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演
Pandora Tabatabai Asbaghi ....Herself
Jean-Louis Bourgeois ....Himself
路易斯·布爾喬亞 Louise Bourgeois ....Herself
Guerilla Girls ....Themselves
Jerry Gorovoy ....Himself
Charlotta Kotik ....Herself
Frances Morris ....Herself
Robert Storr ....Himself
艾美·沃拉奇 Amei Wallach ....Herself
Deborah Wye ....Herself
劇情簡介
蜘蛛,情婦與橘子,卻在路易斯·布爾喬亞的生命之中相互串連,它們纏繞她的一生,是陰影,是詛咒,但同時也兼併著祝福。
莫過於她那大型蜘蛛與堆積模樣的雕塑品,98歲她依然還在繼續創作,到底她是怎樣的一位藝術家呢?童年經驗如何影響她一生的發展呢?她想闡述什麼呢?這些都在此紀錄片裡小心翼翼的呈現出來。
幕後製作
兩位導演馬里昂·卡喬里與艾美·沃拉奇自1993年開始起拍,其間馬里昂·卡喬里於2006年突然去逝,由艾美·沃拉奇獨自持之以恆地完成拍攝。這部影片紀錄的是女藝術家路易斯·布爾喬亞的內心世界。
關於導演
路易斯.布爾喬亞〔Louise Bourgeois〕人越老越聰明
Louise Bourgeois(1911- )富有影響力的雕塑家、畫家,批評家與作家.是至今健在的享有世界聲譽的女性藝術家之一,她的名望隨著歲月的流逝還在增長。很少有人直到90歲時還能保持如此旺盛的創造力,她自已寫了這樣一句話: “人越老越聰明”.她的存在本身就演繹了一段生命的奇蹟。
Louise Bourgeois生於巴黎,25歲時才學習藝術。 1938年與美國藝術史學家Robert Goldwater, (1907-73)結婚,並移居紐約,她早期的作品都是繪畫或平面雕刻,以接近於超現實主義的方式進行創作,40年代後又開始嘗試雕塑。起初搞彩色木雕,後來其雕塑的用材越來越廣,包括青銅、大理石、乳膠等。她的作品看起來雖然抽象,但很容易讓觀者產生聯想:想到人的軀體和性。其作品總和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有關,背叛、復仇、焦慮、迷惑、攻擊、不平、孤獨,抽象深奧但具有情緒上的震撼力。她終生被這些主題吸引,但卻不斷變換材質、風格、形式,進行反覆探索,因此面貌豐富而多變。 1982年美國現代藝術館專程為她舉辦了個人回顧展,極少有在世的藝術家能享受到這項殊榮,何況她是一位女性。
Louise Bourgeois創造力的真正爆發還是在她70歲以後。她大膽嘗試橡膠、石膏等新材料,並恰到好處地將行為、裝置等形式融入自己的藝術,很難想像,這位年逾古稀的高齡老太太甚至還親自創作Rap(一種流行的說唱音樂,其特點是連續反覆的節奏和具有社會反抗意識的說唱詞)。為此,Bourgeois當之無愧地成為了新一代藝術家的榜樣和女權運動的楷模。
對她父親的失望和童年噩夢是她的藝術動力:在2008年6月,紐約的電影論壇(Film Forum)首映了紀錄片"路易斯.布爾喬亞:蜘蛛,情婦,與橘子" (Louise Bourgeois: the Spider, the Mistress and the Tangerine),紀錄了女藝術家的內心世界。
