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就是藝術,是生活的藝術,是性的藝術。性虐活動不是一種性變態,而是一種文化現象,是欲望的無限想像。它的意義不僅在於它是一 種廣泛的文化現象,還在於它造成了西方想像力的一次最偉大的非理性轉變。
性思潮中最具劃時代意義的有兩個分離,其一是性快感與生殖行為的分離。這一點已經 成為當今世界大多數人的實踐,就連最看重生育價值的中國人也實現了這一分離,其二是性快感與生殖器官的分離。當今世界一種 最先鋒的性思潮是讓性生活走出生殖器官的範圍,將其擴展到身體的其它部分。SM是把
身體的所有部分都變成了性的工具。所以性虐待不僅是人們追求快感的活動,而且具有開發人的身心領域,創造新的快感形式的意義.
歷史
在日本,S&M文化有許多型態的表現方式,而且與日本歷史有直接關聯。
一般所知,確立日本S&M浮世繪的內容是"Joshu"與女囚這類題材,當人們提到這兩者,人們通常是指慶 仁之亂後、貫穿戰國時代與江戶時期至明治時期的刑罰畫作。戰國時代以拷問方式之 殘虐聞名──包括火刑、身體切斷刑、黥墨、石抱柱、溫泉熱湯地獄、算木、木馬刑等拷問術,以及斬刑、火刑、磔刑、飢餓刑、胴體二分裂、四分裂等極刑。亂世時代采 行最不人道的懲罰拷問。這些拷打執行以對付基督徒的最為野蠻,這類事跡應該會很出 名,不過,人類歷史上殘忍的宗教起訴並不少見。無論什麼地方,大眾以外的異教徒總是 被分離對待,日本的基督徒被割下耳、鼻、或手指──這是對犯了叛亂與欺詐罪者的基
本懲罰,藉由殘缺其肉體來給予最大、公開的恥辱。江戶幕府於1742年頒布刑法的根據 ,明述七種刑罰:死刑、流放、奴隸刑、肉刑、自由刑、勞役刑、財產刑,四種拷問術: 笞打、石抱、以繩捆綁、懸吊。其中受人注目的,是今日S&M文化的主要模式,被認為是 繼承了江戶時期的四種拷問術。我們可以說,現今S&M文化的基模根植於此。此時刑罰的另一有趣層面,便是公開凌辱。公元794年在Yamato王朝建於奈良之前,公開凌辱罪犯 及公開行刑十分常見,至於女囚的行刑是不對外公開的。但到江戶時期,這規定也打破 了。根據川政次郎的「日本行刑史」(青蛙房),犯人被綁在馬後,以字條標示罪行,拖繞城市一周。特別提到,女囚的處刑會喚起男性旁觀者的變態性慾。公開凌辱的目的是以這樣的結果來嚇阻大眾,盡其所能地羞辱人犯。女囚在公開凌辱中
遭受更多痛苦,這正是現代捆綁藝術背後的支配主題。四代家綱、五代綱吉以降,德川幕府時期日本社會變得較為安定,刑罰行為亦愈趨戲劇化。江戶文化顛峰期的刑罰描述變成了浮世繪, 刑虐成了帶有煽動色彩的大眾娛樂,變得廣泛流傳於大眾間。今日S&M中的文化特質,尤其是"Joshu"跟捆綁,悠久地起源於這個時期。懲罰及用刑的實際執行,幾乎皆由較低階 的執法單位執行。在江戶時代,當掌權者一建立,逮捕人犯被指派為「與力」及「同心 」之類的下層官方單位的工作。 Meakashi和Okappiki經常在今日時代劇小說中擔任私 家偵探之類的主角,他們即受僱於「同心」,表面上以商人身分作為掩飾。捕繩術由「 同心」所發展,並一直維持。因為不同官方部門要求不同的捆綁方式,若方式搞錯,不但 是羞辱人犯也羞辱了該部門。有些捆綁技巧以口耳相傳,或被視為秘辛。羞恥與公權力S&M文化含有公眾嘲弄權威的元素,以戰前某一幅畫來舉例,它是描述一名反動家的妻子 被特高警察強姦拷打;而江戶時期的畫作顯示女囚常被地方警察羞辱。