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義
1.出現於《無頭騎士異聞錄》一把妖刀,最先由岸谷新羅的父親岸谷森嚴所持有,後來賣給了經營“園原堂”的古董商(園原杏里的父母)。園原杏里在五年前被父親企圖掐死時,母親用妖刀砍下了父親的頭並刎頸自殺。這時園原杏里意識到母親就是那個試刀人。園原杏里撿起「罪歌」後被其所侵蝕進入左臂中。由於童年家暴的遭遇造成的心靈封閉,而沒有被罪歌操縱反而將罪歌壓制住。她因為童年的遭遇,不懂得也分辨不出友情與愛情的區別,甚至於不敢去愛,所以認為是自己依附在罪歌身上來作為彌補自己不懂愛人的部分。其本人也說過:“我無法愛上別人,所以,我就依附在罪歌的身上生活……不對,是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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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自稱「罪歌」的妖刀,希望能擁有與人類之間愛的證明,也就是「孩子」。於是利用同化的方式,將「罪歌」的意識植入被砍傷者的心中,可說是一種詛咒行為。只要被砍到,「罪歌」就會在被害人心中產生…就是這樣奪取身體。然後再隨便找一把刀刃,將那把刀刃當成是新的身體而重生。岸谷新羅曾經分析道:“就像是一種催眠術。藉由砍人,以恐怖作為媒介,在對象的心中植入「種子」。之後,那顆「種子」會成長到與加害者一樣,無限地增殖下去。”被罪歌砍傷並同化的「孩子」的擁有的意識是相通的。 使用罪歌的能力時,他們的眼睛變為紅色。因為杏里“覺得愛人的心還不夠,所以一直聽著這罪歌的聲音,一直聽一直聽,很客觀地……”所以她才沒有被罪歌所控制。
在杏里成為宿主之前,曾經有一名被砍傷的少女(即贄川春奈)。因過度表達而無法得到回報的愛,以及潛在自我保護意識引發的心理偏差甚至理性分析能力喪失,從而導致其情感嚴重扭曲。深植在少女內心的罪歌的「孩子」,跟母親一樣對人類渴求扭曲的愛——而其狂飆的結果,就是“砍人魔”事件。事件以杏里支配所有的「孩子」作為收尾。 砍人魔事件至此告一個段落,被罪歌奪取的意識也全部歸還原本的宿主。只唯獨要求他們對砍人魔一事做出統一的證詞。也就是,無論哪一位被砍傷者都「不記得犯人的長相」。
2.園原杏里的聊天室網名。(在聊天室內刷屏的罪歌,並非園原杏里本人,而是被罪歌砍傷並同化的「孩子」,所有「孩子」是擁有相通的意識的。)

3.罪歌,《無頭騎士異聞錄》中三大組織之一[dollars、黃巾賊、罪歌]。罪歌這一組織是指“母親”園原杏里以及被妖刀罪歌同化的“孩子們”。作為“罪歌之母”的杏里,擁有隨意操縱上百個“孩子”的力量。
4.根據小說第10卷第三章看來,母體罪歌不止一把,現已知的持有人是園原杏里和鯨木重,鯨木重向臨也透露了「罪歌」不止一把的原因:「這恐怕是現在的擁有者也不知道的事情吧……罪歌的增殖除了用砍人增加子孫以外,還有另一個方法,我簡單地稱之為『解剖』。」「將罪歌本體敲碎,用碎片重新製作刀身,就只是如此而已。」
刷屏
(在聊天室內刷屏的罪歌,並非園原杏里本人,而是被罪歌砍傷並同化的「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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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太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是有在爬文時看過這個…
甘樂:是這一陣子,在有關池袋的板或聊天室洗板的傢伙!
塞頓:罪歌,安~
罪歌:砍了,人。不過,還是,不行。
甘樂:沒用的啦,塞頓。他對我們的文章都沒有反應~
塞頓:是程式之類的吧?
罪歌:還得,多愛一些。
甘樂:說不定喔。
罪歌:喜歡,強的人。所以。想愛,強的人
田中太郎:總覺得有點可怕耶。
甘樂:不過比起之前的文章,文法似乎正常多了……
田中太郎:不能夠禁止登入嗎?
