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風絮語

溪風絮語

《溪風絮語》一書是由寧夏人民出版社出版,是“拇指作家”馬慧娟在打工休息間息和早起晚睡的時間寫下的,寫了她從涇源縣移民到紅寺堡區的生活點滴,裡面有講述關於家庭、關於親情、關於童年的記憶。文字地道淳樸、行文自然流暢。她的作品貴在真實。在艱苦的環境中生活。我們看到她不是悲天憫人,而是她堅強的意志和樂觀的心態。同時,富有人間真情,生活真味,充盈著溫暖和潤人心靈的真情之美。

內容簡述

《溪風絮語》是一部散文集。是一位西北農村回族婦女6年來在田間炕頭堅持用壞了7部手機寫出的20餘萬字的隨筆和散文。寫她與她同工的姐妹,望斷歸鄉的老奶奶,寫他們艱苦的打工時光,和那方土地上苦苦掙扎的百態人生……這時,她像智者,微笑著,不卑不亢,充滿悲憫。她也寫平凡溫馨的生活,她的孩子,她的牛羊,她的莊稼……這時的她,又變成了一個溫婉的小女人。她的文字,俏皮,幽默,情懷與理性兼容。

作者簡介

溪風絮語 溪風絮語

馬慧娟,筆名溪風,回族,寧夏作家協會會員。1980年出生於寧夏涇源縣,後移民到寧夏紅寺堡,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農民。6年來摁壞了7部手機,寫出了40餘萬字的散文隨筆,被稱為“拇指作家”。“中國網事·感動2016”全國40位“草根英雄”候選人之一。2010年開始創作,迄今已在《黃河文學》《朔方》《老龍潭》《羅山文苑》《葫蘆河》上發表作品數篇。2016年7月,參加北京衛視《我是演說家》欄目,一番演說感動了無數人。

西北村婦的小夢想

我叫馬慧娟,是一個地道的農民,和村里其他400多個回族女人一樣,農忙時,我們面朝黃土背朝天,農閒時我們三五成群結伴在村子附近打零工。我們都有各自的名字,卻總是被稱呼為“某某的老婆”或“誰誰誰的媽”。

除過和我一起幹活的搭檔,我還有另外一個好搭檔,那就是我的手機。上台之前,導演讓我自稱手機作家,我不認為自己是什麼作家,我只是喜歡在勞作之餘寫東西。這幾年寫出了幾十萬字,寫壞了七部手機,也讓我的搭檔們用異樣的眼光看我。

大家可以想一下,和她們一起幹活的時候,只要一閒,我就在搗鼓手機,閒言碎語肯定少不了。

我有第一部手機的時候是2008年,那是我用打工積攢的錢買的。後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手機在我的手裡從通信工具變成了寫作工具。別人湊熱鬧的時候,我在摁手機;別人看電視的時候,我在摁手機;別人夜裡都休息了,我還在摁手機。不知不覺用壞了七部手機,我愛人很不高興,說多好的手機到你手裡都得壞,還時不時給我甩臉。我老媽更是訓我“你一個農村女人,一天到晚摁手機,寫那些東西幹嗎,難道還能改變你農民的身份?”

在我們那裡,農村女人的生活狀態就是一直在忙碌,要種地,要餵牛羊,要伺候老人,更要看顧一家人的吃喝拉撒。每天重複著這些活計,我看不到我們的未來。作家們筆下田園生活的詩情畫意在我眼裡只是無盡的重複和勞累,看著搭檔們一天天蒼老的面孔,疲憊的神情,我從心裡覺得疼痛。就想,如果我能書寫下關於我們生活中的喜怒哀樂,等我們老了,我再讀給她們聽,是不是也是一件有意義的事情?

