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涌發

譚涌發

湖南湘鄉人,早年加入湘軍。曾任續備軍馬步八旗管帶。

基本信息

人物生平

續備軍馬步八旗在1906年改為後路巡防隊,共分五隊,譚任總領。後因“貽谷參案”被革職。到辛亥革命爆發,周維藩統領的巡防隊撤離以後,綏遠城防空虛,綏遠將軍岫堃於是起用譚涌發、胡秦才和李得功等老軍官,他們召集舊部成立“防營馬隊”,也編制了步兵,漢族武裝新巡防隊重新組建。後閻錫山轉戰包頭後向歸綏進發,岫堃任命譚涌發為歸綏營務翼長。譚先派部分滿洲炮兵隊和胡泰才、李德功組編的漢軍新巡防隊,向西開往薩拉齊鎮(距包九十里)防堵,但被攻陷。後親自指揮滿蒙漢軍迎戰山西民軍,並取得勝利。1913年參加征蒙作戰。外蒙獨立後譚駐守今烏不浪口、烏鎮一帶地區。

保衛歸綏

清朝末年軍事體制變革,伴隨著各省成立的常備新軍,還建立了中國半近代化性質的軍隊—巡防營.山西省在這裡在重組成的漢族武裝,先稱為續備軍馬步八旗,也在1906年改為後路巡防隊,共分五隊。這是山西省把沿邊“綠營”裁汰以後,利用“湘軍”和“淮軍”另招募兵丁組成..總領是湘軍出身的湖南湘鄉人譚涌發,巡防隊仍穿綠營時代的“號褂”,用藍布包頭,不戴軍帽。使用著“斜五眼”和“正五眼”一類被稱為“來復槍”的舊式步槍,與吹洋號、穿操衣,持德國槍的蒙古兵“新軍”近鄰形成鮮明對比。清朝綏遠城將軍為晉北和邊牆口外的最高統帥,有權調撥宣化、大同的巡防隊,但漢族隊伍不如滿州八旗兵和蒙古兵忠實可靠,

辛亥革命中,周維藩統領的巡防隊撤離以後,城防非常空虛,經道台衙門師爺俞家驥(浙江人,以後給閻錫山當了秘書)建議,將軍岫堃起用從前因“貽谷參案”革職的譚涌發,胡秦才和李得功等老軍官,他們召集舊部成立“防營馬隊”,也編制了步兵,漢族武裝新巡防隊重新組建。

1912年1月13日閻錫山率軍入包頭入城後即以“秦晉蜀北伐先遣聯軍大都督”銜布告安民。首先改革建制,改包頭為包東州,委任熟悉當地情況大佘太巡檢楊守信為州官(系同盟會員楊瑞鵬之父),其次是嚴禁部下侵犯洋學堂和殺害滿人,舊有人員,完全留用。凡是清朝的軍官投誠,給與照顧保護。又派部下前往招撫躲在包頭城外不敢回來的回民,任命蒙古族同盟會員雲亨為綏遠城將軍,經權為歸化城都統,安詳為歸綏道尹,允許占領歸綏兩城後,實行區域地方自治。儘管閻部士兵的服裝參雜不齊,但是公買公賣,市面秩序尚稱良好。閻錫山著重擴充整編軍隊,令打開監獄,把罪犯和“梁山”上的一些精壯流浪漢補充到隊伍里。不到一星期,包頭政事穩定,部隊取得兵員和糧餉、皮衣補充後,閻錫山決定向歸綏進發。

綏遠將軍堃岫聞報後,立即致電清內閣請求派兵支援:“茲於二十五(日)四更,據薩廳同知呼延庚並綏遠探兵飛報:‘二十三(日)四更時,包鎮失守。據悉系前被潰兵脅去查無下落之後路巡防統領候補知府周維藩,勾結擊散革黨為亂,專與歸綏反對,勢甚洶湧’等語。包鎮為各廳西北門戶,該鎮既失,歸綏危險至極。兵單匪眾,力實難支。兩城生命懸在旦夕。惟有仰懇天恩,迅飭就近撥派重兵……”同時堃岫等“重任”湘軍出身的老軍官譚涌發為歸綏營務翼長,指揮所設於舊城西順城街現第四中學院內。

