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故(二十八)

“影像”專欄刊出了沈繼光先生自1980年代以來拍攝老北京、老物件的代表作近四十幅,並附文寫在“殘片圖本”之後,講述了作者多年拍攝的心路歷程和《鄉愁北京》、《物語三千》的成書過程。 “文本”專欄刊出了1958年時任教於南京師範學院中文系的吳奔星教授被劃為右派後的日記(1958.1—1958.8),從中可見那個時代知識分子身處特殊環境時的複雜心境。 當時我的父親還是“黑幫”,我母親的待遇也剛剛好轉沒多久……在“五七學校”時童小鵬伯伯是班裡年紀最大的,個子是男同志里最矮的。

基本信息

作者:劉瑞琳主編
出版社: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4-02
ISBN: 978-7-5495-5018-0
頁數:256頁
價格:29.00元

內容簡介

本書是2014年的第一輯。
“影像”專欄刊出了沈繼光先生自1980年代以來拍攝老北京、老物件的代表作近四十幅,並附文寫在“殘片圖本”之後,講述了作者多年拍攝的心路歷程和《鄉愁北京》、《物語三千》的成書過程。
“特稿”專欄,沈志華依據中國和蘇聯雙方的檔案文獻講述了自1943年共產國際解散,到1950年《中蘇友好同盟互助條約》簽訂,這中間六七年之間中共和蘇共關係的發展變化和中蘇同盟建立的曲折過程。
“記憶”專欄,七旬老人卜毅講述了民國時自己的童年回憶,生活在北京五世同堂的太祖家、南城富商外祖母家的經歷;王凡回憶了曾任國務院副秘書長、周恩來總理辦公室主任的童小鵬“文革”期間在“五七學校”時的許多故事。
“人物”專欄,張功臣梳理了國民黨元老鄒魯與其兩位同盟會出身的妻子許劍魂、梁定慧,還有早年追求對象黃扶庸、晚年伴侶趙淑嘉之間的往事;金聖華結合父親的口述和相關史料,詳細回顧了抗戰期間在上海民華電影公司的創辦及其創業巨獻《孔夫子》拍攝過程中的種種細節。
“往事”專欄,徐義亨記錄了一所始於抗日戰爭、末於解放戰爭,十年間三易校名、播遷五地的“流亡大學”——蘇州學院的興衰過程;周冀生詳盡回憶了自1957年被劃為右派分子、被責令離校、強制勞動教養到1979年獲得平反的坎坷經歷。
“文本”專欄刊出了1958年時任教於南京師範學院中文系的吳奔星教授被劃為右派後的日記(1958.1—1958.8),從中可見那個時代知識分子身處特殊環境時的複雜心境。

目錄

[特稿]專欄
沈志華《無奈的選擇:中蘇同盟建立的曲折過程》
……我研究中蘇關係有十七八年,有一個總結,主要就是講中蘇同盟的建立:事實上,本來毛澤東和史達林都沒有選擇對方,是隨著1945年戰後世界格局的變化,中國國內國共兩黨的關係、國際上美蘇的關係相互影響、不斷變化,經歷了一個複雜的過程,中共和蘇共才走上了聯盟的道路。
[記憶]專欄
卜毅《童年瑣憶》
……我經歷了國民黨時代、日本統治時代、共產黨時代,三個時代大有不同,造成了我這一代人,嘗了甜、酸、苦、辣。自然會有各式各樣的故事……可是人生是那么不由自己,歷史是客觀的,它讓我走了一條不那么平坦的路。我七十多歲,體弱多病,記憶力差,只能想到多少說多少了,給你們留點給我的記憶。
金宏達《學生連記》
按:“文革”期間,曾將已畢業分配或待處理的大學生送至部隊接受“再教育”,人數可能有數萬人。這一特殊時代的往事少有人述及,本文記述了作者當時的親身經歷,景象駁雜,頗有可觀……
王凡《我曾經的“室友”:在“五七學校”與童小鵬伯伯相處的日子》
……我是1970年7月初到辦在江西進賢縣的中央辦公廳“五七學校”的,恰逢江南的“雙搶”農忙開始。當時我的父親還是“黑幫”,我母親的待遇也剛剛好轉沒多久……在“五七學校”時童小鵬伯伯是班裡年紀最大的,個子是男同志里最矮的。顯然,人的精神狀態從來都不是按個頭來衡量的。他說起話來聲音很大,笑起來更是那種爽朗的哈哈大笑。人再多,他的存在也不會被淹沒。
[影像] 專欄
沈繼光《寫在“殘片圖本”之後》
而書稿只是一個逗號,並沒有真正完成一篇大章。也許不意間的選題能有不盡的挖掘,不盡的彌散和延伸……我們所做的只是一點點,古人先人已都做好、遺留下來,我們只是在藉助鏡頭撿拾了一點點殘片。
[人物]專欄
張功臣《鄒魯與女同盟會員的戀愛》
……真相究竟如何呢?歷史有如一個塞滿了舊物什的匣子,打開它,每樣東西固然還在,但因了時光的磨蝕,或銹跡斑斑,或七零八落,後人已無從想見它原來的樣子了。鄒魯與其兩位同盟會出身的妻子許劍魂、梁定慧的往事,與早年追求對象之黃扶庸、白頭到老之趙淑嘉的情緣,就是如此。
金聖華《歷史長河的彼端》
……父親與他的團隊,曾經辛勞過,掙扎過,奮鬥過,努力過!七十三年前攝製的《孔夫子》,經歷超逾半個世紀的跌宕坎坷,七十三年後終於回到了它的誕生地——上海!
蔡登山《從“無所不談”看晚年的林語堂》
林語堂的“無所不談”專欄自1965年2月11日刊出起,歷時有三年之久,前後有百餘篇的文章,是林語堂以中文寫作的另一高峰。
[往事] 專欄
徐義亨《戰時一所流亡大學的興衰》
在烽火連天的戰爭歲月,曾經有一所鮮為人知的大學,她始於抗日戰爭,末於解放戰爭,十年三易校名,播遷五地,備歷艱辛,猶如一位顛沛流離中成長的處子,在艱難中把一批批學子培養成才,而自己卻消逝無蹤。她的簡短歷史是戰時中國高校人文的一個縮影。
周冀生《我的大學:北京大學一個右派學生的二十二年》
二十二年勞動改造,年年希望成失望,只感到苦海無邊。1979年得到改正錯劃,恢復工作,四十九歲成了家。1989年元月25日學校寄來補發的北京大學畢業證書1165號。我已到風燭殘年,寫出自己的經歷,作為歷史的見證,可警醒後來人。
[文本] 專欄
吳奔星《被劃為右派後的日記(1958.1—1958.8)》
在1958年的日記里,既可以看到父親被劃為右派後的懊悔及他所認為得到從輕處理後的慶幸,也能夠看到他期望真心改造、重返人民行列的天真及遭受另眼相待後的憤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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