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設定
Fate/stay night角色設定
《Fate/stay night》中,亞瑟王阿爾托莉雅的回憶中有一次出現她與一個戴面具的人對決,那個人的面具被砍碎,露出和阿爾托莉雅一模一樣的臉。
其實那就是傳說中亞瑟王的私生子莫德雷德,阿爾托莉雅的姐姐摩根的孩子。Fate中設定為摩根所製造的阿爾托莉雅的複製人。(雖然劇中沒有特別說明的必要,但她是如假包換的阿爾托莉雅的親生子嗣,摩根用魔術將模擬為男人的阿爾托莉雅迷惑,採集其精子在自己的卵巢內培育。)
“身為我的兒子,你有繼承王位的資格,現在暫時隱藏身份服侍於王。然後——在未來將王打倒,將其取而代之。”
摩根向毫無叛逆之心的莫德雷德說明了其身世來歷。
即她是阿爾托莉雅和摩根的不貞之子的真相,以及“亞瑟王並不知道莫德雷德是自己的孩子,即使知道,他也不會承認自己有這么一個污穢的孩子”這種話。
莫德雷德在受到打擊的同時,也沉浸在無上的喜悅之中。雖然背負母親如此的妄念,但莫德雷德對於亞瑟王的憧憬遠超那份野心。
雖然自己並不是正常的人類,卻和那位王留著相同的血脈。作為王的繼承人,自己可謂名副其實,深信皆符。但直到最後,阿爾托莉雅依舊是很明確地拒絕了莫德雷德。
被拒絕的莫德雷德,心中燃起憎恨之火,並趁亞瑟王遠征羅馬時掌控了卡梅洛城。
在決戰之地卡姆蘭(Camlan)之丘上,莫德雷德最終被阿爾托莉雅殺死,而阿爾托莉雅自己也受到了致命一擊——這場戰爭最終將王國引向滅亡。
Fate/Apocrypha 人物設定
身高/體重:154cm·42kg
出處:亞瑟王傳說
地區:英國
屬性:混沌·中庸
性別:女性
和阿爾托莉雅在體格方面完全一致。
莫德雷德是圓桌騎士的成員之一、也是亞瑟王的嫡子。
同時也是在劍欄之丘將亞瑟王殺死——為傳說畫上句點的叛逆之騎士。
莫德雷德是由亞瑟王的姐姐、同時也是其宿敵的魔女摩根以詭計所生下的人工生命——屬於Homunculus的一種。
莫德雷德是為了討伐亞瑟王、並且成為超越亞瑟的王者而誕生的。
身為Homunculus的莫德雷德有著驚人的成長速度,出生數年之後便開始以騎士的身份侍奉亞瑟王。
同時,藉由完全模仿了亞瑟王的身體性能,很快地在眾多騎士中脫穎而出。
無視摩根的意圖,內心憧憬著父王、想要被父王認同的莫德雷德,在遭到亞瑟王的拒絕之後內心發生了劇變。
為了踐踏父王的偉業,他開始研磨起自己的毒牙。
原本就已經到達極限的不列顛,因為兩人的衝突而開始走向崩壞。
作為Homunculus而生,在她短暫的生命中,一切事物都來去如風。
正是因此,她才那么渴望得到那個為其奉獻了自己全部人生的父王的認可吧。
但同時,莫德雷德也並未能夠設身處地的體會到亞瑟王的苦惱。
要和莫德雷德相處非常簡單,
不要說亞瑟王的壞話。不要說亞瑟王的好話。
不要把她當成女性。也不要完全把她當成男性。
不要太嚴肅。不要迷上其他英靈。
認真聽取她的意見。看,很簡單吧。
Fate/Grand Order人物像
莫德雷德是圓桌騎士之一,亞瑟王的親生子。
同時也是中介了傳說的反叛騎士——在卡姆蘭之丘,他殺死了亞瑟王。
莫德雷德是由既是亞瑟王的姐姐,又是其宿敵的魔女摩根的奸計而生出的人工生命——人造人(Homunculus)的一種。
為了討伐亞瑟,並成為超越亞瑟的王,莫德雷德誕生了。
由於莫德雷德是人造人,其成長速度極快,出生後數年便已作為騎士侍奉亞瑟王了。
另外,由於其在能力上仿製了亞瑟王,不久她就作為騎士嶄露頭角。
與摩根的意願相悖,莫德雷德憧憬父親,希望被父親認可,然而這隨著亞瑟王的拒絕發生了轉變。為了踐踏父親的偉業,她開始“研磨毒牙”。
原本形勢已然達到極限的不列顛,隨著這兩人的激烈衝突而崩壞了。
作為人造人出生,一切都如同疾風經過一般,她的壽命非常短暫。
因此,也許她非常希望得到認可吧,從她那為之奉獻一生的父親那裡。
然而,莫德雷德也同樣沒能做到去揣度亞瑟的苦惱。
對待莫德雷德的方法很簡單:不說亞瑟王的壞話;不稱讚亞瑟王;不把她作為女性對待;也不去露骨地把她當做男性對待;不要過於死板嚴格;不為其他Servant神魂顛倒;認真聽取她的意見。
簡單吧?
