反“圍剿”的失敗,決定了紅軍必須放棄根據地,實行突圍西征的戰略轉移。
特定的戰爭環境,決定著女同志隨軍出征是有條件的。讓郭香玉無比震驚的是,由於她是小腳,連體檢也不用,就被確定在中央組織局的留守人員名單內。儘管她是中央政府秘書長的妻子,但誰也無法逾越規定的條件。謝覺哉在獲悉妻子被留下,心裡非常地難過。然而,他明了一個小腳女人雖然學會了騎馬,可仍然無法跟隨長距離突圍征戰。因此只能感到無可奈何,接連幾天晚上,謝覺哉睡不安寧,只有一次次地勸慰著妻子。戰爭的無情像刀子一樣切劃著名他的心,使他半夜裡常常坐起來,心情痛苦地長吁短嘆……
被留下來的郭香玉隨地方紅軍轉戰到了閩西的永定、上杭一帶,在山區游擊了一個多月。隨著敵軍劃分區域對紅軍游擊隊的頻頻抄剿,郭香玉所在的隊伍人數越來越少。開初的十幾天,她尚有一匹馬騎著行軍,一次戰鬥中馬被丟失了,只有咬緊牙關邁著小腳跟隨行動。
1935年的3月,在敵軍四面圍困的情形下,跟不上行動的郭香玉落入敵手。敵人將她解押到汀州,關押了一段時日,終於得知這個小腳女人是共產黨中央政府秘書長謝覺哉的妻子,頓時大為重視。因為敵人知道,作為共產黨中央蘇區局的機要收發員,又是謝覺哉之妻,一定掌握著大量的黨內機密與紅軍情報,只要能了解到其中一項,就能向上峰報功請賞。敵人將郭香玉從臨時牢房裡提出來,先是給以生活上的優待,勸她供出中共中央機關在瑞金的情況,以及她所知道的紅軍機密。郭香玉總是說:我保管的檔案被他們燒掉了或帶走了,至於丈夫謝覺哉,他什麼也沒有告訴我。敵人沉不住氣,改以對她用刑,以皮帶和荊條抽打得郭香玉渾身是血,又捆起來丟進牛欄里。任憑敵人怎樣的摧殘,她就是拒不回答。兇殘的敵人惱火了,在沙灘上挖了個坑,將郭香玉“倒栽蔥”豎在洞裡,威逼她招供一條紅軍機密就放人。這個身體孱弱卻革命意志無比剛強的女戰士,硬是堅意如鐵,不為所懼。敵人威逼了一番不起作用,氣得往深坑裡填土,將郭香玉只露出一雙小腳給活埋了……
謝覺哉隨紅軍歷盡萬千的艱險到達了陝北。將近兩年後在延安,他得知郭香玉已在1935年3月,英勇地殉難於汀州,遙望南方,徹夜未眠,在日記上寫下一首《浣溪沙·憶郭香玉同志》,全詞如下:
堅貞勤樸我憐卿,才得相親又遠征,
依依駐馬不勝情,一齒僅存猶噴血,
百鞭齊下不聞聲,光宇千秋玉比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