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歷史
基因原體的起源
通過一部被簡略命名為黑暗的異端編纂的編年史記載了暗夜領主基因原體的一生。暗夜領主的基因原體康納得.克茲最早的記憶畫面是身處一個伴隨著爆炸的光球從天堂降落在被夜晚籠罩的星球----那斯特母.他的胚胎穿透濃厚的大氣層.重重地砸入地表深處直到險些碰到液態的地核為止.這次不祥的降落帶給他的新家兩件禮物----一件是在那暗無天日的那斯特母堅硬地表的明顯的撞擊痕跡,另一件就是這個具有超自然力量卻又多重人格的基因原體的降生.那個因為他降生而出現的彈坑深深地通入地下,以至於後世再三地懷著恐懼來評價他的降臨.理論上,生命力頑強的克茲所能返回地表必須要穿過熔化的鐵水和無數噴射致命氣體的火山岩口。一些來源於那斯特母的神秘記載含糊地但卻真實地記載了這驚人的場景:
“……一個類似孩童的生物無聲而緩慢地從洞中爬行到了破敗的街上,一邊還散發著鐵水蒸發的熱氣,而未蒸發的污穢的鐵水慢慢從他的四肢流淌到地面上。這簡直就是魔鬼的存在,他雖然還有嬰兒般的軀體,然而卻擁有一個早已衰老的面孔和一對黑如黑耀石的陰冷的雙眼。”
由於那斯特母星球嚴重的大氣污染,這個星球的晌午和午夜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分別。裹挾著無盡黑暗的大氣將這個星球永遠的封印在暗灰色和深夜當中。只有那些最富有的階層才可以負擔得起那斯特母昂貴的照明系統,儘管在外人看來那也不過是高級階層居住的奢華別墅所透出的幾縷讓人毛骨悚然的藍光而已。被用硬皮覆蓋的那斯特母主要向它的鄰近世界出口的是數以千計的給風景留下創傷和讓空氣更加惡劣的金屬製品和化學製品。星球的最主要居民是那些不幸而又悲慘的下層工人們,他們生活的終點無非是財富最終流向貴族階層,而貴族階層則可以肆意摧殘和殺戮那些膽敢反抗現狀的人。謀殺,偷盜和欺詐比比皆是。這裡的犯罪完全沒有節制。法律的寬容面僅僅表現在獎勵那些殘暴的,野獸般的被貴族僱傭的殘害反抗者的暴徒上。在這樣一個世界上,墮落無可避免,而造成人口大量減少原因不是戰爭,疾病,立法,而是因為普遍的自殺。
不似他的基因原體弟兄們,克茲完全憑藉自己的求生本能和鋼鐵般的體質在這個地獄般的世界存活了下來,同時輕鬆度過了那斯特母所能強加給他的一切苦難。他的早年生活完全如同幽靈般徘徊在骯髒的蜂箱城市中,並且以某種馱獸為食。他完全沒有發揮出自己驚人的天才智慧,沒有家庭教師教導禮儀,也沒有貴族教授他刀和斧的使用。然而他卻以自己的方式達到了食物鏈的最頂端,起初以老鼠和鳥類為食,後來吞食街道的流浪狗,直到最後以這個腐敗社會的犧牲品----眾多反抗暴政的受害者屍體為食。他那覆蓋著污穢和鮮血的強大外形,更加深了軟弱的民眾對於這野蠻未知物的恐懼。
通向權利的頂峰
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是,克茲畢生都被一種可怕的關於未來的幻象所糾纏著,詛咒著。這並非是靈族人所宣稱他們所能達到的預知的能力,相反的,克茲所能經歷的幻象只有黑暗和恐怖,是他已知的等待他的最可怕的黑暗未來。在充滿爭議的克茲的歷史中有他對於黑暗世界的詳盡描述。
“有時候,特別是在痛苦的眩暈過後,我卻可以很清楚知道即將等待我的是什麼。在這些白日夢裡,我親手屠殺無盡的生靈,他們的頭顱被當作我的紀念。我在父親的手上經歷了無數次生死的輪迴。我的孩子們殘酷地屠殺他們的親生兄弟。我看到我的名字象高貴而黑暗的存在一般成為恐懼的代名詞。但更多我看到的是我的世界被一道道白光刺裂而散亂,散亂地如同塵土,渣子。”