角色經歷
詛咒之子
圓桌騎士·莫德雷德
“絕對不可以把這個頭盔脫下——”
阿爾托莉雅的姐姐——摩根(摩根勒菲)的孩子。(據《亞瑟王之死》所記應該是與摩高斯所生,但是現代作品常有把兩者混同的情況,在fate系列裡,摩根和莫高斯是一個人)。
憑藉摩根的推薦而來到卡梅洛城,展現了卓越的劍技而成為圓桌騎士之一的假面劍士。雖然來歷不明卻仍被賦予佩劍,是由於他能力出眾,並且身體力行地遵循著騎士道精神的緣故。
在Fate系列中的設定是摩根以阿爾托莉雅為原型製作的複製人。
亞瑟王的姐姐摩根為了讓亞瑟王陷入危難,利用魔術將亞瑟擬似性轉後獲取其遺傳物質製造的人造人。
“作為我的兒子,你有繼承王位的資格。現下暫時隱藏身份,侍奉於王。之後——在亞瑟倒下的那一天,你就能成為王了。”
即便背負著母親如此的執念,莫德雷德對亞瑟王的憧憬卻遠遠超越那份野心。
無法以真面目示人的悲劇騎士
因為是複製人的緣故,莫德雷德的成長速度遠超自然人,生命周期也相應短暫。本人曾說“與正在揮劍的自己同齡的正在玩耍的孩子,等他們長大時,也許我早已衰老死亡了吧”。
對自己非正常的出身感到羞恥,使其無意識中嫉妒著身邊的人們。即便身體已然成年,卻仍然以孩童特有的純真崇拜著“完美無瑕”的亞瑟王。
莫德雷德由於討厭人類而離群索居,遵循著小說中所描繪的騎士道,為了成為一名真正高尚的騎士而努力鍛鍊自己。
但是,就連這份僅有的純真也被摩根打破。
面對毫無叛逆之心的莫德雷德,摩根向其披露了身世的秘密——即其是由亞瑟王及摩根所創造出的不倫之子的事實。以及“亞瑟王不知道你是她的孩子,即便知道也不會認可這種污穢的事實。”
在深受打擊的同時,莫德雷德卻也沉浸在無與倫比的歡喜之中。
自己並不是真正的人類,自己是和那位王者身具同樣血脈的孩子。不,既然作為那位超越所有人類的王之嫡子,身而非人一事反而是一種榮耀,作為王的繼承人而言簡直名副其實、身心與共。莫德雷德欣喜若狂地向王詢問。對從小不知父愛的他而言,亞瑟王這個“父親”的姿態已然與上帝等同。莫德雷德對自己的父親亞瑟王很尊敬,為其為自己的父親而自豪,並沒有按照摩根的意圖而行動,而是想成為父親認可的騎士行動。
但是,阿爾托莉雅卻無情地拒絕了莫德雷德。
“原來如此。雖然是姐姐的詭計,但你的確是我的孩子。不過,我並不準備承認此事,也不會將王位託付與你。”
亞瑟厭惡著她的姐姐摩根。那么身為她孩子的莫德雷德,又怎可能得到王的認同。
“是嗎……為什麼我只能屈居圓桌末席——我終於明白了。”
不管努力到什麼程度,即便比任何人都要優秀,莫德雷德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被亞瑟王蔑視為玷污了她一生的孽子。
越是站在高聳的雲巔,摔落下來的時候就越為慘痛。對莫德雷德來說這正是從希望轉變為了絕望,進而在內心中點燃了對亞瑟王的憎惡之火。
其結果導致了圓桌騎士內部對亞瑟王的不信任感擴散,莫德雷德更趁亞瑟遠征羅馬之際篡奪了卡梅洛城的控制權。
僅僅只是渴望著“父愛”的莫德雷德
久戰之後拖著疲憊身軀歸國的亞瑟王,反而成了千夫所指的叛將。
對亞瑟王的憎恨,深信自己才與王位相襯的執念將莫德雷德變得窮凶極惡。其實他內心深處只是單純地想得到阿爾托莉雅的認同,希望亞瑟王可以稱呼自己為兒子而已。
那是最後的戰役。雙方的軍隊皆已覆滅,僅剩對峙於劍丘之上的二人。
“看見了嗎亞瑟王,你的國家已經完了!無論你我之間誰人勝出——如你所見,已經全部被毀滅了!這種事你不是早該明白了嗎。將王位傳給我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了。難道我……身為摩根分身的我就這樣被你憎恨嗎?”
面對如此咆哮的莫德雷德,亞瑟王只是面無表情地告之:
“我從來也沒有憎恨過你。不傳王位於你的理由只有一個——你沒有稱王的器量。”
聞言的莫德雷德激憤地向亞瑟王衝去。
兩人對決的最終,被槍刺穿的莫德雷德即將倒下。
“決不能在人前脫下頭盔喔”——從母親賦予的面具中解放出來,莫德雷特第一次與阿爾托莉雅直面相對。
“——父、親……”
想至少一次——那粘滿鮮血的手還沒有觸碰到亞瑟王之時,他就無力地倒下了。
聖杯大戰
被獅子劫界離以圓桌碎片召喚而來的紅之Saber。在得知召喚觸媒的下一秒就斬碎了那塊圓桌碎片。因此其真名——“反逆之騎士”莫德雷德不言自明。
與獅子劫界離的相性不錯,被召喚時相當於獅子劫在偌大的圓桌騎士團中挑選了與自己最為契合的騎士。
對自己的能力有著強烈的自信,因而願望是“挑戰選定之劍”(並獲得“父親”的認同)而非“成為不列顛之王”。“你也可能拔不出劍來啊”“我不可能拔不出來!!”
作戰時戰鬥場面十分兇殘,因而被Master吐槽“你真的不是Berserker嗎?”,“只要能贏的話拳打腳踢,就算是用牙咬都沒問題啊”。
她的劍技是只有不斷戰鬥、不斷戰鬥、不斷廝殺的人才會學會,將禮儀和騎士道全部捨棄,僅僅為了生存和殺戮而存在的劍技。
戰鬥時體術全出,視劍技為獲勝的選項的莫德雷德和歷經無數戰場,操縱死靈魔術的傭兵魔術使獅子劫界離。表面上看似乎是兩人的性格都是這種大大咧咧的重視結果派,實際上還有著更深層次的精神性相似。
與紅方其他人的代理天草四郎會晤後,紅之Saber組決定單獨行動。
在黑方大本營的鄰鎮,他們與黑之Archer組遭遇,獅子劫與菲奧蕾·弗爾維吉·尤格多米雷尼亞魔術戰,兩騎從者也展開了戰鬥。而菲歐蕾的弟弟考列斯以及黑之Assassin分別亂入了兩場戰鬥而使結果不了了之。
在紅黑陣營的正面大戰打響後,莫德雷德駕駛著一輛雪佛蘭科爾維特沖入戰場攪亂了戰局。看到暫時失去幻馬的黑之Rider阿斯托爾福後,粗野地說連馬都無法使用的二流職階Rider已經連二流從者都不如,阿斯托爾福絲毫不反駁,而莫德雷德對黑之Saber齊格飛貫徹信念而死嗤之以鼻,徹底激怒了阿斯托爾福。在交戰數回合後依靠能力值和野蠻的劍技重傷了阿斯托爾福。黑之Berserker弗蘭肯斯坦加入戰鬥後也被莫德雷德以一次魔放重傷。就在莫德雷德以一挑多,局勢大好時,人造人齊格為了拯救自己的恩人阿斯托爾福而擊穿了莫德雷德的全身鎧,因此令莫德雷德震怒,一劍斬開了齊格的軀幹,劍刃直搗心臟。
而趁此機會,黑Berserker弗蘭肯斯坦拘束住了莫德雷德,其御主考列斯知道了弗蘭肯斯坦的決意後,用令咒支援弗蘭肯斯坦解放寶具磔刑之雷樹,獅子劫界離也不得不以一划令咒為代價強制轉移了紅之Saber,令咒之力互相抵消,而莫德雷德還是受到了重傷。
而創生之雷同時激活了本該死亡的齊格,齊格使用龍告令咒變身為齊格飛,一度擊退了莫德雷德,而莫德雷德在得到魔放和令咒支援的雙重強化後壓制住了這個偽Saber。兩人的對戰以光炮對轟收尾。由於直線殲滅型的坑爹劍要比廣域殲滅的巴魯姆克在單體攻擊上占優勢,戰鬥以偽齊格飛重傷單膝跪地結束。兩人的對轟餘波導致已經到了臨界的斯巴達克斯完全自爆,莫德雷德暫時靈體化躲避攻擊。
在齊格和阿斯托爾福被賽蕾妮可壓制時險些被虐殺時,莫德雷德斬下了賽蕾妮可的首級,隨後突入空中庭園,羞辱了女帝賽米拉米斯。
之後接受Ruler的調停,和黑方一起阻止紅方奪走大聖杯。
在最終戰駕駛羅馬尼亞的MiG-21LanceR型戰鬥機(由於不滿意LanceR還特意用噴漆改成了Saber)和獅子劫界離再次突入空中庭院。在王之間與賽米拉米斯戰鬥。戰鬥以賽米拉米斯奄奄一息,莫德雷德重傷,獅子劫界離死亡結束。莫德雷德無憾消散。
笑著退場的主從
她看著無人的王座,心滿意足地回過頭來。
……剛才出現的大蛇已經消失不見了。“紅”Assassin果然是受了致命傷,現在已經連讓自己召喚出來的大蛇繼續維持現界狀態的力量也沒有。
毒氣也全部消散,現在的王之間裡就只剩下“紅”Saber和——
“Master!”
