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見與佛法長跋

《邪見與佛法長跋》是平實居士於2001年創作的一篇議論文,論述佛法中否定實相心之緣起性空的無因論、斷見和惡取空邪見砍喪三乘佛法之根本的危害。

作品原文

邪見與佛法長跋

佛教目前最大之憂患,乃是存在於佛教中之惡取空及常見法;前者令一切佛法修行俱成戲論,唐捐其功——一世勤苦修行終將毫無所成;後者令佛法修行墮入常見外道法中,乃至成就未悟謂悟大妄語業。二者同皆砍喪佛教根本,尤以惡取空為最。

常見者謂惟覺法師、聖嚴法師--等人墮於意識境界,錯認意識心為真如;亦如密宗紅白花教古今一切法王活佛,悉皆錯將一念不生之意識心認作佛地真如,同於外道之常見我。

惡取空者,謂印順導師以斷滅見之一切法空為般若,誤解《般若經》及龍樹之《中論》,外於《阿含經》中、佛說第八識而說“佛法”,嚴重誤解阿含諸經,否定阿含諸經所說之第七識第八識。月稱、宗喀巴、印順法師及密宗黃教,否定、佛說“名色緣識”之識,彼等所說緣起性空之法即墮斷滅空中,名為惡取空者,佛所不許。佛於《阿含經》所說“一切法緣起性空”,於般若諸經所說“一切法空”,及於唯識諸經所說“七識虛妄”,皆是以第八識——名色緣識之識——為前提而說;以第八識為空性、為一切法根本,而說三乘法,令三乘法具足圓滿、不墮空有,一切外道及餘人天所不能破斥,故說三乘佛法以第八識如來藏為根本。

今者印順法師倍受密宗應成派中觀之邪見,繼承月稱《入中論》(其實是入邊論)及宗喀巴與歷代達O法王等應成派中觀邪見,極力詆毀 佛說第八識如來藏法,令三乘法墮於斷見論、無因論之窘境中;印順法師與斷見外道合流,破壞佛法之根本,其害遠甚於惟覺聖嚴及密宗紅白花教之常見法。印順法師效法月稱及宗喀巴而否定七八識,令三乘佛法墮於斷滅空之危險境界,令 佛說緣起性空正理成為兔無角法之戲論,故其說法及作為,即是砍伐佛法大樹根本之愚行,其罪彌天!

數年來,台灣佛教因妙天、宋七力、清海、太極門......等事件,及中台山惟覺法師之不當剃度事件,鬧得滿城風雨,朝野側目;佛教界議論紛紛,乃至有人痛心疾首,呼籲大眾警醒;然於佛教之內早已存在之獅子身中蟲,竟然毫無警覺,仍以身力財力支持獅子身中蟲,冀蟲迅速長大,獅子身中蟲者,謂印順導師及密宗黃教之吸取佛教資源而否定佛教三乘法根本之第八識如來藏,引導佛教走向斷見論、無因論之惡取空,若不加以摧破,將令佛教陷於萬劫難復之境,將令一切後世學人永遠不能得證三乘菩提之一。

惟覺等師之常見外道見,為害佛教雖大,然若比之於印順法師將導佛教墮入惡取空之深遠大害,則如小巫之比大巫也。至於妙天、宋七力、清海、太極門、淨空、盧勝彥、喜饒根登、大乘禪功--等,大眾多知其為附佛法外道,猶如佛教雄獅皮膚上之吸血蟲爾,為患雖不小,若比之於印順、達O之砍喪三乘佛法之根本,其患實不足慮也。

何故余作是說?此謂印順及達O身披佛教法衣,住如來家,食如來食,說如來法而破如來法;大眾迷昧於彼出家表相,不知警覺,坐看彼等在佛教內從根本上破壞佛教,猶鼎力支持之,自謂為護持佛教,故說佛教當前之最大憂患,端在印順及密宗黃教之惡取空--否定七識八識;其次才是密宗紅白花教及惟覺、聖嚴等師之常見外道見。如是等人,身披袈裟,現僧寶像,卻將常斷見外道法置於佛教中、取代佛之正法,俱名獅子身中蟲。

獅子身中蟲是 佛所最不樂見者,一切佛子皆應努力速除獅子身中蟲,其害遠大於附佛法外道故,令一般佛門學人難以警覺故,逮至一般學人知其有誤時,佛教已瀕臨滅絕之境矣!俟彼等勢力已大至不可轉易之地步時,則佛教之滅絕即成定業而不可轉,欲救佛教,為時已晚;有鑒於此,余今宣示其謬,令眾周知。

