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介紹
約翰·福斯特·杜勒斯(John Foster Dulles),出身於美國華盛頓的一家教會家庭。畢業於普林斯敦和喬治華盛頓大學法學院,畢業後在紐約律師事務所工作。 第一次世界大戰後,作為其叔叔(時任 國務卿)的助手參加重要國際會議。1944年起為 共和黨外交政策主要發言人,1950~1952年任美國國務卿的顧問。1953年1月至1959年4月任國務卿。對共產主義和冷戰持強硬態度。他是“馬歇爾計畫”、“北大西洋公約”的主要制定人。著有《戰爭或和平》一書。美國共和黨人。二戰後,多次代表美國政府出席國際會議。1950年任杜魯門政府顧問。1953~1959年任美國國務卿。他在國際活動中,推行“戰爭邊緣”“大規模核報復”以及對社會主義國家進行抑制政策。杜勒斯視察三八線的照片相當有名,特別由於之後不久朝鮮就開始了戰爭,有的書中說“韓戰爆發七天前,外號不祥之鳥,走到哪裡哪裡就會發生戰爭和動亂的美國國務卿杜勒斯親臨了三八線。”但是杜勒斯1953年訪問了埃及,1954年訪問了台灣和巴黎1958年訪問了摩洛哥。這些地方都沒有發生戰爭和動亂。
杜勒斯的《十條誡命》
自杜勒斯喪命黃泉以後,特別是自90年代初蘇聯和東歐一些社會主義國家解體以後嘗到和平演變戰略甜頭的美國政府,用於對付中國的“和平演變”戰略更加“完善”了,加緊對中國展開一場旨在促使中國也像蘇聯解體那樣一場意識形態戰爭。據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海外友好人士所提供的資料證明,美國中央情報局在其極機密“行事手冊”(Rules for Operation)中關於對付中國的部分,最初撰寫於1951年,以後曾經修改多次,至今共成十項。內部代號稱為:《十條誡命》(TenCommandment),包括有如下一些險惡的內容:1.儘量用物質來引誘和敗壞他們的青年,鼓勵他們藐視,鄙視,進一步公開反對他們原來所受的思想教育,特別是共產主義教條。替他們製造對色情奔放的興趣和機會,進而鼓勵他們進行性的濫交。讓他們不以膚淺、虛榮為羞恥。一定要毀掉他們強調過的刻苦耐勞精神。
2.一定要盡一切可能,做好宣傳工作,包括電影、書籍、電視、無線電波……和新式的宗教傳布。只要他們嚮往我們的衣、食、住、行、娛樂和教育的方式,就是成功的一半。
3.一定要把他們的青年的注意力,從他們以政府為中心的傳統,引開來。讓他們的頭腦集中於:體育表演、色情書籍、享樂、遊戲、犯罪性的電影,以及宗教迷雲H信。
4.時常製造一些無風三尺浪的無事之事,讓他們的人民公開討論。就樣就在他們的潛意識中種下了分裂的因子。特別要在他們的少數民族裡找好機會,分裂他們的地區,分裂他們的民族,分裂他們的感情,在他們之間製造新仇舊恨,這是完全不能忽視的策略。
5.我們要不斷地製造“新聞”,醜化他們的領導。我們的記者應該找機會採訪他們,然後組織他們自己的言詞來攻擊他們自己。在一些國際聚會的場所,拍攝照片時要特別留意,這是醜化他們的最佳時機。我們要透過一切可能,讓他們的人民在無意中發現,他們的領導是醜陋的,怪模怪樣的,卑鄙的和污穢的。
6.在任何情況下,我們都要傳揚“民主”。一有機會,不管是大型小型,有形無形,就要抓緊發動“民主運動”。無論在什麼場合,什麼情況下,我們都要不斷地對他們(政府)要求民主和人權。只要我們每一個人都不斷地說同樣的話,他們的人民就一定會相信我們說的是真理。我們抓住一個人是一個人,我們占住一個地盤是一個地盤,一定要不擇手段。我們的商業機構和人員,都絕不能以占據了商業市場為最後目的。因為商業市場會轉眼就失去的,如果我們沒有占領政治市場的話。
