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紱

朱紱

朱紱有4種解釋,一是古代禮服上的紅色蔽膝;二是指做官;三是古代系佩玉或印章的紅色絲帶;四是宋代左朝請大夫朱紱。

服裝

古代禮服上的紅色蔽膝。後多借指官服。《易·困》:“困於酒食,朱紱方來。利用享祀,征凶無咎。” 程頤 傳:“朱紱,王者之服,蔽膝也。”《漢書·韋賢傳》:“黼衣朱紱,四牡龍旂。” 南朝 陳 徐陵 《東陽雙林寺傅大士碑》:“黑貂朱紱,王侯滿筵。” 唐 杜牧 《書懷寄中朝往還》詩:“朱紱久慚官借與,白頭還嘆老將來。” 宋 王安石 《致仕虞部曲江譚君輓辭》:“它日白衣霄漢志,暮年朱紱水雲身。”

辭彙

指做官。 唐 陳子昂 《暉上人房餞齊少府使入京府序》:“青霞路絕,朱紱途遙。”《古今小說·吳保全棄家贖友》:“臣今幸沾朱紱,而 保全 子 天祐 ,食藿懸鶉,臣竊愧之。”

服飾

古代系佩玉或印章的紅色絲帶。《文選·曹植<責躬>詩》:“冠我玄冕,要我朱紱。” 李善 註:“《禮記》曰:‘諸侯佩山玄玉而朱組綬。’《蒼頡篇》曰:‘紱,綬也。’” 唐 康駢 《劇談錄·狄惟謙請雨》:“特頒朱紱,俾耀銅章。”

