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巴奈(藝名為稻穗),卑南族與阿美族的混血兒,台灣角頭音樂旗下的流浪女歌手,同時也是寶島最優秀的Singer-Songwriters之一。同是在女巫店演唱,但巴奈(藝名為 稻穗)(藝名為稻穗)與我們所熟悉的陳綺貞、張懸等甜美的民謠小女生有著天壤之別。她的民謠中帶有更多的Alternative Pop成色,中性的音色伴隨著敏感與神經質。毋庸置疑,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的感染力是一流的,在聆聽當中很容易就讓你陷入壓抑的漩渦。或許這與她的流浪歌手經歷有關,一方面,她對自己音樂的自信使得她無法情願地在民歌餐廳里演唱客人點唱的流行芭樂,她其實需要懂她的人;另一方面,迫於生計她卻又不能不屈服現實,而且能用喜歡的唱歌的方式養活自己也未嘗不是一件壞事。這樣的自卑與自戀構成了她音樂中矛盾的元素,也是正是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最迷人之處。這也能解釋為什麼在《不要不要討好》裡面,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的聲音為何地會那樣捉摸不定,時而敞開懷抱,時而又在角落裡蜷成一團。
人物資料
歌手:稻穗
歌手類型:女歌手 地區:台灣
語種: 國語 其他
音樂類型:民謠
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Panai),在阿美族語中代表“稻穗”,漢名柯美黛。父親卑南族、母親阿美族。 阿美族的神話故事裡,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是一個非常美麗卻紅顏薄命的女子,以她為主人公的傳說正如能傾國傾城引發十年大戰的海倫。
基本情況
在巴奈(藝名為稻穗)的歌聲里,展露了一種人類共通情感中的寂寞與悲情,她的音樂,簡單、坦率而真實,像一把利刃,俐落乾脆地切進複雜糾結的情緒肌理。
聽巴奈(藝名為稻穗)現場的人都說會內傷,有時就乾脆直接承認:害怕聽她那些真實而坦白的旋律。
巴奈(藝名為稻穗)說父母親很早就分居了,在原住民部落很多是這樣,就是人家講的“媽媽跑掉了”。爸爸忙著工作賺錢,我從小唱歌給自己聽,讓我跟自己玩耍,自己陪自己長大。讀台東女中時很單純,什麼都不懂,失戀就很傷心,決定要離開這一切去流浪。那時三毛的作品《回聲》專輯裡,有首歌叫《飛》,我完全投入歌詞裡面,人就走了,以為在演戲,帶個包包,跟朋友借一把吉他,流浪到高雄!在高雄民歌餐廳唱歌。長得又高又黑,剪了很短的頭髮,聲音那么奇怪。常覺得為什麼別人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我不喜歡我自己。不喜歡自己,還要讓別人感覺“你懂什麼”;比如說,我看你在吃冰棍,我絕對不會去跟你說:“給我吃一口好不好?”只會走開,心中想說:“冰棍有什麼好吃的!”其實我是想吃的。走唱生活里,日子搞不清怎么過下去。在高雄唱一次是二百五十塊,一禮拜十班的話,一個月收入一萬出頭,很窮,但餓不死,又可以唱歌。一直以來,唱歌這件事,讓我平衡了生活的不順,可以把日子過下去。就算我這么不快樂,但從來不會想去死好了、放棄一切不要活下去,沒有!唱了很多城市,岡山、台中、鹿港、台北、宜蘭、台東,唱倒很多店。朋友都明顯看見我的改變,可能很得意,有時又很沮喪,起起伏伏,其實是不好受的。那時假裝喜歡自己,假裝自己很美,學著打扮自己,學著像別的歌星那樣。不過,這都是假的,很快就凋謝了 。但我學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怎樣過日子,長時間被不理會時,就得自己安排自己。1995年十一月進“原舞者”。當時我的歌星夢還很清楚,但放著不管,直到歌星夢睡著了,就想應該到“原舞者”好好學習,學原住民歌舞。我從小愛唱歌,也唱歌那么多年,卻從來不會唱原住民的歌。也在那時開始想,我原住民血統這件事。很喜歡“原舞者”的生活。