她剛想要奔過去,獅子劫界離則制止了她,然後以虛弱的動作站起身來。
雖然低著頭蹲在那裡,但狀況看來真的相當糟糕。看到他這個樣子,“紅”Saber也不由得泄了氣,在通往王座的階梯上座了下來。她解除了身上穿的鎧甲,恢復成輕鬆的便服姿態。
獅子劫搖搖晃晃的步伐走到“紅”Saber身邊,然後長舒了一口氣。嘴唇中還流出了黑色的血滴。
“……贏了嗎?”
“那當然了,你沒看到嗎?”
“我看不到。”
“……我已經讓她受了致命傷,可以憑直覺確信,那傢伙一定會死。”
“那樣,也好啦。”
充滿倦怠感的回答。“紅”Saber儘管稍微有點不滿,但馬上就恢復了好心情。
“我不是還好好活著嘛。”
“啊啊,說的也是呢。老實說,我本來只是想碰碰運氣的。因為我根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會有效果。”
“效果?對了,你給我注射的是什麼東西啊?”
“紅”Saber摸著自己的脖子問道。在被注射進去的瞬間,伴隨著仿佛全身都發生了爆炸般的劇痛,力量也急劇恢復了過來。
“是血清。”
“……血清?”
“為了對抗九頭蛇的毒,我事先製作好了。……在知道‘黑’Archer是喀戎的時候,我就隱約預感到說不定會遇到這樣的情形了。我當時就想,如果是那個壞心眼到極點的女帝大人,搞不好真的會這么乾啊。”
毒之女王賽米拉米斯。
如果擁有原初之毒,或許就可以製作出任何神類的毒物而如果能製作所有神類毒物的話,她究竟會選擇製作怎樣的毒呢?
儘管也覺得這樣想有點鑽牛角尖,但幸好還是為了慎重起見預先做好了。
“哈~是這樣嗎!是嗎、是嗎!好厲害喔,我的Master!”
“紅”Saber邊笑邊拍著他的肩膀。獅子劫也笑著挺起胸說道:
“哈哈哈,好好稱讚我吧。那么,很抱歉在你稱讚我的時候說這個,不過我要告訴你一個壞訊息。”
“什麼啊。”
咳唔——獅子劫清了清嗓音說道:
“——我要死了啊,Saber。”
就好像覺得沒什麼大不了似的,他這么說道。經過一陣沉默,“紅”Saber皺起眉頭說道:
“……已經不行……了嗎?”
“不行了。當然,血清我也打了……只是,這毒還是太強了點啦。不過本來就是一次划不來的賭博,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紅”Assassin以魔術煉製出來的毒物,說白了就是一神概念武裝。
作為靈體的Servant,只要注射能跟毒相抗衡的血清就可以立即獲得淨化。但是,獅子劫界離卻是擁有肉體的生物。將喀戎和赫拉克勒斯折磨致死的九頭蛇毒,實在是過於強力了。況且血清本身的強力程度也和毒不相上下。
自己能不能承受住血清的衝擊?就算能承受住,思考會不會變得模糊?在這一切全是未知數的情況下,獅子劫卻依然向百分之一的取勝機率發起挑戰。
討伐女帝是成功做到了。但是,獅子劫的身體卻很快就到達了極限。本來他就只是普通的魔術師,就算和英雄做出同樣的行動,也不可能會獲得成功。雖然通過注射血清避免了即死,卻因為注射了血清而導致最終死亡。
“是嗎……那么,我也會消失吧。”
“紅”Saber滿不在乎地以無所畏懼的態度說道。獅子劫無言地搖了搖頭。
“——如果抓緊時間的話,或許還能來得及。因為這裡還有兩名Master在。”
那就是菲奧蕾·弗爾維吉·尤格多米雷尼亞和她的弟弟考列斯。……實際上,菲奧蕾已經脫離了空中庭園。但話雖如此,如果能找得到考列斯,要重新訂立契約也並非不可能的事情。
“紅”Saber稍微抬起腰——但馬上又重新坐了下來。
獅子劫驚訝地瞪大眼睛問道:
“喂,怎么了啊?”
“……不,我的戰鬥到這裡為止就好了。”
她一邊這么說,一邊把視線轉向天蓋。天花板上盛滿了水還真是奇妙的景色呢。仔細觀察才發現,水面上還反射出自己和Master的倒影。這還真的有點意思嘛——Saber心想。
“那一點都不好吧,Saber。”
“當然,如果是求生欲強的留戀現世的Servant,那說不定是一個好的選擇吧。但是,我還是到這裡為止就好了。就算這裡是終點,我也完全不介意。
雖然有過夢想,但是夢想消失了。
當然還有留下的回憶,自己決不會忘記,而是百般珍惜地銘記於心。就好像Master發誓一輩子都決不忘記自己心愛的女兒那樣。
“是嗎,還真是吃虧的性格呢。”
“再怎么說也比不上Master你吧。”
……那時候,Master明明是可以逃出去的——“紅”Saber意識到了這一點。
他根本沒有必要拼上性命來救自己。如果是只要能得到聖杯就算死也不在乎的話,那還可以理解。但是他的願望卻是只有活著才可以實現。明明如此,他卻愚蠢地向百分之一的機率發起挑戰。
之所以這樣做,恐怕是因為他把這看成是讓身為Servant的自己活下來的戰鬥吧?所以,如果自己在這時候把獅子劫一個人扔下,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抱歉了,Master。要是我再強一點的話——”
“說起這些如果假如的話就沒完沒了啦。無論是我還是你,都已經竭盡全力去戰鬥了。這就已經足夠了吧?”