另外一些他生活期間未紀錄的事情則顯示克茲是一個系列性的迫害狂和殺人狂,這大抵由於他的注視焦點一直在那些可怕的社會犯罪上。起初他的行動很小規模,僅僅是對於他目擊到的罪行進行殘忍的報復,然而漸漸的,他開始隨意的獵殺那些他自認為跨越法律底線的人們。
在這可怕行動的開始,僅僅還只是幾個養尊處優的社會精英人物被宣告失蹤而已。不過很快他們就被其他人接替了。那年的晚些時候,在一個異常炎熱而煩悶的夏天到來時候,許多最激烈反抗現政權的人也奇怪地失蹤了。居民們很快停止了他們的吼叫。臭名昭著的罪犯屍體被不可知的暗夜攻擊者像魚一樣抽空了內臟。養尊處優的社會精英們則優雅地被倒吊在高大的窗台上。殘缺不全的無頭腐爛屍體到處被發現暴露在劇毒的那斯特母的大氣中。絕大部分被發現的屍體都由於他們曾經的加害者的復仇而不可辨認了。屍體殘塊塞滿了風乾箱,水溝邊的乞丐和孩子們飛快的撥去他們昂貴的首飾和衣物碎片。很顯然克茲絲毫沒有為對那些人所執行的法律名義下野獸般的殺害而羞愧過。
就在這一年,那斯特母的犯罪率驚人地下降到幾乎沒有。社會被徹底改變了,漣漪甚至波動到了整個星球。城市開始了自動的宵禁,因為沒有一個人敢於在外面呆到黃昏時刻。從前喧鬧的午夜街道現在就如同墓地一般寂靜,母親們用傳說中邪惡的黑暗候爵來恐嚇不聽話的孩子們。很快這個名字便普遍化了,成為謠言般的,醜陋的,在大街小巷潛行的,準備隨時用惡爪掏出迷路者內臟的危險的夜行動物的代名詞。人們深恐自己說過的話被當作異端而慘死,那斯特母臣服在黑暗候爵的法律之下。
黑暗候爵
很快的,冷傲的康納得`克茲就覺得自己已經救贖了他的世界。這裡已經完全沒有犯罪,除了他之外沒有殺人犯。他是整個城市中唯一的恐懼和憎恨之源頭。他的人民在睡夢中已經不再畏懼犯罪,搶劫,槍擊。他們害怕的僅僅是他了。他將所有的罪惡一力承擔卻又認為自己足可以承擔。仿佛他的殉難反而賜予了他力量,不久他就自視為黑暗候爵。下面的紀錄是在他宣誓效忠之前從一個貪婪的貴族那裡取得的。
“他在等待我們,只有少數貴族倖存了下來,當他慢慢接近時,我們認為他不過是碎片。他慢慢伏下去,就藏在王座後面,然而接著就是他展示了那不可思議的飛行能力。我完全不能呼吸了,因為看到他是那么蒼白,而且完全沒有特徵的身體進入燈光之中,我知道他要撲過來了,可是我已經完全僵直了。
但很明顯我們對於他另外有妙用。我們被當作他的舌頭,或者說樂器吧,以便他能指揮那斯特母的臣民們,他的命令是絕對的,任何對立面都會被處死;不是被我們,就是被他的力量殺害。他總會找到反叛者,然後給他們一個“榜樣”看看。在他的語調中總有些讓我想不顧一切逃跑的東西,不過,我們沒有逃跑的餘地。”
————渾身顫抖的貴族
很簡單的,黑暗候爵成為了視法律為一切的城市執政官。拚命而又貪婪的攫取同類的知識。黑暗候爵似乎要理性的約束自己,但每當聽到反對的聲音或不公平的事情,他總要親自去獵殺反對者直到獵物耗盡為止。然後他又會加倍的祈禱著,儘管是毫無頭緒的祈禱的。這種極端的不可妥協的雙重性格和智慧反而將他的人們帶入一個高效的平等社會中去。對相鄰星球的出口被加倍了,社會存在於恐怖的和睦之中,人們共享財富,當然還有恐懼。在法律的陰影下沒人膽敢擁有比鄰居更多的東西,城市繁榮的發展起來。相鄰的星球也跟隨著他的政策,不安的伴隨在黑暗候爵的星球邊。
帝王降臨
