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坪

賀坪

賀坪,話劇演員,主要作品有《都是我的兒子》、《甲申記》、《我和春天有個約會》、《空幻之屋》、《鹿鼎記》、《馴悍記》、《原告證人》、《命案回首》、《死亡陷阱》、《好人無幾》、《意外來客》、《無人生還》、《低音大提琴》等。曾獲16屆佐臨話劇藝術獎最佳新人獎 (《命案回首》)、第16屆佐臨話劇藝術獎最佳男配角提名 (《死亡陷阱》)、第23屆上海白玉蘭喜戲劇表演藝術獎提名 (《死亡陷阱》)。

基本信息

主要話劇作品

《都是我的兒子》、《甲申記》、《我和春天有個約會》、《空幻之屋》、《鹿鼎記》、《馴悍記》、
《原告證人》、《命案回首》、《死亡陷阱》、《好人無幾》、《意外來客》、《無人生還》、《低音大提琴》等。

獲獎情況

第16屆佐臨話劇藝術獎最佳新人獎(《命案回首》)
第16屆佐臨話劇藝術獎最佳男配角提名(《死亡陷阱》)
第23屆上海白玉蘭喜戲劇表演藝術獎提名(《死亡陷阱》)

作品及相關

好人無幾

好萊塢王牌編劇阿倫·索金的處女作《好人無幾》在被湯姆·克魯斯黛米·摩爾精彩演繹後,又被搬上滬上舞台。昨日下午,在上海話劇藝術中心上演的《好人無幾》開放媒體探班,將近40分鐘的片段,讓記者目睹了一段充滿正義與陽剛之情的男人戲。
走進排練廳氣氛就十分嚴肅,《好人無幾》正在排演法庭戲,記者發現演員們幾乎清一色的“板寸”,身板挺直神色嚴峻。據悉,正式演出時,舞台上將是整齊劃一的的標準美國大兵頭,以求人物形象跟電影上的百分百契合。此外,根據同名好萊塢大片改編的《好人無幾》,將把美軍關塔那摩海軍基地搬上舞台,屆時,演員要在高5米的舞台布景處進行危險的打鬥場面,為此,從導演王勇起頭,每一位演員都“被逼”每天進行“地獄式”體能訓練。
初嘗大戲導演滋味兒的王勇,把劇組10多位演員以及舞美工作人員逼成了“考據專家”,不但要求每個人熟讀美軍海軍陸戰隊的相關資料,以求氣質內涵上與人物的貼近。在演出的服裝造型上,對於美國海軍陸戰隊的制服和軍銜也做了大量的考察和研究,從制服的面料、顏色、到帽子的飄帶和質地都根據資料反覆對比。

熱演的《原告證人》中,賀坪詮釋的是一位有潔癖的法醫,雖然戲份不多,但卻十分出彩。而在正在排練的《好人無幾》中,賀坪將一改上部作品中的陰柔形象,飾演關鍵人物丹尼爾·卡非,一位為了弱者的利益勇敢站出來辯護的青年律師。賀坪本人介紹說,和上一部作品相比,《好人無幾》對演員自己的要求比較高,主人公卡非並不是一開始就如此熱血正義的:“出場時他是一個反戴棒球帽,叼著棒棒糖敷衍證人的二流小律師,凡事只講求見好就收,但是在這案件中經歷的一些事情觸動了他,改變了他對‘底線’這個詞的認識,由此人物發生了巨大的轉折。其中內心的掙扎是最需要時間去理解的部分。”《好人無幾》是賀坪和“漂亮女中校”丁美婷年內的再度合作,在上一部作品《命案回首》中他們扮演的角色也是一同打官司。

死亡陷阱

當你以為他是什麼樣子的時候他已經轉身不是了,是的,這就是一人千面的賀坪。
你以為他是個呆頭呆腦的庸常律師結果下個戲他成了嗜槍如命的危險少年,你以為他是個油頭粉面的屁精法醫結果他已經揮起球棒在海軍法庭上激情辯護……你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記住這個小帥哥的?是《命案回首》《原告證人》《意外來客》《好人無幾》還是《死亡陷阱》?是的,你永遠猜不到舞台上的下一個他是什麼樣子的。
離開舞台鎂光燈,能讓人感受他比任何角色都真實的自己,他會在領獎台上說錯自己兄長的名字,會在觀眾見面會上偷吃冬粉送來的餅乾。他說不要問他為什麼能演好這些角色的,因為就像醫生、律師、廚子一樣,每份職業都有著自己基本功,很難解釋會為什麼能背出這么多台詞,為什麼能在舞台說哭就哭……因為“我就是學這個的嘛”,解釋起來就是“演員的自我修養”吧。
為了演好《死亡陷阱》的克里佛德·安德森,他在進組排練之前半年就開始了一些系列的塑造,從聲音、外形到體態,101場的克里佛德,是的,他已經來了。

