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富山縣警察局搜查一課的四方篤( 岡田準一 飾),佇立在面對著富山灣的冰見漁港。在那裡發現了一具被刺殺致死的男性屍體,那正是曾經與他共度少年時代的舊友。
1992年,冬天的能登半島。13歲的四方篤,與有著同樣被雙親捨棄遭遇的田所啟太( 小栗旬 飾)、川端悟( 柄本佑飾)一起追隨著經營便餐咖啡廳“Yukiwariso”的仁科涼子 (安藤櫻飾)、山形光男 ( 吉岡秀隆 飾),他們像家人一樣度過著每一天。然而因為某樁案件,幸福的生活突然終結,少年們離散各地。
自那之後過了25年――成為了警察的四方篤,與曾在那一日發誓不再相見的舊友川端悟重逢,但殘忍的是相見時舊友已成故人。而且隨著搜查而浮出水面的嫌疑犯,竟是田所啟太。一起度過了幼年時期的少年們因為一樁案件,以警察、嫌疑犯、被害者的形式在25年後再次相遇,與本該被封印起來的過往對峙。然後,隱藏在事件真相背後的衝擊性秘密將被揭曉 。
演職員表
演員表
角色 | 演員 | 備註 |
岡田準一 | 四方篤 | 簡介 富山縣警 |
小栗旬 | 田所啟太 | 簡介 事件的嫌疑犯 |
柄本佑 | 川端悟 | 簡介 事件的被害者,支撐即將倒閉的公司。 |
長澤雅美 | 四方美那子 | 簡介 四方篤妻子,夫妻分居中 |
木村文乃 | 田所真理 | 簡介 田所啟太妻子,已懷孕 |
安藤櫻 | 仁科涼子 | 簡介 咖啡店店主 |
西田尚美 | 川端小夜子 | 簡介 川端悟妻子 |
吉岡秀隆 | 山形光男 | 簡介 涼子的暗戀者 |
職員表
製作人 | 伊藤伴雄、上田太地、臼井真之介 |
導演 | 降旗康男 |
編劇 | 青島武、瀧本智行 |
攝影 | 木村大作、坂上宗義 |
配樂 | 千住明 |
美術設計 | 原田満生 |
服裝設計 | 纐纈春樹、宮部幸 |
燈光 | 鈴木秀幸 |
錄音 | 石寺健一 |
(演職員表參考資料 )
角色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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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參考資料 )
幕後花絮
•從某種意義上看,《追憶》是降旗康男和木村大作的聯合導演作品,不僅是有的部分木村老師獨立拍攝,甚至現場他也會越殂代刨喊“CUT”或調度,降旗導演稱“多年的合作默契讓木村有如我的分身。”
•有一場需要拍攝海鷗的外景戲,但是海鷗的天敵鳶令海鷗不敢靠近。憑藉《北方的金絲雀》(2012)的經驗,劇組在遠離拍攝場地的地方投放食物吸引鳶,誰知連海鷗也一併吸引了過來。
•木村大作不僅參與了劇本的修改,還負責外景的選擇,最終選擇了富山與能登半島為中心的北陸地區。木村熱愛拍攝山巒,雖然降旗導演叮囑“只拍落日和大海就好”,但木村還是夾帶了一些私貨。
•片中四方的母親被救護車送進的醫院是富山市的紅十字醫院,這所醫院在木村大作2014年導演的影片《背負春天》中也曾出現。木村老師解釋“在同一個地方拍外景,是希望能拍出不同的影像。”
•岡田準一在片中還當了一次攝像師,他本人似乎一直想當導演,所以拍攝間隙跟隨工作人員們學習攝像技巧。東京拍攝期間,有一場戲就出自岡田準一之手。
•降旗導演十分討厭警察搜查會議的場景,所以他拜託木村大作做些改變。木村老師採用六台攝像機環繞360°拍攝,這種方法他在《背負春天》中試過,為了順利拍攝他還把會議室桌椅的排列方式變動了。
獲獎記錄
時間 | 獎項屆次名稱 | 獲獎獎項 | 提名方 | 結果 |
2017 | 第20屆上海國際電影節 | 最佳影片 | 《追憶》 | 入圍 |
幕後製作
創作背景
《追憶》是根據執筆高倉健遺作《致親愛的你》編劇的青島武和電影導演瀧本智行二人創作的原創劇本進行拍攝,該劇本吸引了“高倉組”降旗康男和木村大作,所以決定將該劇本拍成電影 。導演降旗康男和名攝像師木村大作合作過包括《車站》《鐵道員》在內的16部電影作品,上一部是2007年的《憑神》,至這部影片時隔九年。他們合作的作品,多是由已故男星高倉健主演 。
岡田準一是在劇本初稿階段就敲定下來的,降旗導演解釋,“高倉健還在世的時候,我根本沒想過要把興趣轉移到其他演員身上……當考慮主角人選時,我僅憑照片就感受到了岡田身上的那股‘氣’。”
拍攝過程
前期拍攝多在半夜結束,降旗導演稱年事已高,所以衷心期望能與演員們相處融洽。拍攝後大家經常一起吃夜宵。在拍攝勘察死亡現場的一場戲時,木村大作原本按之前設計好的走位跟拍岡田準一,然而正式拍攝時岡田偏離了方向,但他很快就調整了方向 。
製作發行
參與公司
製作公司 | Dig & Fellows | Toho Pictures |
發行公司 | 東寶國際[美國](2017) (Japan) (theatrical) |
票房信息
電影2017年5月6日在日本國內294塊銀幕上同時公映,首周末動員人數達到18萬人,票房收入約為2.27億日元,排名票房榜單第四位,觀眾滿意度排名第三位 。
影片評價
《追憶》最終還是有相當多部分的表現看上去是屬於二十世紀的,比如充斥各種場面的煽情配樂,比如對某些場景的淡出處理以及閃回的變色處理等,很容易令人想起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日本電影的樣貌。某種程度上來說,這部電影是“老派”的,是富含著一種比較保守主義傾向的導演興味的,從這一點上來說與所擔心的相差不遠。
但另一方面,在劇作中呈現的紮實的人物性格與幾乎可以看成是對驚奇感刻意規避的反轉,又令人感覺老派也自有風流倜儻。整部影片圍繞曾經經歷一樁殺人案而後離散的三名孤苦兒童展開,三人長大後,各自發展,成了警察的四方篤,面臨久別重逢的老友川端悟被殺的境況進退維谷,他無法向警部承認自己認識死者,亦無法接受另一位好友是嫌疑人的事實。這部長達99分鐘的電影不斷在過往的閃回與今日的疑案中跳進跳出,逐漸拼接出一場誅心糾葛。
這在日本電影史上許多導演身上都有非常明確的體現,早如溝口健二、五所平之助,近如東陽一、山田洋次,都在他們晚年創作出了對年輕導演來說根本無法把握的人生經驗的獨特氣息。《追憶》在餘味上無疑是精準的,一個不複雜的故事與相對古板老套的調度,反而令這部電影的興味重心落在了更感性的一面。影片裡的每一個角色都在拚命掙扎命運的桎梏,但都輸給了人生的無常,這種偶發的命運軌跡,決定了他們的後半生,也在影片規定的情境節點,再一次無情地裹挾了他們的下一站旅程。這種難以言表的悲劇感,正是降旗康男才能展現的體驗。 (新民晚報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