甘樂:嗯~我是有做了……但行不通。
罪歌:還得,多砍一些。
塞頓:啊,是這樣子啊?
甘樂:每次都有將他的遠端主機設為禁止登入了,卻又馬上換一個主機登入。
田中太郎:…?代理伺服器嗎?
罪歌:還得再接近。
甘樂:嗯~不過好像也不是ProxY耶~
甘樂:但有個共通點,全部都是從池袋附近的主機連線進來的。
甘樂:所以說,我認為犯人很有可能是住在這附近的傢伙。
甘樂:說不定是不斷更換漫畫咖啡廳 註:日本結合漫畫與飲食的咖啡廳,附有網路。
罪歌:強的人。
塞頓:其他的地方似乎也窮於應付呢。
田中太郎:……可是,這個砍人什麼的……
甘樂:……啊,太郎也這么想吧?
田中太郎:搞不好是砍人魔。
甘樂:啊哈哈哈哈,這個有趣。
塞頓:……不過真的會讓人這么覺得吧,這個怎么看都很詭異。
罪歌:繼續砍。
田中太郎:他說繼續砍耶。
罪歌:要,變強。
塞頓:……好像真的跟砍人魔有關連。
甘樂:這么說來……每當我和你們說有出現新的被害者時,當天就一定會出現耶。
田中太郎:說是一定,也不過才兩次吧。
甘樂:那么果然就是妖刀啦!是妖刀在喀喳喀喳地敲著鍵盤咯!
塞頓:怪物哪裡會上網啊?
甘樂:討厭啦,塞頓!你不知道詛咒郵件嗎?
塞頓:不,就算問我知不知道……
田中太郎:不過這個,趁現在還風平浪靜前,我們先登出聊天室會不會比較好?
甘樂:啊,不要緊啦。若是跟平常一樣,我想差不多也該登出了。
罪歌:目的,發現了,要愛,找到了。
罪歌:是那樣就好了。
罪歌:靜雄。
罪歌:平和島。
罪歌:平和島,靜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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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太郎:咦?是靜雄先生認識的人!?
塞頓:靜雄,靜雄,靜雄。
悄悄話田中太郎:……臨也先生…
悄悄話甘樂:……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才想知道啊。
罪歌:母親。
罪歌:母親的願望,那是,我的願望,同樣。
罪歌:因為母親愛著人,我也要愛。
罪歌:要愛要愛要愛要愛為此而為此而誕生誕生誕生我我我我我。
悄悄話甘樂:嘖,是跟小靜有關的人嗎……?
悄悄話甘樂:不……小靜沒道理讓這種囉嗦的傢伙活著。
節選自《無頭騎士異聞錄》第二卷 序章 紅色氣息
她的愛極度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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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鏽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而那份深不見底的執著——
事實上不過是既無知又愚蠢,膚淺至極的思念。
——我最喜歡人了。
——你問我喜歡誰?不對,不是那種意思!我喜歡這世上所有的人類!
——喜歡哪一點?別問我這么庸俗的問題!是全部,全部啦!
——喜歡那在身體中賓士時,從鮮艷的色彩變成濁黑色的熾熱血汁!
——喜歡那明明非常柔軟,但能變成硬到輕易斷裂的健碩肌肉!
——喜歡那無與倫比的纖柔,卻又可以脆弱而尖銳的粗糙硬骨!
——喜歡那抖動般富有彈性,柔順又爽口無比,糾纏著的黏稠軟骨!
——喜歡那當我們互相接觸時,能發出響亮聲音來呼喚愛意的喉嚨!
——喜歡那為了回應我的愛而流淌淚水的眼眸!
——當愛意達到最高潮時……切裂開的肉的斷面更是令我憐愛!
——所有的一切,我喜歡人類所有的一切!懂嗎?
——對,我當然也最喜歡你了。可是呢,我無法「愛」你。
——但是你要愛我。
——是啊,完全是單方面。
——你只能愛著我,而我能愛著除了你以外的人們。
——真是扭曲的三角關係呢。
——哎呀,你要拋棄我?討厭我?要把我玩弄到像條破抹布後丟掉?