數年以來,常有學人因余現居士身,乃毫無顧忌地恣意批判我法。甚至有少數人完全未曾讀過拙著之任何一書,便於網際網路上謾罵,誣余為外道;此諸人等,未有一人了知余法,“他們只是接受了別人對我的批判,而批判我”,人云亦云而已。亦有法師曾宣示已悟,後因拙著諸書所述正義,其弟子們便能判斷其為未悟;如是未悟之人,不忍余法,便於網站故意以在家人身分謾罵,謂余同於妙天、宋七力--等外道,隱其法師身份而誣詆於我,令人誤以為是居士所為。

復有附佛法外道淨空、星雲,墮於意識境界及欲界甘露有漏法中,為欲令諸初機學人誤以為彼是佛教,以吸取佛教資源,乃以出家法師“釋性圓、釋性海”名義,以巨資在各大報刊登巨幅廣告,謾罵於我;並堅持意識常住不壞,能去至後世,公然違逆佛語。彼等不欲人知其背後指使者乃是附佛法外道之淨空及星雲,故以法師名義刊登廣告,令人誤以為是法師之所為者,然終不能免除其外道之本質也。

如是法師及外道,如同佛法雄獅腳上皮膚之寄生蟲,吸取獅血以養自身,為患不大,不能長久,不足為慮。然月稱、宗喀巴、印順、達O--等人,身披佛教法衣,現僧寶表相,住於佛教之中,以其崇高之身份,由法義上破壞佛教,於眾人不知不覺之中,砍伐佛法大樹之根,為害最巨;是故一切佛門中諸有智學人,皆應正視其嚴重性,籌謀對治之道,將印順及達O所弘密宗月稱、宗喀巴之應成派中觀邪見加以破除,才能令佛教正法繼續流傳,免墮斷見無因論中,如此方是佛門現在未來學人之福也。若不如是,豈待月光菩薩示現於人間?佛法早已滅盡也。

複次,造此跋時,適逢法鼓山寄來《法鼓雜誌》,內有果醒法師文云:“印光大師曾說過:‘靜坐常思已過,閒談莫論人非’,要能做到只見到自已的過失,見不到別人的過失。例如有一個很強勢的人,強迫我們接受他的想法,而且,他硬是認為自己對,別人錯。面對這樣的人,我們可以檢視一下自己是否起瞋心,或者是否起了想幫助他的心?無論是瞋心或想幫他的心,基本上都是有我相、人相,都還沒有做到無念。”

如是之語,實非法師之所應言,混淆事實故,誤導眾生故。如 佛屢次隨逐六師外道,親身遍至各大城,一一破斥六師外道,可言 佛強勢乎?次如提婆、如來賢......等人,遍歷各大城破邪顯正,提婆菩薩乃至因此身遭外道毒手,為法捨命,吾人是否可言彼諸菩薩強勢?三如玄奘菩薩遍歷當時天竺諸國,於各國皆召開法義辨正無遮大會,破邪顯正,是否可言玄奘太強勢?四如荷澤神會禪師北上東都,獨抗以定為禪之北宗,厘定禪宗真旨,一生屢遭北宗譖(ㄗㄣˋ)言而貶謫(ㄓㄜˊ)遷徙多次,依舊破斥邪見諸師,不曾止息,是否可言其強勢?自 世尊以來,其悟之師莫非如是;中國自菩提達摩祖師以降,六祖慧能、黃檗希運、南泉普願、石頭希遷、長沙招賢、玄沙師備、趙州從諗(ㄕㄣˇ)、德山宣鑒、睦州道明、普化禪師......近者如克勤圜悟、大慧宗杲(ㄍㄠˇ)、無門慧開......莫非如是,皆為憐憫被誤導諸眾生,故有種種破邪顯正之舉。凡此作為,不可誣為強勢也,皆因憐憫眾生被人誤導,起大悲心方敢為之;鄉愿之人所不敢為,未悟之人所不能為也。若非歷代有人出而摧邪顯正賡續不斷者,佛之正法早已滅盡,豈能傳至今日令果醒法師嫌余強勢?

