頁圖
內容
婦科醫生江西南部與湖南交接的地方滿是連綿起伏的山脈,莽莽的群山中霧氣縈繞,山中一望無邊的原始森林帶給人的是一種原始的神秘,在南部中心有一座名叫新華的城市。 我要說的這個故事便從這座城市裡開始了。
新華醫院是坐落於新華市市中心的一所三甲醫院,醫院裡最出名的科室莫過於婦產科,因技術高超妙手回春,一時間在新華市聲名鵲起,有了良好的口碑,自然前來就醫的人越來越多,一時間可謂是生意興隆,科室主任李花主任四十出頭,早年從協和醫學院畢業後來到新華醫院一乾就是十幾個年頭,一步一步,這才爬到了科室主任的位上。
狗兒是新華醫學院臨床醫學系的大學生,今年被學校安排到新華醫院實習,因為學習踏實刻苦,實習期間一直表現良好,受到了新華醫院醫務科領導的青睞,多次找狗兒談話說實習結束後願意不願意留下來工作,狗兒皺著眉頭,是啊,能留在三甲醫院是多少醫學畢業生夢寐以求的事,進入一個效益好的醫院這意味著以後鈔票多多,但狗兒卻有他自己的想法,想四年前離開家鄉來到新華醫院讀大學,從那時起狗兒就已經立志有朝一日學有所成一定回家報效鄉親,狗兒是一個有抱負有良心的男子漢,因此這樣的決定也在情理中。
狗兒的家鄉苞米村是一個山村,因為山的原因,村子裡一直沒有修路,所以與外界的世界基本是隔開的,大有陶淵明筆下世外桃源的情景,狗兒在村子裡生活了十八年,對村裡的鄉親可謂是感情深厚,所以當考上大學的那一天,狗兒就曾立志,學有所成後一定回到苞米村,振興苞米村的醫療衛生事業,即使做一個鄉村醫生也無怨無悔。 因此狗兒便婉轉拒絕了醫務科領導的好意。 日子過的很快,還有一個月,狗兒在新華醫院的實習生涯就算正式結束了,這最後一個月,狗兒要去的科室便是新華醫院最有名的科室,婦產科。
一大早,狗兒便跟著醫務科主任孫主任來到了婦產科,狗兒老實地在一旁站著,只見孫主任笑著和李花主任打招呼:“李主任啊,我給你帶來個實習生。” 李花主任也笑著迎接孫主任:“哎呀,一個實習生還要勞駕孫主任親自帶來啊。” “呵呵,李主任,這可是今年這一批來實習的大學生里最出色的一位。” “噢,原來如此,我就說呢,還勞煩你孫主任親自出馬。”說完李主任笑的更甜了。 接著兩個人客氣了好大一會,孫主任走到狗兒身邊拍著他的肩膀說:“李主任,就全交給你了,我先走了。”說罷孫主任朝門外走去。 孫主任走後,在李花主任的安排下,狗兒跟了一位叫張玉的女醫生。 女醫生張玉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打扮比較時髦,整個人散發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風味,狗兒覺得這是整個科室所有的女人里長的最好看的了。
張玉瞧見狗兒,第一句話就是久仰大名。 狗兒哪裡敢當這句話,張玉就笑著說,我們科早就接到通知,說有一位男實習醫生要來,一個實習生居然有這么大的名氣,真讓人佩服。 狗兒忽然發現張玉的笑很美,她的嘴角有一顆痣,笑時那顆痣似乎也如一朵花一樣幾乎要綻放開來,狗兒的心開始加速,他忽然有一種衝動…… 今天是張玉值中班,還好一上午沒事,張玉說剛來病房,太多的事不要做,主要是先熟悉,只要熟悉了,接下來的工作就很順利。
中午,張玉留狗兒一起吃飯,狗兒本來想回去吃的,但張玉說便當訂好了,狗兒沒辦法拒絕,只的留下,便當來的時候,張玉拎著便當喊狗兒一起去醫生休息室吃。 很快到了醫生休息室。 這雖然是一間挺大屋子,但因為窗戶沒開,屋子裡的光線比較暗。 不知怎的,這時狗兒忽然覺得有一股巨大的熱量瞬間涌滿了他的全身……
狗兒所不知道的是,張玉喜歡的恰恰是他這種類型的。 其實張玉的情史有著見不的人的一面,或許說很亂,了解張玉的人都知道她是一個壞女人,張玉其實早結婚了,丈夫在市電信局上班,而且他們還有一個9歲大的兒子,按說這是一個還算和睦與幸福的家庭,但錯了,張玉一直不是個安分首己的女人,尤其是她老公在那方面的能力不行,兩人一起享歡的時候,這個男人常常中途噶然而止。