——但是你不得不愛我,對吧?
——不得不沉醉於我的力量,對吧?
——可以啊,就愛吧,因為那是你的自由。
——但是我不會愛你。不,是不能愛你。
——只要你手裡還握著,我就只能愛著你想砍傷的人。
——不要啊,別切腹。
——要找下一個愛我的人可是很辛苦的……
她的愛非常率直。
滑順而銳利。
將所愛之人的身影照映在自身。
然後斬斷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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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選自《無頭騎士異聞錄》第二卷 第六章 妖刀亂麻
在低垂的夜幕下,響起金屬撞擊聲。
——咦?
春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只知道,展現在自己眼前的,是遠遠超出自己能夠理解的景象。
杏里的右手臂——擋下對準喉嚨攻擊的刀刃。
「這是怎么……回事?」
代替這個問題的回答,是杏里將剛才正要說的話補充下去。
「的確…我無法去愛人。從五年前那一天起,我對於愛人這件事就感到無比恐懼。」
說到五年前,大概就是指雙親被強盜殺死的那件事吧。但那跟現在又有什麼關係?
杏里對著陷入混亂的春奈,繼續沉靜地訴說自己的事:
「所以…我為了補足自己缺少的部分,便依靠在某些事物上活下去……是的,我承認。畢竟這是我選擇的生活方式……」
杏里與匕首接觸的手臂,從袖子的裂縫深處能看到的是——閃耀著銀色的平滑鋼塊。
「難道……說……」
「所以我…就連愛人也是——選擇依靠他人。」
杏里就這樣用左手將右手的手掌握住——握住從右手臂中出現的刀柄,用力將它從自己的手臂中抽出。
伴隨一陣布被撕開的聲音,從少女手腕中出現一把日本刀。對於這副異常的景色,春奈只是目瞪口呆地望著。
「就好像贄川學姊靠著砍別人來製作『罪歌』的『孩子』——學姊的『罪歌』也只是
…其中一把『孩子』。根源的這一把——確實有著刀的外型。」
「怎么會……怎么會!?」
「我不會愛人,所以——」
杏里像是在自言自語,而她的一雙眼睛,就如字面上形容,詭異地『散發著光芒』。
「所以我就…依靠在能代替我去愛人的——『罪歌』身上……」
仿佛眼睛中有紅色的螢火蟲似的,亮起柔和又詭異的光芒——眼鏡的鏡片反射那道光,讓鏡片看來就像巨大的紅色眼睛。
「不……是寄生在上面活著……」
杏里至今依舊還是會作夢。
作著在幸福中的家庭之夢,作著大家和樂融融歡笑的夢。
但是那終究是謊言。
並非因為那是夢。
因為園原杏里「根本沒有那樣幸福的過去」。
杏里自幼便在父親的虐待中成長。
一見面就會被罵,生活被暴力相向可說是家常便飯。
雖然母親總是會伸出援手——但就連母親也遭到父親毆打。
這行為隨著日子日益增加。在杏里十一歲時,暴力增加到讓少女的身體總是遍體鱗傷。
不是因為喝醉酒,絕對不是那樣。
父親不曾毆打杏里的臉龐,在有游泳課程的時期,施加的暴力更會特意不留下瘀青。
那是經過計算的暴力,讓施加的程度正好不會被學校通知警察。
杏里的心逐漸封閉,憂鬱地度過無法擺脫的每一天。
就是從那時開始的吧。
在城市中開始發生試刀砍人的事件。
「你……那把刀是……罪歌!」
春奈發出驚愕的聲音,盯著杏里手上的刀。
「那把刀……不會錯的……是五年前砍了我的那把刀!」
就如同杏里所想的。
春奈是杏里持有的「罪歌」的被害人。一點一滴成長的「種子」利用對那須島的思念產生出「縫隙」,一口氣在春奈心中成長。
正當杏里冷靜分析之際,春奈憤恨地問道:
「你……!難道……你殺了嗎?殺了自己的雙親!用那把刀……!」
「……是啊,也許那就等於是我殺的吧。」
