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褒蟬山記

文章突出的特色是記敘和議論有機結合,照應嚴謹。 作者無論是記事寫景,還是議論抒情,都十分講究遣詞的精確和句式的變化。 《芙蕖》是以說明為主,輔以議論和抒情的說明文,它有點象小品文,不是純粹的說明文。

《游褒禪山記》選自《臨川先生文集》,文章提出“奇偉、瑰怪、非常之觀”常在險遠之處的見解,告訴人們想要達到險遠之處,必須具備“志”、“力”、“物”這三個條件。作者特彆強調的是“志”。全文因事見理,敘議結合,前呼後應,結構緊密。
作者寫一次半途而廢的游山,在常人本無多少內容可寫,但由於作者“求思之深”,悟出了做事治學之道,便以游山所“得”為線索,以仆碑上的“花山”與“與之俱出”而“不得極夫游之樂”兩個材料為基礎展開議論,寫出了這篇別具一格的遊記散文。說明無論治學處事都必須具有百折不撓的精神和“深思而慎取”的態度,切不可隨聲附和,萬勿人云亦云。
文章突出的特色是記敘和議論有機結合,照應嚴謹。第一段在記仆碑情況時,認真考證仆碑上“漫滅”的文字,探究“華”字讀音的本源,為第四段的議論打下基礎。第二段無論記游前洞或記游後洞的情況,句句為第三段的議論作輔墊,形成多處對比:前洞“平曠”,後洞“窈然”;前洞“記游者甚眾”,後洞“來而記之者少”,“好游者不能窮”,“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進洞愈難,“其見愈奇”,出洞後悔“不能極夫游之樂”。這樣使得上文的議論處處都落到實處。第三段用“於是余有嘆焉”一句過渡,緊扣第二段抒發感想,先充分肯這古人“求思”的精神,然後以世人游山避難就易的毛病同它對比,闡述志、力、物三者之間的關係,論證“非有志者不能至也”的論點;第四段用“余於仆碑”一句過渡,照應第一段“花”“華”音謬之事,進行議論,得出“學者不可不深思而慎取”的結論。全文記敘和議論相得益彰,從虛實兩方面表現了主題。
《石鐘山記》通過作者對石鐘山命名來由質疑和實地考察的敘述,表現了蘇東坡不迷信古人,不輕信舊說,不主觀臆斷,而重視實地考察的求實情況。文章前後呼應,結尾的一“嘆”一“笑”照應開頭所懷疑的兩個“是說”。記敘、描寫、議論、抒情有機結合,景中情,事中理,層層相生,不愧為因事說理的名篇。
作者不重山川風物的描繪,也不把作者的行蹤作為貫穿全文的線索,而是以石鐘山的命名原因為主線,先寫自己對古人關於石鐘山命名原因的懷疑,再寫自己實地考察石鐘山的所見所聞,並得到了石鐘山命名的真實原因,最後發表自己的“事不目見耳聞”不可“臆斷其有無”的感慨。這充分表現了作者嚴謹的治學態度和實事求是、追求真理的精神。
作者無論是記事寫景,還是議論抒情,都十分講究遣詞的精確和句式的變化。作者對於酈說、李說的懷疑和批評,在程度上是有區別的,因此用詞也很有分寸,如對酈說的懷疑用了一個“常”字,批評是一個“嘆”字,表現的是美中不足的惋惜之情;面對李說的懷疑則用程度副詞“尤”,極言懷疑之深,批評則用一個“笑”字,其鋒芒之尖銳不言自明。此外,酈說和李說錯誤程度不同,用詞也有區別。評酈說的錯誤,只用了一個“簡”字,遺憾其記敘過於簡略,而對李說的錯誤則用一個“陋”字,這對李說的膚淺鄙陋是一個嚴厲的批評。
今天,我們應該用什麼觀點去分析看待酈說、李說和蘇說?
★我們認為,人類對客觀世界的認識,總是由少到多,由少入深,由不正確到逐步正確的。在石鐘山命名原因問題上,從南北朝的酈說到唐宋的李說和蘇說,乃至明清時期以曾國藩為代表的曾說,時間經歷了一千多年,人們對石鐘山命名原因的認識在不斷發展。後人總是在前人的基礎上,認識得更多些、更深些、更正確些。蘇軾在對待前人的態度上,一面是他敢於懷疑和推翻舊說,這種追求真理的精神是值得肯定的;當然蘇軾對李勃之說採取鄙視和嘲笑的態度,未免失之偏頗,忽視了李渤之說對後人的借鑑作用。實際上今天我們知道石鐘山是因其山形像覆鍾而得名的,但我們卻不能因此而否定了蘇軾等人的努力。
《芙蕖》是以說明為主,輔以議論和抒情的說明文,它有點象小品文,不是純粹的說明文。文章著重說明芙蕖的“可目”、“可鼻”、“可口”、“可用”等種種“可人”之處,指出其種植之利。這就是分類說明事物的方法。這四個方面以“可目”為主,寫是詳盡、細緻;“可鼻”、“可口”、“可用”則簡略、概括,這樣就做到了繁簡得當,重點突出。
《與朱元思書》是吳均用駢文寫給其友朱元思的書信節錄,作者抓住富春江山水的特點,調動人們的多種感官,精心設計,運思走筆,繪就了一幅富陽至桐廬的秀麗迷人的百里山水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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