複次,摧邪顯正之事絕非論人是非,純就法義作辨正故,不講他人身口意行故;果醒法師謂余強勢(余今自動對號入座),如是作為,正是論余是非也,非就余法提出法義辨正故。一切未悟示悟之法師居士,若無大勇,則不敢承認自己以前之悟錯誤,則必誣稱他人所作法義辨正為“論人是非”,皆因顧慮顏面、心中難以自處故。是故果醒法師作如是語、說余是非者,非是唯一,不乏其人;以不乏其人故,余今於此跋文,隨順因緣再作法施,救護眾生免墮邪道。

複次,吾人於世俗法上可以無對錯之分,然於佛法修學上,則不應有絲毫差錯,尤以初見道之證悟為然;是故一切法師居士弘傳佛法,不應稍違佛旨。若有人弘法說法悖於佛旨,佛必立即喚來訓斥,直至彼人改正方止。如是典故,散見於阿含諸經,不勝枚舉,處處可稽,大乘經中亦復如是處處可見;吾人是否可以因此指責 世尊“強迫別人接受他的想法”?佛子當知:法師說法,不可稍違佛意,否則即成誤導眾生; 佛若現在,亦必一一喚來當面訓斥,無一放過。 世尊應身既已不住人間,余今眼見聖嚴師父違背佛旨,以定為禪誤導眾生,豈可默而不言?豈能坐看廣大眾生被誤導同入歧途、而無憐憫之心?

余意欲令法師居士依 佛旨意說法度人,未曾以我個人之想法強迫他人接受,我無自己之想法故,所說皆是 佛之“想法”故;若我所說違 佛旨意者,方可謂為我之“想法”也。佛教中一切弘法之法師居士,對於三乘菩提之見道,皆不許有自己之想法,對人開示證悟之“佛法”必須完全符合佛旨,不得有絲毫偏差;見道若有偏差,其後一切修道皆入歧途、成外道法故。今余所說皆非論人身口意之是非,皆從佛旨法義立言,完全同於 佛說,無一是自己之想法;反觀聖嚴師父所說“佛法”及見道之“禪法”,皆是自己之想法,皆不符 佛意,同於常見外道,誤導學人其數甚眾,故應破除其謬,回歸 佛陀本懷,以免其廣大徒眾迷信其大名聲,隨入常見外道法中。

複次,摧邪顯正之舉,必須強勢,否則無用;觀餘六七年來之委婉含蓄、不指名道姓而勸諫諸方錯悟法師居士,完全無用,是故改以稍微強勢之作風—於書中指名道姓論其法義之正邪,冀諸錯悟者修正邪見,停止誤導眾生;尚未如 世尊、提婆、如來賢、玄奘......等菩薩之親到各處道場當面破斥,勢猶未強也。

若人所說開悟見道之法無誤,即不需在意他人之“強勢”,何以故?謂他人摧邪顯正之勢愈強,必於自己所弘正法愈有護持力故。唯有未悟示悟之人,才嫌他人摧邪顯正之勢太強,必定顯示自身之錯悟故,恐因此影響自身之名聞利養及教中之地位故。

今觀果醒法師知見,仍然承襲聖嚴師父之常見外道見,欲將意識覺知心修除妄念,以之作為遠離我相人相之實相心—欲轉變此意識為般若所說之“不念心”;嚴重違背 佛旨。當知 佛於般若諸經所說之“不念心、無住心”,乃無始劫來本已無念無住之心 一向與意識覺知心同在,從來無住,不曾暫起一念。無始劫來本自無念無住,非因修定而後無念,非因修行而後不住我相人相,即是本來不念一切法之第八識如來藏也。禪宗古今一切真悟之人悉如是證,非如聖嚴師父欲將有念之意識心修成無念之真心也,意識永遠不能變成無念之真心如來藏故。