譚先派部分滿洲炮兵隊和胡泰才、李德功組編的漢軍新巡防隊,向西開往薩拉齊鎮(距包九十里)防堵。農曆臘月初二山西民軍進攻薩拉齊,清軍緊閉城門。不論是漢軍還是滿軍,守城的官兵都無心打仗,有的竟朝天放槍。有個漢軍頭目想要開門獻城,被指揮官殺在西城樓上。戰鬥至下午,滿營炮兵把兩門炮遺棄首先撤退,接著漢軍步兵也藉口撤出城外。閻錫山順利進入薩拉齊,又打開監獄,把囚犯放出編為敢死隊,以其中的張萬順為隊長。張綽號“胖繞子”,鐵匠出身,膂力過人,能搬動石獅子,清末在包、薩一帶很出名,衝鋒陷陣相當勇猛。閻部在薩拉齊停留五天又得到補充,繼續向東挺進歸化城.清軍中的一些漢官已經動搖,派人到達爾計村迎接革命軍。

包、薩失陷,為防阻閻錫山的軍隊攻占歸綏兩城,蒙古族新軍被推向戰鬥的前沿;以陸軍二營為主力,後擴建的土默特騎兵營和薩拉齊退下的殘兵居後,譚涌發親自指揮。

出征前給蒙古兵每人發一兩銀子津貼,他們出發穿城向西經過土旗參領兼“都統衙門”戶司關防諾蒙格埒勒的府邸,裡邊有席力圖召活佛給念經,讓士兵進去,由大喇嘛在各自的脖頸上,掛了一個紅頭繩項鎖,官兵們以為得到神佛保佑,懷著勝利的信心走上戰場。他們堅決保衛歸化城。儘管蒙古族同盟會員雲亨,經權等參加革命軍,試圖給他們做工作。

因為指揮官譚涌發不敢冒險,途中時停時進,陰曆臘月初七陸軍二營抵達刀什爾村布防,該村背靠大青山,村西南有條小河叫谷勒畔河,安排好己經半夜。而閻錫山軍隊也到了刀什爾村西南的討思浩村,連克兩城的閻軍乘勢要在次日拂曉發起進攻,如果不是陰曆臘月初八(1912.1.26),可能把陸軍二營蒙古官兵全部包圍解決。

土默特旗村民吃“臘八粥”,有日出以前就要把粥吃完的習俗,所以老鄉們很早就做飯。起來擔水的老鄉發現村南儘是移動的黑影並且踩著雪地吱吱發響,便把熟睡的官兵叫醒,好多士兵行入陣地時,都是赤著腳伏倒射擊。打了一個多鐘頭,戰況稍微穩定,才替換著回去穿鞋襪。閻部打前陣的張萬順敢死隊特別勇敢,但武器雜舊,有的還是徒手.被蒙古新軍的現代化武器打倒很多,但仍臥地堅持戰鬥。接著山西民軍的正規部隊,成半月形增援而來,人數有蒙古營三倍之多,黑虎虎的一大片象波浪般滾來,即將蒙古兵團團包圍,不給留下撤退的空隙,企圖全部殲滅。指揮官王家矩騎著黑馬手執紅旗高喊,第一線指揮毫不示怯,譚涌發卻在刀什兒村附近的村莊觀望。管帶發義一看沖不出重圍,便挑了十二個神槍手,叫一齊用排槍朝著這個騎黑馬執紅旗的指揮官射擊,結果王中彈陣亡,民軍銳氣大挫,槍聲漸漸稀疏下來。(王家矩字伯軒,湖北隨縣人,日本士官生。他犧牲後,報至南京,大總統孫中山“電令褒惜,贈左將軍,並於死事地方,建碑勒名,以獎忠烈”)這時,蒙古騎兵營和譚永發的巡防隊也支援上來,譚發了幾炮,山西民軍便撤出陣地。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刀什爾之戰,又稱谷勒畔之戰。據說此戰民軍傷亡數百人,蒙古營僅陣亡二人。