人物

宋代左朝請大夫朱紱
朱紱,字君貺,大約生於仁宗明道至慶曆年間(1032-1048),莆田仙遊縣孝仁里(今賴店鎮)烏墩人。紱之先祖璣,字仲齋,行一,居光州固始縣朱皋鎮,系唐戶部尚書光啟長子,幼則志尚恢博,不願以蔭補官,篤攻舉業,擢懿宗鹹通十年(869)歸仁紹榜進士,官會稽椽。乾寧六年(879)遷古田令,悅莆陽水南山明水秀,致仕,遂卜築小黽嶼(黃石鎮井鋪村),揖壺嶠之左家焉,為朱氏琳井世系入莆始祖。璣傳子無苟,後唐同光元年(923),以父蔭補永嘉縣主簿,累官太中大夫。無苟傳子漢,字朝宗,官慈谿令。漢傳子琲,徙居仙遊烏墩,其為人恬淡有識鑒,無意科名,琲傳子榮,以孝聞。榮傳子端,和厚待人,課子讀書,以清節聞,士論重之。端傳二子,長曰紱、次曰綖(按:《莆田朱氏通譜》載:端公生二子,紱、綖。綖,字君與,端公次子;而《重刊興化府志》則云:“兄綖,字君與,元祐六年(1091)特科,終漳州司戶”)。端卒,以子貴,贈朝議大夫。
朱紱幼誦群書,輕視榮利,性樂施與,人感其惠。英宗治平四年(1067),紱赴京應試,擢許安世榜進士。元祐二年(1087),御史中丞李常、孫覺,吏部尚書陸佃,中書舍人、實錄院修撰曾肇列薦,授紱王宮大國小教授,尋外除。
紹聖元年(1094)四月壬戌,以資政殿學士、提舉洞霄宮章惇為尚書左僕射兼門下侍郎,章惇專權擅命,與御史中丞安惇、戶部尚書蔡京、國史院修撰兼知院事蔡卞附會為奸,屢興大獄,天下疾怨,為二惇二蔡之謠。章惇欲置元祐諸君子於死地,力貶司馬光等,又藉文彥博以下三十二人,將悉竄嶺表。紱被旨召對,向哲宗提出“正心、誠意、知人、安民”之說。其於聖賢、天德、王道之學,殆亦有以窺其門徑矣。朱紱之學識如此,故其立朝也皆正色讜言,無所顧忌。《詩》所謂“邦之司直”,其庶幾乎?上嘉納,除諸王宮侍講,再遷紱翊善(官名,宋時置王府贊讀、翊善、直講各一員)。
元符元年(1098),紱除都官員外郎,其時孟後既廢,章惇與內侍郝隨、劉友端勾結,請妃劉氏正位中宮,會妃生子,哲宗大喜,遂立劉妃為皇后。及召鄒浩為諫官,安惇言:“浩若復用,慮彰先帝之失。”哲宗曰:“立後,大事也。中丞不言而浩獨敢言之,何為不可復用!”惇懼而退。右正言鄒浩疏論賢妃劉氏不當立為皇后,曰:“今竟立之,豈不上累聖德?臣觀白麻所言,不過稱其有子,及引永平、祥符事以為證。臣請論其所以然。若曰有子可以為後,則永平貴人未嘗有子,所以立者,以德冠後宮故也;祥符德妃亦未嘗有子,所以立者,以鍾英甲族故也。又況貴人實馬授之女,德妃無廢后之嫌,迥與今日事體不同。”章惇入對極詆浩狂妄,除名,新州羈管。鄒浩居官清廉,“得官不欣,失位不恨。”今日貶竄,上有慈母年邁,家貧無以繼,紱率親舊出金贐行,上聞之,悉下台鞠治,以紱贐金特厚,追一官勒停。
建中靖國元年(1101),徽宗登極初政,虛心納諫,海內想望,庶幾慶曆之治。以藩邸舊臣召赴闕,紱累遷右諫議大夫,給事中。在後省凡四月,論駁無虛日。政府遣人諭意曰:“上眷待如此,不日當在此地。”紱不為動。其時韓忠彥為左僕射兼門下侍郎,曾布為尚書右僕射兼中書侍郎,兩人近登宰輔,獨擅國權,輕視同僚,威福由己。時名臣范仲淹第三子范純禮,累遷給事中,左諫議大夫劉安世,中書舍人呂希純、龍圖閣待制知同州張舜民四人遭貶屏出於外,悉為論列。朝廷傳旨:後苑作所奏審山園陵支過錢帛,更不供報戶部。紱疏曰:“戶部主財賦出入,豈宜有不預聞。”
當時,吏部更換調動官吏頻繁,殿中侍御史陳師錫,上疏為故相司馬光訟冤,又論蔡京等為國之深患,請逐之於外,被出知穎、廬、滑三州。台諫吳伯舉自蘇移滑,紱謂“監司郡守宜謹擇久任,不宜數易。”少尹馬涓居官剔蠹植良,以循吏稱,因忤怒蔡京而被貶(按:馬涓名列元祐黨人而被免官禁錮,永不敘用)。紱上疏力救:“涓任台官,兼進士第一人(涓為元祐六年辛未科狀元),無他過犯,送部(吏部)非朝廷崇重台官之體。”
六月甲辰,右司諫江公望疏云:“陛下臨御以來,易三言官,逐七諫臣。今祐右司諫(陳祐)言宰相過失,自其職也,豈可便謂有它意哉!”時內苑稍畜珍禽奇獸,公望為言非初政所宜,徽宗曰:“已縱遣之矣。”唯一白鷳,畜之久,徽宗以拄杖逐之,終不肯去,乃刻公望姓名於杖頭以識其諫。蔡王府獄興,有司捕逮,株連甚眾,會蔡王似府史相告,公望有不遜語,連及於王,公望乞勿以無根之言加諸至親(家屬),論列頗切,遂罷知淮陽軍。紱力勸徽宗收回成命,封還制書,仗義執言:“公望杜塞間隙,以全陛下之恩,今若以言罪之,雖篤信不惑之士,亦不敢以直道自任,況非其人邪!”論駁再三,紱以是忤蔡京,貶壽州知州。
崇寧元年(1102),徽宗思念朱紱忠耿敢言,進寶文閣待制,真定府路安撫使。二年(1103),蔡京官尚書右僕射兼中書侍郎,陰托紹述之柄,箝制天子。九月己亥,立黨人碑於端禮門,籍元符未上書人,分邪、正等黜陟之。御史中丞石豫力肆詆誣朱紱,落職,提舉杭州沿霄宮,入元祐黨籍。其時江公望責授衡州司馬,永州安置;鄒浩除名勒停。
崇寧五年(1106),正月乙巳,以星變,避殿,減膳。詔中外臣僚,並許直言朝政闕失,凡逮黨籍者悉蒙湔洗,紱起知福州。夏四月丁丑,臣僚言:“知江寧府徐績、知虔州郭知章、知漳州陳次升、知福州朱紱,是四人者,皆元祐邪黨,今任以牧守,尚典方面,非所以明是非,示好惡也。”於是詔績等各予祠。
大觀元年(1107)正月甲午,中太一宮使、魏國公蔡京,復為尚書左僕射兼門下侍郎,紱廉勤方嚴,指陳時政,竭力指斥蔡京睥睨社稷,內懷不道,專以紹述之說為自謀之計。紱書責京曰:“彼為紹述之議者,豈毫髮為朝廷計?特借是固寵位,復恩仇爾。自公秉政,中外屬望,今乃持之益堅,行之益峻,是知有私恩,不知有國恩;知肆情得意,取快於一時,不知其禍於異日,為可畏也。”京得書大怒,始力謀所以去紱者,台官諭意,始抉其細故,並以合黨監察御史王回(仙遊人)、締交右正言鄒浩治其罪,紱依舊落職,提舉洞霄宮。
二月乙亥,紱卒於家中,墓葬築孝仁里香山之麓。
南宋高宗建炎間(1127-1130),朝廷為朱紱平反,始復舊職,追封紱為左朝請大夫,贈少保。俗云:“賢者不悲其身死,而憂其國之衰。”朱紱一寸丹心圖報國,“聖人不利己,憂濟在元元(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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