帝國歷史中記載了黑暗候爵的星球和相鄰的星球在大聖戰時候被正在向遠方進軍的帝國發現。以下是一片記載了Astropath Thoquai's個人的文章,記述了大聖戰時期帝國海軍戰艦進入那斯特母星系的事件。迄今為止,已經有十六個善於思考的帝國學者對這種愚蠢的擅自進入表達了擔憂。
“我覺得我明白帝皇的旗艦為什麼沖入那個荒涼的星系,甚至在查閱我的戰艦數據卡片之前就知道了。那個星球的人們被描述成偉大的財富,繁榮和鞏固的存在。而且按照預測,月亮,受害者和怪物成三角形排列,這很吉祥。接著國王倒在帝皇腳下,一切都那么正常。不過奇怪的,美好的希望突然從占星圖上消失了,突然出現的魔鬼和死亡的標誌被指向了這裡。但向那裡進發的命令已經被下達,所以我希望這僅僅是我個人的疑慮而已。”
——————十六個帝國學者之一
那斯特母的歷史將這個時間描述成走向光明。具有傳奇經歷的帝皇在這個星球的降落導致了一場居民間激烈的爭論。儘管帝皇的降臨帶來了希望,但是,它其實最終將帶來一場災禍。
當永久的籠罩在那斯特母的黑暗迎接到帝皇旗艦的光芒後,整個首都的市民們,克服了自己的恐懼。他們站在冰冷的街道上,抬頭望向看著許多人一生中從未見過的景象:光芒射向了他們的世界,而且每分鐘都在增長著。人們象小孩一樣呆呆的站著。許多心理脆弱的人被困惑和恐懼摧垮了,許多情感豐富的人喜極而泣,許多充滿罪惡感的人彎腰痛哭,相信死亡即將來臨。
人類的帝皇注視到這個世界正在以他高興的狀態工作著,進步著。勤快守法的平民們都衣著整潔,共同為了一個目標而有效的沉默工作著。夜間的街道安靜的仿佛整個星球進入了夢鄉一般。顯然他們與帝國那樣的光輝無緣。但同時,他們的君主卻毫無疑問的向著偉大的不可爭辯的目標前進著。他已經將這個社會變成了生產力,效率,規範,人性的典範星球。
藉由陪同帝皇一同前往首都中心的身邊的侍從們,議員們和助手們,帝皇和黑暗候爵的會面被詳細的紀錄下來,儘管在這段時間智商高情商低的帝皇的某些言語造成了對基因原體的傷害。
光芒的使者們,如同被知曉的一樣,徒步進入了首都的中心。充滿化學酸物的雨水立即仿佛認識帝皇一般地停止了。在他們面前的是那斯特母的市民們,其中的一些膽怯的完全不能承受直視帝皇耀眼的光芒,但是也有一些心細的人驚訝的發現帝皇所走過的灰色的街道都被修理過一般閃閃發亮。那些莽撞的敢於直視帝皇的人被帝皇金甲的能量徹底燒毀了眼睛。
令這些地球的訪客感到奇怪的是,不止一個好奇的市民對光芒發出了驚訝的喊聲。在這份報告中,極限戰團的上校Lycius Mysander提到在那些充滿渴求的眼光中包含著疑問,原因是在於他們從未見過陽光。有些人猜測這是因為將他們救援出舊世界的能量來自於黑暗,接著卻又把他們投入絕對的無聊生活中去的依舊是黑暗的力量。
在這條大陸的盡頭就是黑暗候爵那看不清面目的尖塔,他象軟綿綿一樣的水草般的頭髮遮住了他的眼睛以免受到帝皇光芒的直射。人群如同死去的大麥在夏風的吹拂下散開了。帝皇展開了雙手接近黑暗候爵。
突然,黑暗候爵激烈的抽搐起來,他的手飛快的伸向自己的雙眼,仿佛要挖出他們一樣。一絲細小的尖叫從基因原體體內發出,接著他就倒在了地上。他的助手趕忙退後;而帝皇則繼續如同紳士般靠近並撫摸他的額頭。看起來最可怕的事情就要發生了,而這僅僅能被這個來訪者的到來解決。
慈愛的帝皇對基因原體輕聲說話,而他的聲音卻迴響在整個廣場和宮殿。從那天起,這個聲音也一直迴響著。
“康納得 克茲,放鬆點吧,我來了,我們回家。”
“那不是我的名字,父親。我是黑暗候爵,而我知道的很清楚,你究竟是來乾什麼的。”心理脆弱的他抽泣道.
