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應看

方應看

溫瑞安《說英雄誰是英雄》系列小說中人物。 「有橋集團」實際領導者,北宋末年六大高手之一,「多指橫刀七發,笑看濤生雲滅」中的「笑看」方應看雖在排位上列於第四位,但真正實力卻為六大高手之首。 祖籍不詳,生父不詳,生母綽號為「老龍婆」。 舊版中為方歌吟之義子,新版則將其義父修訂為方任俠,即方巨俠。

人物介紹

方應看,溫瑞安《說英雄誰是英雄》系列小說中人物。北宋末年六大高手之一,「多指橫刀七發,笑看濤生雲滅」中的「笑看」。方應看雖在排位上列於第四位,但真正實力卻為六大高手之首。祖籍不詳,生父不詳,生母綽號為「老龍婆」。舊版中為方歌吟之義子,新版則將其義父修訂為方任俠,即方巨俠。

背景簡介

老龍婆原為方應看取名「方應砍」,認為他不應活著。

方巨俠得悉後,為方應砍易名為「方應看」。

大宋皇帝為結好於其義父方巨俠,本想冊封方巨俠為「神通侯」,但方巨俠不願為虛銜,又不願與朝廷反目,遲遲未有回應。

方應看方應看

此時恰逢方應看結束了一段戀情,心念如灰,義母夏晚衣希望方應看轉向事業,向方巨俠建議代父受封,如此一來,方巨俠不致與朝廷反目,亦不必為朝廷冊封所累。

是以方應看年紀輕輕便入京受封為「神通侯」,初入京師便與「四大名捕」中的「鐵手」齊名,並列為宮廷高手中的後起之秀。

方應看入京後,由於方巨俠的關係,加上與內御米有橋交好,成為京城諸派結好的對象,左右逢源。

但最終方應看自成一家,以米有橋為橋樑,又憑王侯之貴,於王侯間往來,組成「有橋集團」,由米有橋為表面首腦,自己則成為「有橋集團」的真正領袖。

方應看得其父方巨俠傳以配劍「神劍‧血河」,練就「血河神劍」的絕技,又將之演化為「血河神指」的絕學。

方應看雖是宋室權貴,但與金人往來甚密,得金主贈予女真皇族絕學「烏日神槍」,故得到「談笑袖手劍笑血‧翻手為雲復手雨、神槍血劍小侯爺」的稱號。

在《說英雄誰是英雄》故事中,方應看得到元十三限的神功秘笈《傷心小箭》、《山字經》、《忍辱神功》,在圍攻其義父方歌吟一役中,顯示已初步練成當中的《山字經》以及《忍辱神功》,之前又從王小石身上印證了「晶石之秘」,神功初步有成,故希望改名為「方拾青」,意指取代昔日天下第一高手「韋青青青」。(舊版為方拾舟,意指取代昔日天下第一大幫幫主「李沉舟」,成為權傾天下的黑道第一人。)

性格分析

這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物。

他武功高絕,城府極深。明明少年老成,卻總喜歡在人前作出一副稚氣可愛、率真無邪的樣子而令人不加防範。

所謂“談笑袖手劍笑血,翻手為雲復手雨”,“無信無義”正他為人處事的寫照。對於方應看來說,世上無人不可出賣,無人不可欺騙:無論是曾委身於他的女子,還是將他一手撫養長大、培植成才的義父……當然,更包括他的手下。

有人說方應看虛偽,試問當時的廟堂之上、朝堂之內,誰不虛偽?蔡京虛不虛偽?諸葛正我虛不虛偽?也許唯一不算太虛偽的就是高坐在龍椅上的風流天子宋徽宗了。

所以說,方應看最大的特點不是虛偽,而是貪婪。

仿佛他本身就是貪婪、自私、虛偽、陰險、狠毒……這一切一切的集合。

用“天使外表,魔鬼心腸”這八個字來形容方小侯爺絕不為過。

方應看還有一個特點就是能“忍”。

他其實自幼就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但是為了能夠實現(或者說是早一天實現)自己的野心,他將這一切都深深地隱藏在了靜若處子的外表之後和溫順謙恭的態度之下。

以至於“有橋集團”的另外一名首腦、老謀深算的米蒼穹米公公也覺得:“眼下這個他日尚還仗賴他成大事的年輕人,最可怕處就是不慍不躁,高深莫測。有時他也弄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在督導他,還是他在督導自己?”