7.我們要儘量鼓勵他們(政府)花費,鼓勵他們的信用,使他們貨幣貶值,通貨膨脹。只要他們對物價失去了控制,他們在人民的心目中就會全垮台了。
8.我們要以我們的經濟和技術的優勢,有形無形地打擊他們的工業,只要他們的工業在不知不覺中癱瘓下來,我們就可以鼓勵社會動亂。不過我們必須表面上非常慈善地去幫助和援助他們,這樣他們(政府)就顯得疲軟。一個疲軟的政府,就會帶來更大更強的動亂。
9.我們要利用所有的資源,甚至於舉手投足,一言一笑,都足以破環他們的傳統價值觀。我們要利用一切來毀滅他們的道德人心。摧毀他們的自尊自信的鑰匙:就是儘量打擊他們刻苦耐勞的精神。
10.暗地運送各種武器,裝備他們一切的敵人,和可能成為他們的敵人的人們。
杜勒斯拒絕與周恩來握手之謎
杜勒斯在1954年 日內瓦會議上拒絕與 周恩來握手是個謎,但 尼克森 1972午訪華時卻說要讓 美國總統獨自先與周恩來握手,以彌補當年杜勒斯的失禮。在 日內瓦會議之後,國際外交界盛傳,在杜勒斯和 周恩來首次發言的這天,他們兩人不僅在會議上激烈交鋒,會場外甚至發生了杜勒斯拒絕和周恩來握手的事。
明確認為 日內瓦會議期間曾發生杜勒斯當面拒絕與 周恩來握手這件事的,是 美國代表團的重要成員,駐 捷克斯洛伐克大使亞歷克西斯·詹森。這位 詹森先生在1984年出版的回憶錄《大權之所在》一書的204頁上這樣寫道:
就在關於朝鮮問題的第一次會議 (1954年4月27日下午——原文如此,此系 美國東部時間,與 日內瓦時間有一天的時差——本書作者注)間隙,發生了一樁意外的事,它在此後多年一直困擾著美中關係。那天,杜勒斯走進了 萬國宮的休息室,正巧 周恩來也在裡面,看到杜勒斯進來。 周恩來從屋子那邊走來,像往常那樣溫文爾雅地帶著笑意打算和杜勒斯握手。當時我正站在杜勒斯身邊,一開始,杜勒斯沒有發現 周恩來,待到看見的時候周恩來已經走近了。杜勒斯督了一眼旁邊那些正等著拍攝這個帶有和解象徵意義照片的攝影記者們,很快背過身去,不理會 周恩來伸出的手。我總覺得,杜勒斯這種顯然經過了考慮的粗魯行為與他的習慣做法是矛盾的。但是他確實考慮了,一旦這樣一張照片出現在報紙的頭版可能帶來的政治影響,以及會對國會強硬分子造成的影響。這個問題對 美國國內政治確實敏感,導致杜勒斯作出了非同尋常的舉措。 周恩來從沒有忘記此事,他經常向來訪者提及,由此給人一種受到了傷害的印象。
在此後的歲月里,詹森與國務院同事們多次肯定地提及此事。他還在接受記者採訪時多次肯定地加以敘述,並對 王炳南否認此事表示費解。受他的影響,在 尼克森政府時期跟隨 基辛格秘密訪華的 美國總統安 全委員會成員 約翰·霍爾德里奇也在回憶錄中寫道:"在日內瓦會議開始的時候發生了一個插曲, 約翰·福斯特·杜勒斯拒絕同 周恩來握手。對於這件事,中國人顯然不會忘記,也不會原諒。因為後來 亨利·基辛格博士於1971年秘密訪問中國時, 黃華還向他提起了這件事。
在 中國出版的著作中,和詹森的說法比較接近的是 冀朝鑄夫人汪向同1997年出版的回憶錄《我的丈夫冀朝鑄》一書中的記載。這本書專辟《 日內瓦會議》一章,其中說道:
在整個會議期間, 美國代表企圖把中國代表視為根本不存在。 美國代表團團長杜勒斯當時命令美國代表團成員不許同共產黨中國的代表團成員握手。當 周總理在休息室等候進入會場時,杜勒斯並不知道都有哪些人在休息室,於是他推門而入。總理見杜勒斯進來了,準備走向前去同他握手,他一見到總理,馬上轉頭便跑。但是, 美國代表團副團長 史密斯將軍對杜勒斯的這一做法卻很不以為然,他認為即使是敵人,在停戰以後雙方也會互相握手。因此他走到 周總理身邊。由於杜勒斯曾命令不許同對方握手,他就向 周總理伸出手來,用手握一下周總理的肩膀。
不過,汪向同本人沒有參加當年的 日內瓦會議,她記錄的當是當事人的回憶。