低音大提琴

從《命案回首》機智的年輕律師,到《死亡陷阱》充滿才氣的懸疑小說作家,到《原告證人》深度潔癖的法醫,到《蛛網》年輕瀟灑的青年,再到此次《低音大提琴》深度失眠的失意藝術家,該劇的主演賀坪在無限度地演繹人生、挑戰角色、突破自己。
由上海話劇藝術中心出品的聚斯金德·小人物話劇《低音大提琴》正在排練廳緊鑼密鼓地進行排練,該話劇作為“後浪·小劇場新運動”第一季上演的第二部劇目,是第一季劇目中唯一一部獨幕單人劇。《低音大提琴》在上海話劇藝術中心·戲劇沙龍上演。
21日,主演賀坪與導演楊溢在話劇中心排練廳進行緊張的衝刺排練。青年演員賀坪剛剛在北京首都劇場完成《原告證人》的演出,馬不停蹄地換上“睡衣”趕到排練廳,此番他要出演的是一個被“失業、失戀、失眠”折騰得精神近乎失常的大提琴手。
《低音大提琴》的編劇是長期居住在法國巴黎的德籍作家、小說《香水》的作者帕特里
克·聚斯金德。這部作品是其舞台處女作。故事講述的是一個低音大提琴手,他視陪伴自己大半輩子的低音大提琴為朋友、情人,又是冤家宿敵,他自認為低音大提琴是樂團中的天之嬌子。但當他被樂團解僱時,他才發現一個低音大提琴手的悲哀,他是那么被人漠視,永遠不能像第一小提琴手那樣引人矚目。他發現自己除了會拉低音大提琴之外,在這個社會裡,幾乎沒有其他立足社會的生活技能。由此揭示了現代化社會關係中,人們對物質生活和精神文化之間衝突的憂慮、無奈、迷茫與反思。
該話劇為獨幕單人劇,只有賀坪一人撐滿整場90分鐘演出。賀坪表示,自己從藝以來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演完一部戲,這對他來說是極大的挑戰。“在台上沒有交流對象,我交流對象也就是觀眾們,但觀眾們的反應是我無法預知的。怎樣與觀眾共呼吸,這對我是極大的課題。”賀坪表示。
據了解,該劇導演楊溢正是03版《低音大提琴》的主演,他將低音提琴手演繹得可圈可點,受到觀眾和業內屆人士的一致好評。此次楊溢以導演身份回歸,他透露,自己執導時常有自己上台去演出的衝動。
據悉,《低音大提琴》採用的舞台表現形式是在小劇場裡以一個中心舞台、觀眾環繞270度的三面空間。小劇場戲劇並非只是物理空間上,就觀演關係而言,它是一種令觀眾與演員物理和心理距離更接近的戲劇形式,這才是觀看小劇場戲劇的真正魅力所在。小劇場縮短的不僅是觀眾和舞台的物理距離,在伸手可觸的舞台前,連演員散發出的氣息都可看見,在同一個空間交換呼吸,觀眾在劇場裡,也在舞台上,而舞台就在生活中。

採訪

話劇能讓你靜下來

上海話劇藝術中心門口,有一塊小小的LED螢幕,安靜地做著節目預告,《好人無幾》的海報也在其間,賀坪就是這部劇的主演。不同於都市的紛擾,這裡有一種寧靜的氛圍,這種寧靜不同於法院前威壓的肅靜,是讓人心靈平靜下來的幽靜,仿佛在聽老人講故事時,聽得到風吹過的靜。
這幾年是賀坪畢業後踏入社會的頭兩年,他的工作是話劇演員,單位是上海話劇藝術中心,不像朝九晚五的“常規”上班族,他的生活由排練和演戲組成,“只要不演出就在排練。”像普通男青年一樣,平常他也打球、玩魔獸。馬上過年了,他們也放假,不同的是,他放完假就要馬上開始進劇場演《好人無幾》。
父母都是戲曲演員,到了合適的年齡和時機轉做了導演;嫡親的哥哥也是話劇演員,更巧的是哥哥在《好人無幾》中出演他所扮演角色的助理。“我父母都是幹這行的,我哥也是幹這行的。”所以,賀坪是演員世家出來的,對於表演,他不僅僅只有上戲的四學年,甚至可以說是——童子功。“他是年輕人裡面最站得住的一個,比較出挑。”製作人張嫿嫿說。
因為職業的關係,他的國語特別標準,好聽,也因為職業的關係,他還有一張會說話的臉。皺眉、撅嘴、抬頭……他的表情自然而豐富,未曾開口,意已達。
《好人無幾》的劇本由上海話劇藝術中心直接向作者阿倫?索金引進並自行翻譯。賀坪讀完後,對故事本身很喜愛,“讀完後有小激動。題材蠻吸引我的,捍衛正義,為弱者抱不平。”

年輕人熱血沸騰,總有鮮明的愛憎,通過出演懲惡揚善的經典作品,演員也能在角色勇敢的選擇中釐清真善美。排演到深處,賀坪在微博上激動地質問:“什麼是你們的榮譽?我們誓死捍衛的又是什麼?”下面是轉自“上海話劇藝術中心”的微博:“你當法律是什麼東西啊?不過我明白,你有特權這么做。因為你的責任大到我沒有辦法想像。因為是你用盡方法讓我們可以自由生活。我們的世界周圍都有牆,都要有人持槍保衛,於是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有人可以妨礙你。”——卡非(@賀坪)《好人無幾/A FEW GOOD MEN》。