“原舞者”有很多田野採集、文獻資料、部落老人家的歌聲、音樂、書,只要願意學,磨鍊自己,一遍又一遍,了解歌詞和意義,早上十點到晚上六點,每天做這些事就很愉快,那種文化美好的資產,是很迷人的。大家手牽手,唱歌、跳舞,那種安全感,你存在的感覺很清楚。大聲唱歌、表演,人家就大聲鼓掌啊!很熱情,去接受那個掌聲,笑得很燦爛,就覺得那是應該的,你欣賞我吧!千禧年第一天太麻里迎曙光,跟“原舞者”去表演,來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台灣長大的人,不管是漢族、客家,還是原住民,上萬人在太麻裡邊,夜空下、海邊唱歌跳舞,太美了!這個意義比去國外表演,得到的稱讚還重要,還令人高興。答應角頭音樂出版個人創作專輯,但一直想,出唱片乾什麼?後來,有個嫁到美國的好朋友,她沒聽過我的創作,有一次回來聽了兩首,就對我說:“真的很棒。”她回美國不久,傳來訊息說,她得腦瘤死了。我就想,應該要出版,因為不曉得明天人會怎樣?你看,好朋友來不及分享我的成長,就死了。中間還反反覆覆過,到決定生小孩後,出唱片這件事就容易了;生小孩都可以了,出張專輯算什麼!現在再聽自己的作品,有時聽著聽著忍不住就掉眼淚,不是好不好聽的問題,而是我聽到自己在說什麼。唱歌和創作比較接近我的心理世界,可是哪有人每天拿著心理世界過日子的,那多悶啊!總要有生活能力吧!生活很殘酷的,該吃飯就吃飯!
嗓音特質
巴奈(藝名為稻穗)的中性特質,不僅在於嗓音,還有她的思考模式與說話方式,難得看見她表現女人嬌態,偶爾,會流露一種“母獅的溫柔”,威嚴但慵懶,搔搔一頭濃密的黑髮,抬抬眉毛,對你的話不表同意時會撇撇嘴,與人交談時,經常聽見她朗聲大笑、或者皺著眉,顯現一種孩子似的好奇或狐疑;唱歌時,那一張線條分明的面孔幾乎是她的歌聲之外,最引人注意的一道風景,她一雙濃眉的糾結與舒張,反映著曲子裡的情緒起伏,在一收一放之間,讓人窺見她平時不輕易釋出的情緒。 在她的中性歌聲中,聽到一種台灣原住民成長的心酸和坎坷,但又具有普遍性的感染力,具阿美族與卑南族血統的巴奈(藝名為稻穗)曾說:“許多人認為阿美族歌謠大部分是快樂的,甚至有人覺得原住民的歌都是樂觀開朗的,但又有多人知道原住民在快樂歌唱外,如何面對現實生活的殘酷 ,與心中的無奈及悲悽?
聽她現場的人都說會內傷,有時就乾脆直接承認;害怕聽她那些真實而坦白的旋律。
當一種純度百分百的誠實質素,在眼前乍然展現時,會讓久經塵俗薰染的人無法逼視。簡單、坦率、像把利刃,利落地切進複雜糾結的情緒肌理。 “她很簡單,是我們太複雜了。”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的朋友小湯這么說。 常覺得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的歌很“冷”,“冷”到起雞皮疙瘩的程度。 那種源於生活環境的悽愴,活生生的掙扎。 自覺,疏離,從山林到都市,流浪已久的Panai自有一套心理防衛機制,抵抗著虛假向性格里滲透。她展現一種純粹,力量撼人。在界限模糊、是非渾沌的這個世代,這樣一種斬釘截鐵的聲音,已經很難聽見了。 她的音樂也許注定是不會大紅大紫的音樂,但也是無可爭議的優質音樂。聽她的歌常常是那樣的一種狀態:你無法忽視那聲音的存在,你無法把她的歌聲當作是背景音樂; 有一種歌者,你不需要看到她的臉是否美麗,你不需要知道她的音樂故事是否精彩,你甚至覺得在她演唱的時候,樂器根本就是多餘的,僅僅是她的聲音,就已經足夠來征服你。 台灣最有重量的聲音!這就是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作為一個台灣原住民出身的創作型歌手,她的作品中所呈現的強烈情感超越了歌曲本身的旋律,超越了種族語言,展露了人類共有的寂寞與悲憫,更與她深具獨特魅力的低沉嗓音結合得天衣無縫,一不小心就能叫聽者在這傾泄而出的情緒中,滅頂。她的聲音,就是獨一無二的樂器,因為純粹,所以有力量。
專輯及介紹
《泥娃娃》
專輯曲目:
1泥娃娃
2不要不要討好
3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流浪記 4浮沉
5捆綁
6大武山美麗的媽媽
7過日子
8失去你
9天堂
10你知道你自己是誰嗎?