雖然是有點自暴自棄的態度,但獅子劫真的是這么認為。不管結果如何,在過程中並沒有任何令自己覺得不滿的部分——他打從心底里這么想。
“我說,Master。我——怎么樣呢?”
“你說怎么樣,是指什麼啊?”
“我是說……作為Servant我做得怎么樣?還算稱職嗎?”
就像一個在等待著別人稱讚的小孩子似的,“紅”Saber提心弔膽地問道。
獅子劫馬上點頭回了一句“那當然了”。
“那么,我就從召喚的時候開始按順序說吧。首先,最初戰鬥的是人造人和魔偶……你贏了吧?”
“嗯。”
“接著就是跟‘黑’Assassin和‘黑’Archer的戰鬥。雖然Archer那次由於時間限制以平手收場,但撤退的是對方而不是我們。”
“…………”
“然後就是跟‘黑’Rider的戰鬥,跟‘黑’Berserker的戰鬥,跟‘黑’Saber的戰鬥,結果全都勝利了,當然也包括對‘黑’Caster及其寶具魔偶的那次聯合作戰。然後,你現在又收拾了‘紅’Assassin。對吧?你根本沒有輸過。無論是什麼樣的狀況你都沒有屈服,一直贏到最後。我擁有這樣優秀的Servant,最後卻落得這樣的結果,那都完全是因為Master的指揮不力啊。”
“……才沒有那回事。你啊,是個很好的Master。”
獅子劫笑了起來。
“你是一個很好的Servant啊。對我來說,甚至是有點浪費的感覺。”
“是嗎。……嗯,那就好。我覺得那樣就好了。”
就好像想通了什麼似的,“紅”Saber這么說道。
這是最後一次了吧——懷著這個想法,獅子劫掏出了香菸的盒子。煙還剩下兩根,獅子劫用非常愛惜地藏在懷裡的打火機把煙點著。
“…………”
因為察覺到Saber那興趣十足的目光,獅子劫就一邊說“拿去吧”一邊把剩下的的最後一根香菸遞了出來。
“唔,嗯。好吧,我也要。”
雖然稍微躊躇了一會兒,“紅”Saber還是用手指夾住香菸,然後有樣學樣地把它叼在嘴裡。獅子劫順便也幫她點著了。
在深深地吸進一口煙的瞬間,“紅”Saber就露出了某神難以形容的表情。
“……什麼啊,這個。”
聽她這么說,獅子劫笑道:
“味道很糟糕是吧。”
“……Master你覺得這味道很好嗎?”
“哈哈哈,笨蛋。當然是糟糕透了啊。”
“紅”Saber馬上啪啪啪的在他肩膀上捶打了起來。
在捶打了兩下、三下、四下之後,她的拳頭就忽然停住了。
“……怎么啦?”
“我已經不會再做選定之劍的夢了。決不是因為我放棄,而是因為我已經明白了沒有那個必要。不過,Master你呢?Master你是——”
Master的夢想,難道就只是像現在這樣平平靜靜地等待終結時刻的來臨嗎?Saber的眼神正在提出這樣的疑問。
“……像現在這樣到了不得不放棄夢想的時候,我才明白了一件事情。”
獅子劫噴了一口煙,微笑著說道。
“說到底,我一直在渴求的其實就是那孩子啦。如果那孩子能活著向我露出笑臉,光是這樣我就很滿足了。啊啊——真是的,我作為魔術師完全不合格呢。”
臉上浮現纖細而虛弱的微笑的少女。說白了,自己就是因為想要回她才過著半死半生的日子。但是她的復活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是不可逆轉的事實。
正因為這樣自己才會如此的不捨,才會過著四處漂泊彷徨的人生。
“被解放了,終於被解放了啊。魔術師這東西,還真是只有詛咒和契約的人生。能像我這樣乾乾淨淨地說拜拜的人,世界上也沒多少個吧。”
就像從心底里感到安心似的,獅子劫笑著說道。
聽到他的聲音,“紅”Saber不由得產生了一神不知道是喜悅還是悲哀的複雜感情。
“……是嗎。”
“比起這個,我說你啊,難道已經放棄當王了嗎?”