有則例子是百貨 公司男服務員猥褻偷竊被逮的女高中生,另外一個則是詐欺車票的女性上班族被火車站 長強姦。這些畫作中,拷問與強姦被認為是"正確"、"理所當然",因受害者都犯了錯。可視其為帶有性虐待狂色彩。雖然受害者仍因恐懼羞辱而顫抖,但她們皆應允了 自己的罪及懲罰行為。畫中女性的社會地位如此脆弱,使得侵犯者及拷問者的權力大增 。畫作描繪女性軟弱、無力等特質的篇幅逐漸增加,它們引起了羞恥的感覺,刺激了被 虐待狂者的欲望。不平凡的強姦S&M藝術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No ordinary rapeS&M art could attainthis.) 當然,不是所有人在看這些繪畫時,都會認同虐待者的立 場而亢奮。有些人興奮的原因是認同了受虐女性的立場。換句話說,這些人會因和畫中 角色一樣恐懼得身體發抖、心跳加速、胯下失禁而感到滿足,但這並不代表他們一定是 被虐待狂。的確,這正是S&M與"正常"間存在的一條微妙界線。
戰後的S&M雜誌
從1908年開始研究綁縛,唯一得到的酬勞,就是被貼上"變態性慾者"的標籤。」
1953年伊藤晴雨在一篇雜誌的論文上如是說。在他那個時代,S&M從不被公開──而被掃除聚積於地毯下,其提供者被視為反常、變態。
當伊藤晴雨於50年代早期發表文章時,正值戰後廉價雜誌投入廣大的東方色情雜誌市場 。事實上,在1953年,眾多廉價雜誌之一的"奇譚俱樂部"(Kitan Club)轉型為真正的"變態"雜誌。"奇譚俱樂部"誕生於1948年,原是針對一般"正常"人的情色雜誌。這轉變是由於喜多玲子所繪的一系列綁縛圖片所致。喜多玲子和"奇譚俱樂部"、"里窗"(Uramad o)的主編須磨利之,以及小說家美濃村晃(筆名)同樣出名;後者宣稱自己是繩師伊藤晴雨的最後弟子。
"Yomikiri Romansu"是另一刊載B級情色小說的雜誌,版面體裁類似當時流行的夫婦雜誌(Married Couples)。"Romansu"上有許多綁縛的照片及圖片,由其主編上田青柿郎親自描繪拍攝。他受到伊藤氏很大的影響,是伊藤氏寫真攝影會的常客。許多來自攝影會的綁縛寫真照最後都刊載在這類促生S&M的雜誌上,如"奇譚俱樂部"或"里窗"。可以說,偉大的繩師伊藤晴雨──他的精神藉由 50年代這些雜誌流傳到了今天。" 里窗"雜誌誕生於1955年,最初刊載時代小說。大約1960年轉型為S&M雜誌,很大原因要歸於"奇譚俱樂部"前任主編飯田豐一的努力。飯田後來成了最主要的投稿人,他和繩 師濡木痴夢男使S&M雜誌在70年代達到黃金時期,並在之後
引起S&M錄像帶的發展。隨著全新的方向及計畫,"里窗"對外聲稱要成為"全國最不平凡的S&M雜誌"。還藉由「鳳凰公司(Phoenix Co)之助,得以刊載一些海外的寫真照與圖片。
「鳳凰公司」的森下高茂曾在美國接觸一些這方面的熱中者與收藏家,如John Willy、fakirMusafar──當時世界首創的現代雜誌"幻想"(Fancy)的發行人。不可思議地,Musafar曾拜訪過日本,並在"Fuzoku Kitan"雜誌上被森下介紹為在身體上不規則穿洞的提倡者 。
不幸地,"里窗"在60年代同類出版社的書禁中垮台。"里窗"的倒閉昭示了戰後"變態"雜誌的黃金時期結束。也許公開彰顯S&M的媒介是不受歡迎的。S&M雜誌達到第二個全盛時期是70年代早期到80年代許多雜誌紛紛創刊,如「SM Collector」、「SM Select」、「SM Kitan」、「SM Mania」、「SM Fan」、「SM Sniper」、「SM King」