11怎會會這樣
12每一天
這是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至今最好的一張專輯,也是我們真正了解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的絕佳機會;就請穿著流浪的雨鞋,讓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帶你共同構築一幅音樂流浪地圖。
台灣著名音樂製作人鄭捷任讓編曲和錄音烘托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的作品,民謠的基調下,又賦予每首完整的音樂風景,有時像是場電影,有時讓Pub Live的氣氛忠實呈現。不追求音效的甜美,而忠於歌的精神,像《天堂》,你可能以為他錄得糟透了,但當你懂得了這首歌質疑、控訴的味道,會覺得這是對的。同時節制著專輯中的情緒,不淪為濫情,像《過日子》副歌變成爵士風輕鬆逍遙, 讓聽者不致於溺在傷懷的苦團中。
像《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流浪記》,亦如一齣電影,寥寥公路上孤單地走著她,車水馬龍匆匆而過,眼淚離開了身體,自然會變得堅強,一路走去,崎嶇坎坷卻也瀟瀟灑灑。每一個背井離鄉的朋友,難免會孤單寂寞,聽這首歌,一切都會變成彩色,告別悲傷。
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曾經簽約滾石6年,最終也沒發片。後來在角頭音樂用超漫長的製作周期錄製了這張專輯,從頭到尾就只有這一張,但就這一張,是分最高的一張台灣女性創作人的專輯。十二首歌首首經典,平實樸素飽含歷練和滄桑。整張專輯風格非常之統一,製作成本不高但是製作人的用心和品質一覽無遺。
《泥娃娃Ni Wa-Wa》照著房間的鏡子喃喃自語。“這是我嗎?”看著自己疲憊迷惑的臉,常令我更加迷惑。有時把額頭貼在冰涼的鏡子上,企圖以眼睛絕對貼近的方式努力瞧清楚自己,卻仍然看不見靈魂的原貌。回想小女孩的時代,照鏡子總希望自己快快長大,想像鏡子是條時光隧道,穿過鏡子就能看到未來女人的美麗身影。變成女人之後,卻反過來希望能看到以前的小女孩。然而,小女孩就像消失的泥娃娃,鏡中看不見她快樂無憂的面容,只看見一攤悲傷的泥沙。對著房間的鏡子照著照著,忍不住唱起小女孩時代愛哼的兒歌,也忍不住在曲終加唱一句:“泥娃娃,泥娃娃,別被眼淚融化……”
《不要不要討好Me Myself》你說你喜歡我的歌聲和音樂。你是真的喜歡嗎?你是徹頭徹尾的喜歡,還是過路般的喜歡?不要問我這兩者有什麼差別。會問這樣的問題,就表示你根本不夠喜歡。所以我不願用音樂來討好你,生活中委屈的事情已經夠多了,我不要連唱歌這件事都變得這么委屈。我唱歌,只為了我自己。可是,我不是每次都能這麼堅持。每個人都要靠Money生活,我得靠我的歌聲和音樂賺錢,在現實里,理想比夢遙遠很多倍。可是,我真的不想變得那么俗氣。不用等到睡覺的作夢時刻,我就能清楚聽見心底吶喊……
《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流浪記Wandering》流浪成習慣,在家鄉與城市之間,在城市與城市之間。可是在成為習慣之前,總會邊走邊掉眼淚,雖然外表倔強的我並不想。我以為學會城市的虛假是容易的,就像我曾經以為告別家鄉是容易的,以為忍住眼淚是容易的,以為看穿謊言是容易的。若我一直唱著流浪者之歌,能不能找到你,我的愛人?