她沒有特意肯定或否定,只是靜靜將刀往上舉起。
明明只是安靜地往上舉,刀背卻正確擊中春奈手臂的要害,匕首瞬間掉落在地面上。
「啊……」
焦急的春奈為了將掉落的匕首撿起而彎下腰,做出完全是外行人的動作。
剎那間,日本刀那長長的刀身便靠在春奈的脖子上——就這樣讓她動彈不得。
「……那把『罪歌』的小孩……沒辦法連戰鬥的方法都教你呢。果然……就算繼承目的和意識,經驗和記憶都沒有繼承到啊……」
杏里淡然分析對手,以困擾的表情對春奈開口:
「那個…拜託你…請你告訴其他『罪歌』,可以停手了…只要身為『母親』的你下令,『孩子』們應該就能收到……如果你只是被『罪歌』附身,只要由身為母親的我的『罪歌』來下令就會停止……」
「不可能……不會有這種事……!」
杏里雖然提出希望能夠不傷到人的「請求」,那段話卻傷到春奈的自尊心。
「我贏過每天每天都湧上心頭,想要支配我的罪歌!我用愛的力量壓抑下去了!可是卻被…連愛都不知道的你…我怎么可能會被你……!」
她以悔恨的眼神瞪視杏里,杏里卻只以悲傷的神情回應:
「贄川前輩,稍微讓你聽一下吧?」
「總是在我心中迴響著的…罪歌的『愛的言詞』——」
於是杏里輕柔地將刀由春奈的脖子上挪開,將刀鋒滲入少女手臂中僅僅一毫米。
春奈的腦海中,出現像是針刺般的痛覺——
「愛的言詞」從那裡湧進她的內心——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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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愛
愛因為呢
歡…喜歡…喜
所以愛著你】【非常
喜歡人啊】【別問我這么庸俗的問題
【別說你喜歡誰這種會讓人悲傷的事情啦
對,不是那種意思!我喜歡這世上所有的人類!
問我喜歡哪一點?別問我這么庸俗的問題!是全部,
喜歡那血液】【喜歡那硬骨】【這是愛】【將那纖柔的給】
所以我能夠原諒】【因此大家都可以原諒我吧?】【無法原諒?
都做到這地步了】【啊…】【當達到最高潮,切裂開的肉的斷面更是
喜歡那明明非常柔軟,但能變成硬到輕易斷裂的健碩肌肉!】【還有就是
喜歡那無與倫比的纖柔,卻又可以脆弱而尖銳的粗糙硬骨!】【愛就是愛就是
喜歡那那抖動般富有彈性,柔順又爽口無比,糾纏著的糾纏著的緊緊糾纏著的糾纏

而當彼此接觸到時,用到非常非常響亮的聲音去呼喊愛了吧?這讓我好羨慕呢,能夠用來形容愛的語言根本不存在所以我想要讓你愛我呀所以啊不過呢因為就算想要補足所以說那個呀喜歡你可是卻只有你一個人我好羨慕呢就算死亡也是愛的形式性慾也是正當的愛的形式啊哎呀不可以去追尋愛的定義那種事情是
對心的侮辱喔根本就不需要定義
就在春奈的心即將被摧毀的瞬間,杏里靜靜將刀抽開。
「……聽見了嗎?罪歌說的話……」
聽見了…倒不如說根本就無法拒絕。
春奈於自己體內聽見的言詞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那已經不能說是愛了。
如果擷取一字一句的言詞,或許還會覺得是在訴說愛意。要是專注在同一個地方,那一塊變得無比黏稠的「愛的言詞」,任誰聽到都只會覺得根本是怨恨的詛咒聲響。
「為什……么?為什麼你能夠忍受像那樣詛咒的聲音……?」
「我是個缺少很多事物的人。」
杏里用悲傷的眼神擺出笑容,看向自己手上的「罪歌」。
「所以,必須將自己不足的部分給補齊才行…寄生在很多種『事物』之上來活下去。
」
然後,如同自言自語般,繼續小聲低語:
「因為我覺得我愛人的心不夠…才會一直聽到這個聲音。被迫一直聽下去…永遠永遠,以客觀的立場……」
從畫框之外——
發現杏里因思索而低下頭,春奈判斷是機會——撿起自己腳邊的匕首,對著杏里猛砍。