“紅”Saber只是聳了聳肩膀。拋開了夢想的她,看起來卻出乎意料的清爽。於是,獅子劫終於理解了她對夢想已經沒有任何的眷戀。
“——與其說是放棄了,倒不如說是終於醒悟了更恰當吧。我只要把從王的手中掉下來的東西都撿起來,大概就已經很幸福了吧。嗯,當然———要說對父親完全沒有怨恨的話,那也是騙人的啦。
就算是自己學習也有個限度。
如果被拒絕的話,就連干涉也做不到……就算這是父親在當時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事情,我想還是應該有什麼其他方法的吧。當然那只不過是依戀和辯解罷了——她半帶自嘲地想道。
“我憎恨的只是王,而不是憎恨父親。是那個國家、那個時代讓父親背負上了一切,把所有的一切都強加到了那個人的身上,僅僅是通過‘王’這個稱號。”
之所以被迫站在孤高的立場,完全就因為他是王。
明明絕對不是惹人憎恨的存在卻受到憎恨,也是因為王的身份。所有的人都毫不體諒地擅自把夢想、希望和願望都全部寄託於他的身上。
我就是對這個懷抱著憎恨,同時也很想將它糾正過來。因為父親並不是應該承受人們憎恨的存在。
“每次合上眼睛,我都會做夢。一直都做著那個想要挑戰選定之劍卻無法挑戰的夢。所以,我就想一定是缺少了一點什麼,也就是為了成為王所必需的某樣東西。但是,實際上並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啊。並不是有什麼不足,而是跟父親的出發點完全不一樣。讓素不相識的某個人露出笑容——僅僅是為了這個目的,父親就立志要成為王了。”
那是多么荒唐的理由。
那是多么愚蠢的理由。
那是多么可悲的理由。
那是——多么縹緲而可貴的理由啊。
侍奉他的人對他完全沒有私慾產生了恐懼,就連我自己也以為父親就是那樣的存在。
實際上並不是這樣。只是,父親所要的報酬對其他的任何人來說都不算是報酬,而是大家都隨手扔在路邊的東西而已。
父親關心的並不是閃閃發光的寶石,而是對滾落在路邊的不起眼的石頭懷抱著慈愛。
因為他從那塊石頭中找到了比什麼都重要的痛切的過去。
“所以,我已經無所謂了。就算這個解釋是錯的我也不在乎,就算只是我的誤解也沒關係。因為我自己已經接受了這個解釋,所以這樣就好了。”
對放棄的夢想沒有任何依戀,對消失的願望也已經沒有興趣。
……結果,這對莫德雷德來說是一場讓自己接受現實的戰鬥,以及第二次的人生。因此,在已經達到目的的現在,她就沒有別的什麼要寄託於聖杯了。
“……是嗎。那樣的話,就太好了。”
獅子劫的聲音顯得相當無力。
就像迷迷糊糊地打著瞌睡似的,他正在慢慢地走近死亡。儘管如此,那根香菸卻還好好的叼在嘴裡,似乎永遠都不會鬆開似的,實在是不可思議。
“Master。”
“紅”Saber並不知道他現在還能不能聽見,但同時又覺得無論是怎樣都沒關係了。
“我啊,跟Master組成搭檔一起戰鬥————真的很愉快。啊啊,真是非常德愉快呢。”
兩人之間並沒有對立,只是意氣相投地盡情痛快地戰鬥。
彼此間有著奇蹟般的默契,直到最後也一直牢牢地掌握著勝利。
“Master……”
她還沒有把話說完,香菸就從獅子劫的嘴唇掉了下來。最後的這個問題再也無法得到答案。但是,這也同樣是不需要在意的事情——“紅”Saber是這么認為的。
因為她在提問之前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而他恐怕也是覺得不需要回答,才這樣先走一步的吧。
本來應該只意味著終結的“死”,卻讓人感覺好像是什麼新的東西。“紅”Saber也像沉睡一般閉上了眼睛。
最後的夢境
瞬間,在她的視野中忽然展現出一幅不合時宜的光景。那是在遙遠地方的記憶。在劍蘭之丘蹲著的自己。刺中自己的槍依然如故,胸口被刺穿了一個大洞。在離開現世前的瞬間,不知道是什麼奇蹟讓她再次看到了父親的身影。
自己給王造成的傷是致命的。王想必是懷抱著遺恨和詛咒,憎恨敵人,並且哀嘆自己的命運吧。但是實際上,他卻沒有流露出任何感情,反而給人一種平靜的印象。即使自己將他逼到這個地步,詛咒他,算計他,憎恨他,王也好像完全沒有放在心上。那真的太可悲了——現在的莫德雷德是這么想的。因為對憎恨自己的人不抱有憎恨,比單純反過來憎恨對方還要痛苦得多。王在騎士的攙扶下離開了戰場。莫德雷德也緊跟在他的身後。像鳥兒一樣在戰場上振翅飛翔,一直緊緊地追隨著父親的背影。
唯一的一名勤務兵在激勵著王的同時尋找著適合休息的地方,化身為小鳥的少女也跟在後面。不一會兒,勤務兵就停下了腳步,然後讓王的身體靠在一棵大樹上。在交換了幾句對話之後,勤務兵就把王交給自己的聖劍投進了湖裡。向王作報告之後,亞瑟王的傳說就在這裡迎來了終結。
那並不是自己生前所想像的淒涼寂寞的終結……而是只有經歷過一切的人才能理解的、平穩祥和的終結。
“————抱歉了,貝德維爾。
這一次睡覺,或許要稍微久一點————”
真讓人吃驚。真的就像睡著了似的,王就這樣停止了呼吸。看到那沒有一絲悔恨的容貌,淚水就不由自主地掉了下來。
這也許是夢境。不,應該就是做夢吧。搞不好這甚至僅僅是自己一廂情願的願望。但是,莫德雷德很希望這並不是自己的願望。至少她深信著自己的父親是有資格迎來這種臨終的存在。
鳥兒展開翅膀在空中飛翔。它去往的是蒼穹的另一側,是星星的彼方。
正如天空的雲朵總有一天要散開。
正如下個不停的雪終有一天要融化。
“紅”Saber也同樣慢慢地消失了。她叼著的香菸掉到地上,無聲無息地滾動著。最後,那根香菸在碰到獅子劫掉落的香菸後,就停在那裡緊貼在一起。
最後就只剩下無限的靜寂。
Fate/Grand Order
第四特異點·死界魔霧都市·倫敦
從魔霧中突然現界,其後被亨利·傑基爾收留。本著「只有我能玷污父王深愛的不列顛土地」的目的與主角一同探尋魔霧的真相併稱呼瑪修為「持盾/遲鈍的」,之後亦開導沒有正式寶具而自卑的瑪修,表示雖然不喜歡「持盾遲鈍的那位」但挺喜歡瑪修。