《浮沉Floating,Sinking》並非一開始流浪就知道鄉愁是怎么回事,甚至一開始會為來自那樣的家鄉而自卑,不想去提我來自哪裡,不想勾起與家鄉有關的回憶,深怕你們因此看穿我的不安。後來才體會,鄉愁是一種信仰。在茫茫人海里浮沉,沒有鄉愁,也就失去靠岸的信仰。
《捆綁Tied Up in Knots》關上房門,關上燈,任自己被黑暗捆綁起來。討厭跟不安和恐懼做室友,卻怎么趕也趕他們不走。因為人再怎么厲害,也無法把房間的空氣趕跑的。
《大武山美麗的媽媽My Beautiful Mother Da-Wu Mountain》是夢嗎?流浪的我竟然回到了山谷,被山谷美麗的歌聲圍繞著。媽媽,媽媽,美麗的媽媽。媽媽是太平洋,媽媽是大武山,媽媽是跳不完的舞,媽媽是唱不完的歌。“有一天我一定要回去,為了山谷里的大跳舞,我一定會用力跳舞牽著你的手!有一天我一定要回去,為了山谷里的大合唱,我一定會大聲唱歌再也不走了……”我看見夢裡的自己淚眼模煳。媽媽是一句夢話。
《過日子Sometimes》生活像呼吸一樣容易。生活像一直閉住呼吸一樣困難。不管了,我想耍賴。
《失去你Gone is Gone》愛情是一道解不開的方程式,失去你是定律的等號。悲傷是用加的,眼淚是用減的,孤單是用乘的,心碎是用除的。
《天堂Heaven》人為什麼喜歡荒唐?為什麼習慣說謊?為什麼嚮往耍流氓?因為這些時刻,人的世界會比較接近天堂。雖然在這些時刻之後,常會回到沮喪的地獄,但輪迴本來就是人間的運作模式,不是嗎?
《你知道你自己是誰嗎Do You Know Who You Are》你跟我一樣害怕這個問號,很多人都一樣害怕。你也想要一個答案嗎?會不會沒有人能回答?人生本來就是一場自問自答,答不出來的人活該。找到答案是困難的,堅持答案是幸福的。
《怎會這樣Why》愛情是為了誰?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因為我是原住民,就不被祝福的愛情。原住民!原住民。原住民?原住民,原住民……愛情究竟是為了誰?為了誰?
《每一天Every Day's Dream》走出房間,為了和你擦肩,在每一天。我知道複雜的訓練迷失了最初的心愿,複雜的防衛占據了人和人之間。所以讓我們坐下來一起喝咖啡,或者一起喝酒,讓我們放輕鬆一點、單純一點,誤解再少一點、慢走一點。讓我們用純潔的雙眼好好感覺彼此,看看生活會不會更自由一點,更安心一點
勇士與稻穗
歌手姓名:陳建年&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
唱片公司:星外星
發行日期:2007年10月09日
專輯語言:國語專輯1CD
專輯曲目:
01.你快樂所以我快樂 - 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
02.南王系之歌 - 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
03.捆綁 - 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
04.Talking - 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
05.怎么會這樣 - 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
06.白米酒 - 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
07.大武山美麗的媽媽 - 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
08.蘭嶼之戀 - 陳建年
09.Talking - 陳建年
10.朋友你好嗎? - 陳建年
11.Talking - 陳建年
12.MuMu的Blue - 陳建年
13.雨與你 - 陳建年
14.輕鬆快樂的歌 - 陳建年
15.Ho-yi-na-lu-wan - 陳建年
16.太巴塱民謠 - 陳建年&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
專輯介紹:
有觀點的聆聽,美麗星民謠:用質樸的歌聲甦醒心靈,用乾淨的音樂刷洗世界。浮躁年代流行音樂最缺失的聲音齊聚一堂。
一場原住民音樂創作的盛宴,薈萃原住民音樂現場演出的經典代表作:海洋之子VS悲情女王感受現場強烈的音樂反差產生的驚奇效應。
“台灣金曲獎最佳男演唱者”——陳建年、“中國時報年度十大專輯”得主——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領銜十餘名原住民創作歌手及樂手共同演出二十餘首民謠創作、原住民傳統歌謠,演出內容豐盛精彩!