複次,佛法中修證“無分別心”者,乃是以有分別之意識覺知心,借參禪為方法,尋覓同時同處之另一無分別心,此無分別心乃是無始本有——無始以來從不分別一切法——非如果醒法師、聖嚴師父之欲將有分別意識變為無念無分別心也。有分別心是意識,無分別心是阿賴耶識(亦名真如、如來藏),二心並行運作;證得無始以來恆不分別之阿賴耶識時,說名證得“根本無分別智”,是名大乘佛菩提之見道,即是禪宗之明心也。若如聖嚴師父、果醒法師所說,欲將有分別之意識變成無念無分別之真如,則聖嚴師父悟後將變成無分別之白痴——不能觀察人之善惡與是否具緣——意識變成真如無念無分別後,已無意識可分別故。然我 世尊說欲界有情悉有八識,其中意根處處作主思量,意識處處分別,阿賴耶識恆不分別(無始以來恆不分別、悟後依舊恆不分別);今者現見 世尊及歷代遞傳至今之一切證悟者,悟後皆能分別善惡、皆能觀察眾生是否具緣,乃至皆能分別外道惡見,一一破斥以救學人,悟後皆具“有分別之意識”及“無分別之第八識”,非如聖嚴師父令人將有分別之意識轉變為無念無分別之真如也。今者果醒法師開示信眾,令人不見他過,只見已過,依然是有念有分別也,如是則悖己說,亦違世尊所傳般若。真悟之人見道之後,本已有分別之意識仍與本已無分別之第八識同在,是故仍能分別他人之善惡是非,然不於他人之善惡是非中起煩惱爾;如余不於果醒法師起煩惱,然仍能分別果醒法師之邪見,而不妨仍有“無念無分別”之第八識並行運作,而造此文細述佛法。一切證悟之人悉皆如是,同有能分別之意識及本無分別、本來無念之無分別心第八識存在,如是知,如是證,才是禪宗之般若禪也,才是大乘真見道也。

果醒法師承襲聖嚴師父之邪謬知見,既違大乘菩提道,亦悖二乘聲聞解脫道,永墮外道常見我見中。假饒意識覺知心不起一念,八萬大劫常住非非想天中,一念不生不作分別,依舊墮於五陰十八界中,未破我見。今者果醒法師承襲聖嚴師父如是常見見,而於農禪寺禪坐會中如是開示,並印入法鼓雜誌中,廣寄諸方誤導眾生;翻謂余之導正眾生、宣示正義種種作為,是強迫他人接受余之“想法”,誣余說人是非,如是強詞奪理顛倒是非,非是法師所應為者;僧寶身份極為尊貴,是故僧寶言語應當誠懇實在;若言語開示不誠實者,即於僧寶身份有所辱沒。而余多年所說佛法,悉皆符契三乘佛旨;反觀聖嚴師父及果醒法師所說般若禪法,處處違背佛旨,如是以定為禪之常見外道見,若不捨棄,莫道三十年後,乃至三十劫後依舊不能證得“本來無念、本無分別”之真實心,不能破除意識我見,不能泯除我相人相--唯除後來捨棄今時之常見見。余今預記於此,大眾且待三十年後驗之。

由有如是法師居士種種邪見誤導眾生,是故佛教了義正法不興:徒有百億元所建常見外道法之道場,表相興盛,而無實質法義之修證。後因傳播常斷見之法師現僧寶相,加以多年經營,名聲廣大,令諸初機學人信其名聲權威,隨其漸入歧途,普皆不敢加以檢點簡別。是故余今出頭,作此人人不願作之“惡人”,專作吃力不討好之愚事——得罪大道場之名師。如是作為必致名師之反撲:暗中極力抵制,表面則以其餘法師居士之名,誣余為“說是非者”;自身則不置一詞,故示雍容大度之狀,以邀大眾同情支持。雖然明知此舉不利於己,仍須義無反顧,救護眾生。

為令諸方學人速返 佛真旨意,違離常見斷見,余今不厭其煩,造此長跋,申明正理,惟願諸方學人知余至誠;亦盼聖嚴師父、果醒法師、惟覺法師等人速舍我見,莫認覺知心,莫令徒眾以一念不生為佛法般若之正修,一念不生之覺知心是常見外道所說之“常不壞我”故。

茲因《邪見與佛法》即將出版,特作此跋,重述我憂;懇祈諸方大德、一切學人,普能深入探究其弊,將彼印順法師無因論邪見摒棄於佛門之外,將彼聖嚴師父及惟覺法師等人之常見摒棄於佛門之外,莫令世尊於此末法觀見獅子身中蟲,復見無人出而摧滅,再墮慈愍清淚;斯乃余所至盼者也。

大乘末法孤子 蕭平實 敬跋

公九二00一年 早春於喧囂居

作者簡介

蕭平實,甲申(1944)年生於台灣中部小鎮農家,世代務農,父祖皆三寶弟子。作者早年游於世務,厭惡迷信。中年歸命三寶,矢志求道,自成念佛功夫。未幾復探驪龍,額下得珠,發明智慧。遂發悲勇,誓願度眾,護正法眼,創辦台北市佛教正覺同修會、佛教正覺講堂。著有《無相念佛》等書問世。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