“要走心,要相信他”

“他是半毛遂自薦的。”張嫿嫿爆料說。“後來我就覺得氣質、年齡是搭的。他很陽光,角色也是。我們第一次合作,蠻有驚喜的。”
看完劇本,賀坪會代入角色去讀台詞,再在見過或聽過的人物里找一個原型,套著原型,通過想像理通人物前後的心理,“不能說你演兩個人,前面演一個人後面演一個人。他怎么樣去轉變,他的心理活動是什麼,作為演員自己要清楚,才能演好。”
演戲是一個以假亂真的過程,這個真,來自於投入,化作角色,變為“他”。“就是要走心,要相信他。要帶入這個角色,他現在是怎么想的,你現在就逼著自己怎么想。”當然,表演還需要一定的天分,“需要你一些靈性和悟性,再輔助一些學習和訓練。”
不同於電影的延時播出,以及藉助鏡頭、剪輯等眾多技術手法,話劇是時間空間上的雙重零距離,赤裸裸的真人演出,靠當時的臨場發揮塑造一個人,話劇演員出場從頭到尾渾身都是戲。“話劇有一個好處就是,它更能讓你直觀地感覺到一個東西,比較有衝擊力。”
演戲最大的享受就是過程,從這一點說賀坪是一個幸運的演員,“我覺得演起來很過癮。話劇從頭到尾沒有歇的,沒有說演累了觀眾休息一會兒。並且每天都要從頭開始演一個故事,每天體驗一遍角色。”
不像影視劇往往拍幾十條,選最理想的播。“話劇不是這樣的,話劇每天在台上永遠是新鮮的,交流永遠是最真實的,他如果說這個話那個態度,我就要用那個態度去接他,我如果還用老態度,觀眾看來就很不舒服。”
話劇通常會連演幾十場,演員要始終保持激情,“因為我所面對的觀眾不是重複的,我每天面對的觀眾全是新鮮的,他們都是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來,通過你的表演和台詞看完一段戲。”

“我希望大多數人來看話劇”

從演員表演的角度來說,電影電視的表演面對的是鏡頭,演員無法在表演的過程中得知觀眾的反應,“你哭了也好笑了也好,我不知道。”但是在話劇舞台上,演員能直接收到觀眾的情緒,“我們的氣場和觀眾的氣場融合在一起,這個戲才會好看。我感覺我能把觀眾吸引住,我在說什麼話,觀眾能認真地去聽。我們能得到他們的反饋,這就是舞台藝術的魅力,觀眾會尖叫,會大喘氣,幾百個觀眾大喘氣,‘喔唔……’就這種聲音。”集體的情緒浪潮,這種聲音在賀坪這些話劇演員耳里聽來,分外悅耳。
相反觀眾在台下打電話、交頭接耳,對話劇演員來說是一種嚴重的干擾,“經常一個電話鈴響,我們就必須要集中精神把那個詞想起來,可能我們之間的交流就淡了一點。”

對一小撮觀眾的小情緒,不妨礙他對觀眾發出真誠的邀請,“我還是希望大多數人來看話劇,能籠絡到更多人,把他們拉到話劇舞台劇這個觀賞模式里。不要只坐在家裡看電視。不會花你很長時間,我們一部戲要演一個月,一個月中抽一天,晚上來坐一坐,看看話劇,不敢說你真的學習到了什麼,你能感悟到什麼,你能笑能哭,就夠了。”
如果說汽車拓寬了出行的自由,能帶我們去每一個未知的地方,那演員比開車更自由的地方在於身份的轉換。賀坪是無車一族,對於車也沒有特別的喜好,自然無法體驗到駕駛座上的穿梭感,不過他可以享受職業特性帶來的自由。“做演員,我可以把我的思維帶到任何一個角色里,我去體驗這個角色,體驗別的職業,我乾律師就是律師的心理素質,幹警察就是警察的,乾醫生就是醫生的,做演員可以代入各種職業,這點蠻吸引我的。”
有一個禮拜,他上台後,走路很彆扭,說話也很彆扭,使他輕度懷疑過自己是不是適合乾話劇,“男生也有大姨媽。”轉念一想,他又改口道:“大姨夫來了。”
但沒有懷疑過會不會一輩子演話劇,“說得俗一點,話劇是一個陶冶情操的東西,像下棋,能讓你靜下來。”賀坪對話劇有一種骨子裡的認同,他被話劇舞台吸引,樂在其中,“我希望演到一個地方能打動到觀眾,能用我的氣場我的情感感染到觀眾。一個演員能感染到觀眾,就已經很有成就感了。”
“我想做到,觀眾看了一個海報說,噢,賀坪演的戲,賀坪這個演員不錯,挺好的,就夠了。”說著說著,他的散文調又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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