當年參加 日內瓦會議,擔任新聞發言人黃華的助手,後來擔任 中國社會科學院副院長、兼任 美國研究所所長的 李慎之專就此事對本書作者說,他沒有在現場看到人們傳說的“握手”,但事後聽到傳言甚多。李慎之認為,如在 日內瓦會議期間杜勒斯與 周恩來迎面機遇,以周恩來的膽識和禮儀,他先一步伸出手準備與杜勒斯握手,是完全可能的。
李慎之指出,至於 周恩來是不是將手伸向了杜勒斯還有一個 美國人的判斷問題。 周恩來在延安曾墜馬受傷,右臂骨折,治療末能完全恢復,導致右臂不能伸直,所以他的右手總是彎持在腰際。對 周恩來不太熟悉的人,容易將他的右手姿態看成準備伸手與對方相握。
當年 周恩來的幾位重要助手,基本上都否認杜勒斯曾與周恩來在萬國宮內迎面相遇的可能。中國代表團秘書長王炳南的回憶錄《中美會談九年回顧》於1985年出版,作者在書中寫道:
有人說,在 日內瓦期間, 周恩來總理要同杜勒斯握手,被杜勒斯拒絕了。實際上並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在整個會議期間,我始終在 周總理左右。開會時,每次都是我陪著 周總理進入會場。事先我對於從哪個門進去,座位在哪裡,都了解得很清楚。我在前引路, 周總理和代表團成員跟著我一直進入我們的座位。會場座位是按每個國家的英文名稱的第一個字母排列的。 中國CHINA,C在前, 美國USA,U排在後,和 蘇聯代表團在一起,距離我們很遠。 國聯大廈會議大廳有好幾個入口,我們同 美國代表團不是從同一個門進入會場,不可能碰到一起。會議中間有15分鐘的休息;代表團成員可以到餐廳、酒吧間去吃點心,喝咖啡、茶和酒,我們代表團從不和 美國代表團聚在一起。而且,當時總理非常審慎和嚴謹,杜勒斯是堅決反共的頭子,總理從來就沒想去和他握手,因此無論從容觀到主觀都不存在總理主動去握手而遭到拒絕的可能。
王炳南的理由是很充分的,尚不清楚王炳南的說明是否就是針對詹森的回憶而言。如果說還有一些餘地的話,就可能在於他寫下這段文字的時候己有30年過去,許多記憶被時間的潮水沖刷得漸漸淡去。此外他關於 周恩來是否存在上前握手的動機這一點仍可討論,因為王炳南本人在同一本回憶錄中緊接著寫道:
當然在敵對的情況下,並不是絕對不能握手。我想起以前曾為此發生過一件不愉快的事。 美國駐丹麥武官在一個軍事俱樂部里喝酒,他主動走過來要和我們的武官握手,當場遭到拒絕,弄得主人很旭枕,美國人也下不了台。這件事匯報到外交部,是我親自處理的。後來,部領導研究請示了總理後規定,今後我外交人員在公共場合不要這樣生硬,第一我們不主動和 美國人握手,第二如果他們主動來握手,禮尚往來,我們不要拒絕。
如此說來,在"握手"問題上,倒是中國方面曾拒絕在先,因而去 日內瓦時作了預案。
日內瓦會議的參加者、後來擔任總理助理的 熊向暉同意王炳南的說法。他在1997年第4期《百年潮》雜誌上發表了《關於杜勒斯拒絕與 周恩來握手的傳聞》的文章,回憶說:4月26日下午 日內瓦會議舉行首次會議後,艾登走過會場與 莫洛托夫握手。這時,莫洛托夫把身邊的 周恩來介紹給艾登,艾登馬上把手伸給周恩來,兩位外長很熱烈地握了手。
這天會後,英國代表團成員、英國駐 北京大使館代辦 杜維廉找到他的熟人、中國代表團成員、中國外交部西歐非洲司司長 宦鄉。 杜維廉說,艾登外相有一個構想,在第二次會議的會前或會後;由艾登介紹杜勒斯與 周恩來相識,彼此握手致意。如果 周恩來總理同意;艾登再派人徵詢杜勒斯的意見。
宦鄉即請示周恩來,周恩來答覆說,他讚賞艾登外相的構想,既然在一起開會,理應互相接觸。他願意經艾登先生的介紹,與杜勒斯先生握手致意。
這是一個重要的信號, 周恩來有意日內瓦打開對美關係的僵持局面。如果杜勒期接受這個建議,中美關係的篇章中有許多頁將不是後來的樣子。