我從小就愛讀書,夢想著把自己喜歡的事物都用筆記下來。但是在當時的西北農村,大部分女孩早早就會失去讀書學習的機會,根本沒有夢想可言。國中畢業,我也輟學在家。我渴望繼續上學,但我也深深地理解父母的艱難。那段時間,我時常對著我的書本默默地哭,父母親看見我這樣也不停地唉聲嘆氣,但是我不能再去讀書的事實已經無法改變。轉眼到了二十歲。在農村,二十歲的女孩再不嫁人,就會被說閒話,所以,我感覺一切的夢想,在我婚禮的那天破滅了。

緊接著,兩個孩子出生,為了養活一家人,丈夫外出打工。我一個人帶著孩子,種著八畝地,動不動連飯都吃不到嘴裡。常常是孩子哭一場,我跟著哭一場。那時日子過得沒有一點指望,長年土地上的勞作讓我覺得我生活的地方,天與地都是一個顏色。

有了手機之後,我突然看到生活有了新的色彩。當我發現QQ空間裡可以寫字發表的時候,我的驚喜,不亞於打工多掙了錢。

那時候,我一邊在家種地打零工,一邊在網路空間裡耕耘,我渴望地里能有好收成,沒想到網路空間給了我更大的驚喜。我的文字被越來越多的網友喜歡,他們一起分享我的文字,也分享我的生活。

有一天,一位網友姐姐問我,為什麼每次只寫一百多個字,還沒看呢就沒了。

我說自己沒流量,不敢寫。

姐姐很驚訝,竟然會有人因為流量的原因,而控制自己的寫作字數。

萍水相逢的姐姐要走了我的電話號碼,她說流量她給我,讓我想寫什麼就寫,不要因為流量而委屈自己,那一刻,我淚流滿面。

沒有了後顧之憂,那一年,我在勞作之餘用手機在空間寫了十幾萬字。與此同時,我的另外一個網友幫我投稿。2014年底,我的四篇小文章第一次變成鉛字,發表在了《黃河文學》上,編輯部寄來了930塊錢稿費。當我把這個訊息在空間發出來時,我的網友們沸騰了,紛紛為我喝彩!我第一次如此強烈地感受到了自己價值,感受到了寫作的力量。

去年,我又萌生了新的夢想,我想憑藉自己的努力,去看一看江南的春天,因為我從網上知道,江南的春天不同於西北,有著用文字難以言說的美妙,我想去看看鼓勵幫助過我的網友們,因為沒有他們,就沒有我的文字。

這是我的故事。雖然此刻,我繼續在種地打工,但我還會接著寫,寫我和我的搭檔們生活中的喜怒哀樂,寫過去,寫現在,寫未來。

書籍目錄

行走在春天的風裡

被風吹過的夏天

鄉 愁

和 解

野 地

農閒筆記(一)

農閒筆記(二)

我們苦中作樂的生活

瓜女子

二愣老漢騎車記

寫在兒子生日

那年,那驢,那記憶

旅途散記

今日羅山腳下

在田間追尋我的夢

我是這個城市匆忙的過客

吃火鍋

相 親

那些年,那些壞

喪家狗

我的兒子我的羊

隆德隨筆

又見野雞

黑眼灣

曾經的千紙鶴

病房裡的那些事

二哥家的喜事

寫在父親周年忌日

我的掙扎

背帘子的大哥

讓我們一起留在黑眼灣

黑眼灣舊事

我的中學時代

網路記事

浮生一日

看著月亮爬上來

春日滾泉梁

童 年

變 臉

聽風所感

念你如初

一窩斑鳩

排外是一種天性

關於兒女

蒼白的道理

買個車車去種地

紅寺堡之春

春日隨筆

我們村的“教授”

家有牛千金

母親和我

消失的露天鍋灶

隨筆幾則

街角一瞥

婆婆來了

試讀章節

行走在春天的風裡

江南的朋友在空間發了一句:一墨煙雨,一紙江南。我猜江南的春天必是滿眼的柳綠花紅、草長鶯飛;遠山近樹掩映在細雨迷濛里,似一副苦心臨摹的山水畫。若撐一把雨傘漫步其中,人的心該是怎樣的清新和陶醉?我一直覺得紅寺堡是一個看不到春天的地方。風是這裡的常客,尤其是春天的風,會帶來持續不斷的沙塵暴。風用最暴虐的姿勢擁著塵土跳著瘋狂的舞蹈,此時天地間灰濛濛的什麼也看不清楚。這樣的天氣,人們大都窩在家裡,聽風颳過房屋時發出悽厲的聲音,悠長而駭人,大有把房子掀翻的架勢。只有孩子是無所畏懼的,這樣的天氣他們也嬉戲在村道的水泥路上,聚精會神地贏卡片。他們的臉上落著厚厚的一層土,只能看清兩隻眼睛在眨,鼻涕被土粘成一片也顧不得擤,不一會兒就被風乾成痂堆在鼻孔前。可這並不影響他們的心情,依舊大呼小叫,玩得不亦樂乎。一隻啄木鳥孤單地站在房屋的煙囪上四處張望,不知是在思考何去何從,還是抱怨風太大?