得不到滿足的張玉剛開始還能忍受,但時間一長,她的亂念頭開始越來越強烈,所以張玉便常常背著她的丈夫在外面偷漢子。 此刻,當面對美男子狗兒的時候,張玉顯然不會放過他…… “哎呀,小帥哥,這是怎么了啊,額頭冒這么多汗。”說著張玉忽然衝到了狗兒面前。 狗兒著實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以至他不由自主地朝後退了兩步,直至整個身體都靠在門上,後面再沒路了,與此同時,面對咄咄逼近的張玉,狗兒一下子感到胸腔裡面的心臟似乎要蹦出來,他緊張極了,以至連呼吸都開始急促。 張玉已經逼到了狗兒面前,她把兩隻手放在門上,目不轉睛地望著狗兒。 狗兒聞到一股清新的芳香。 “這屋裡挺熱的是嗎?”張玉的眼睛裡透出一股強烈的光芒。 “恩,是——是熱。”狗兒吞吞吐吐地說。 “來,我給你擦擦吧。”說著張玉拿出她的手絹,她細心地給狗兒擦起額頭。
此刻,張玉的距離已經離狗兒只有咫尺的距離了。 卻恰在此時屋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可就是突如其來的敲門聲,狗兒的熱血便一下子冷卻了下來。 很快,屋外傳來值班護士的聲音。 “張醫生,23床不舒服,你去看一下。” “好的,我就去。”張玉高聲回答著。 “你先回吧。下午再來咯。”說完張玉沖狗兒俏皮地眨了下眼睛。 很快,張玉走出了休息室,屋子裡又剩下狗兒一個人了,狗兒長吁出一口氣,接著他安靜地整了整自身的衣服,打開休息的門,望到四周無人後,光明正大地走出去…… 一恍又到了下午上班時間,辦公室的人越來越多,連李花主任也來了。 人來多了,張玉和狗兒這才沒怎么說話,兩個人故意保持著一段距離,狗兒偶然會抬起頭望下張玉,張玉寫病歷的樣子很認真,狗兒忽然覺得她很美。 不久,李花主任開始和狗兒聊天,聊著聊著就忽然開始問起狗兒問題來。 第一個問題就是盆腔炎的患者不能採用哪種**方式? 對李花主任提的問題,狗兒支吾了半天也沒回答出來。 在一旁的張玉本想提示他,但主任就在身邊,也只能看著干著急。
李花主任見狗兒回答不上來,便又反過來問他,盆腔炎的患者可以採用哪種**方式? 狗兒這時首先想到的是安全套**,因此想都沒想就說了這個方式。 卻見李花主任陰陰地笑了,張玉也在一旁嘆出了氣。 狗兒知道自己肯定是回答錯了。 李花主任卻依舊賣著官子,說:“狗兒啊,回去翻下教科書,明天回答我喔。” 說完李花主任起身離開了。 狗兒一個人難堪地坐在原地,說實話,沒回答上來問題狗兒也覺得挺沒面子的。 張玉從抽屜里翻了一陣,翻出一本教科書,扔給狗兒,說:“趕緊翻書。” 狗兒接過,他並沒看目錄,只是隨手翻了下,卻一下子就翻到了女****解剖這一章,接下來,望著那橫入眼帘的一副清晰的解剖圖,狗兒一下子感到血脈噴張了。 以前狗兒從沒好好研究過關於婦產科的教科書,如今隨手就翻到了這個地方,人內心深處偷看的癖好被徹底擊發了出來,狗兒先是抬頭看了看四周,李花主任離開後,辦公室里又只剩下他和張玉兩個人,中班要到下午五點半才能交班,張玉仍在埋頭奮筆急書著病歷,狗兒於是終於放鬆了心壯大了膽子,就像對於這一章他是一無所知一樣,專心地研究起來。
李花主任喊狗兒的時候,狗兒早已翻過了解剖這一章。 聽到李花主任的喊聲後,狗兒一下子合上書本,張玉說:“主任喊你呢,快去看看有什麼事。” 狗兒就起身走出辦公室,他望到站在檢查室門口的李花主任,只見李花主任戴著白色的口罩和帽子沖狗兒招著手:“這呢,過來過來。”李花主任全副武裝的只露出眼睛和鼻子,狗兒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於是趕緊跑過去。 跑到李花主任面前的時候李花主任說:“趕緊戴上口罩和帽子,一起去看個病人。”