那斯特母的崩潰
希望的一瞥和給與就在帝皇乘坐旗艦離開後很快便消失了。自從黑暗候爵掌權後,許多人第一次如此高興。所以,他們一直自由的說和唱不顧黑暗候爵的存在。不過他們並不知道,儘管還是微不足道,但慢慢成長的墮落的火焰很快會吞食這個世界。
實際上,行政人員在該星球的報告被發向了地球的大本營:墮落,不穩定,陷入迷途不可悔改是其中最主要的內容。它是當時將要一個自殺的高級管理人員所做的。
更壞的是,帝皇已經為這個星球指出了在那斯特母星系外還有無數美好的文明存在,在銀河中有更好的星系存在,而且那些地方都存在著光芒和溫馨。這對於人們來說是空洞卻無法實現的希望,因為每個人都知道這些地方遠在他們可到達之外。帝皇的善意的提示反而摧毀了無法自我約束的人們抵抗黑暗的最後防線:無知。
後期歷史
充滿光明的開始
聰慧的黑暗候爵迅速接受了帝國的教育,儘管的他的習慣仍然暗自保留,甚至在被引見去見基因原體兄弟時也是一樣。在帝皇之子軍團長,他的兄弟,福爾根的教導下,理解力與記憶力同樣超強的他輕鬆的學習了大量複雜的課程。他常常將地球比喻成一個象世外草原一樣美好的天堂,而他也改造自己的身體以適應與家鄉不同的地球。很快的,黑暗候爵就被提升為暗夜領主——戰團精神上和軍事上的領袖,他的帶有他基因的孩子們高興的看到他們的父親回來了。
步入黑暗的暗夜領主軍團
正當遠大聖戰舉行之關鍵時刻,黑暗候爵進行了高度不同尋常的軍事戰略,而他的新軍團則依靠智慧去理解這一新的戰略。雖然他在戰爭方面是優秀於其他人的, 他在談判和會談中卻是個白痴。對暗夜領主來說,他所做的一切就是動用一切可用的手段來達成目的。這種趨勢一直在軍團中執行並蔓延直到它被廣泛接受。當一個明顯可以用較少軍事力量達成的目標出現時,黑暗候爵卻往往採用絕對優勢兵力達成突擊。甚至有的時候,在幾個戰場上,粗暴殘忍的黑暗候爵通過活生生撕裂反對者來達成意見的一致。
在最初的幾年間,他的軍團在狂熱的戰鬥修女的幫助下完全的摧毀了異教徒的信仰。黑暗候爵成功的將他的孩子們鑄造成以殘殺為第二天性,達成目的不擇手段的獵手。據記載,在他身為軍事指揮官的早期,他的暗夜領主軍團曾經對一個崇拜農業之神靈的殖民地展開屠殺,燒毀了整個殖民地。
另外一個事件則是他滅絕人性的對一個星球的大陸施放病毒飛彈攻擊,因為這個大陸附近的移動島嶼有人供奉妖艷的邪神沙力士,而那個大陸有很強的防守力量。黑暗候爵鼓勵他的戰士在他們的盔甲和動力裝甲上繪製恐怖和死亡的符號來增強他們帶來的恐怖感。割開的頭蓋骨,死亡面具,尖叫的面孔和其他殘忍的畫面被仔細的繪製到動力裝甲上。甚至他們經常拿來敵人的頭骨做裝飾圖案。
這種方案被證明絕對有效。很快暗夜領主軍團變得臭名昭著,某些本來持不合作態度的星系往往會突然接受十一稅,停止反對行動,殺掉原先反對者,而他們這么做僅僅是希望不要引來暗夜領主軍團。
因為他的戰士們都深陷遠方的戰場,所以黑暗候爵命令家鄉那斯特母繼續徵兵應戰。頭腦簡單的他認為他的家鄉理所應當繼續服從他的命令和教化,並且堅信他們會像他在的時候那樣艱苦工作,來達到帝國的繁榮昌盛。但他所沒想到的是那斯特母已經全然變成了一個墮落的星球,就像他降臨之前那樣。只有最瘋狂,野蠻的罪犯還保持著健康的身體而已,而就是這群瘋狂,野蠻的人加入到神聖的星際戰士中。
眾叛親離