方應看年紀雖輕,但卻是有英雄本色、豪傑氣派、梟雄個性。

他時而能強悍粗俗,必要時又可謙虛多禮;時而自大狂傲,但適當時又能溫情感性。

他既知道激進,又懂得妥協。時機一至,即刻不擇手段攫取一切;但又深曉退讓忍耐,等待良機。他積極而不光是樂觀,自負卻不自滿,可以掛下臉孔捋袖打架說狠話,也更嫻熟於全身而退,避鋒圓說乃至下台善後,無一不精,且進退自如,討人喜歡,使人尊重,令人驚懼,惹人迷惑。

這才是真正的當代雄豪,兼且善於經營,“有橋集團”暗中勾結各省縣商賈操縱天下油、米、鹽、布、糖的交易,富可敵國,且又不吝於打點收買,並不致引權貴眼紅染指。有了錢,便足可與掌有大權擁有重兵的蔡京丞相分庭抗禮。當然,在還未有充分的實力對壘之前,有橋集團依然討好蔡系人馬,任其需索,提供錢貨,成為大家心目中的“財神爺”:有權的人,還是得要有錢才能享盡榮華富貴,誰會把往自己口袋裡塞銀票、往家裡遞銀兩的“財神”趕走?

引用原著

和溫瑞安書中的所有人物相比,方應看無疑是真正的天之驕子,這一點,從他的第一次出場便可看出。

《溫柔一刀》中方應看的第一次出場:

蘇夢枕和王小石、白愁飛一下三合樓,立即就有人喚他:“蘇公子。”緊接著就問:“你和‘六分半堂’這一場會戰,結果如何?”說話的人是在馬車裡。

這部馬車十分豪華,執轡者有三,都是華衣錦服,神情莊穆,看去要說他們是朝廷中的高官、廟堂里的執事,決沒有人會不相信。

但他們現在只是替他趕車的。

車外站著八個帶刀侍衛,這八個人默立如陶俑,白愁飛一眼望去,便知道其中至少有兩人是當代刀法名家,另外三人是一代刀派掌門,其中一個還是“五虎斷魂刀”彭門彭天霸的衣缽傳人彭尖,還有“驚魂刀”的第七代掌門人習煉天,以及“相見寶刀”的繼承人孟空空。

“五虎斷魂刀”向不外傳,刀法以厲辣著稱,刀法中有六十四路是專攻人下盤,所以五虎彭門的子弟,就算被打倒於地,都一樣不可輕視。

“五虎彭門”就像“蜀中唐門”和“江南霹靂堂”、“刀柄會”、“青帝門”與“飛魚山莊”一樣,門戶森嚴,權傾一方,有人說,當上這幾個門派的主持人,要比當皇帝還過癮,但五虎彭門上一代掌門人彭尖,刀法在廿五歲前已名滿天下,但三十五歲後竟毅然離開彭門,替人當貼身侍衛。

“驚魂刀”習煉天更是錦衣玉食、極盡奢華的富家子弟,習家驚魂刀本就獨創一格,歷代都有高手輩出,習煉方應看(嚴寬飾)天更有天分,把驚魂刀變化為驚夢刀,破舊立新,青出於藍,但他居然也為車中人的護法。

“相見寶刀”由孟氏一家所創,傳到了孟空空,聲名不墜,而且一向是以正道自居,亦以正道自勵。

但這位孟公子卻只是車中人的護法之一。

──車中人是誰?

白愁飛一向從容淡定,但他現在也不禁引目張望。

車中人一說了那句話,便有兩名白衣人小心翼翼地,替他掀開了華麗柔軟的車簾。

王小石沒有白愁飛那般見多識廣,但一見那兩個掀簾人的手,便暗地吃了一驚。

因為那兩個掀簾人的手,一隻手掌厚實粗鈍,拇指粗短肥大,而四指幾乎都萎縮回掌中,整隻手掌就似一塊鐵錘;另一隻手掌軟若無骨,五指修長,像柳枝一般,指端尖細得像竹籤一般,但偏偏一點指甲也不留。

王小石一看便知,兩隻粗鈍如鐵錘的手掌,至少浸淫了六十年的“無指掌”功力,另一隻軟如棉花的手,至少有三十年“素心指”的柔功和三十年“落鳳爪”的陰勁。

“落鳳爪”是“九幽神君”的絕藝,“素心指”是一種另闢蹊徑的指法,這兩門指功根本不能並練,能並練而得大成者,只有一人,那便是“蘭花手”張烈心。

既然這人是張烈心,另外一人,就必然是“無指掌”張鐵樹。

這兩人加起來有一個綽號:

“鐵樹開花”。

“鐵樹開花”通常是吉祥的徵兆。

但對張烈心、張鐵樹而言,卻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開花”的意思,就像玻璃開花是碎裂的意思一般,凡他倆指掌過處,不管是頭骨還是胸肌,一樣會“開花”,而且非“開花”不可。

連當年苦練“鐵砂掌”的宗師劉宗穆的雙手,也被他們“開了花”。

“開花”還有另外一個意思。

那是別人辦不到的事,在他們的手上,一樣可以順利成功,就像“鐵樹開花”一樣福從天降、得心應手一般。

這獨門指掌都需數十年的功力方望有成,而且習者還要有相當可怕的犧牲,不過,張氏兄弟兩人的年歲加起來,卻還不夠六十──按照道理,兩人合起來連一門“無指掌”的火候都不夠。

故此,“無指掌”絕少人肯練,因為就算練成,也已近風燭殘年,精力消退,難有作為了。至於“素心指”和“落鳳爪”,一正一邪,是兩門全然不同的指功,根本沒有人能同時練成。

不過,“鐵樹開花”卻是例外。

但這對“例外”卻只是替人掀帘子。

車裡的人是誰?