一次、兩次、三次——匕首以逼近人類極限速度的光芒閃耀,杏里的身體上逐漸浮現傷痕。雖然避開了要害,手腕與腳部都被劃上幾處較大的傷口。
「啊哈……啊哈哈哈哈!成功了!就是啊,我怎么可能被你這種……」
然而她的大笑並沒有持續多久。
因為眼前的杏里依舊保持冷靜——而刀尖卻不知何時已經頂在自己的喉嚨旁。
「咿……」
看著發出畏懼低吟的春奈,杏里不可思議地詢問她:
「為什麼你…會害怕被砍呢?……砍是愛的結果吧?」
與其說諷刺,杏里似乎是真的覺得疑問而這么問道。春奈咬緊牙關,勉強擺出強勢的姿態反問眼前的少女:
「為……為什麼?你剛剛…是故意被砍的嗎……?」
春奈不是笨蛋。只要冷靜下來,至少還能理解杏里是故意不避開能夠迴避的攻擊。
對於這個疑問,杏里讓收起表情的眼瞳發起紅光——做出宣告:
「要是你無論如何都不肯讓試刀砍人的人們停下來…那么從現在起,我將對你做一些過分的事,所以這樣做——就互不相欠了。」
「咦……?」
故意讓人砍?這算什麼?即使春奈的腦袋裡這么想,然而想到此刻起將被對待的行為,不禁因恐懼而直打寒顫。
然後——就如同她預測的,杏里將刀尖緩緩接近自己的喉嚨。
「就讓罪歌稍微地…奪去你的意志。放心吧……我想應該不至於會死……」
「啊……啊啊啊……」
「……我不會道歉。要是在這時道了歉,就會變成否定我的生活方式…是啊,只為了守護自己的平穩就對你做這么過分的事情,我也覺得很狡猾…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戴眼鏡的少女露出自我嘲謔的笑容。
那是春奈在意識被奪走前,最後看到的畫面。
「誰教我是寄生蟲。」
刀尖刺入喉嚨約一毫米——愛的言詞在她體內流竄。
回想起那是自己在五年前——被試刀砍人的犯人稍微砍到時,只在一瞬間進入的聲音。
聽著巨大的愛之詛咒,春奈在最後聽見杏里的聲音。
「罪歌她——其實很怕寂寞。所以請不要說什麼壓抑她、利用她這種會讓她寂寞的話。雖然就我們看來,或許她的作法是不對的……但罪歌是由衷喜歡著我們人類……」
「所以……請你愛她。」
「贄川學姊也——請你愛……罪歌。」
「因為學姊跟我不一樣……你能夠去愛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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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園原杏里依照塞爾堤所說的,得到了「力量」。
是為數超過百人的「砍人」集團。雖然平常仍以正常的意識在行動,一旦有其必要,就會成為由杏里的意志去操縱的忠誠同伴們。
雖然是個沉重的負擔,杏里卻由衷盼望這份沉重。
始終認為像在半空中飄浮不定的少女,因為擁有操縱人們命運的這個重荷,終於能夠讓雙腳確實地踏在地面上了。
說不定會因為這重量而在原地無法動彈。
但是,自己的眼、口、手——還有心,仍是自由的。
能夠望著想看的方向。
能夠聆聽周遭的世界。
能夠與某人訴說這些事。
就連渴望的事物也能緊緊抓牢。
以及——自己還能夠擁有笑容。
一點也不悲傷。
雖然也不能說是高興。
所以她決定笑。
究竟這是自我欺瞞?還是自己的真心?就連她本身也依舊不了解——
她沉靜地掛著微笑。
既高興又悲傷。
就在這時候,於體內不斷迴響著的「罪歌」的聲音停止了一瞬間——猛然聽見
【雖然我無法愛你,但我不討厭你喔】這道聲音。
不,正確來說,是感覺上似乎聽到了。
「咦……」
然而詛咒的聲音已經回復成原本那樣,並沒有再回應杏里的疑問。
杏里發現自己被罪歌安慰了——
這讓她稍微感到有些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