日本所有的錄象帶出租店都有一個成人角落,進口處以紅燈示警,並註明不滿十八不得入內。成人角落裡錄象帶被分門別類地擺放得很整齊,類別大體上有偷窺系列,車流氓系列,打飛機系列,
野外露出系列……等等。SM捆綁系列在成人角中占有很大的空間,顯示出其高昂的人氣度。 最大最有名氣的捆綁AV作品公司,估計很多同志也都知道,當之無愧應屬日本CINEMAGIC公司。CINEMAGIC的作品已形成系列化。「不道德的天使」現在已拍攝到四十六集,每集都很精彩,被捆綁的女主角以新人或女模特居多,個個也都如天使般美麗。「新娘捆綁系列」從另一個角度展示女性的緊縛美,經過精心化妝打扮的新娘,被五花大綁地綁起來送進結婚禮堂,與心目中的男士共結百年之好。令人特別印象深刻的是許多新娘被反綁的雙手都塗有紅指甲並帶著醒目的結婚戒指。
另外還有一部「喪服捆綁系列」,描寫的多是早年喪夫的少婦,孤助無援地被綁縛在家中,令人愛憐。「女秘書系列」則描寫女秘書遭變態社長捆綁調戲,又不敢聲張只好默默忍受。「捆綁出租妻系列」描寫日本泡沫崩潰後,許多欠債還不起錢的男人,沒奈何只好把妻子綁起來送到債主家中,任由債主凌辱折磨。劇情雖然都是瞎編亂造,但看到演員們一本正經地演出,欣賞畫面的同時還能添點笑料。
CINEMAGIC公司聚集了日本當今赫赫有名的緊縛大師,有明智傳鬼,蠕木痴夢男,雪村春樹等等。其中尤以明智傳鬼,以繩鞭蠟及兇狠殘忍而著稱。
除了CINEMAGIC之外,其它還有ART,志摩製作,DIRTY……等公司的大量作品。
同樣是日本式緊縛,也存在著各式各樣的流派,這正應了主席同志那句話:黨內無派,千奇百怪。對各派的風格,實在是一言難以盡述。不過不論是CINEMAGIC還是其餘公司,黃片畢竟是黃片,看的只是畫面而不是情節。要想看帶情節的,就得挑一個半小時長的
由小說改編而成的捆綁故事片,那是真正有頭有尾有張有馳的。
日本的SM錄象帶也有很多令人噁心的一面,諸如把女優綁起來後逼之小解,有的甚至逼女優大解,大大破壞了美感和氛圍。甚至還有男優把小便尿到了被五花大綁女優的口裡的鏡頭,靠! 變態也不要忘了衛生常識嗎吧。
借錄像帶者男性占壓倒多數,女同志很少光顧紅燈區,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成雙成對的戀人,或女同志三三兩兩組成的小分隊,也不時在紅燈區里鬼鬼祟祟地活動。日本正版錄像帶的清晰度很高,封面介紹也很詳細。選定後,只要取出帶子到櫃檯辦理租藉手續就可以了,錄像盒的封面留在原處,這主要是為了避免顧客辦手續時尷尬。近年來,櫃檯也越來越多地採用年輕的女服務生,時不時還會送給你一個燦爛的微笑。
愛到皮開肉裂
日本一向是 SM 的“強國”,SM可以說是日本的“國技”。不少電影人對
此道均樂此不疲,包括那些性虐待AV的製片人。日本音樂家 Akita Masami曾有詳細的解說:“SM在日本是不同的,它並非關於雙方的享受,其中要考慮到日本女性於社會中的相關位置…….日本的SM 世界往往和軍服扯上關係,而 SM 的權力關係通常被視作為妄想症的主題……SM把絕對權力的殘忍之處,以極暴力的方法展示於觀眾眼前。”(引自 Jack Hunter的《Eros in Hell》一書)。
相比之下,歐美的一些SM類經典電影(如《O娘故事》、《毛皮里的維納斯》等)要相對含蓄得多,而且多以唯美主義的表現手法,與真正的暴力SM相差較遠.