似乎擁有Apocrypha時的記憶,知道特異點不同於7騎或14騎的聖杯戰爭,對弗蘭也有特別的保護,轟飛開膛手傑克,無視了莎士比亞。陪同主角一同殺進倫敦市地下,直接解放寶具吹散活性化魔霧成為擊退尼古拉·特斯拉的MVP,不過被自帶中二的特斯拉認出她的燦爛輝耀的王劍(Clarent),故嘲諷她為舊時代的神話。
打倒特斯拉之後看到從魔霧中現界拿這殺死過自己的閃耀於終焉之槍(Rhongomyniad)的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Alter〕,認為父王要來再殺她一次。戰勝父親之後返回「安達爾伯格」回收聖杯,遇上所羅門亂入並嗆他是「來小便的」。
特異點修復後消失,臨離開前還在勉勵主角和瑪修。
第六特異點·神聖圓桌領域·卡美洛
被獅子王召喚的圓桌騎士之一,沒有第四特異點的記憶,選擇留在獅子王手下,被賜予了祝福Gift【暴走】。
在聖都內沒有領地,只能在白日停留聖都,其他時候和蘭斯洛特一樣作為游擊騎士在外作戰。偶然發現山之民的西之村,但是被自東至村前來的主人公一行人詛咒。正要準備利用自己的【暴走】解放寶具自爆時,被阿拉什射穿手臂阻止,隨後被阿拉什訓斥,決定先行撤離,下次再與阿拉什一較高下。
聖都戰時,放棄部隊指揮,尋找阿拉什而來然而大英雄早已自爆!被主人公一行人擊敗。
最終莫德雷德被貝德維爾擊殺。她的痛苦和贖罪由貝德維爾接收。
活動:朱古力小姐的大驚小怪
其他的女從者 包含騎士迪昂,都是給主角做朱古力然後送給主角。只有清姬和莫德雷德不是做朱古力送給主角:清姬把自己變成了朱古力,然後把自己送給了主角;莫德雷德則是直接把自己吃了一半的朱古力給了主角……
活動:星之三藏親,遠赴天竺“紅孩兒”
扮演紅孩兒一角。
人物相關
【從者】「赤」Saber
雖然身為「赤」方的從者,實際上卻分配至「黑」方陣營。相對於「赤」方的御主統一由言峰四郎擔任,她這邊是由獅子劫界離擔任御主、組成正常的聖杯戰爭組合。
真實身分是圓桌騎士之一,真名莫德雷德,為終結了亞瑟王傳說的背叛騎士。而她也如亞瑟王一般,以無法作為人類的存在而誕生。何況她的父親是亞瑟王、母親則是亞瑟王的宿敵,魔女摩根。
人工生命體-人造人就是莫德雷德的真實身分。她的壽命非常短暫,僅僅是為了擊敗亞瑟王而誕生的存在罷了。
與其說她憎恨亞瑟王不如說是對他抱有異樣的憧憬。順勢挑明自己身為嫡子的事實,卻被亞瑟王以王的身分宣示拒絕承認她的身分,所以憧憬才轉變為憎惡。
而後,彷佛被染血的命運引導一般,莫德雷德在卡姆蘭之丘與亞瑟王正面對峙。即使敗亡仍讓亞瑟王負上致命傷,就此劃下了亞瑟王傳說的休止符。
作為從者可說是一級品。雖然與身為騎士王的父親相比難免各方面偏低,但仍擁有符合劍兵職階的實力。『魔力放出』的奔流+『燦然輝耀的王劍』的一擊足以一刀斬下大部分從者。此外,鎧甲雖然不顯眼但也有著相當程度的防禦力,即使挨了「黑」Berserker以令咒徹底強化的全力一擊也沒有造成致命傷。
並非角色定位,而是故事中的立場相當於『我倆沒有明天』的邦妮與克萊德。當初的原案中就只有「單純跳出來大鬧一番就退場」這點是決定好的。
在本篇的故事背景中,莫德雷德的故事也同時進行者。以夢境的形式反芻過往,接著與各式各樣的從者相遇———特別是,跟與自己同樣身為人造人的從者之間的對話正是轉捩點。
直到最後,莫德雷德總算理解了父親究竟是為了什麼而拔劍。以結論來說,莫德雷德就是因為無法理解這件事才會一直苦惱。在那些苦惱之中並沒有其他騎士們在王身上感受到的恐懼。畢竟她自己也一樣,是無法成為人類的存在。
不過儘管如此,假設她在某處的聖杯戰爭碰巧遇上了父親。大概會瞬間爆發互毆或互砍事件。就算理解了父親的想法,但想超越父親的執念就另當別論了。
是個討厭被當成女性對待、但被當成男性對待也會不高興的從者,是非常麻煩、不如說是麻煩死了的性格。不過因為便服是自己選的,因此被視為女性的話似乎沒什麼問題。
此外,她是魔力的供給十分充足、但仍為了享受現世的樂趣而無視這些、積極攝取食物的類型。愛吃的東西幾乎都偏向垃圾食物,是最愛碳酸飲料的女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圓桌碎片這種曖昧的觸媒召喚,和身為御主的獅子劫可說是奇蹟般的相性極佳。雖然故事中並沒有提到,但於滿溢著叛逆心思的她就算是獅子劫的衣裝也是相當中意的。
能力設定
能力參數
Master | 筋力 | 耐久 | 敏捷 | 魔力 | 幸運 | 寶具 |
獅子劫界離 | B+ | A | B | B | D | A |
藤丸立香 | B+ | A | B | B | D | A |
職階技能
能力 | 等級 | 效果說明 |
對魔力 | B | 無效化魔術詠唱三節以下的東西。即使擁有大魔術、禮節咒法等也難以傷害他。 【遊戲效果】在Fate/GO中表現為自身的異常狀態耐性提升18% |
騎乘 | B | 能把幻獸和神獸等級以外全部的獸和交通工具操縱自如。(註:描述與A等級的騎乘相同) 【遊戲效果】在Fate/GO中表現為自身的Quick卡性能提升8% |
固有技能
能力 | 等級 | 效果說明 |
直覺 | B | 在戰鬥中時常“感受出”對自己最適合的發展的能力。令干涉視覺和聽覺的妨害效果減半。 【遊戲效果】在Fate/GO中表現為獲得大量星星 |
魔力放出 | A | 通過讓武器甚至自己的肉體帶著魔力,並且瞬間釋放出來,使能力得到提升。換言之是魔力造出的噴射。擁有和騎士王不相上下的力量。 【遊戲效果】在Fate/GO中表現為提升自身Buster卡性能 |
戰鬥續行 | B | 死不斷氣。即使被聖槍貫穿也不放棄,給騎士王造成了致命傷。 |
領袖氣質 | C- | 指揮軍團的天性才能。在團體戰鬥中讓己方的能力提升。是稀有的才能。莫德雷德的領袖才能在反抗體制的時候會發揮出其真正價值。 |
寶具設定
寶具 | 圖片 |
隱藏不貞的頭盔(Secret of Pedigree) 日文:不貞隠しの兜(シークレット・オブ・ペディグリー) 等級:C 種類:對人(自身)寶具 距離:0 最大捕捉:1人 | |