門前的柳樹已經有了鵝黃色的嫩芽,柳枝隨風胡亂扭著身體,似乎想讓綠葉快點長出來,好擋住這惱人的風。幾棵楊樹還是那么挺拔,努力不讓樹枝隨風起舞,大有波瀾不驚的高傲。只有經歷了無數遍風的肆虐才能鍛鍊出楊樹這樣的氣節。狗蜷縮在窩裡用兩隻前爪托著腦袋,眯著眼睛看這飛沙走石的情景,任風沙肆意擠進它的窩,再散落在它的皮毛上,它都不肯改變姿勢。頻繁的風足以讓任何東西都麻木和漠視它……

曠野里能被風吹動的東西都在滾動,被風帶離原來的地方,隨風流浪,風停時它們便漫無目的地停下,下一次又隨風而起,反反覆覆,一年四季都在游離,居無定所。一大群羊像雪球一樣在曠野里慢慢前進。不明牡羊群在一片荒蕪的沙土地上吃著什麼,它們一個個那樣肥壯,難道是在吃土嗎?牧羊人是羊群的王者,戴著暖帽,穿著棉大衣,兩

只手蜷縮在袖筒里不肯放出來,腋下緊緊夾著牧羊的長鞭。他不出聲也不吆喝,只是隨著滾動的羊群默默行走,在這風沙中如雕塑般深沉寂寞。他一年四季都是隨著羊群行走的,直到老去,直到不能行走……突然想起一句話:這世界上最孤獨的是牧羊人!

媒體評論

一個只有國中文化,終日忙於種地、打工的寧夏回族婦女,6年來在田間炕頭堅持用手機寫了四十多萬字的隨筆和散文,光手機就摁壞了7部,記錄了像她一樣的西北回族女人的酸甜苦辣。

這些富有濃郁鄉村生活氣息、積極向上的文字讓四五百名素昧平生的網友成為她的“鐵粉”,鼓勵支持她堅守文學夢。如今,馬慧娟已在《黃河文學》《朔方》等文學刊物上發表散文20餘篇,成為當地有名的草根作家。

—— 新華社

登上《我是演說家》,讓馬慧娟一夜之間成了寧夏的紅人。7月16日,馬慧娟接受記者採訪時說:“我不敢妄稱是作家,只是喜歡搗鼓文字,我是一個農民,不會幻想上了一個節目就能改變什麼。”她只想好好生活、踏實寫作。“寫作就是我的目標,希望我的文字越寫越多,有更多人喜歡我的文字。”馬慧娟說,支持她繼續寫下去的,除了夢想,還有一直關注她的網友。

——央廣網

在馬慧娟心中,一直有一個深埋多年的夢想,那就是有一天能到江南去看那裡的春天。馬慧娟告訴我們,只因一位南方的朋友在空間發了一句:一墨煙雨、一紙江南……自己便猜想江南的春天必是滿眼的柳綠花紅、草長鶯飛,如果有機會一定要親眼看一看。對於未來的生活,馬慧娟說,她將繼續種地打工,但寫作是不會放手的,她會繼續把在生活中遇到的喜怒哀樂通過手機記錄下來。

——《寧夏新聞網》

她叫馬慧娟,今年36歲,是寧夏紅寺堡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用雙手在田間勞動,也用雙手在手機寫作,六年來按壞了七部手機,寫出了幾十萬字的作品。近日,她走上電視,在北京衛視“我是演說家”欄目的一番演說,感動了不少人……

——《銀川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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