在八十年代末期的日本超暴力經典作品「實驗品」 (Guinea Pig)系列中,其中如第一集《魔鬼實驗》 (1988)及第二集《血肉之花》 (1989),均有大量的肢解人體場面。而以針刺眼球及至用利器折肢等招牌式手段,也成為電影中嚇人的主打造型設計。
在90年代這種傾向有過之無不及,三池崇史的《切膚之愛》是一出頗為挑戰觀眾感官極限的作品,原作者村上龍一向以色慾激情為小說的重心題旨,而負責改編劇本的更是天願大介 (今村昌平的兒子 ),也是離經叛道的高手,加上三池崇史的偏鋒演繹,令該片有不少賣點,其中的超暴力鏡頭自然也成為話題之一,山崎麻美(椎名英姬飾演)在暴露出以虐人為樂作為報復童年陰影的傾向後,她折磨青山重治 (石橋凌飾演)的片段堪稱施虐的經典。在《切膚之愛》中,三池崇史吸收了不少這些離經叛道的構思,在麻美凌虐重治時的高潮里,刺眼和折肢的場面也再度出現,成為今人瞠目結舌的地方。
同樣在韓國電影《漂流欲室》中我們見到了同樣嚇人的血淋淋的變態場景:女主角為了留住情人竟將大把魚鉤塞進自己的下體中強行拉出,而男主角則更是將喉嚨用魚鉤刺得稀爛以逃過追捕。在亞洲情色電影中,這種越來越多的帶有自虐傾向的情節,給人一種譁眾取寵、刻意討好的感覺,老實講,極容易引起觀眾的反感然而卻又很容易在一些國際電影節拿到獎項,排除性取向而言令人很自然地想到國外的評審多少都有點心理變態。
Akita 說得好,在日本電影中出現的 SM 場面,90%是以女性作為受虐的對象。無論施虐者為男為女,總之受虐者的身分必須為女性。我們在很多此類日本片中找到答案,比如若松孝二的《無水之地》、神代辰已的《紅髮女郎》等許多作品。這其中情色另類大師增村保造的經典SM代表作《盲獸》 (1969年) ,由綠魔子飾演的女主角,被其崇拜者、一個盲人騙回家中囚進室內凌虐。屋內的超現實“魔眼”和“裸女像”造型設計,自然成為了SM的最佳背景。這些狂野想像,配合女性的受辱身份,幾成為 SM經典的成功程式和標誌。
男女身分的易位
其實大島渚在中國文革結束的那一年(1976年)拍出的經典名作《感官世界》中,
大島渚就成為女性對於情愛的自我探索的代言人。在大島渚的作品中女性不再是性愛遊戲的奴隸,而可成為操控的主人。當年阿部定在《感官世界》中先拒絕了同性女士的求愛要求, 後又與定吉沈醉於性趣中而不顧一切,顯然可見女性在大島渚的眼中是既性動力的喚
醒者,又是性的毀滅者,而且這種喚醒和毀滅的程度同樣深不可測。
與《感官世界》一樣,《切膚之愛》里的 SM 處理,最大的突破自然在於男女身分位置的易位,一直處於強勢的重治 (利用試鏡滿足自己求偶的欲望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成為別人跟中的獵物,尤其是一名柔弱的女性。麻美在重治家中的施虐場面,正好徹底暴露出 SM 的本質:作為性遊戲的娛樂可能只是表面的虛假修飾,實質上它的
暴力及權力控制本質並沒有改變,一旦更改了主客的位置,我們才明白到它的恐怖之處,教人不寒而慄。
溯源
一個人若是真正處於痛苦中,就不會用痛苦來開玩笑;一個人若是真正處於禁錮中 ,就不會用自由來開玩笑.自願是性虐的核心概念。如果一個人不是自願的,那麼" 地牢"的門對他是關閉的自文藝復興以來,理性一直是人類最為看重的價值。它似乎代表了啟蒙和進步,與中世紀的蒙昧相對立。人們不僅認為理性優於非理性,而且認為應當用理性來解釋一切。而實際上,有許多事情是不能用理性來解釋的。比如說人對美的感覺和藝術就很難用理性來解釋。SM就是藝術,它是生活的藝術,是性的藝術。性虐活動不是一種性變態,而是一種文化現象,是欲望的無限想像。它的意義不僅在於它是一種廣泛的文化現象,還在於它造成了西方想像力的一次最偉大的非理性轉變。
性思潮中最具劃時代意義的有兩個分離,其一是性快感與生殖行為的分離。
這一點已經成為當今世界大多數人的實踐,就連最看重生育價值的中國人也實現了這一分離,正如最近風行的偉哥就不是為了去生育。其二是性快感與生殖器官的分離。當今世界一種最先鋒的性思潮是讓性生活走出生殖器官的範圍,將其擴展到身體的其它部分。SM是把身體的所有部分都變成了性的工具。所以性虐待不僅是人們追求快感的活動,而且具有開發人的身心領域,創造新的快感形式的意義.
