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洪磊生於江蘇常州。1987畢業於南京藝術學院。
個展:2003洪磊的江南敘述,紐約美國。2002中國肌理—洪磊藝術作品展,上海,北京。群展:2005廣州攝影雙年展,廣東美術館。2004來自韓國,中國和日本的年年青藝術2004,韓國國立當代美術館。2003新區—中國藝術,華沙,波蘭、阿爾勒國際攝影節。中國、西班牙攝影展,北京。那爾頓國際攝影節,那爾頓,荷蘭。面對矛盾—當代攝影和錄像在北京。赫爾辛基,芬蘭、錯覺時態—今天中國攝影和錄像展,紐約,美國。2000太陽從東方升起—今日亞洲藝術潮流。阿爾勒國際攝影節,阿爾勒,法國。來自身體內部—中國當代攝影和錄像,紐約美國。1999創新(一)藝術檔案倉庫,北京。現代中國藝術基金會,根特,比利時。愛-中國當代攝影和錄像—立川國際藝術節,東京日本。1998影像誌異—中國新觀念攝影藝術展,上海。1997新影像—觀念攝影,北京。1993形而上詩學—洪磊藝術作品展,北京,南京。1992廣州現代藝術雙年展。
公共收藏:
2001彩色攝影:仿(宋)李安忠《秋菊鵪鶉圖》法國文化部收藏。2003刺繡-金瓶梅,美國波士頓美術館收藏。彩色攝影:紫禁城的秋天(太和殿東迴廊和西迴廊),美國國際攝影中心收藏。2004彩色攝影:仿趙孟頫《鵲華秋色圖》,美國芝加哥大學博物館收藏。2005彩色攝影:仿趙孟頫鵲華秋色圖,上海美術館收藏。彩色攝影:中國風景,風、水、火,廣東美術館收藏。2006攝影系列:說吧,記憶(6張),美國駐中國大使館收藏。
展出記錄
參加“形而上詩學—洪磊藝術作品展”,北京/南京1997年參加“新影像—觀念攝影”,北京
1998年參加“影像誌異—中國新觀念攝影藝術展”,上海
1999年參加“創新(一)藝術檔案倉庫”,北京
參加“現代中國藝術基金會”,根特,比利時
參加“愛:中國當代攝影和錄象—立川國際藝術節”,東京,日本
2000年參加“太陽從東方升起—今日亞洲藝術潮流”阿爾勒國際攝影節,阿爾勒,法國
參加“來自身體內部—中國當代攝影和錄象”,紐約,美國
2001年參加“檔案倉庫新館開幕展”,北京
參加“那爾頓國際攝影節”,那爾頓,荷蘭
參加“柏林藝術博覽會”,柏林,德國
參加“面對矛盾—當代攝影和錄象在北京”,赫爾辛基,芬蘭
參加“錯覺時態—今天中國攝影和錄象展”,紐約,美國
2002年參加“中國肌理—洪磊藝術作品展”,上海,北京
2003年參加“新區—中國藝術”,華沙,波蘭
參加“阿爾勒國際攝影節”,阿爾勒,法國
參加“蓬皮杜中國當代藝術展”,巴黎,法國
參加“中國當代攝影展”,阿湖斯,丹麥
參加“奇妙天堂—當代中國攝影展”,布拉格,捷克
參加“新亞洲的未來”,漢城,韓國
參加“平遙國際攝影節”,平遙,山西
參加“對話淒艷”,中國參加西班牙攝影展,北京
參加“山水”亦安畫廊,上海
參加“洪磊的江南敘述”,紐約,美國
2004年參加來自韓國,中國和日本的年青藝術2004,韓國國立當代美術館
參加“出神入畫—華人攝影新視界”,台北
參加“平凡子民—九十年代至今華人觀念攝影展”,香港
參加“過去與未來—來自中國的新攝影和影片”,紐約
參加“沒有人是傻子也沒有人傷害了誰”,亦安畫廊,上海
參加遊春亦安畫廊,上海
參加“首屆中國國際畫廊博覽會”,北京
參加“如果你是收藏家”亦安畫廊,上海
參加“錯覺”亦安畫廊,上海
2005年參加“廣州攝影雙年展”,廣東美術館
2006年參加“arttaipei2006”,台北拍賣數據統計
總拍品“80件”;預展中拍品“4件”;已成交拍品“68件”;未成交拍品“8件”;總成交金額“6,471,754元”,成交比率·89%
個人自述
