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瑪花開[音樂舞蹈史詩]

索瑪花開[音樂舞蹈史詩]

在那遙遠、遙遠的遠古,天破九個大洞,地上洪水滔天。彝民家園毀於一旦,只剩下彝族神王支嘎阿魯孤身與洪水搏鬥。 天神策舉祖深為支嘎阿魯的精神所感動,派其三女索瑪蔚下凡助支嘎阿魯治水墾荒重建家園。索瑪蔚與神王在苦鬥中相愛並成親生子。彝家人丁逐漸興旺。彝家兒女在神王夫婦帶領下治理江河,恢復桑田,終於振興了農事、興旺了百業、發達了彝家。天神策舉祖見索瑪蔚大功告成,令其返回天庭。索瑪蔚舍不下丈夫和眾兒孫,化作一棵碩大杜鵑,智慧地抗拒了父命。 惡神烏山鬼見彝家人壽年豐,非常妒忌,發動了可惡的戰爭。支嘎阿魯率眾保衛了家園,但卻不幸捐軀。索瑪蔚因之泣血而故,鮮血染紅了巍巍烏蒙百里杜鵑…… 滿山杜鵑給彝家帶來享不盡的福祉,彝家代代感恩,歲歲敬祭……

簡介

小城劇團的發展和民族文化傳承一樣面臨著機遇和挑戰。貴州省畢節市位於雲貴高原、烏蒙山區,自古就是古彝族的聚居地,彝族先民在此生息繁衍,創造了燦爛的彝族文化。他們以花為神,尚鷹愛火,勤勞淳樸,堅韌不屈,用古彝文字記錄著民族發展變遷的歷史,以“火把節”“彝族年”等民風民俗傳承著彝族文化。

但時光的蹉跎和文化的入侵,讓原本深藏大山的彝族文化也難逃傳承衰落和發展困難的命運。處在如今多元社會選擇和文化繁榮時代背景下,如何更好的傳承和發展民族文化成為人們思考的最多問題。

為了更好的推動文化“走出去”,近年來,畢節市不斷的挖掘地域文化資源,打造民族文化品牌,探索建立圍繞以“古彝文化”為主的多樣地域文化的發展渠道。通過每年定期舉辦“烏蒙文化藝術節”等活動、提升打造以《索瑪花開》《撮泰吉》等為代表的民族精品劇目等形式,培養了不少優秀文化人才,推出了一批經典民族文化精品。 也培養了很多優秀作品。

幕後花絮

炫目的燈光,動聽的音樂,精心的編排,藉助舞蹈表現形式和現代聲光電技術,大型彝族音樂舞蹈史詩《索瑪花開》在貴陽的成功上演讓千百年烏蒙古彝文化的美麗傳說和悲壯歷史再現舞台,為人們送上了一場古彝文化盛宴,極具視聽享受。

當演出圓滿結束,演員謝幕,台下掌聲不斷時,站在舞台一旁,緊拽對講機的演出執行總導演黃飛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堅定的微笑。他知道,辛勤的付出總會有回報,對民族文化的堅守和信仰一定會引起人們的共鳴。

“《索瑪花開》凝聚了太多人的心血,只有對文化的堅守和信仰才能真正把民族文化傳承好,帶出去。”談到民族文化,他激動不已。

《索瑪花開》的主體創作團隊來自貴州畢節百里杜鵑管理區的索瑪藝術團,作為小縣城的小劇團,團隊的發展充滿曲折和艱辛。08年創建,紅火不到1年便遭遇了團員流失、入不敷出、有名無實的困境。2012年,剛接過劇團的黃飛,心中百味雜陳。

“那時劇團沒人、沒場地、沒經費,只有一塊空牌子,常駐人員不到4人,儘管是團長,但卻是名副其實的‘光桿司令’。”

帶著對劇團未來發展的憂慮和對民族文化的堅信,黃飛召集了身邊僅有的3個人組建了管理團隊。“我真不知道劇團能走多遠,但我堅信民族文化一定不會過時,只要找準路子,耐心堅守,就一定會得到人們的認可。”回想往事,他記憶猶新。

通過招兵買馬,協調各方關係,爭取各種演出經費和機會,在團隊的共同努力下,克服種種困難,不到1年的時間劇團情況逐漸改變。2014年9月由劇團新編創作的劇目《索瑪花開》一經推出便在畢節市第二屆烏蒙文化藝術節劇目大賽上獲得金獎,讓索瑪藝術團名聲大噪,再次走進人們的視野,而舞蹈劇《索瑪花開》也為人們津津樂道。

影響意義

《索瑪花開》的成功上演取得了很好的反響,可謂是小劇團大製作,對於一個小城劇團來說實屬不易,具有里程碑式的意義。面對劇團現在的生存現狀和今後的發展方向,黃飛用“小草”來比喻:經不起大風大浪,但卻生命頑強,只要對民族文化耐心堅守和虔誠信仰就一定能讓劇團的發展和烏蒙古彝文化的傳承像烏蒙高原上生長的索瑪花一樣永遠綻放。

社會評價

黃飛說:“《索瑪花開》的成功推出,離不開各方的關心和支持,更在於團隊上下的齊心協力,儘管團里很多演員並非專業出生,但他們熱愛藝術和民族文化,願意學習且幹勁十足,所以進步很快。”

黃飛說:“劇團的命運其實就是民族文化傳承發展的縮影,面對多元的市場需求,必須要有多元的發展思路,此次演出的《索瑪花開》就是一次以舞台劇的形式推出民族文化的嘗試。”

“要實現劇團發展和民族文化傳承,走多元發展道路是大勢所趨,但必須以對文化的尊重和敬畏為前提,不能捨本逐末,否則就會變味。”黃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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