不插電演唱會的形式,回歸音樂本聲,簡單、真切、感人、聆聽追擊心坎的天籟之音!
“勇士”象徵著活躍的生命力以及樂觀(建年),“稻穗”象徵孕育生命的基本元素(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一個台灣最自然的聲音,一個台灣最有重量的聲音,男性與女性,陽光與陰鬱,開懷與無奈,海洋之子與悲情女王,真實感受現場強烈的音樂反差產生的驚奇效應!
台灣最俗艷、最煽情、將語言邏輯徹底摧毀的搖滾拿卡西樂團。“夾子”的演出,讓人感到它的思考性與餘韻高於只是純玩音樂,也很難脫出當代藝術文義的範疇,特別是台灣的文化氛圍里,等待這種生猛有力已經很久了。
“對於一個天生的歌者-音樂人而言,面對面的現場交流才真正是偏愛其靈魂神髓的所在,那差別就像你永遠無法於畫冊/贗品里,比擬出站在羅浮宮 梵谷作品前的深刻與激動,而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與建年,都是屬於非看現場不可的珍貴‘真跡’。”——葉雲平
“勇士與稻穗”,陳建年與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的現場演唱會,場內掛頭陣的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與“巴三一大樂團”在台上淡黃色燈光形成的光暈里,靜靜奏出一股醇煦而堅定的音樂力量;而場外則是颱風外圍逼近、細雨綿綿紛飛的忙亂人心。
鮮少舉行音樂演唱活動的時報廣場,在舞台上大多為原音樂器 ──兩把空心吉他、貝斯、鼓、Conga,以及鄭捷任不時吹波助興的口風琴(紀曉君在後段也上來吹奏笛子)和素淨布景的極簡樸配置下,竟意外給予人一種置身MTVUnplugged般的精緻與親近;四百多人的座位中時時傳出“親友團”為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建年打氣加油的鼓舞暖意,而略顯羞澀的二人則分別回報以比唱片錄音更能夠迫擊心坎的天籟之聲。
先前曾經和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打趣地說:“你其實是和女兒一起在台上‘二重唱’呢!”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唱歌的時候,肚子裡的小朋友其實接近要出生了,擔心動了胎氣而刻意放輕了力量的歌聲,緩緩流瀉出平日難得一聞的陰柔氣味,“你知道你自己是誰嗎?”曲末原應賁張昂揚的呼喊:“為自己想一想!”,此刻卻由之成了一縷淒淒切切的幽淡輕煙,隨著電吉他的撥彈盤旋飄逝。儘管曲目里一首首依舊充滿顛沛人生的低調與傷痛,但包裹在即為人母的溫柔寬容之下,一切似乎也顯得泰然了。
建年上場的時候,舞檯布幕轉換為一整片廣闊伸展的天藍,隨波扑打的海潮聲牽引著明亮吉他、陣陣襲游上所有聽眾的心岸,沒有歌詞,只是幾句簡單的吟唱,畫面便隨即帶到了台東湛朗澄澈的海岸邊上,和風拂面,心曠神怡。建年說為了表現東海岸的美,所以吹奏著自製的排笛,彷佛伸手便可以碰觸嗅覺到排笛糙面上的清新似地;和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的沉鬱不同,建年的音樂一向沁脾涼心。原來New Age不全然是粉飾偽善的。
當“MuMu的BLUE”的木吉他音階響起時,我著實嚇了一大跳:好正的藍調!建年的手指靈活地在琴弦上來回扣撥,神情和聲音活像個頭戴圓頂呢邊帽、眼掛墨鏡的密西西比河三角洲藍調大師般,泥土味十足;美國南方的黑人與台灣的原住民霎時間融合為並無二致的自然原形,一同即興快意地在歌曲里加入日常生活瑣事,灑脫地與樂手合音彼此呼答應和,真摯藍調的原汁原味盡現於此。
雞皮疙瘩果真一路掉落到終了,勇士(陳建年)與稻穗(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剛柔並濟的搭迭合唱之時,與陸續加入的紀曉君、李玉琴等人,團團圈圍出一道筆直穿透天際的多部母語合音,圓渾質純的聲響里蘊涵了超越山林、川海、生命與城市的種種美好想像,我想令在場每個人最感動的是,雖然不曉得這些語句在唱些什麼,但我們都懂了。
