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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阿瓦塔的愛無與倫比。羅摩的愛侶是悉妲(Sita),奎師娜的愛侶是拉妲(Radha),耶穌的愛侶是瑪麗(Mary)。這一次,美赫巴巴的愛侶是美婼(Mehera)。
基本信息
中文名:美婼
出生日期:1907年1月7日
逝世日期:1989年5月20日
在波斯語裡,“美婼”是“美赫”的陰性對應,意為“太陽,愛,友誼,伴侶或契約”
美婼是誰?
有很多年,美婼過著完全與世隔絕的生活。除其她女性門徒外,對於外界,美婼基本上是一個謎。那些跟隨巴巴多年的男門徒都沒有見過她。有若干年,她甚至不可聽到男性名字,念報紙時,如果美婼在場,必須用女名代替。巴巴的命令是絕不允許任何的男子碰著她,這一直執行到她去世。
1970年代,美婼的傳記作者戴維·芬思特(David Fenster)採訪巴巴的長期門徒伊莉莎白·帕特森(Elizabeth Patterson)女士時,她還不能確定是否應該談美婼,不知那是否違反了巴巴的命令。
美赫巴巴的妹妹兼門徒瑪妮,是美婼幾十年形影不離的夥伴。她是這樣說的:
“作為神人的愛侶,這個角色等於最高、最純、最靈性的關係,構成了世人難以想像的神聖之愛。
在巴巴與美婼之間的這種愛,屬於心靈領域,它與世人詞典里的‘愛情’毫無相干。現今,外在的成為膜拜的聖壇,包裝比禮品本身得到更多的關注,因而一切與‘愛’有關的,也轉化成外在的和肉體的。但是,在巴巴與美婼的關係上,請不要產生任何的誤解;也不要誤解與巴巴共同生活的每一個人。我們跟巴巴生活的基調是純潔,在這一點,巴巴非常非常講究與嚴格。他從來不允許哪怕絲毫的妥協。因此,我們同巴巴的關係,以及相互之間的關係,從來不涉及到任何的肉體關係。
你們甚至可以說我們就像孩子,圍在巴巴的身邊:東方的和西方的,年輕的和年長的。巴巴就是這樣來培養我們,培養那種孩子般的品質,它引向心靈的真正純潔,最高意義上的忘我和自我犧牲。美婼是巴巴的愛侶,同時也是他的靈性意義上的孩子。美婼的一塵不染的心靈,巴巴苦心呵護,它成為一面明鏡,絕對清晰地反映神聖至愛巴巴的形象,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
美婼的生平
美婼·吉·伊朗尼(Mehera J Irani)於1907年1月7日出生於現巴基斯坦的蘇庫爾。父親傑罕吉·伊朗尼(Jehangir Irani)是政府的森林督察,母親朵拉特麥(Daulatmai)是大家閨秀。父母都是瑣羅亞斯德教徒,美婼為次女。在波斯語裡,“美婼”是“美赫”的陰性對應,意為“太陽,愛,友誼,伴侶或契約”。
美婼和姐姐的童年生活很優越,家中有很多僕人,姐妹倆極受父母寵愛,接受了最好的教育。美婼8歲時,45歲的父親不幸突然去世,母親異常傷心,帶女兒回到普納的娘家,開始拜訪巴巴簡和烏帕斯尼,在大師的身邊得到慰藉。
美婼被送到普納的一所修女辦的學校讀書。1918年的一天,好友茲依娜(Zeena)請美婼中午下課後,一起去看巴巴簡。她們一出校門,卻吃驚地發現巴巴簡就坐在修道院的後牆下,而不是在她很少離開的苦楝樹下。茲依娜先行,她跪在巴巴簡的面前,說出了自己的願望,巴巴簡點點頭。
輪到美婼時,她因什麼都不缺,又天性害羞,也不知道要求什麼。巴巴簡給她時間去想。美婼看見附近有馬車經過,突然想起自從父親去世後,她還沒有騎過馬——她最喜愛的運動,就順口說道:“巴巴簡,我想要一匹馬。”巴巴簡微笑著答應了。她又轉向天空,點點頭:“他將是一匹非常俊美的馬。全世界都會仰視他……全世界都將愛戴他。”
11歲的美婼很高興。她後來才明白,巴巴簡所指的乃是印度教所預言的白馬阿瓦塔——美赫巴巴(巴巴簡已經於5年前揭開了他的面紗)!