王小石一向好奇,現在不但好奇,簡直是十分感興趣。

帘子輕柔華美,帘子一掀,那三名掌轡的、八名侍衛、兩名掀簾的,臉上都現出了畢恭畢敬的神情。

車裡一個人先行探出頭來,然後才下了車子。

──車中人身分無疑十分尊貴,但對蘇夢枕絲毫不敢怠慢。

這人樣子十分俊朗,濃眉星目,臉若冠玉,衣著卻十分隨便,神態間自有一種貴氣。

蘇夢枕停步,笑容一向是他臉上的稀客,現在忽然笑態可掬,拱手道:“小侯爺。”

小侯爺觀察似地看看他的臉色,“看來,你們並沒有動手。”

蘇夢枕笑道:“我們只動口,除非必要。否則,能不動手,就絕不動手。”

小侯爺道:“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

蘇夢枕道:“我們當然也不希望小侯爺為難。”

小侯爺苦笑道:“公子和雷堂主名動天下,上達天聽,加上數萬人的性命,萬一動手,只怕我也擔待不起。”

蘇夢枕笑道:“小侯爺這一番苦心,我們決不致辜負。”

小侯爺也一笑道:“有你這句話,我想不放心都不可以了。”隨而又淡淡地問道:“談判得怎樣了?”

蘇夢枕笑道:“很好。”

小侯爺目光起疑,接問道:“很好?”

蘇夢枕道:“的確很好。”

小侯爺疑惑地看了半晌,忽哈哈一笑道:“談話的內容,看來是‘金風細雨樓’和‘六分半堂’的機密了!”

蘇夢枕微笑道:“待可以公開的時候,小侯爺必定第一個先知道。”

小侯爺輕撫微髯,目含笑意,“很好,很好。”目光落向白愁飛與王小石,“這兩位是‘金風細雨樓’的大將吧?”

蘇夢枕道:“他們不是我的手下。”

小侯爺眉毛一揚,笑道:“喔?他們是你的朋友?”

蘇夢枕笑道:“也不是。”他頓了一頓,一字一句地道:“他們是我的兄弟。”

這句話一出口,大吃一驚的是白愁飛與王小石,他們兩個合起來,簡直是大吃二驚!

不是手下,不是朋友。

是兄弟!

兄弟兩個字,對多少江湖熱血心未死的漢子,是多大的誘惑、多大的魔力,是多令人心血賁動的兩個字!

兄弟!

“兄弟”,多少人愧負這兩個字。多少人為這兩個字如生如死。多少人縱有兄弟無數,卻沒有真正的兄弟。多少人雖無兄弟一人,但卻是天下兄弟無數。多少人稱兄道弟而做著違背兄弟道義的事。多少人無兄無弟卻是四海之內皆兄弟。

兄弟。

──是怎么一種禍福相守、甘苦與共,才算是兄弟?

——是手握手、肩並肩、熱血激發了熱血、心靈撞擊了心靈,才能算是俯仰無愧的兄弟?!

小侯爺似乎微微一愣,即道:“可喜可賀!蘇公子縱橫天下,雄視武林,但卻孤身一人,而今在你婚期將屆,更聞說你多了這兩位結義兄弟!我方某人,也只有欽羨的份兒。”言罷似不勝唏噓。

蘇夢枕道:“小侯爺言重了,京城裡的‘神槍血劍小侯爺’,我們這等草野閒民,怎么高攀得起!”

小侯爺笑道:“我們就別說客氣話了。看公子的神態,我回稟相爺,也算有了交代。”

蘇夢枕道:“那就偏勞小侯爺了。”

小侯爺一笑,道:“蘇公子,但願不久之後,你的樓子裡多幾個分堂,京城裡,也能多幾分安定。”

說罷他鑽入車內,馬車開動,仍是三人執轡,兩人守在簾前,八人分布前後左右,車子消失在大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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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對方應看的“應”字如何發音有疑問,並因此而爭論不休,其實原著早有明言。

引用原著——

王小石苦笑:“為了逼出我的殺手鐧,你們便不遠千里而來?”

方應看揚眉:“也為了看看是否能真的殺得了你——若我能把你殺了,那么,我的名字也大可改上一改了。”

王小石饒有興味:“改名字?改什麼名字?方應看——大家不是都應該好好的看你的了嗎?”

方應看笑了:“只要大家都已往我身上看,我就更該改名了。”

依此看來,方應看之“應”字,理當發現代四聲中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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