性虐待應追溯到17世紀。最早的性虐待文學是產生SM一詞的兩位著名作家薩德(Sade1740-1814)和馬索克(Masoch)的作品。SM (sadomasochism)一詞最早就是由心理學家艾賓(Richardvon KrafftEbing,1840-1903)創造的,是他首次將施虐傾向(sadism)與受虐傾向(masochism)這兩個概念引進學術界,使之成為被廣泛接受和使用的專用詞語。但施虐傾向一詞並不是他的首創,而是最早於1836年出現於法國的字典.在其後的幾百年間,性虐待文化有了極大的發展, 它不再僅僅是一些人們的個人行為,甚至也不是游離於社會生活之外的純粹在私人場合舉行的活動,而逐漸成為一種越來越引人注目的社會和文化的現象。
早在17世紀末,英國就有性虐待性質的商業活動。當然大量的活動還是伴侶式的私下活動。1828年,英國伯克利夫人設計了一種鞭撻機械,被人們稱為"伯克利木馬"(BerkleyHorse)。這是一個設有特別空檔的小梯子,包以皮革。受鞭撻者的角度和姿勢可以變換。"伯克利木馬"名聞遐邇,遠播到德國,因為除英國人外,德國人也是特別熱衷於SM活動的民族。從17,18世紀起,人們就可以看到性虐活動的廣告:"嚴厲的掌刑者徵集適當的學生";"喜歡寵物的女人徵求願作她寵物的人到她的遊戲室來";"在上者某某夫人等候馴服的奴隸前來簽約"等等。時至今日,仍然有大量性鞭撻廣告出現在英國的報刊上,例如:"嚴厲的女管家尋求校外學生,請撥電話......", "本人用傳統方法校正壞習慣"等等.
在20世紀50年代的美國,性虐活動仍舊基本上是在私下舉行的,既沒有酒吧,也沒有俱樂部。舊金山第一家性虐待俱樂部是成立於1958年的"為什麼不"(Why not)。
在70年代,性虐待文化發展迅猛。它的特徵是一些盛大晚會。在70年代末,性虐待在一般大眾傳媒中登堂入室。最著名的色情雜誌《花花公子》和《閣樓》都開始出現性虐內容。
到了80年代,性虐活動在西方各國已經完全公開。性虐待俱樂部的成員大都是中產階級。在俱樂部中,備有數以百計的各式性虐待服飾,用具及設備。性虐待俱樂部的發展勢頭強勁,它們現在已經成為許多世界著名大城市夜生活的主要活動內容。性虐待俱樂部的氣氛似乎不祥和,但它也絕不象外人心目中所想像的那么可怕,性虐者不是喜歡在日常生活中受羞辱,在工作中受到迫害,或在大街上亂打人。性虐活動與攻擊無關,它是幻想,是性的產物。性虐待俱樂部不但一點也沒有攻擊侵犯,反而十分友好。即使是發胖,禿頂,年過五旬或醜陋的人在那裡也無一例外地受到歡迎.性虐待正在經歷與保險套相似的過程,人們對它雖然諱莫如深,隱而不露,但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很容易買到一包保險套。同樣,隨便走進一家商店買到一套橡膠服裝或皮鞭的日子也不會太遠了。在當今的西方社會中,性虐活動已經進入數以百萬計的家庭和人們的想像空間。性虐待不再是可怕的或令人噁心的事情,而成為有好奇心的消費者可以隨意嘗試的一種活動。性虐活動已經進入西方社會主流文化的視野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