影響與評價
七大樂評人聯合推薦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泥娃娃》父親卑南族、母親阿美族的混合血統,讓這位叫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的流浪原住民女歌手更具傳奇色彩。在滾石呆過6年,出過一張專輯《泥娃娃》,前“原舞者”團員,常在“女巫店”唱歌。青春漂泊的哀痛為她的音樂帶來濃郁的悲憫色調,那低回而又喑啞的聲線勾勒出月亮後的陰暗與缺失。
她並非我們傳統思維中清純如水的民謠小女生,她的沉重、她的壓抑、她的控訴、她的力量,抽在胸口,痛在心底。——游威
對於在商業流行中過度浸泡的人來講,恐怕早已遺忘質樸是一種力量。
當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以原住民的感懷展現出一種直接不加修飾的生命本色時,令聽者動容的已不僅僅是歷經世事的蒼涼情緒,青春已逝的靜默回味。在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磁性厚重的嗓音里沉澱的,是流浪後的開朗、淪陷後的豁達。這正是人生與音樂成熟的寫照,是她成為最優秀台灣女性創作人的由來與淵源。——蔣明
第一次聽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的《泥娃娃》,在她慢悠悠的吟唱下,幾欲落淚,它短得令人深惜。傾聽這樣一個女人的低沉聲音,久久地難以釋懷之餘,也無比地惹人憐愛。而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其他的作品也同樣是心血之作,起起落落之間,旋律如風中的野菊花,纖弱但卻美麗。
她更像一個悲吟詩人,青春已逝,歲月如燭,在堅硬的世界面前,我們又何嘗又不是一個個可憐的泥娃娃。——彭洪武
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的民謠音樂,是走出歐美流行音樂影子的民謠搖滾音樂,是把根深植在中國文化和台灣原住民文化的土壤里民謠搖滾音樂。同樣是原住民歌手,與陳建年的熱情不同,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的音樂更多的是一種沉澱下來的歌者對生活的回味和體會,悲情而不消極,磁性而厚重的嗓音,讓人一聽難忘。而《泥娃娃》是她惟一的一張唱片,也是了解她的惟一真正機會,非常難得,當然值得珍藏。——科爾沁夫
聽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唱歌,有種深邃的感動,她是華語世界裡少見的民謠女詩人。既有原生態的情感,又不失詩性的思考。《泥娃娃》用童謠的方式唱成人的傷感,非常令人動容。——崔恕
當你聽到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將一首童謠《泥娃娃》改變成慵懶低調的成人流行樂時,這張專輯就在你面前慢慢展示出一副既獨立特行又平易近人的音樂圖景,流暢親切的旋律讓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樸實的民謠吟唱與大眾主流審美也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聯。
《泥娃娃》延續了台灣高水準流行樂的人文傳統,它以最簡潔有效的民謠、Slowcore、非主流流行等形式,以時而文雅時而直白的歌詞,不斷在拷問著關於個體精神與外部世界、喧譁與躁動之間難以言說的困惑,這也是所有人共有的現代病,但它只能被敏銳的詩意所發現。——賀愉
巴奈(藝名為稻穗)(藝名為稻穗)的歌聲有著凝重的深沉,現實的虛偽、生活的壓力、存在的荒謬,都在深刻的歌詞與悲傷的旋律里,毫不留情地展現出來。這是來自台灣最沉重的聲音,讓你在歌聲中思考命運的傷逝。——王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