儘管帝皇的兒子對帝皇之外的任何人都無義務負責。黑暗候爵的倒行逆施依然遭到充滿正義感的兄弟們的鄙視。那道在那斯特母留下的痕跡依然在兄弟間存在著,除了和自己的助手在一起,冷傲的黑暗候爵很少和自己的兄弟們享受快樂。他變得激動,經常被自己會慘死的景象所嚇倒,對戰事也不太關心。而這樣的感覺他自己卻不願提起,而是深深藏入黑暗之中。孤獨的感覺慢慢增長著,和兄弟間的裂痕也越來越大。
黑暗候爵對於混沌的信仰還沒有苗頭,直到一段時間以後,而僅僅由於他對於作為自己老師的兄弟----福爾根的格外尊敬導致。福爾根擅長了解人心的能力可能使得他可以窺探黑暗候爵那扭曲的靈魂,儘管他的能力可以在更好的地方被使用。
現在可以被總結的是當福爾根在一次看望黑暗候爵的時候,心理脆弱的黑暗候爵感覺到他必須向福爾根承認一些感覺。得到了福爾根的回應或者說誘使,似乎黑暗候爵便通通將他會被親生父親殺害和他的孩子們自相殘殺而非殺敵的幻象告訴了福爾根,他甚至表示帝皇帶到那斯特母的光芒只會毀滅他的家鄉。
福爾根之後立刻將這些故事告訴了羅格 道恩,一個在任何方面都堅信帝皇的兄弟。這些談論和描述引發了頑固的羅格和黑暗候爵的一場對質,而且更發展到爭吵和搏鬥。
“……羅格躺在石板上,大聲的抽氣,鮮血浸紅了他的長袍,他的軀體變得殘缺不全。在這位偉大武士身上的是一隻可怕的白色石像鬼.它如同黑暗候爵一樣的蒼白可怕.他帶著沉重的喘息,糾纏的長髮蓋住了黑耀石般的眼睛,面對著我們,他瘋狂的哀號著,他的憤怒被同樣的內疚所折磨著。”
這件事以及以後發生的事情都沒有被紀錄下來,但是基因原體們在黑暗候爵的缺席下開了個會議。他們的決議已經無人知道了,但是整個事件被當作一件恥辱被深深的埋藏了起來。
當基因原體的會議解散許多小時之後,他們發現黑暗候爵消失了,他可怕的衛隊也被殘殺到只剩下一個。走廊,牆壁和天花板到處是暗紅的鮮血和斷裂的骨頭。不信任任何人的黑暗候爵早已乘坐軍團飛船逃走了。在基因原體們能夠來得及追趕時,他已經消失在亞空間。
何露絲大叛亂
在明了了他的殘暴行為之後,各種混沌勢力爭相拉攏黑暗候爵。就在這個時候,他已經變得極其瘋狂,總是在銀河中留下每一個被殘暴屠殺的世界的證據。沒有一個世界是安全的,而預言黑暗候爵將在哪裡發動全面攻擊也變得越來越不可信,帝國偵察部隊一直緊緊追隨著暗夜領主軍團留下的蛛絲馬跡,並且一直對帝皇王座傳送無法想像的圖畫和信息。
在帝皇名義下散布可怕的屠殺和大範圍的殘害弱小的平民是極其卑劣的行徑。然而不敬和褻瀆的暴力屠殺已經成為暗夜領主軍團的簽名,他們在每一個登上的星球散布殘忍的報復。
黑暗候爵已經不再以帝皇的名義而戰了,他已經將帝皇作為一個虛弱的的偽君子來聲討了。現在的這個基因原體在死亡和恐怖的名義下作戰,他對於如何更好的操縱這個恐怖的軍火庫是極其在行的。黑暗候爵的生理變化也極其明顯,他的嘴唇向外反開,他的肌肉結構堆積起來,而他多瘤的手掌則扭曲成抓握的形狀。
被兒子殘暴行為震驚以後,帝皇為了回應譴責而不得不命令黑暗候爵的應答和解釋,並命令他立刻出席會議並對軍團的一切行為負責。但是就在法令頒布的時候,緩慢但有力的帝國法律卻不能懲罰黑暗候爵了,因為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叛亂正在成為現實。冷傲多謀的何露絲,基因原體中最受帝皇賞識和喜愛的兒子,操縱了數個星際戰士軍團的反叛而墮落入混沌。他的行為在Istvaan V星球對兄弟軍團的屠殺中徹底證明了他的背叛。要求黑暗候爵和暗夜領主受審的法令立刻被擱置。很快的,帝國分裂並展開了全面內戰。