1922年,美婼和姐姐第一次去烏帕斯尼的靈修院。有趣的是,她們尚未看到烏帕斯尼,卻先遇見了默文(美赫巴巴)。美婼說巴巴很清瘦,行走如風,目不旁視。巴巴後來告訴美婼說,他立刻就認出了美婼是他的愛侶。
有意思的是,巴巴的兩位大師對待美婼也很特別。巴巴簡很少看人,但只要美婼在場,她總是對她會意地微笑,好像知道她是誰一樣。
在烏帕斯尼那裡,一次有個婆羅門婦女獻給烏帕斯尼一枚金戒指,在場的女弟子都暗暗期望大師把戒指給自己,當輪到美婼頂禮烏帕斯尼時,他卻把戒指給美婼戴上。
1923年5月,她的姐姐芙芮妮(Freiny)與巴巴的門徒魯斯特姆(Rustom)結婚。本來美婼要去參加婚禮的,但她的膝蓋突然紅腫,走不了路。烏帕斯尼(當時美婼在烏帕斯尼的靈修院裡)說:“她不能走路,瘸著腿,怎么去參加婚禮?她在這兒挺高興的。你們幹嗎要帶她走?離開她,婚禮就無法舉行了嗎?”
美婼留了下來。原來,有個遠親想要美婼做兒媳,並準備在她姐姐婚禮上宣布訂婚。婚禮一完,紅腫也立刻消失了。後來在美赫巴巴的靈修院,美婼的婚事再次被提起,等年長的婦女都發言之後,巴巴說:“你們爭論什麼?為什麼不聽聽美婼的意見?這件事兒得由她決定。”
美婼鼓起勇氣說:“我不想結婚!”
巴巴說:“你們聽到了嗎?就這樣吧。別在勸她了。誰都別再提這件事兒了。”
那是1923年,美婼隨母親到美拉巴德居住,連同其她幾個女子,成為巴巴的第一批女門徒。
在巴巴的靈性社區里,生活極為簡樸。美婼她們穿粗布衣,做體力活。她們給赫茲拉·巴巴簡學校里的學生做飯,巴巴要她們懷著愛工作,就像為巴巴本人做飯一樣。巴巴對美婼的要求尤其嚴格:避免見男性,無論何時何地,身邊必須有女伴相陪。對於巴巴的命令,美婼總是絕對地服從。她幾十年跟隨巴巴顛沛不定,經歷了“新生活”的艱辛,嚴重的車禍和各種各樣的考驗,而從未有過一次怨言(這甚至在巴巴的內圈裡都不多見)。
瑪妮說:“當我們同巴巴在一起時,當實在觸及到幻相時,我們一無所有,只有清貧、純潔、服從與臣服,然而我們的生活又極為充實。我當時只有十幾歲,但我感到什麼都不缺,也不嚮往什麼。我們一天24小時的全部專注就是巴巴。我們很充實。從來不覺得缺少什麼。我們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從未懷疑過。和巴巴在一起時,你可以一無所有,卻無比充實。而在幻相中,你可以擁有一切,卻感到空虛。”
巴巴的西方女門徒中,有的也希望自己是被選中的那一個。等她們到印度見了美婼之後,都自然地放棄這個念頭。在神人的家庭里,對於一切的衡量,都是以愛為基準。美婼的愛是至純的,美婼的服從是絕對的。巴巴說:“美婼對我的愛,是我應該得到的愛。” “沒有美婼,我無法呼吸。”“她是宇宙間最純潔的靈魂。”“我為你們而愛你們,我為自己而愛美婼。”
作為阿瓦塔的愛侶,美婼的外貌也極美,那是“只應天上有”的一種美。記得9年前,我來“阿瓦塔之寓”並被巴巴的愛所俘虜的兩個月前,在一本英文刊物上看到美婼的照片,立刻被她的聖潔和純美所吸引,心想:聖女就應該是這樣的。