效果說明: 母親摩根連同“絕對不可以摘掉”這句話一起贈予的頭盔。 能隱蔽部分莫德雷德情報。不能隱藏 能力參數和 職階技能這類泛用的情報,但是能把 真名、寶具和 固有技能這類重要的部分隱藏到底。在這個狀態下無法發動“對吾華麗父王的叛逆(Clarente Blood Arthur)”。在頭盔和鎧甲成套的狀態下脫掉頭盔才會解放Status情報。也就是在脫掉鎧甲而且不持武器的狀態下Status情報會被繼續隱藏。頭盔解除機能時會分成兩邊與鎧甲化成一體。 不過解放『燦然輝耀的王劍(Clarent)』的全力時,必須摘掉頭盔。 頭盔和同樣是母親贈送的鎧甲儘管沒有其它效力,但對於魔術以及外部干涉也具有相對較高的防禦力,對毒素也能做到一定的遮蔽效果。 【遊戲效果】:在Fate/GO中表現為自身的異常狀態解除&提升自身防禦力&回復自身NP(PS:這個寶具在FGO里是技能) | |
【F/AM本里的追加設定】: 「赤」Saber莫德雷德的寶具。藉由穿著和摩根贈與的鎧甲成套的頭盔,讓自己的真實身分不被亞瑟王和其部下發現。可以說是簡易版的“不為一己之榮光(Fate/Zero)”吧。因為寶具被無效化的條件只有在戰場上脫下頭盔這個行為,所以就算平常用素顏行走也可以保持著素質隱蔽效果。 雖然知道這有點奇怪,不過可以穿著鎧甲在街上走的只有幻想RPG的世界而已,請見諒。 頭盔和鎧甲因為都有被摩根施加魔力賦予所以防禦力這點也非常優秀。然而,在把頭盔取下之前無法使用“對吾華麗父王的叛逆”。 因此,在後半幾乎都是取下的狀態。順帶一提拿掉頭盔時不需要另外拿去哪邊放,可以組裝進鎧甲里(反過來也行)。某SF恐怖FPS遊戲的主人公戴上頭盔的畫面實在太帥,所以向近衛老師強烈要求這點。雖然作者很滿足,不過對對方來說應該非常麻煩吧。抱歉。 | |
燦然輝耀的王劍(Clarent) 日文:燦然と輝く王剣(クラレント) 等級:C 種類:對人寶具 距離:1 最大捕捉:1人 | |
效果說明: 曾經保管在亞瑟王的武器庫當中,表示著王位繼承的劍。 被認為『比任何的銀更眩目』,擁有和『誓約黃金之劍』不相上下的價值的寶劍,但由於莫德雷德沒注意到便強奪了此劍,等級比起原本下降了。作為王劍,在戰鬥中具有增幅王的「力量」的效果。 | |
對吾華麗父王的叛逆(Clarent Blood Arthur) 日文:我が麗しき父への叛逆(クラレント・ブラッドアーサー) 又名:吾對父王華麗的背叛 等級:A+(FA)/A+→A++(FGO) 種類:對軍寶具 距離:1~50 最大捕捉:800人 | |
【 效果說明】: “燦然輝耀的王劍(Clarent)”的全力解放狀態。 由於莫德雷德曾經奪取了亞瑟王保管著的王者證明“燦然輝耀的王劍(Clarent)”並以此讓亞瑟王遭受了致命傷,所以在莫德雷德拿起它的時候會變化成憎惡的邪劍。 本來是放出白銀光輝的華美的劍,不過伴隨著發動而染上紅黑色的血,形狀也醜陋地扭曲起來。讓洶湧的憎惡纏於劍身並放射出去的,災厄之魔劍。 真名解放時會從劍鋒放出直線狀的紅色閃電,威力驚人,曾險些將變身為黑Saber的齊格置於死地。 在遊戲《Fate/Grand Order》中雖仍舊是A+等級,但在完成寶具本事件後升為了A++等級。 【遊戲效果】:在Fate/GO中表現為對敵方全體造成強力的對【亞瑟】特攻攻擊<OverCharge的話特攻效果提升>自身NP少量回復 | |
【 F/AM本里的追加設定】: 【寶具】燦然輝耀的王劍(Clarent)。【寶具】對吾華麗父王的叛逆(Clarent Blood Arthur)。 兩者皆為莫德雷德的寶具。原本收藏於亞瑟王的寶庫,但莫卓叛亂時入侵寶庫盜走此劍。因為很喜歡「象徵王權的劍」這點,自在拿到手後便成了愛用之劍。 原本繼承王位時會給予這把劍,且等級為B。用途是增幅王之威光……王的氣場,具體來說可使身體素質上升一個等級。 但因莫德雷德沒有王的資格,劍的等級下降一級,裝備時能獲得的加成也喪失了。但「增幅」的機能並未消失,莫德雷德將他充滿憎惡的魔力灌入劍中,再將之增幅、發出。 簡單的說,『對吾華麗父王的叛逆』是『魔力放出』的套用法,放出的赤色雷電正是經過增幅而扭曲的、對自身父親的思念。 在AP本篇中對騎士王的偏執感情(單方面的)釋懷後,因為已使用無數次的「增幅」而抓到其要領,所以即使沒有對父親的感情也可自由運用。畢竟,莫德雷德是繼承了騎士王之血的天才啊。 |
對戰記錄
對戰人造人士兵和魔偶,獲勝。
對戰黑之Assassin開膛手傑克,獲勝。
對戰黑之Archer喀戎,未分勝負。
對戰黑之Rider阿斯托爾福與黑之Berserker弗蘭肯斯坦,遭受重創但獲得勝利。
對戰人造人齊格,初一交手便受傷,但在寶具的比拼中以微弱優勢獲勝。
對戰黑之Caster阿維斯布隆,在黑Caster被喀戎射殺後與貞德、喀戎、齊格、阿斯托爾福聯手解決了阿維斯布隆的寶具:王冠·睿智之光。
對戰紅之Assassin賽米拉米斯,在即將敗北的時候因為女帝的傲慢和御主的奇策,反敗為勝,給予了其致命傷,但御主因此喪命,自己也因不願締結其他契約而消失退場。
1.對戰人造人士兵和魔偶,獲勝。
2.對戰黑之Assassin開膛手傑克,獲勝。
3.對戰黑之Archer喀戎,未分勝負。
4.對戰黑之Rider阿斯托爾福與黑之Berserker弗蘭肯斯坦,遭受重創但獲得勝利。
5.對戰人造人齊格,初一交手便受傷,但在寶具的比拼中以微弱優勢獲勝。
6.對戰黑之Caster阿維斯布隆,在黑Caster被喀戎射殺後與貞德、喀戎、齊格、阿斯托爾福聯手解決了阿維斯布隆的寶具:王冠·睿智之光。
7.對戰紅之Assassin賽米拉米斯,在即將敗北的時候因為女帝的傲慢和御主的奇策,反敗為勝,給予了其致命傷,但御主因此喪命,自己也因不願締結其他契約而消失退場。
人物關係
摩根與莫德雷德(Morgan le Fay and Sir Mordred )
“乘著王出國遠征之機,篡位奪國的年輕騎士。
他的名字是莫德雷德。
騎士王之姐摩根之子,而實際上,就是騎士王的兒子。
--從結論來說,身為女性的阿爾托莉雅無法生子。