一般人對布爾喬亞印象最深的記憶,莫過於她那大型蜘蛛(Maman) ,布爾喬亞說:蜘蛛,為什麼是蜘蛛呢?我最好的朋友是我的母親,她就像蜘蛛一樣聰明,耐心,靈巧。她也懂得保護自己。她從母親身上抓取一些特質,然後創作大蜘蛛,然而,這個啟發是經由一段難堪的記憶換來的,從小她與父親,母親,及家庭教師住在一塊,之後卻發現爸爸與女家教有性關係,媽媽卻忍受一切,布爾喬亞感受到被這三位她最愛的人背叛,自然的在心理上蘊釀起氣憤,妒嫉,與痛苦,漸漸的,她明了媽媽的苦衷,她便開始創作不少版本的蜘蛛,在影片裡,她坦承的表白:這傳達那一份我愛上母親性格的訊息。
布爾喬亞說:紅是血的顏色。是痛。暴力。危險。羞愧。嫉妒。怨恨。指責的顏色。在在都是極度冒犯的字眼,她用這些來詮繹對紅色的記憶,就像在紀錄片裡,她手握一朵紅玫瑰,象徵一段愛情的刺痛, "情婦"一詞代表父親的愛人,指的是誰呢?母親嗎?她自己嗎?都不是,曾有一次,父親用橘子皮,插上一根陽具般的東西,製作成一件藝術品,稱為"理想的女兒" ,來貶低她的女兒身,這事件刺傷了她.雖然之後她有一段美好的情愛與婚姻,但始終抹不掉對父親的恨意,她說“我必須對和我們住在一起的父親情人視而不見,對我母親的痛苦視而不見,對我姐姐和街對面男人的變態關係視而不見。我的生活充滿了瘋狂的母性愛。她小時候的沉慟與愴殤,影響她一生的創作,她說:我的童年從未失去它的魔力,失去它的神秘,失去它的戲劇性。她說:"雕塑就是自我的認知的過程吧!"她的作品看上去每每不同,主題卻都是相同的:對恐懼的擺脫。在它面前躲藏、逃跑、表現、驅除、恥辱,最後成了對恐懼的恐懼。
亞里斯多德在論及希臘悲劇的本質時,強調藉由同情與恐懼,能產生情緒的淨化,類似的,對布爾喬亞而言,當人哭的時候,會顯出一付醜陋的臉,但她卻認為看著一張不漂亮的臉,可目睹與體會人的恐懼與害怕,可產生憐憫,之後便能輕易的洗去心中的痛與惡魔。布爾喬亞感情相當的豐富,也很脆弱,她經常落淚,很多時候,她將這般難以釐清的情感轉移成創作的泉源,她說:我的情緒實在太多,讓我很難應付,這就是為什麼我把情緒的能量轉為雕像的緣故了。蜘蛛,情婦,與橘子,此三樣聽起來不相干的東西,卻在布爾喬亞的生命之中相互串連,纏繞她的一生.
2003年, Louise Bourgeois獲得年度的沃爾夫基金獎(Wolf Foundation Prize ),因為在長期的創作生涯里,她的藝術不僅標誌著當代美學觀念與創作形式的創新,而且豐富了智力的複雜性,促使人們重新思考藝術以及藝術家在現代社會中所應扮演的角色。對大多數人而言, Bourgeois是神秘的,但對Louise Bourgeois來說,神秘永遠不是理性的對立面。她的藝術就是要使人們看到理由——"Making people see reason" 。也許,她最吸引的地方正存在於這條格言裡。
布爾喬亞說:“只能選擇,是接受過去,還是消滅記憶。”。她的工作室是由工廠改裝的,有著許多石頭。 “在這個工廠,一百年前的男人和女人們,好象偷偷做了些什麼”。她談到身為一個女人的矛盾:"做一名雕塑家,你必須要有侵略性…作品才能產生獨立的風格。"又說: "當一名獨特的女人,又想被人喜愛,其實很困難的,渴望被人喜歡是頸上的一種痛。"身為女子,若要在藝術上有獨立,挑釁的作風,但又得顧及人們的贊同與擁抱,這份不安全感一直跟隨著她,不過,在兩者之間產生衝突時,她寧願選擇前者,當代人將她奉為女性主義的偶像,雖然她的藝術大都以女人的角度作出發,但她卻認為她的作品反映的是個人的經驗,並拒絕這種被窄小化的歸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