我的攝影始於1996年。那時我已放棄了藝術,心恢意冷地從北京回到了家鄉常州。春天,我將1995年的一張裝置草圖《中國盒子》,在學生董文勝的幫助下用照相機記錄了下來。雖然,當時我已不再做藝術。但當我完成《中國盒子》後,思路一下子打開了,1995年那種淤塞的思緒通暢了。順著這一思路我又相繼做了七八個類似的小裝置,也都拍成了照片。我去北京給一些朋友看,都說我照片拍得好。後來,1997年藝評家島子在北京首都劇場做了“觀念攝影展”,我就是以這組作品參加了這個展覽。之後我就想做更加專業的攝影。我讀了你的兩本攝影的書《當代攝影大師》和《當代攝影新銳》,以及哲學家本雅明的《機械複製時代的藝術作品》。那時韓磊在深圳,我托他在香港買了一台二手的PENTAX,4X6,120相機。我的第一組真正的攝影,是我用這PENTAX相機,帶了一張錦雞鳥皮,在北京的故宮“紫禁城”,拍了一個星期,十卷彩色膠捲。後來覺得色彩不夠理想,又用水色染色,再用砂紙打磨出劃痕。這是1997年。
1998年,我以我喜歡很久的宋代花鳥畫做擺拍攝影,這是我曾以油畫畫過的題材,但是缺乏審美的支持,所以不能成立。結果做成攝影,方式轉換了,很是成立。這一年的春節,我去蘇州的幾個私家花園拍了一組黑白片,我把照片洗成褐紅色,再以水色和油畫顏料描繪出詭異的,鮮血四溢的景象。
這些作品刊登在了《攝影家》雜誌第四十一期上。這一年我還拍了以釋迦牟尼修成出山人物擺拍。1999年,完成了以上的作品後,感到再往下拍沒什麼新鮮感和衝動了。那年我去了歐洲,在巴黎的羅浮宮看了一個大型的攝影展,看到了一些數位攝影。回來後我就嘗試著做了兩件。這一數位方式一直做了差不多五年,大多是以中國古代的名畫為藍本,篡改成了我對當下的看待以及我的內心的獨白,畫家陳丹青認為這都是些散文,我覺得更象讀後感。當然,目前我還會使用數位,但不是主要,因為現在是數位的時代,我們無法逃脫。我已經沒有可以做傳統的彩色照片的地方了。這一年的深秋,很偶然我去了安徽的涇縣查濟村,用黑白卷拍了一張頗似米顛山水畫的一個山頭,這促使我第二年去黃山,新安江等地拍攝,我多以極簡的,略帶禪意的樣式構圖。這一計畫將在我六十歲結束。
大概2001年,我在荷蘭的阿姆斯特丹看了一個靜物攝影展。回來後,我將一些中國畫家常畫的花鳥瓜果拍攝靜物。2006年或者2005年底,我已厭倦了數位的拼拼貼貼,而且做數位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濫。我開始了另一種嘗試,再開始擺拍,我吊掛了花枝和昆蟲,擺放出傳統中國畫特有的審美趣味,拍攝方式是廣告的方式。2007年,我花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做了“竹林七賢”的作品,這是容裝置、戲劇和服裝的混合的雜燴,最後以攝影呈現。我很難理清我的攝影道路,我一直圍繞著中國古文化這個主幹線思考和創作。我一直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好攝影家,而且我的熱情不在攝影。我更喜歡繪畫,但又畫不好。目前,我的熱情在裝置,我一直想以攝影做裝置。
我更願意稱自己為藝術家。因為,我既不是畫家,嚴格意義來講我又不是攝影家。繪畫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就遇到了諸多困境,新攝影也就是那時蓬勃興起的。繪畫的困難是要不斷有新的語言更替,到了現今,尤其是近二十年,圖片和圖象越來越多地侵入人們的生活,繪畫的可能性也就越來越窄,所以繪畫挪用照片的真實性,而攝影仿照繪畫的構成,或者有時乾脆圖片和繪畫並存在同一個畫面上。可能這就是後現代的多樣性吧。所以,不能說好還是壞。
就我而言,繪畫的風格化,也就是我的個人語言始終沒能建立。多年來我為之苦苦思索,而沒有結果。而轉入攝影,我卻找到了我所要表達的可能,而且一躍進入了當代藝術行列,這是始料未及的。我的所謂的攝影多從中國傳統繪畫獲得靈感,所以,照片裡的繪畫感多於攝影感,這也是能成為當代藝術的一份子的緣故。對我而言,攝影讓我迴避了我的所有缺點,諸如,繪畫能力差,沒有個人的風格等等。如果我還在作畫的話,我肯定還只是個現代派,不可能是當代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