可是,杜維廉在第二天上午找到宦鄉說,杜勒斯先生已經表態,他拒絕周恩來握手。
熊向暉回憶說:"有沒有周恩來與杜勒斯在會議期間碰面,周恩來主動伸出手來,而被杜勒斯拒絕的情況呢?我可以肯定地說,沒有。"
日內瓦會議的參加者 李越然也向本書作者指出,當時並沒有杜勒斯拒絕與周恩來握手的事情發生。
然而,對這件事的敘述或轉述卻出現在大量的外交史著作中,成為中美兩國關係正常化過程中引人注目的事件。周恩來本人在同外賓談話中多次談及此事,甚至在作大報告時也講過。 比如,他在1958年4月15日的全國外事工作會議上就說過:"我們不能像杜勒斯那樣笨法,到了 日內瓦還規定一條:不許握手。"
對此事印象最深的大概莫過於首次訪問中國的 美國總統 尼克森。1972年2月,他在飛往北京的航程中對工作人員說了6點,要他們在飛機到達 北京首都機場的時候不要緊跟著他出艙門,要讓 美國總統獨自與 周恩來握手,以彌補當年杜勒斯失禮。1972年2月21日,尼克森乘坐的"空軍一號"在北京著陸以後,他即和夫人走下舷梯。這時, 周恩來正在寒風中等著他。 尼克森在回憶錄中寫道:"我知道,1954年在 日內瓦會議時福斯特·杜勒斯拒絕同 周恩來握手,使他深受侮辱。因此,我走完舷梯時決心一邊伸出我的手,一邊間他走去。當我們的手相握時,一個時代結束了,另一個時代開始了。"1954年 日內瓦會議時, 尼克森擔任 美國副總統,他對此事的記憶總歸是有依據的。
為了探求此事究竟,本書作者曾在 美國國家檔案館仔細查詢,後來又細閱了美國國務院彙編的《1952-1954美國對外關係檔案集: 日內瓦會議檔案專輯》,願意負責任地說,沒有查閱到可以證明曾有此事發生的檔案。
其實,不管"握手"的具體細節是否存在,都不影響 周恩來的人格力量,無損於周恩來的形象,也不影響人們對當時 美國對華政策的判斷。杜勒斯無視中國代表存在的態度,使 美國與中國在 日內瓦會議上握手的機會消失了,中美兩大國家繼續彼此隔絕與對抗,侍到 周恩來和 尼克森日後來彌補這段隔絕歲月,已經是20世紀70年代的事了。從巨觀大局來說,當時的杜勒斯確實不願意與中國總周恩來握手,這個"說法"本身是具有歷史真實性的。因此,日內瓦回憶之後,“握手”,倒真的成了中美關係的象徵性辭彙。
轉引自 《天津日報》
《無法掙脫的背叛》中的杜勒斯
《無法掙脫的背叛》,是 日本小田切螢作品之一。故事講述的是:故事的主角為一名擁有“接觸對方就能夠讀取對方思考”的特殊能力的高中櫻井夕月,自小在孤兒院長大的他孤僻寂寞這種能力困擾著夕月,他時常想自己生存著到底是為了什麼。直到有一天,在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似曾相識的名叫桀斯的美青年。桀斯告訴夕月,千萬不能在招致殺身之禍的紅月之夜外出。這之後,夕月的身邊連續發生了多起不可思議的事件。由此圍繞著夕月,一場來自遠古的的戰爭開始了。夕月被捲入了千年前就開始了的和惡魔的戰鬥之中……前世的夥伴“戒之手”的真實身份是什麼?經過幾次轉世仍然延續的和惡魔的戰鬥將如何發展?還有夕月和一直在他身邊守護著他的桀斯有著怎樣的一段過去?
……突然出現的祇王天白說夕月是他的弟弟..還有在夕月身邊不斷出現的十瑚、九十九、愁生、焰椎真..[戒之手]們正在集合..[沃爾帕吉斯之夜]即將來臨。
朱宣鹹時政漫畫
朱宣鹹1958年創作的時政漫畫《杜勒斯:請看我們的火箭設備》等,反映了20世紀50年代那個特定的時代,中美兩國關係的敵對。
★動畫中文版已更新至第16集★ ★漫畫漢化版已更新至第39話★
在TV動漫中出現--杜勒斯。杜勒斯是惡魔。(傑斯有講解)。
在漫畫中--無記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