於是狗兒就從腰袋裡拿出口罩和帽子,整理好後跟著李花主任走進了檢查室,檢查室是一間面積不大的房間,中間卻有一堵牆將一個房間一分為二,外面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檢查儀器,裡面則擺放著檢查床,而在檢查**早已坐了一個年輕女子。 狗兒的第一感覺,這么年輕難道就有?接著他細細地看了下女子。 女子眉清目秀,看上去頗有幾分**,只是可能受疾病困擾,整個人略顯憔悴疲憊。 女子見來了兩個醫生,一下子站了起來,她先是以一種異樣的目光望著狗兒,接著話題忽然轉向李花主任:“李主任,有個男醫生我有點不好意思。” 於是狗兒總算知道她為什麼是那樣的眼神望著自己了。
李花主任卻滿不在乎的:“放心好了,在醫生的眼裡只有病人,並無男女之分,什麼樣的我們沒見過,我們都沒不好意思,你還——” 李花主任說話的語氣很霸氣,這樣女子又望了一眼狗兒,接著便沒話說了。 “**掉褲子躺在**吧。”李花主任語氣**地說。 女子先是猶豫了一下,接著還是**下了褲子,接著躺在**,不過她的雙腿還是緊閉著的,李花主任見狀笑了一下,她問狗兒:“狗兒你戴幾碼的手套?” 狗兒說:“七碼半的。” 於是李花主任就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了兩雙橡膠手套,一副給狗兒,一副留給自己。 狗兒拆開手套戴上。一切準備就緒。 李花主任卻並沒急著戴上手套,她將雙手放在女子的雙腿上,拍了拍說:“把腿蜷起來。” 女子就將腿蜷起來,接著李花主任又從一邊找出張一次**中單來,對著女子身下面一鋪,狗兒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怕等下檢查的時候污染了床單提前做的準備。 李花主任這時又開口了:“小姑娘,來把腿分開。” 女子先是不情願,但也沒辦法,李花主任薑是老的辣,愣是將腿給分開了。 狗兒想到了剛剛在辦公室看到的解剖圖,此刻,是的,他真的面對一個實實在在的病人了,雖然以前實習的時候狗兒在婦產科也做過同等的事,但老師基本不放手,所以狗兒也只能在一旁看的份,但此刻就不一樣了,李花主任顯然是想培養狗兒,這不,剛上班第一天就安排他給病人做檢查,狗兒怕做不好,他腦海里一遍又一遍回放著實習期間老師示教的情形。 李花主任將女子的腿分開後示意狗兒可以開始了。
第一步就是視診,所謂視診就是用眼睛目測下外觀,確定是否有畸形以及明顯的腫塊,狗兒就看了下,可是視診顯然並不是件容易的事,狗兒用力將整個身子俯下去仔細地看了看,直看了個清楚明白,確信並沒發現什麼異常。 李花主任問:“沒什麼吧。” 狗兒於是抬起頭望了下李花主任,李花主任並沒說什麼,而是從一旁拿出了一瓶石蠟油來,她示意狗兒將手攤開,狗兒就把手攤開,接著李花主任將石蠟油全倒在狗兒手上,說:“繼續,裡面用手觸診下。” 石蠟油是婦科檢查常用的潤滑劑,效果還算而已,和凡士林屬於同一種潤滑劑。
這時,不知為何,狗兒忽然再也無法忍住了,他面色蒼白,覺得胃裡翻騰倒海,就像是胃受到了劇烈刺激,以至什麼都要破裂,狗兒剛想退縮,李花主任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狗兒抬起頭望著李花主任,李花主任的意思他懂,李花主任是要親自來。 於是狗兒就側身站在一旁,李花主任將橡膠手套撕開,她的動作顯得嫻熟而利索,雖然戴著口罩和帽子,但狗兒還是能從她的眼睛裡望到她的嚴肅鎮定與從容。 李花主任嘴上並不說話,但狗兒想,這下肯定又要挨罵。 想想第一天上班就什麼也沒辦好,問題問題回答不上來,連給病人做個檢查要畏首畏尾的,狗兒自己都覺得害臊。 只見李花主任的動作非常麻利,她叮囑患者張嘴呼吸的一瞬間,甚至沒往手裡塗石蠟油,採用二合診的手法兩個手指便順利地伸了進去。