一位西方女作家寫道:“美婼具有形體的美和無法言表的內在美,這源自於絕對的純潔和無私的愛。這種愛從她身上自然地流溢出來,跟她相處,你越來越覺知到她的愛的專一和深度。她不斷地思念巴巴,她的整個人生目的就是愛他,服務他,服從他並不斷地渴望與他合一。
在滿德里(阿瓦塔的圈子成員)、朝聖者和工作人員中間,美婼的特殊位置不可置疑。每個人都意識到她的內在的帝王品質——美婼是真正的王后,每個人也都給她應有的尊敬。她不接受隨便,哪怕是偶然的或無意的。但她絲毫都不盛氣凌人。在她的性格里,有一種高貴和靜靜的威嚴,這本身就傳遞著她的地位。在她面前,人們也會不自覺地、自然而然地收斂自己。
同時,美婼又熱情友好,可愛無比。她有著絕妙的幽默感,常常伴隨著極具感染力的少女般的笑聲。聽她講巴巴的故事,你會跟著她回到巴巴在世的時代,被深深吸引過去。”
從1930年代就跟隨巴巴的一位西方女門徒(藝術家)說:“美婼是美的化身,真正的美。當巴巴和美婼在一起時,我無法把他們二者的美分開。你不能說那是同等的美。那是純潔的相互映射。非常的溫柔,非常的高雅——她有著高貴的氣質,真正意義上的貴族。她的舉止極為優雅。那源自於偉大的愛。還有她的自然和純真。這非常重要。”
1968年1月31日,身體虛弱的巴巴坐在美拉扎德住處的陽台上,讓美婼站在他旁邊。巴巴的所有男門徒,靜靜地走到陽台前站立。美婼合掌道:“Jai Baba!” 有生以來第一次跟巴巴的男門徒打招呼。當時誰都沒有想到,整整一年之後,1969年1月31日,巴巴離開了肉身。他這是在給美婼安排一個新的角色——更為公開的角色。
巴巴離開肉身之後,美婼極度悲傷,但她勇敢地承擔起這個角色,開始接待來自世界各地的朝聖者。一個最難忘的項目是美婼的茶會,她把女朝聖者分批請到巴巴的家,在簡樸的飯廳里喝茶,講巴巴的故事,傳遞巴巴的愛。她對巴巴的專注,她的自然和孩子似的單純,對巴巴愛徒的關心,她的幽默,感染著每一個人。見過她的人不止一個對我說,親見美婼是有生最大的榮幸。美婼還酷愛大自然,花卉,動物和一切天然的事物。
1969年7月,從普納“大達善”回到美拉扎德之後不久,美婼有一天站在她跟瑪妮共用的臥室的窗前,望著她為巴巴種的花圃,思念巴巴。“緊挨著我的視窗,有一棵很大的無花果樹。我們把它叫做烏瑪樹(umar)。它一直在那兒,我很少注意它。那天早晨,我覺得眼睛被那棵樹所吸引。我看看樹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樹幹上,是巴巴的形象,非常相像,非常美……巴巴可愛的臉,頭上戴著王冠。他看著我的臥室窗子。我明白那是巴巴在告訴我,他沒有忘記我們,他總是在這兒;他在樹上,在房屋裡,在每一顆心裡,他是神,他無所不在。巴巴在向我們證明,他永遠跟我們在一起,我也感到了一些安慰。”
美婼於 1989 年 5 月 20 日 逝世,與她的至愛重圓。
《美婼》
本書是美婼的生平回憶錄。 關於美婼在這次阿瓦塔降臨期間的獨特生活和獨特角色,這本書給了我們一個瞥見。至愛巴巴曾經這樣說到他的至愛:“美婼以我應該被愛的方式來愛我。”
這個無限美麗的神聖戀愛,將在全世界被歌頌與慶祝,它啟迪著愛神者去培養美婼那樣的對至愛神人的一心一意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