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園口遊覽區鎮河鐵犀

柳園口是黃河的縮影,也是黃河的一個視窗。 黃河專家說,柳園口特殊的地理位置注定了其非凡的歷史。 除了柳園口的仿製鐵犀外,據說在杭州西湖畔的于謙祠里,也有一尊複製的開封鐵犀。

柳園口的歷史和現在 柳園口是黃河的縮影,也是黃河的一個視窗。名臣、河神、鐵犀、傳說……黃河文化在柳園口打下了深深的烙印,黃河歷史在柳園口寫下了不朽的篇章。
黃河專家說,柳園口特殊的地理位置注定了其非凡的歷史。
柳園口在哪裡?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對於今天的開封人來說,柳園口是個鄉,也是一個村;對於黃河工作者來說,柳園口是黃河大堤上4.3公里長的一段險工;史學家和人文學者眼裡的柳園口,則是國民黨當年扒開黃河的重災區。在開封市內問柳園口,知道的人會這樣告訴你:“順著開柳路一直向北,當你看到黃河的時候,你腳下站的地方就是柳園口。”
柳園口位於開封城北水稻鄉朱莊村東至柳園口鄉大馬莊村之間,距開封城9km,相應大堤公里樁號83+263~87+550,順堤長4.3公里。始建於清道光二十一年(公元1842年),今39壩系張灣(1841年)絕口後,為堵複決口於1842年而修到挑溜壩。該險工經光緒、民國和新中國多次續建而成。現有22道壩,垛12座,護岸13段,總計47道(座、段),其中還有最出名的林工堤。遍植奇花異木,對外開放,不收門票,所以就成了附近老百姓“娛樂休閒的好去處”。柳園旁邊的渡口是連線黃河兩岸的唯一通道,柳園口因此得名。幾百年過去了,古老的渡口也在20世紀90開封黃河公路浮橋建成後永遠地消失了。沒有了花園和渡口的柳園口卻永遠留了下來。
黃河母親東側不遠處還立著一尊“鎮河鐵犀”。鐵犀高約兩米,坐南朝北,面河而臥,它渾身烏黑,獨角朝天,雙目炯炯。鎮河鐵犀也叫鎮河鐵牛、獨角獸,它和黃河母親一樣,也是黃河文化的一種。之所以用鐵犀鎮水,有兩種解釋:一種說法是,“鐵者金也,為水之母,子不敢與母斗”;另一種說法是,“犀為神牛,牛能耕田,屬坤獸,坤在五行中為土,土能克水”。
柳園口的這頭鎮河鐵犀“皮色”陳舊,看上去像個古物,其實是個“克隆”鐵犀!那個真的鐵犀如今保存在開封東北郊的鐵牛村,是明朝政治家于謙在開封治河時所鑄,於今已經有600年的歷史了。
于謙治河的事知者甚少,但他的那首《石灰吟》恐怕很多人都會背誦:“千錘萬擊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青白在人間。”于謙借物言志,表達了自己以天下為己任,為了社稷蒼生不惜粉身碎骨的堅強意志和決心。綜觀于謙的一生,確實人如其文。
公元1449年,明英宗貿然率大軍出征與瓦剌軍作戰。土木堡一戰明軍大敗,50萬人馬全軍覆沒,明帝英宗被俘。于謙臨危受命任兵部尚書,扶英宗之弟為景帝,穩定朝野,親自督戰五晝夜打敗了瓦剌軍,贏得了京師保衛戰的勝利,英宗也得以歸國。
于謙對明朝有再造之功,但也因此種下了日後的殺身之禍。後來英宗復辟,從其弟手中奪回帝位,于謙被殺。
于謙被害後,他的家也隨之被抄,但抄出來的只有書和生活日用品。堂堂的一品大員竟這樣廉潔,連抄家的人也不敢相信。後人評價于謙“有巍巍定難之功,有侃侃立朝之節,有孜孜及民之惠,有徼徼律貪之潔”,實在不為過。想想中國曆朝歷代,忠臣良將也是多不勝數,但有幾個真正能像于謙這樣在國家危亡之際挽狂瀾於既倒?
每次想起于謙,心中都有些激動。如果來花園口的人看到這鎮河鐵犀,都能想到于謙,也不枉當初“克隆”這龐然大物者的一番功夫。
明洪武二十年(公元1387年)和永樂八年(公元1410年),黃河在開封兩次決口。危難之際,于謙受命任河南巡撫,隻身到開封上任。于謙履任後,體察民情,重視河防,在修葺黃河大堤與開封護城堤的同時,親自撰寫了《鎮河鐵犀銘》刻在犀背,將其安放在黃河岸邊新建成的回龍廟中。
安放鐵犀的鐵牛村後來又經歷了兩次洪水,回龍廟被大水夷為平地,但鐵犀始終沒有被沖走。1940年,侵華日軍將鐵犀掠至開封城,想把鐵犀熔化後製造軍火。鐵牛村村民奮力抗爭,最終設法把鐵犀保護了起來。20世紀90年代初,河務部門為展示地方文物,發展黃河旅遊事業,擬將鐵犀移往風景遊覽區,但鐵牛村村民死活不答應,他們說:“沒了鐵牛,我們還咋叫鐵牛村哩!”河務部門想想村民說的也有理,就尊重民眾意願,把鐵犀還放在鐵牛村,又“克隆”了一尊鐵犀放置在柳園口。除了柳園口的仿製鐵犀外,據說在杭州西湖畔的于謙祠里,也有一尊複製的開封鐵犀。
抗日戰爭開始後,侵華日軍沿平漢、津浦兩路南下。1938年5月19日,徐州失守,日軍沿隴海路西犯,鄭州危急,武漢震動。1938年6月9日,為阻止侵華日軍西進,蔣介石採取“以水代兵”的辦法,下令扒開花園口,黃河水洶湧而出,一瀉千里。柳園口從此聞名世界。
洶湧的黃河水裹挾著泥沙滾滾向前,將所經過的地方都淤為平地,從此,地理書上就多了一個象徵苦難的地理名詞:“黃泛區”。 
位於柳園口南面的黃河郊區河務局是負責柳園口黃河大堤建設防護的重要單位。說起柳園口,郊區河務局副局長張進普很自豪:“黃委會提出黃河大堤標準化建設,我們柳園口險工是示範單位。”說起治黃的歷史,張進普十分感慨:“黃河既是中華民族的母親河,又是一條桀驁不馴、多災多難的河流,曾被稱為‘中國之憂患’。治理黃河,歷來是安民興邦的大事。宋代時,柳園口就有了治河的汛兵,而這柳園口段險工清朝康熙年間就已經有了。舊中國黃河下游只要發生每秒1萬立方米以上的洪水,幾乎都要決口泛濫,不到每秒6000立方米就決口的實例也屢有發生。而新中國成立以來,花園口發生過每秒1萬立方米以上的洪水10次,沒有一次決口。50多年來歲歲安瀾,這是國家之幸,也是民族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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