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
清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梧州闢為通商口岸後,英國在白鶴山四周豎起大英國地界碑,建起領事署。惠師禮會、聖書公會、美國聖經學院也設在這裡。白鶴山下立有禁止遊人登山的木牌。1918年春,有桂軍數人登山遊玩,英領事放出狼狗咬人,桂軍排長為自衛而打死洋狗,後被英領事署威逼而遭槍殺,以償狗命。經過反英浪潮後,英國於1928年交回白鶴山。
公園景觀
白鶴山於1930年闢為公園,面積約14公頃,園內古樹參天、鳥語花香。山頂上有英國領事署舊址,有"還我河山"石碑等文物古蹟,以及花圃、遊樂園、水池等。鶴岡樓棟宇雄壯,古樸典雅,樓前植花木盆景,中為白鶴雕塑;樓高三層,登樓可極目全城,南望西江滾滾波濤東去,系龍洲隱約可見,與允升塔夕照相映成趣;東瞰市區,桂江一橋飛架東西,樓宇櫛比,雲嵐煙樹,氣象萬千。奇石館內陳列著桂東南一帶的鐘乳石、彩霞石、墨石,有的像千年壽龜,有的似金鳳展翅,有塊彩石更為神奇,酷似英國女王頭像赫然印在石上。千姿百態,遊人無不稱奇。
英領事館
清鹹豐七年(1857年)二月,英國一隊炮艦溯西江侵入梧州,勘測沿途航道情況,繪製海圖。鹹豐九年(1859年)正月,英法聯合派出5艘輪船,載兵3千多,從廣州侵入梧州,勘探梧州到內地航道情況。同治元年(1862年)十月,英國“黃浦”號炮艦沿西江經梧州入侵至藤縣,再一次勘探西江航道情況,為進一步侵略梧州作準備。
中日甲午戰爭後,清政府派李鴻章到日本議和。日方在和約底稿提出增開“廣西梧州府”等7處地方為通商口岸,李鴻章以“湘潭、梧州土民,向來最恨外人,萬一開口,易茲事端,地方官實難保護。”為由沒有開放梧州。
中法戰爭後,清政府急於求和,同法國簽訂和約,確認了法國在廣西的特殊權益。英國即以此為藉口,說清政府違背了中英《續議滇緬界、商務專款》(1894年),從而提出新的勒索,其中包括西江對外通商。清政府在所謂“兩害相形,則取其輕,且恐遷延不決,又將別起波瀾,更難收拾”的考慮下,決定同意開放西江通商。清政府派駐英公使龔照瑗同英國交涉。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二月四日,清政府代表李鴻章同英使竇納樂在北京簽訂《中英續議緬甸條約附款》,附有西江通商的專條:“今彼此言明,將廣西梧州府、廣東三水縣城江根墟開為通商口岸,作為領事官的駐紮處所,輪船由香港至三水、梧州,由廣州至三水、梧州往來,由海關各酌定一路,先期示知······”。六月五日,李鴻章和竇納樂在北京互換條約文本,條約正式生效,並通知兩廣總督、廣東和廣西撫臣、粵海關督。梧州成立海關,英國人擔任海關稅務司。
英國以保護僑民在梧貿易利益為名,隨之在白鶴山購地建領事署,以購築侵略中國的又一個橋頭堡。據有關資料顯示,英國人購買白鶴山及附近兩個山頭所需付出的地價,僅"二十四千銅錢"而已。按清末銀元1元兌換制錢1000文的規定,"二十四千銅錢"即銀元24元。當時,在正常年景下,1元錢只能買中等米25斤左右。換言之,白鶴山及附近兩個山頭的地價,僅等於600斤米的價值而已!清朝地方官吏的媚外與愚昧,委實令人扼腕。白鶴山之名,最早見於晉代史學家陳壽著的《益部耆舊傳》:"胡安臨邛人,聚徒白鶴山,相如從之受經。"宋代詩人陸游來臨邛游白鶴山有詩《次韻宇文使君山行》自註:"仙人胡安學道西岩,跨鶴升仙,山以此得名。"山上有一古寺,名鶴林寺。鶴林寺始建於隋、唐時為白鶴寺。宋代魏了翁《邛州白鶴山營造記》:"山故為浮圖之宮,自隋朝迄今,庵院凡十四所。"寺內所存大雄寶殿系明代英宗天順六年(1462)僧心顯重建,距今已有550年的歷史。其建築為單檐歇山式。寺院現占地三十多畝,殿宇及配房共五千多平方米,有女尼二十多人,是省重點宗教活動點。寺院大門所刻的"鶴林寺"三字,是全國佛教協會主席趙撲初所題楷書。
傳說
提起渠江東岸的白鶴山,有一個美麗的傳說。相傳唐果州(今南充)仙女謝自然, 由金氛山乘雲至此,為渠江岸邊的景色所陶醉,於是不思歸,長住於此,故而得名。
美麗的傳說,再加上新建奎閣的吸引,又有廣安十六景之一的“鷗嶺晴嵐“的魅力。
遠碴閣
它高高地聳立在鶴嶺山頂上,高27米的主體工程已基本完工,那足有六層高的繹紅色仿古八角形閣樓在落日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恬靜。
奎閣
又稱“奎星閣”,始建於原縣城文廟溝, 後遷建於白鶴山上,“成為廣安十六景之一的“鶴嶺晴嵐”。因年久失修,1973年8月為狂風所毀。1992年5月,廣安縣政府決定重建,開闢桃園、桂園、竹園、梅園、棕葵園,草坪等附矚設施,成為集觀賞遊覽、休閒娛樂於一體的新景點。
景致
登上白鶴山頂,滔滔渠江盡收眼底,“環江孤峙共飛翔,面面山光接水光。”渠江經過長途跋涉,逾過四九灘,繞過白闡山,緩緩地向遠方流去,只留下一片片波光汛影,江面上雖無千帆竟發、百闌爭流的景象,但各種機動船隻仍不時在橋下穿梭。接來送往;下游,有漁翁搖櫓踏歌而至,撒網,收網,悠閒自得,沒有了“孤舟蓑笠翁”的清冷。遠處的噪音不時驚起江面上一群群的水鴨子,成群結隊,或瀟灑單飛,在水天一色中形成一個又一個的剪影,被攝進鏡頭成為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