這時站在一旁的狗兒不由地咽進了一口唾沫。 卻見李花主任摸索了一會便皺起眉頭,對於異物的深入,患者立刻感到了不適,她的身體幾乎要移動了,痛得也喊出了聲,李花主任這時大聲地喊出來:“堅持會!馬上就好了!” 狗兒的目光這時聚向躺在檢查**的女病人。 不知為什麼,看到她痛苦的樣子,狗兒忽然潛心裡產生了一種排斥的感覺。 他想到了大學裡上解剖課的時候,親眼看到的那些浸泡在福馬林溶液中的人的屍首,聽老師說那些屍首多半都是些犯人的,罪大惡極的患者死後屍首連家屬也覺得髒,不願意認領,就由醫院派車去拉,稍微整理後就送到醫學院裡,醫學院直接對溶液中一扔。 “哎,生的時候罪大惡極,死後也總算為社會做些貢獻了。”老師說。而在狗兒的印象里,他總是時常想起那些面目全非的屍首,當揭開浸泡蓋的一瞬間,一股刺鼻的福馬林味便撲面襲來,對,就像此刻這種味道,讓狗兒感到胃裡翻江倒海讓他有想吐的劇烈衝動。 “好了,檢查完了,擦乾淨後穿好褲子跟我來吧。”正在狗兒想入非非的時候,李花主任這時站起來,扯掉手套,從一旁的抽屜里扯出一沓衛生紙,遞給女子。 完了她又轉想狗兒:“會寫病歷吧。” 狗兒恩了一聲,李花主任又說,那也跟我來吧,我們要給她開些藥吃。
話畢李花主任就帶著狗兒和女子來到了主任辦公室。 李花主任在辦公桌前坐下,讓狗兒搬個板凳坐在她旁邊,而女病人就坐在他們的對面。 沒等李花主任開口,女子便搶先問了:“李花主任,我的病嚴重不嚴重啊?” 李花主任卻並沒說話,將女子的門診病曆本推到狗兒面前,狗兒便問:“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年齡還有家庭住址,女子就一一回答出來。” 狗兒記錄完畢後,李花主任這時才發話:“你得了梅毒,還是II期,現在需要立刻住院治療。”李花主任這么一說,女子頃刻啊了一聲,接著當著狗兒和李花主任的面,便哭起來。 一聽到女子的哭,狗兒還真有些憐憫,但李花主任就不一樣。 “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平時不愛惜自己,既然出了問題就要治,光哭有什麼用。”李花主任訓斥的聲音很大,狗兒在一旁也聽得提心弔膽。
被李花主任罵後,女子這才停止了哭聲。 “狗兒啊,這個病人先交給你了,你給她寫好病歷,看她要怎么辦,如果住院的話再開張住院證,如果不就讓她在病歷上籤個字,不住院後果自負。”說罷李花主任就起身離開了,出去後她把門重重帶上,狗兒的心又是咯噔一下。 這李花主任還真是火暴脾氣啊,狗兒心想,不過當醫生要的就是這種霸氣。 李花主任離開後,屋子裡立刻只剩下狗兒和女子兩個人。 狗兒看了看病歷封面,眼前這個女子叫劉麗,只有18歲。 18歲就得II期梅毒了,狗兒不由地上下打量起這個女孩子來,這么年輕得這種病,那么只有兩種可能,一,男朋友亂來,二,自己亂來。 “劉麗。”狗兒這時提高了嗓門,喊了一聲。 劉麗便擦乾眼淚抬起頭望著狗兒,她是個眉清目秀的女子,眼睛被淚水淹的紅紅的,看著狗兒忽然有種怪憐惜的感覺,心裡不禁一嘆:“哎,如此漂亮可人的女子卻……” “醫生。”劉麗這時忽然叫了聲狗兒,這把狗兒剛想說出來的話又生生給逼了回去。 “我……我想和你做個交易……”劉麗吞吞吐吐地說。
狗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對,就是坐在自己對面叫劉麗的女孩,就是這個楚楚動人又讓人心生憐惜的女孩,她居然對狗兒說想和狗兒做個交易。 會是什麼交易呢?狗兒感到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撲騰撲騰劇烈的跳著,幾乎要竄出胸腔來了,狗兒開始感覺身體越來越燙,他甚至有些呼吸不暢。 “你想——”狗兒剛說出這兩個字劉麗忽然起身用手捂住了狗兒的嘴巴。