戰鬥停止以後,二營官兵沒顧上出去清掃戰場,只吃了半頓飯便接到命令;但不是乘勝向西追擊,而是連夜急行軍向東後撤,第二天退回靠近歸化城的察素齊鎮。當地商會宰豬殺羊慰勞,陸軍二營隆重悼念在這次戰鬥中陣亡士兵多壽、良保,用最好的棺木裝殮,他們二人都是獨生子,管帶發義抱著棺材大哭一頓。得知閻錫山部早已由陶思浩向西南撤往托克托,譚涌發到了這個時候,才下令叫他們由察素齊西返追擊閻軍。當下午進入達爾計村附近,譚派出的便衣說是前邊發現敵人,這時跟在蒙古二營後邊的漢軍李德功部譁變,突然朝他們射出毛瑟槍子彈。蒙古兵摸不清情況,以為陷入腹背受敵的包圍中。望見譚帶的滿族兵向北山亂跑,漢軍的騎兵西南走。陸軍二營被謠言槍聲弄得暈頭轉間,在達爾計附近野灘上全營大嘩;蒙古兵和滿族兵混在一起爬山,在慌亂中官長令箭丟在地上,滿族炮兵把大炮扔掉還指著口袋說,“我這裡裝著炮拴”,足見當時如何混亂。由於群龍無首,只好往歸綏亂跑,兩天跑了二百多里路。

在這場高科技戰鬥中,蒙古族新軍用現代化武器抵擋幾倍的山西民軍,造成對方包括指揮官在內的重大傷亡,這種戰績在辛亥革命史中是少有的,但如何解釋戰後敗者瀟灑離開,勝者慌亂潰逃,產生所謂“歇後怕”呢?

根據閻錫山回憶可以揣測幾分:“入包頭整補之後,繼攻歸綏。時清廷已調第一鎮之一個旅增防歸綏,官兵純為旗人,戰鬥力亦強。故我歸綏之戰,未能獲勝,且因桃子壕(陶思浩)之役前敵總指揮王伯軒陣亡,士氣頗餒。夜聚諸將商之,均言進攻恐全軍覆沒。我說:‘勝敗之機不在敵人,而在我們,轉敗為勝,此正其時。’諸將歸後,趙總參議戴文說:‘觀諸將戰志,進攻恐難有利,將如何?’我這時才告他說:‘太原諮議局及軍政界人士秘密派人齎文,歡迎我回省,我打算即刻回攻太原。因歸綏是我們的副目標,最後目標是收復太原。我亦知攻綏不利,但不願先告諸將,以防夜遭不測。’次早,我仍下令進攻歸綏,前進五里後,停止待命。比及東行五里,我復下令轉向南進,大家才知道是回攻太原。”顯而易見,譚涌發非常害怕閻軍或者已經有過聯繫,而精明的閻錫山很容易牽著譚的鼻子將蒙古新軍甩開,後又利用民族間的矛盾及內應製造混亂.徹底擺脫追擊。

閻錫山著意保存實力,在刀什爾失利後,再沒有朝東前進,即南轉到靠近黃河的托克托,托城及其附近的河口鎮同樣殷實富庶,地方官及士紳出城迎接.他同樣布告安民,開監釋囚等,擴編裝備好隊伍,於2月上旬動身率部從托克托南下返省。

征蒙作戰

1913年5月下旬,內蒙西部地區的形勢日益緊張。西路軍已退到鄂爾多斯旗(今內蒙包頭西南一帶地區),包頭等地相繼告危。張紹曾立即派兵增援。

6月初,得到增援的西路軍與叛軍進行多次戰鬥,均獲勝利,遂採取分進合擊之策: 趙守鈺團從中路、 譚涌發團從北面、 寧雙安團從南面,向大佘太等地發起進攻。6月9日,劉 廷森所率之趙守鈺、寧雙安兩團,與叛軍千餘人於老爺廟遭遇,將該敵擊退。次晨,叛軍分三路來犯,劉廷森率部迎擊,再敗叛軍,收復台梁(大佘太東南二十三公里)。此時,譚涌發部由北路襲占了二分子(今內蒙固陽西北三十公里),威脅叛軍後路。6月13日,劉廷森令各團繼續發動猛攻。叛軍不支,紛紛逃竄。劉廷森率部乘勝收復大佘太和台梁南面的烏拉山。此時,寧夏鎮守使馬福祥率百人路過河套赴京,與王德呢嗎叛軍遭遇。馬福祥所帶兵力雖少,但能隨機應變,以接洽“助戰”為名,於7月2日智擒了匪首王德呢嗎及其參謀官彭索胡鄂木加和統領韓福海等十人。該股叛軍因無人統率,遂全部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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