然而,莫德雷德的確繼承了阿爾托莉雅的血統。
阿爾托莉雅之姐摩根--在她對身為次女卻繼承了王位的阿爾托莉雅的怨念驅使下,使用了怎樣的手段已無人得知。作為她的分身而被創造的莫德雷德,對父親隱瞞實情,作為騎士侍奉在王的身側,一直窺視著篡位的良機,終於得手了。”
故事的結局正如Fate線所述的那樣,亞瑟王Saber最終以長槍Ron殺死莫德雷德,而自己也受到莫德雷德的致命一擊,身邊只剩下一名騎士貝德維爾。亞瑟王Saber請求貝德維爾將Excalibur交還湖之妖精,貝德維爾連續兩次對亞瑟王說謊都未能如願,最終咬牙將Excalibur投入湖中。
瀕死的亞瑟王被仙女用船載向阿瓦隆,傳說他最終葬在那裡,而人民都相信亞瑟王並未死去,他會再度回來拯救世人。據稱這是在公元452年。
隨後,亞瑟王被自阿瓦隆而來的仙女用船接走,從此再未在這世間出現過。
補充說明
【組織】圓桌騎士
名留亞瑟王傳說的眾騎士總稱。由於包含亞瑟王在內的眾人圍繞圓桌集合,因而稱為圓桌騎士。圓桌騎士包含亞瑟王、所有人都平起平坐,是全國憧憬的象徵。雖然人數上眾說紛紜,但在「Fate/stay night」採用的說法貌似是標準的十三人。
「Apocypha」的世界中,分割的圓桌碎片是召喚英靈的觸媒。從十一名騎士(除了亞瑟王與加拉哈德以外)中選擇和召喚者相性最佳的英靈,別名叫做「S稀有度確定門票」,蘭斯洛特、高文、崔斯坦、珀西瓦爾等人,會出現誰完全任君挑選。在亞種聖杯戰爭正熾的當下市場價格頗高。當然也有不少人遭到詐欺或當冤大頭。要是能海撈石油王一票就太開心了。
人物
第一人稱 我 第二人稱 你/你這**/你這傢伙 第三人稱 那傢伙
(註:莫德雷德的第一人稱オレ,略不同於俺,不過一半是男性用語。)
O性格
由於接受過騎士的教育,禮儀形式都很整齊,不過內心卻是暴力至上主義。
對權利會莫名地想要叛逆,根本上的反抗期。
無法忍受自己被當做女人看待,但是完全被看做男人的話
又有點那啥……這樣非常棘手的麻煩的性格。
並且,戰鬥方面有著卓越的技術加之【勝者即是官軍】主義,即使是卑鄙的戰術也會使用。
不過,即便如此由於作為騎士的矜持決定不使用把毫無關係的民眾牽扯進去的計策。
是享受現世的類型,即便有魔力供給也要吃東西。
【我和辛苦的父王可是不一樣的】她本人這么說。
O動機·對Master的態度
基本都同等對待,有著忌諱著魔術師特有的陰險的傾向。
要是和她合得來的話,最好絕對不要把她當做女人和小孩子,敞開胸襟與其交往,是個擁有儘管不宏大但是很切合實際的願望的Master吧。
O台詞例子
【那邊的,你要逃跑也無所謂的,畢竟對手是我莫德雷德!】
【當做是災難然後放棄吧!】
【把我的劍交於你,名譽託付於你,生命奉獻給你。作為騎士可能只是三流,這樣也可以嗎?】
O史上的實像·人物像
最為華麗的亞瑟王傳說。
與絢爛的騎士們相對立,蠻族的侵攻和飢餓使其慢慢地衰退。然後落下傳說帷幕的,是叛逆的騎士——莫德雷德。
她的父親是亞瑟王,然後母親是妖妃摩根。
摩根的奸計,以魔術孕育而出的人造人。
那就是莫德雷德。被摩根短期培育起來的她,聽信了向亞瑟王復仇的讒言。
【這個國家是你的。——總有一天,你會成為王。】
但是莫德雷德並不是憎恨王,而是為王而驕傲。
把自身不是人類的心傷消去,為自己和王擁有同樣血脈而感到驕傲。
莫德雷德有一個夢想。總有一天騎士王會承認自己是繼承者。她有過很多誤會,騎士王是高潔的王,王政不曾有任何污穢之處。
莫德雷德一直不適合做王的話,對騎士王而言她就不是繼承者。
但是,莫德雷德搞錯了。覺得自己是摩根的孩子所以自己是被騎士王所憎恨的存在。
……說到底亞瑟王拚命的努力,對於不列顛來說不過是延命治療而已。隨時都會被毀滅——因為神代已經結束了。
但是,莫德雷德將緩慢的衰落導向了絕望的破壞。
騎士王揮舞著聖槍,刺死了莫德雷德。那個時候終於,叛逆的騎士明白了。
——啊啊,這個王不是沒有正眼看我。
——從一開始她就沒有看過任何人吧。
想起了,曾經離開卡美洛特的某個騎士在臨行前說過的話。
【王,不懂人心。】
自己曾經懷抱的憎恨也是,自己曾經懷抱的憧憬也是,一切的一切都被衝到了彼岸——可以確信那句話是正確的。
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沒有察覺到。
騎士王她——到底追求著什麼,而存在著的呢?
不是自己想要看的東西,而是騎士王曾經想要看到的是什麼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不在本作中。
O因緣角色
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
不用說這是我父王。憎惡,愛,對她還包含著其他各種各樣的感情,一口氣沒法解釋清楚。想超越嗎,還是想並肩而列呢,還是想先她一步呢,還是說想要踐踏她呢,連這個我也不明白。
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 〔Lily〕
年下的父王!?(你這是什麼邏輯錯誤)
蘭斯洛特
啊,是不貞**。這不是不貞**嗎!吊起來!扔石頭砸他!讓莎士比亞寫東西煽動詆毀他!
高文
優等生。對於他全方位的那副帥哥樣,我很煩他。要是沒有加雷斯在的話就跟他吵一架了。然後就是以前就覺得了日落之前都是無敵的簡直就是作弊不是嗎?
弗蘭肯斯坦
實在沒法當做是別人的事情,稍微有點照顧她。怎么說呢要是不管她的話,就會一個人在房間的角落發呆吧。
阿格規文
一丘之貉。雖說如此沒什麼接點所以沒和他多親近,有時候會挺照顧我的所以阿拉格文是好人吧。大概。
近衛的話
設計上完全和父王共同的其實就眼睛的顏色,頭髮的顏色和翹毛這些,睫毛也加長了點,種種細微的不同所以不是完全的複製,而是受到母后的因子的影響而【錯開】了。啊,還有一件有點難以啟齒的是胸的尺寸兩父子都一樣……嗚哇你們要乾什麼不要(赤色的雷電之中,神聖的光輝璀璨閃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