“我想什麼,你還不知道嗎?”女子的眼睛裡立刻發出一種不言而語的神色來。 此刻,狗兒的心掉在嗓子眼,因為他擔心李花主任會忽然開門看到這一切。 狗兒這時連聲音也哆嗦起來:“你——你先坐好可以嗎?” 女子的手這時才離開狗兒的嘴,她回到原處坐下。 狗兒長呼出一口氣,接著他開口:“你有話就直說吧。” 劉麗見狗兒都這么說了,於是終於開門見山。 “我沒錢住院,你給我開點便宜的外面藥店能買到的藥吧,我回去吃,只要你給我開,我任你處置。”劉麗的話非常直接。 於是狗兒一下子明白了她話的意思,原來她是要…… 看來她是屬於狗兒推論的第二條,她之所以會得這個病,原因就是她自己亂來。 狗兒心裡暗自一笑,說實話,這個女子的長相確實讓人有心動的感覺,而在**的感覺一定也不錯吧,但狗兒是絕對不會碰這樣的女人的,潔身自好,這點道理還是懂的。 而且狗兒自己是個醫生,他自然知道II期梅毒是個什麼概念,這可是一種傳染病極強的疾病,而且絕大多數是通過**傳播途徑傳播。 “我建議你最好住院,梅毒,你也該聽過,治療不規範不徹底的話後果很嚴重的。”狗兒語重心長地說。 “我知道,可我真的沒——”說到這劉麗再次情不自禁地落下了淚水。 “其實我早知道會染上這個病,染上這個還算是好的,沒染上愛滋就不錯了。”劉麗擦了擦淚水頓了頓繼續說,“我男朋友前兩年染上了毒癮,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他拿著賣掉換毒品了,我實在不忍看到他痛苦的樣子,我愛他,所以才去**的。” 劉麗坐在狗兒對面依舊淚眼婆娑地擦著眼淚。
狗兒實在不忍心看到她哭的樣子,心想,哎,可憐如此痴心的女子啊,只為了愛一個人,竟然如此…… “這樣吧,你實在沒錢,那就去門診吊水吧,反正是吊青黴素,也用不了多少錢的。” 狗兒這樣一說,女子自然萬分感激。 她說著遞一張卡片給狗兒,這是我的聯繫卡片,如果有用的著的地方你打個phone就是。接著女子在話的末尾加了什麼都可以五個字。 狗兒接過卡片。 他開始快速地拿出處方紙給女子開藥。 他知道要加快速度,不然等下李花主任進來的時候怕又要罵他。 幾分鐘後總算送出了她,狗兒正準備向李花主任去交差,李花主任卻提前進來了。 第一句話就是問狗兒:“那個病人走了啊。” 狗兒恩了一聲,她沒錢住院,我讓她簽了字就讓她走了。 “狗兒啊。”這時李花主任語重心長地在狗兒身邊坐下。 身旁坐了個大主任,狗兒立刻有慌張的感覺。 “怎么,不舒服啊,看你額頭滿是汗的。”李花主任立刻察覺到了狗兒的不對勁,她從腰袋裡掏出一張手絹來給狗兒擦汗,可越是這樣狗兒越是緊張。 李花主任一邊擦一邊笑著說:“狗兒啊,你的側面可真帥啊。” 狗兒稍微偏了下頭,他的餘光落在了李花主任的臉上。 狗兒這才發現李花主任她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呢。被李花主任這么一盯,狗兒自然覺得渾身不自在,他耷拉下腦袋,不敢再去看李花主任。 其實李花主任雖說已有四十出頭,但因為保養的好,所以丰韻猶在,尤其是身材方面,無論是那鼓起的**還是高**起的**部著實有讓人想入非非的衝動。而狗兒透過李花主任穿著的白大褂,隱約能夠看到李花主任穿著的紅色內衣…… 李花主任這時沒有再盯著狗兒看,卻忽然走到門邊將門關上了。 隨著門被關上的咯吱一聲響,狗兒的心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他抬起頭,李花主任這時也轉過身來。 安靜無息的主任辦公室,這時只剩下狗兒和李花主任兩個人了。 接著李花主任很主動地將工作服**掉。 只是一瞬間,狗兒便呆住了。 展現在狗兒面前是李花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