渴望鮮血的黑暗候爵迅速和何露絲簽訂了同盟,而且越來越明顯的暗夜領主所放出的針對帝皇的言論是真實的,他們的確將要在廣大的帝國東部邊境展開一系列異常殘忍種族屠殺行動,他們完全不求助於混沌的力量,他們蔑視對混沌的絕對信仰。與之對應的,他們的基因原體以死亡和恐怖為信仰,並且最終變為了連自己都憎恨的形態。很快的,整個曾經驕傲的為帝皇東征西討的軍團完全的被殘暴的殺手和無恥的罪犯取代。熱愛瘋狂殺戮的他們並不效忠混沌,他們只是利用混沌造成的混亂作為他們反人類的工具而已。整個人類帝國的疆域都在這可怖的軍團下顫抖,暗夜領主緩慢而堅定的用鮮血刻出了一條通向地球的征途。
黑暗候爵之死
即便是在何露絲大反叛的結局到臨之際,而信仰混沌的大司戰的戰車也終於慢慢墜毀並逐漸燃燒之後,有主見的暗夜領主依然繼續著可怕的報復行動。他們繼續針對人類帝國進行襲擾,一系列的有計畫的屠殺和破壞被一個個執行。暗夜領主的目標從表面看來依舊沒有改變,但很明顯的從戰場紀錄看來基因原體的戰役方向被改變了,他們所有本來有利的計畫全都向相反的方向去進行了,他們的戰略不再象一隻破襲部隊,而更像一隻自殺軍團。更明顯的是,黑暗候爵可能很清楚重視人道的帝皇最終對他的生命下達了剝奪的決定,當然是藉由可怕的卡利杜斯刺客寺廟的暗殺者執行。幾乎一半以上的卡利杜斯刺客被調集來執行刺殺該基因原體的任務,希望他的死能永遠結束這隻軍團的惡行。
擁有第六感的黑暗候爵最後的臨死前的話成為了帝國歷史上的最大謎團之一。人們猜想擁有堅定的意志和微妙的警惕心的暗殺者馬莎是被有意允許探索黑暗候爵的奇異的宮殿的,宮殿是一個仍然活著的活體。猜測會碰到無數守衛和異教徒的馬莎沒有想到,整個大廳都是被血肉和骨塊充滿的,可是卻空無一人。動感側聽器安裝在馬莎的怪異的下臂護甲,保證靜態平衡在暗殺者的心中。就是這件裝備反映了扭曲獸化的基因原體和闖入的死亡天使的對峙,下面摘抄如下:
“在一個充滿黑暗的遠離王座和他受害者的骨塊的池子當中,一塊充滿尖叫的臉孔的地毯吸引著暗殺者的目光:一雙多瘤的而赤裸的下肢,黑暗候爵正端坐在那。他的瘋狂和仇恨遠遠的散發出來,甚至可以被探測儀器探測出來。當墮落的基因原體抬頭時馬莎停下來,她的臉和黑黑的眼睛中反射著緊張。過了很久,一個濃厚的拖著痛苦和輕蔑的聲音響起,黑暗候爵開口了。
“你的出現並不使得我驚訝,暗殺者。我從你的飛船進入東部邊境就知道了。可我為什麼沒有殺你?因為你的任務和你將要進行的舉動反證了我曾經努力去說和去做的正確性。我只是試圖懲罰那些罪過的傢伙而已,正象你那虛偽的帝皇現在尋求懲罰我一樣。死亡和這完美的證明相比並不算什麼。”
之後動態探測器在馬莎向下跳躍的短暫時間裡變的昏暗了,而最後的一幅場景展示出了一雙黑暗的,凝視的帶著漫溢的仇恨的雙眼,下面則是一張幾乎沒有嘴唇的狂笑的嘴。很快的,探測器也毫無原因的停止了工作…”
——————帝國刺客廳秘密記錄
充滿恐懼力量的戰吼
"We have come for you!" 我們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